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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峰跟着她身后摇着手里那柄折扇:“就这么走了?”
“当然,不然你还想做什么?”夏芝研警惕的问。
夏临峰对此番行动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她大早上出来就是为了进来看一眼就回去?这在他看来蛮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儿。不过既然她说要走,他自然要陪着。
两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往出走,忽然这娇嘻的声音来的突然:“这位爷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夏芝研顿时咯噔了一下,原来是楼上一个姐儿醒酒打算出来小解,在三楼要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他们。见这公子相貌不凡忍不住卖弄风情。
那姐儿只当夏临峰是宿醉转醒的嫖客,这会儿子要回家呢,反正在这欢场里迎来送往的人多了,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只要是男人来到这里那就只有一个目的。
夏临峰连脸色都没变,抬起头,神色颇有些无奈:“走了,我家婢女来寻我。”
夏芝研顿时狠狠的朝着他的脚踩了一下。真是胡说八道,谁是她婢女!
那姐儿顿时看了一眼夏芝研,夏芝研为隐蔽起见把头压的低低的,那姐儿用扇子捂着脸忍不住笑了笑道:“这位爷还真是有趣,既出出来玩的家里也不安置妥当些!下次来的话可要寻得奴家呀,奴家是三号房燕儿。”
“一定。”说完大大方方的搂着夏芝研走了出去。可怜的夏芝研挣扎了几下,根本毫无用处。在燕儿的眼中更像是富家公子跟丫头打情骂俏了。越发笑的放肆。夏芝研听到这笑声就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忍不住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夏临峰却毫无所觉。依然搂的很开心。
那燕儿看着他离去,倒是有些微微心动,这么好皮相的男人还真是讨人喜欢,若是跟他春风一度就是不收银子也心甘情愿。捂着脸吃吃的笑了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双颊飞的粉红。
夏芝研走了出去才算松了一口气,真是万幸,没被太多人看到。
看到那枣红马车知晓了宁诗弈和怡红楼的关系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原来这文确实跟自己看到的是一样。
不是正缺银子嘛。如今正好有人给送上门来。既然故事按照它原本的走向来进行,那就先宁诗弈一步买下她看好的铺子,再转卖给她。好好的趁火打劫发上一笔横财。
宝贝,别闹
夏芝研只觉得自己脑袋前未有过的高速运转,如果女主自带天然金手指那么她就可以利用这个金手指给自己发笔小财,只要手里有钱在手以后就不用事事看人脸色了。别看大伙儿说什么士工农商这类的荤话,但骨子却还是笑贫不笑娼,看大夫人虽然出身于商贵人家但仗着娘家的财大气粗就连夏老爷也得让着她几分。
想着想着脸上越发的兴奋了。他们出来的很早,这会儿天才开始亮起来,大街上也有些行走的人。
夏临峰摇着扇子跟在夏芝研的面前,行为放荡举止招摇还真有那么几分纨绔子弟的样儿。
他在家不是毫无存在感嘛。怎么在这也不顾及隐藏身份了。
夏芝研想到了自己的应对方法脸上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喂,我一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去办,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夏临峰合上扇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夏芝研:“我似乎记得你当初答应我一直伴在我身边,怎么才一天不到就打算赶我走。”
就算夏芝研再笨也看出这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她。
“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爹去。”
夏临峰顿时笑了,那眼睛里尽是些不屑:“我会怕那个糟老头?”
也是,这两个人非亲非故的确没什么好怕,更何况以夏临峰的实力自然也无需依靠夏家,只是她心中还有疑惑:“你为何还要在这里?”
整个夏府对他如此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不是夏家的人,二十多年来为何忍受这份气还要留在这里。
“不为什么,我高兴。”夏临峰打开扇子自古的摇了摇道:“这会儿子有些饿了,不如我们去吃早点吧。我知道有一家小笼包味道特别靠谱。”也不知避嫌直接拉着夏芝研的手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夏芝研几次想甩开这手可是被他牢牢抓住竟无法撼动半分。无奈之下只好任由他拉着了。
这家伙似乎路很熟,带着她尽是走那些无人去的弯曲小巷。别说还真找到一个看上去不大起眼的店。
“来十屉小笼包,两碗粥。”他轻车熟路的找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带着夏芝研坐下。
“阿峰好久没来了。”这店主是个六旬老妇,脸上尽是些岁月留下来的风霜痕迹,但是眉目却很慈祥让人看了就心生亲近:“这位姑娘是?”
显然这店主很熟悉夏临峰。
“这是我妹妹。”平常揩油什么的毫不在乎,当着人面反倒是收敛了一些。
“哦!”这老妇瞧出了些不同却也没多说。妹妹在这些年长人的眼中似乎也有另外一层含义。
夏芝研屁股刚坐到凳子上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喂……”难得竟然主动跟夏临峰说上了话:“你带钱了吗?”这次出门甚是冲动,一文钱都没带。
夏临峰见她局促的屁股上好想长钉子似的就知道她在局促些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把的银票:“当然请女孩子吃饭万没有叫女孩子付钱的道理。”
夏芝研眼尖的看见每一张都是一百两的银票,看那厚厚一沓的样子足足有六七十张呢。看着看着眼睛有些直了,自己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如果能有一笔钱作为前期启动资金的话就好了。
可是她还真不好意思张这个嘴,这也只是想想就算了。
夏临峰是何等人物,在夏府明哲保身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已经算的上是登峰造极。自然看的出她眼中的向往。而他故意拿这些银子为的就是要让她眼热,如今见目的达成心情变得很不错。
“这些银子你如果想要的话就拿去。”
夏芝研一愣,不敢置信道:“什么?”
夏临峰好脾气的又重复一遍,夏芝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上没有白掉馅饼的事儿,这么一想顿时收了收神:“我不需要,谢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夏临峰:“想要就拿去多大点事,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再说这些钱来历都很正当不用怕会有麻烦,拿去买几身衣裳和饰品,以后都是要跟在我身边的人穿的这么寒酸叫我的脸面往哪放。”
原来夏临峰以为她要钱只是为了女孩子家想虚荣。
想来是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儿女出手都是极大方的,别的不算每年用来打赏下人的就不少钱,要是短了什么少了什么更是不得了。
再说京城的女孩子明里暗里争奇斗艳,今天流行这个明天流行那个,恨不能穿金戴银把全部的家当都化成那一身明艳的衣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的了自己的身份。
夏府的大小姐是这样,就连向来冷眼冷面的二小姐也是这样。
“谁是你的人,还真不害臊。”夏芝研并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看见这人是夏临峰就屡屡破功,这家伙好想天生具备激怒她的本事。
夏临峰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目光变得凌厉,他还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女子示好过呢,虽然对于夏芝研他玩心居多,但被屡次这样拒绝顿时有点恼羞成怒。再加上他对传闻并不陌生冷笑道:“你怎么不是我的人?从头到脚哪里没被我抱过。莫不是上赶着你不要,就像要那够不着的。”这话里话外便是指她一时糊涂去勾搭未来的大姐夫未遂。
夏芝研到底是个面片薄的,听到这话气白了脸,心口顿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心中甚是委屈,被一个大男人这样说立刻红了眼睛。
别看她平常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小花猫,这会儿气急了反倒安静下来了。起身转头就走。
夏临峰逞一时口舌之快那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见她脸色瞬间惨白,眼睛里呆着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丝委屈,随即低下头但他还是看到她红了的眼睛。
也不知怎么了,他竟然有些懊悔的情绪。
立刻起身拦住了她的去路:“好妹妹,算我刚才说错话了。就当时哥哥一时犯浑,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夏芝研也不说话,立刻转头向另一方向走了。
夏临峰拉着她的手就是不让她走,道:“别生气了。”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夏芝研倒也不是有意要跟他闹别扭,只是心中对夏临峰始终有隔阂,这样一个隐藏的BOSS会做什么她一概不知晓,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的魔爪。
夏芝研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你不必跟着我,我无论做什么都跟你无关。”
“怎么跟我无关,你都是我的人。”夏临峰见她似乎并未往心里去略略松了一口气。开始耍上无赖。
“休得胡言乱语败坏我清誉。”夏芝研对他避之不及呢。
“好了,别闹。”他淡淡的说着,那十屉小笼包已经蒸好了。香味飘过来两人才都觉得饿了:“有什么事儿吃晚饭再说。”
那一句别闹让夏芝研不服,明明是他欺负人在先,怎么搞到最后反倒成了自己不可理喻了。按照她的性子就应该在他松开手的时候转身就跑。可是闻到那充满肉香包子的味道居然可耻的屈服了。跟着他重新回到那包子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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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之后整个人精神多了,也不知是不是特别饿的缘故真觉得它家的包子特别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