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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少组织了家里的壮丁组建了保卫队,终日花天酒地的杨二少竟然一改往日的样子当起了保卫队队长。
又过了三日,大叔的大军终于到了安平镇。镇子里虽然有些人心惶惶,但毕竟是边境小镇,曾多次经历战乱风雨,人们早已学会了如何在战争的夹缝里生存。
镇子上的人家在外地有去处的都已离开,没去处的,老人和孩子都搬进了杨家庄,男人和杨家庄的保卫队一起守在桃林入口。战争是军队的事情,这些老百姓不想参与到国家的纷争,他们只想死守这一处,为自己和家人求一条活路。
镇子上的房子空出来成了临时的军营,大叔和王筱平他们住在平安客栈,这都是历年来不成文的规矩,我稍一打听就知道了这些。
入夜,我施展轻功悄悄离开了杨家庄,到了平安客栈。
“谁!”我刚刚靠近客栈,就被人喝止。
“是我,明诚公主!”我从空中落到了地上。
“是公主?”对方很有些疑惑。两个侍卫商量后,其中一人迅速跑进客栈去禀报。
不一会儿大叔和王筱平从客栈走了出来。才几日不见,王筱平脸上多了许多风霜,完全不见前几日男扮女装时的光彩模样,那两道丑陋的疤痕也不知什么时候又上去了,现在的他赫然已是一副沙场大将的模样。大叔也好不到哪去,身上已是几处挂彩,愁容满面,初一见我,满脸见笑,但很快又敛起了笑容,伸手在我脸上又摸又捏的,疼的我龇牙咧嘴。
“啊啊啊,疼,大叔,你干嘛呢!”我撅着嘴大声抗议。
大叔拍拍我的肩膀:“呵呵,真的是小影子。”
“这难道还有假!”我揉着我可怜的小脸说,“我一直被王将军丢在杨家庄,听说你们来了慌忙跑来看你们,你们不但不欢迎还把我一顿揉捏!”
“这事不乖王爷。”王筱平为大叔解释说,“西凉一直声称抓住了太后、皇上和你,这才逼得我们节节败退。”
“什么?他们抓了大姐和皇上!”我大吃一惊。
“里面说吧。”大叔招呼我们一起走进客栈。
我迫不及待地询问情况:“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他们真的抓了大姐和皇上?”
大叔沉吟了一下说:“具体情况我不好和你说,不过他们抓了太后是真的。”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去救她?”
大叔胸有成竹地说:“你不必着急,我心中已有计较。你回杨家庄去等消息就是了。”
我对着大叔又是一顿纠缠,大叔始终不肯说出有什么营救计划。我心里牵挂着大姐,不肯回去,想来想去,偷偷潜入了一处空置的民宅等待消息。
☆、结局
第二日,呼声震天,战争又开始了。大叔亲自率军守在镇口,西凉军队攻打了小半日,我军寸步不让。
到了中午,西凉军队停止了进攻,推出了三辆车子,车子上绑着的赫然是皇上、大姐,还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西凉军队为首的一人哈哈大笑:“刘赦,你们大越的皇帝、太后和公主都在这里了,你还不赶快过来拜见!”
大叔毫不示弱地回击:“武陟,不要拿这些七绝山的败类冒充我大越皇室。我大越皇帝、太后和公主都好好地待在京城,你这些小把戏休想骗过我大越将士。”
“骗?到底是谁在骗谁?刘赦你不会是想趁机把你们皇帝搞死了自己好登基为帝吧!”西凉大将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大越的士兵都听好了,你们大越皇帝太后和公主现在都在我们手中,只要你们放下武器,退到黑森林以外,我们就放了他们,否则,格杀勿论!”
大越军队一片私语声,似乎在讨论要不要听从对方的建议。王筱平站出来大声说:“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手上的人都是假的!我们如果这时候放下武器,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西凉言而有信,只要你们放下武器退回黑森林,我们即可释放皇帝、太后和公主,你们的摄政王早已觊觎皇位已久,他不肯下令退兵,就是想借我们之手杀死皇帝,他自己好登基为帝,这种犯上作乱之徒,你们真的想跟着他吗?”西凉大将说着手中的剑一挥,皇帝嘴上绑着的布条被割开,皇帝用虚弱的声音喊着:“快快放下武器退回黑森林,凡不听从者均为欺君之罪!”
皇帝的这一声喊威力无比,只听咣咣声一片,军队中大部分人已经丢开了武器。
大叔满色乌黑,再也淡定不起来了,反观西凉,人人面带喜色,随时准备将我军拆骨入腹。
我一着急,再也藏不住了,飞身而起到了两军中央:“大家不要上当,那三个人都是假的!”
我站在两军中间,面对着大越军队:“我才是真正的明诚公主,特奉皇帝、太后之命,前来揭穿西凉军队的谎言!”
“公主!”
“真的是公主!”
大越军队又是一阵骚乱,刚刚丢下武器的人都已回过神来迅速捡起武器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时候谁真谁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愿意相信谁是真的。
西凉还未进攻就被我的出现打乱了局势,大将武陟气得直跺脚,趁我分神之际,一只利箭向我射过来。
“小影子——”大叔出声提醒。
“公主——”王筱平也大声喊。
但是都来不及了,箭已经离我的背心只有一步之遥,连我自己都已经感觉到了那股丝丝的阴冷箭气。
在这剑光火石之间,我又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后背有一点疼,真的只是一点点疼,然后就开始头晕,好晕啊,在晕倒之前我想起了夜寒雪,不知道在另一边能不能再见到他。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张竹床上,屋顶墙壁和地板也都是是竹子做的,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干净整齐的小竹屋。一翻身,竹床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推门而入。
“你醒了!”
我瞪大了双眼:“夜寒雪!”对,来人正是夜寒雪,虽然他的头发全白了,可他依旧是以前的模样。
“是我。”夜寒雪应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我开心地爬起来,去摸他的头发。夜寒雪赶紧扶住我:“不要乱动,小心伤口。”
“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我小心翼翼摸着他的头发,有些心疼地说。
夜寒雪无所谓地笑笑:“大概是毒吃多了就这样了。”
“这样也不错,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夜寒雪问:“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伤口?什么伤口?”我奇怪。我身上好像没有哪里疼啊。
原来那日武陟的箭差一点射中我的背心,幸好夜寒雪及时出手,但是还是不幸被擦破了皮肤。这点擦伤原本不算什么,但是那箭上簇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夜寒雪立即对我做了紧急解毒,后来又马不停蹄地带我到此地修养。这一养又是半月有余。大越和西凉的战争早已结束了,魅影带着军队抄了西凉老窝,西凉不得不退兵。西凉本来靠着先前培养的奸细的确抓住了大姐和皇帝,但是没想到康王反水,把他们都放了,大姐为了里应外合,假装继续被抓跟他们到了西凉。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这一仗打的西凉元气大伤,恐怕几年都不敢来犯了。大越树立了威信,其他诸国也不敢轻易与大越为难。
夜寒雪自上次帮我解毒之后身体受了不小的损伤,后来几经修养,身体虽然好了,头发却一片雪白再也回不去了,而且身上一直留着花间笑的香味,平日里虽然闻不出来,但是一激动就格外浓郁。伤养好后他舍不得我,于是便悄悄跟在送嫁队伍之后,暗中保护。也幸亏有他的保护,我这条小命能一直活到今天。
我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按照古人的观点,满了15岁,及笄了,就可以嫁人了。
这一日清晨夜寒雪为了准备了热水,美美地洗了个花瓣澡,然后穿上了新衣服,夜寒雪亲自为我梳了头发,用罗帕和发笄把头发束好,我到院子里对着东方天地拜了三拜,便算完成了及笄礼。
“小影子,委屈你了!”夜寒雪很是抱歉。因为经历了太多,太怕失去我,他把我带到了这个荒无人烟的丛林里,盖了竹楼隐居。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这下都别想找到我们了。
我双手搂着夜寒雪的脖子开开心心地说:“这有什么委屈的,不过是个仪式。既然成年了,那我以后可要开荤了!”
夜寒雪老脸有些泛红:“又胡说八道!”说完拽开我的胳膊,径自转身回屋去了。
我兀自在背后笑地前仰后合。以前夜寒雪总喜欢对我动手动脚,自他头发变白,人也拘束起来了,看来我得想个计谋。
我花了几天的功夫为自己制作了一整套的内衣裤和超短裙,在屋子里立了一根光滑的竹竿做钢管。
晚饭时我哄着夜寒雪喝了点小酒,然后领着他到我房间,我跳起了钢管舞。
夜寒雪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被我的舞姿吸引。眼看他眼神朦胧,醉眼迷离,我越跳尺度越大。
一曲舞毕,我从竹竿上下来,直接跳进了夜寒雪怀里。夜寒雪情不自禁地楼主我,抱着我的脑袋一阵亲吻。他的吻温柔又霸道,吻地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一吻之后,他便把我抱到了床上。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昏黄摇曳的灯影和不解风情过亭台的月光。
“唔——”我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像被卷入了燃烧的火焰,炙热却欲罢不能。冰的是初次的疼,火的是鱼水之欢的妙。
“嘘——”夜寒雪不紧不松的抱着我,似呵护娇弱的花朵一般温柔地帮主我。于是,我沉醉在他的温柔里不在出声。
我们拥抱又分开,分开又拥抱。好像一起漫步在雷雨阵阵的夏日,燥热过后是凉爽;又好像同行在百花齐开的春天,有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和暖人和煦的春风。
可能是太过火热,过了亭台的月影也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