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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手里握着三千两银票的时候心里却在流血。凭什么要她拿出这么多钱。
原本只值三百两的。
看张妈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她心里就有气。在她看来,这个张妈撬她铺子在先,勒索银钱在后,实在可恶。真想狠狠的打一顿出出气。
可是放眼整个林海街,除了这家再没有一家卖铺子了,她捂紧临海商人那里买来的珠宝,因为她看准了行情。
在京城从来不缺有钱并且美貌的女人,最好赚的就是女人钱。她看好这个前景想要找一个看的上眼的铺子好好作势一番,只有这个铺子,罢了,就当是命犯小人吧!
“张妈,您看,我今儿带了两千两银票,你这铺子刚买三天就赚了五百两这种好买卖上哪儿找去?”说完直接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两千两。
她要买须得想让别人看出她的诚意来。最为明显的当属金钱攻势。
可惜她低估了张妈,别看张妈现在落魄,当年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还不至于面对这两千两就迷了心窍。
宁诗弈拿着银票在她的眼前来回晃动,张妈手里还在摘菜根本没停下,也没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宁诗弈,那表情活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想多少钱卖。”宁诗弈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银子有点恼羞成怒。
张妈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我记得亲口告诉过你那铺子只限一天卖。那天你似乎并没有来呀。如今怎么又来了,宁小姐似乎记忆不太好,就算是卖也不能卖白菜呀。两千两能干什么?”
宁诗弈忽然睁大了眼睛,从她口中得知一个重要的信息,她不打算卖这铺子了?
其实宁诗弈早就准备好了三千两,但还是打算压一下价格。
没想到张妈直接出狠招,你算计你的,老娘不卖了。
宁诗弈顿时慌了,她此番必得买回这铺子去。不然家中那些珠宝可怎么样?
“张妈,这铺子地势不好,前后的大盛号和宁云堂都是一等一的大商号。你这在夹缝中日子并不好过,分不到什么肉吃,不如就卖给我吧!”宁诗弈收起之前的不愉快,脸上挤出笑容,好说好商量。
张妈手里一顿道:“看你来了好几次,倒也诚信想买,那就这个数吧。”说完伸开手,张开一个五的样子。
宁诗弈顿时有种吐血的冲动:“再加五百两?”心中一个劲儿的骂,这老刁妇口味怎么这么大。
“五千两。”
“什么?”宁诗弈直接从自己的凳子上跳了下来。一双美眸瞪的大大的。只觉得气血在胸腔中翻腾,嗓子眼里竟然真的冒出点腥甜之气。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对她的话难以消化。
张妈也没乘胜追击,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宁诗弈脸上闪着不自在的表情:“上次不是说三千两就卖的吗?”
“上次是上次,上次你不是没买吗?这东西就菜价似的起伏不定,青菜两文钱一把的时候让你买不买,现在五文了你买不买,不买还涨价。”张妈悠然自得,手里那点青菜算是摘干净了。
拿起旁边的手绢擦了擦手。然后气定神闲的看着宁诗弈。
“你……”宁诗弈的脸上几乎都要标变形了。
这时候小学徒来了,端了一杯茶叶:“这位客官请慢用。”说完直接退到张妈身边来,心里还在暗想刚才看见这美人的时候很是端庄秀丽,怎么才转身的功夫就变得如此狰狞恐怖。看来这女人还是善变的,尤其是漂亮女人。
宁诗弈此刻哪有心思喝茶,道:“张妈,您老行行好就把这铺子卖给我吧。”她决定改变策略,利用女人的母性和同情心办事儿。
张妈略思索了一下道:“看你一个弱女子也挺不容易的,这样吧我给你最后一口价四千两,你也不用跟我还价,买现在就交钱,不买就不用再来了。”
什么?小学徒立刻睁大了眼睛,当初这铺子三百两掌柜的都恨不得跪求别人买,如今一转眼翻了十几倍还端着架子一副爱买不买的样。
一下子降了一千两,宁诗弈觉得有门,看来今儿她心情不错,看来能讲下来价道:“再少些吧。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银两。”
“那这屋子里的东西你还要不要?”张妈问着。
宁诗弈大脑飞速的转,不能要,这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要是留这些东西她肯定是要加价的。索性就说不要,万一她没地方运还是要便宜卖的:“不要。”
“什么都不要?”
“不要!”她斩钉截铁的。
张妈笑道:“三千五百两,这铺子卖给你。”
“成交。”这次宁诗弈学乖了,不敢再拿乔立刻掏出所有的银票,东凑凑西凑凑竟真的凑上的三千五百两,这已经是她的全部家当。
张妈这人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子,收了银子立了字据就马上跟她到衙门过了户。
宁诗弈拿到那一纸公文心里才安定了,坐上一个马车直接回府。别管花了多少钱这铺子终究还是让她拿下了。
哪怕是夏芝研也没想到只用了三天就净赚宁诗弈三千多两银子。
张妈四处打量着铺子,回头问着小学徒:“你是留着还是跟我走?”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家伙却格外机灵讨喜。
“我跟你走。”小学徒忙不迭送的答应,能把铺子买上如此高价,定是个经商的高手。跟她走,将来前途无量。
“好!”
张妈下午什么也没干去东市找了五个干零活的工人来到铺子前吩咐:“除了承重墙之外里面的东西统统给我搬出来。”
“是!”五个精壮的汉子忙里忙外的开始搬。
小学徒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搬东西,雇了八辆马车才把东西拉走。
都搬完了,张妈进去巡视一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到一把掏灰的炉铲拎了出来大手一挥:“我们走!”
第二天一早宁诗弈喜气洋洋碰着一兜珠宝前往自己的店铺装饰。刚一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昨儿还堆积令郎满目的店铺今儿就变成一个空板房。连窗户框都被卸走了,前后通风,过堂风一吹气的宁诗弈牙颤。
禁足
夏芝研自己也没想到这铺子居然一转手就赚了这么多,对张妈越发看重了,没想到她不显山不漏水的,居然还是一个经商的高手。
无可报答,只好在京城给她买了一套宅子花了四百两,这屋主原也是一书香门第,但是却渐渐败落,这宅子里外翻修过看上去跟新的一样,虽不比乡下临山傍水的,但在这京城中还算不错的。
张妈收到来自夏芝研这一份礼物很是感动,到了她那个年纪人世间大多数波折都见过,钱财她一生没求过,只是房子在她眼中意义却不同,仿佛漂泊了半生终于有了一个家。
看着夏芝研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连张妈的男人看了都大吃一惊,当年他们连乡下都混不下去,哪成想来到京城居然有了一个栖身之所。
“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张大叔是个老实人,说话是是愣愣的。眼睛只看着自己的鞋面根本不敢看别人。
“这是我亏欠她的。”夏芝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张妈一听,什么怀疑都烟消云散了,这个自己曾经维护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张妈这人最是豪爽,大大方方的收下了这个铺子。夏芝研是真心真意给的,要是再推辞来推辞去的反倒是装假了。
“谢了。”
“我们之间何须言谢,进屋里说话!”夏芝研心里一直不太安稳,免得隔墙有耳。
两人进了内房,留下红玉,小打杂的和张大爷在外面,瞅着这堆积整个院子的东西,只好撸起袖子收拾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她们在屋里说了什么,从中午一直到天黑才款款的从屋里出来。两人脸上都不见疲倦,反倒是神采奕奕。
这可苦了收拾屋子的三人。脸上身上,衣服上的都沾染了泥土和灰尘。
“哇嗷……”夏芝研眼前一亮,眼前这四合院收拾好了,看起来十分宽敞明亮,那些古玩字画都用来装饰这些房间,倒显得格外文雅。
说起来那古玩店的掌柜本身就是个鉴赏力极强的人,留下来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佳作,虽然有些是从当代文人墨客那里收来的,还不具备文物这一名字。但是这些字画文辞飞扬,字体洒脱,单从书法的角度来讲也是个好的。更何况这些有才华的年轻人还有一定的成长性,万一将来做的什么官,这墨宝算是留下来了。
还有许多的古玩,看上去精致可爱,给这里装扮的别有一番滋味。这小学徒跟他身后学了不少真本事,东西放在哪里方能显示出价值,绝对比红玉跟张大爷眼力叼,用了四个时辰来装扮此刻完全焕然一新。
张妈出来的时候也惊喜了一下。
张大爷问着:“还有许多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这可真够狠的,连人家窗户框子都给卸了,还有冬天用来生火的炉子。和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
张妈随便看了一眼:“把窗户框上的钉子全起开留着用,那堆烂木头烧火。零七八碎的东西能用就留下,铁的东西给铁匠送去换些生火用品。实在用不到的,就就起个大早去大街卖了。”
小学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句话都没有,此刻无论是什么感受都化成了一种浓浓的佩服。
夏芝研道:“时辰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以后怕是不能经常出来,有什么话我会让红玉这丫头给你带到。”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