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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成,从小顽劣,喜欢惹事生非。
然而每次都可以仗着太后化解,所以,对于这个兄弟,司徒俞真的没有过多的情感。
“是他逼我的。”司徒成淡淡的语气。
“是你自己逼自己的。”司徒俞接上口:“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在众多王爷之中,有谁敢亲近你?为什么,他们都要离你远远的,都不想靠近你?”
兄弟众多,但从小到大,却没有一个愿意跟司徒成走近。
这是为什么?
就是因为他过于顽劣,做事从来都不计后果。
总以为有太后撑腰。
所以,所有的人都对他避而远之。
这一点,他还不懂吗?
司徒成沉默了,不说话。
“明日,我会下旨宣纳妃之事取消,现在,把解药给我。”司徒俞见司徒成不说话,知道他已经开始想了。
他可以给他一晚上的时间,他希望这件事就这样过去。
至于太后那里,他也相信司徒成会给太后一个满意的解释。
司徒成面无表情,犹豫了一会之后,从腰带里拿出了解药丢给司徒俞。
司徒俞拿到解药之后,冷冷的再看了司徒成一眼,转身欲离去。
“妃,我是纳定了。”司徒成紧接着来的一句话,让司徒俞脚步顿住,浑身抽紧。
半夜掳人,计中计(11)
司徒俞拿到解药之后,冷冷的再看了司徒成一眼,转身欲离去。
“妃,我是纳定了。”司徒成紧接着来的一句话,让司徒俞脚步顿住,浑身抽紧。
转身,目光如炬的看着司徒成:“你说什么?”
“不管是她是苏纤,还是闲逸王的妃,我都纳定了。”
司徒成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过的话。
语气,没有过多的情感,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意思,你要与朕做对?”司徒俞半眯起双眸,透出危险的讯息。
待他真正的生气,就算是太后,也保不了司徒成。
“臣弟没有要与皇上做对的意思,臣弟只是想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而已。”司徒成说得还是那样的风轻云淡。
“喜欢的女人?”司徒俞当然不会相信。
从头到尾,司徒成只是想挑衅闲逸王司徒零而已。
对宁悠扬,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臣弟知道,皇上跟三王兄交情甚好,如皇上不满臣弟所为,也可以像三王兄一样,杀了臣弟。”
司徒成的样子像是已经决定了一件事情一般,即使是皇上,他也不准备动摇。
司徒俞久久的不说话,只是这样的看着司徒成。
这样的司徒成,是他熟悉的,又是他所陌生的。
现在的司徒成,心里真的聚集了这么多的恨吗?
一定要夺兄长之妻才得以泄恨?
“闲逸王妃,我不会再送过来了,其他的,你自便。”司徒俞当然不会杀了司徒成,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你一定会亲自将她送回来的。”司徒成嘴角爬上一抹浅浅的弧度。
司徒俞停了停脚步,却没有回过身子,眉头皱在一起,很是恼火。
没有再多说什么,走出了轩王府。
外面,月儿高挂,朦胧而诡异的光芒撒裹大地。
“找到宁如风,杀!”司徒俞面无表情,对身边的八骑之四下令。
半夜掳人,计中计(12)
“找到宁如风,杀!”司徒俞面无表情,对身边的八骑之四下令。
眉间,紧皱,杀气浓浓。
任何一点威胁到闲逸王的人和事,他都要铲除。
从小到大,闲逸王跟他的情感,永远没有人可以理解。
而现在,轩王却用宁如风来牵制闲逸王妃,如今,唯有宁如风消失于这个世界上。
“是。”四骑接令,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
夜,更深。
宁悠扬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高挂的月亮一点一点的钻进云层。
心里多有惆怅。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里,除了来时的前三日,她的生活似乎就没有平静过了。
卷入这种皇族的纷斗中,让她突然感觉得很累很累。
要是可以,她多想像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样。
平静的过着生活,没事写写东西。
自娱自乐。
可是现在,她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了。
所遇上的人,动不动就会拿着生命这种东西来威胁她。
想到秋月的死,宁悠扬至今都无法释怀。
从头到尾,秋月都没有做错过什么,却就这样因为她而丢掉了性命。
在这年代,生命真的这么不值钱吗?
惆怅……
非常的惆怅……
“嗯……?”正当宁悠扬还站在窗前惆怅不已之时,胸口突然袭来的一阵剧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痛哼出声来。
手捂在了胸口上,眉头深深的皱起。
怎么回事?
痛楚越来越明显。
宁悠扬不得不扶着墙壁坐到了地上,呼吸也不禁的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好痛!
胸口上,如针刺般的让她难受至极。
紧咬着牙关,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来人……”艰难的从牙关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却轻得连自己都差不多听不到。
声音虽然轻,但是守在门外的一骑还是听到了,推门而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宁悠扬,赶紧上前察看。
半夜掳人,计中计(13)
声音虽然轻,但是守在门外的一骑还是听到了,推门而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宁悠扬,赶紧上前察看。
一骑过来,宁悠扬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的面孔,脑袋一轰,直接一片空白的晕了过去。
……
一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司徒俞再次出现在了轩王府内。
而这次来,司徒成却还像之前那样的坐在那里悠闲品茗。
从头到尾,他似乎都已经算到了司徒俞会再次光临。
所以,他也一直都从在这里。
并没有回房去休息。
“皇上,让你多走一趟,真是费心了。”司徒成一边说,一边看着司徒俞身后他们扶着的宁悠扬,脸上,淡淡的笑意。
“轩王,你在逼朕?”司徒俞心中甚是火大。
司徒成居然在闲逸王妃的身上下毒?
“皇上不必动气,臣弟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妃子而已。”司徒成并不否认,他在宁悠扬的身上另外下了毒。
司徒俞走进司徒成的面前,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他怒了,真的怒了。
“皇上这么生气,想必只是怕自己无法对闲逸王交代吗?这样的兄弟之谊,真是让臣弟羡慕。”见司徒俞生气的样子,司徒成心里微有刺痛。
这样的情感是那么的浓烈。
而他,也是他们的兄弟,只是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对过自己。
司徒俞看着司徒成,许久许久,收回视线,背对过司徒成,说道:“闲逸王妃要是有什么意外,朕不会放过你。”
“皇上错了,闲逸王妃在云峰火灾中已经死了,这位,不是闲逸王妃,而是轩王妃。”司徒成不紧不慢的说着。
“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轩王,自重。”司徒俞说完这句话欲离去。
“皇上,如你不想你的八骑再有什么意外的话,马上让他们回去,再在轩王府里四处乱窜,要是再中上什么毒,臣弟就不再负责了。”见司徒俞欲离去,司徒成又说了一句。
半夜掳人,计中计(14)
“皇上,如你不想你的八骑再有什么意外的话,马上让他们回去,再在轩王府里四处乱窜,要是再中上什么毒,臣弟就不再负责了。”见司徒俞欲离去,司徒成不紧不慢的又说了一句。
八骑中的四骑在他的轩王府内乱窜寻人,以为他不知道吗?
很好,不得不说,他司徒成要是真想让那四骑完蛋的话,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但那是司徒俞的人,所以现在,他事先提醒。
如不再让那几个人离开,就别怪他司徒成真的不客气了、。
司徒俞没有说话,哼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
宁悠扬被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脸色仓白。
司徒成走了过去,看了看宁悠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打横抱起宁悠扬便朝后院的房间走去。
他说了,她是他的王妃,那么她就一定跑不了。
即使皇上来了,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再次把她送了回来?
将宁悠扬抱回宁悠扬原来的房间内,放到床上。
那张仓白的脸,莫名的让人心疼。
司徒成不经意的又想到那日在闲逸王府的门口。
司徒零打了他,宁悠扬轻柔的摸着他的脸,问他疼不疼。
那样的感觉,多么的令他震撼。
是一种心里的感受,永远也没有人可以体会到的感受。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最幸福的,因为太后对他好。
但是没有知道,那根本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也想像司徒零和司徒俞之间那样,兄弟之情,深似海。
可惜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排斥他,只因为那一次,他用了司徒俞来试毒,所以,所有的人都避得他远远的。
任由他以后怎么补救,都没有人理会他。
想到这些,心里备加的难受。
再看着眼前这一张仓白的脸,更是心疼起来,低下头,想在宁悠扬的眉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只是……
冰冷的兵刃瞬间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穿透肌肤,凉入心骨……
半夜掳人,计中计(15)
冰冷的兵刃瞬间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穿透肌肤,凉入心骨……
司徒成一颤,看着眼前这张仓白的脸。
仓白的脸,已睁开了双眸。
眸子里,愤怒的光芒。
她居然醒了?
怎么可能?
宁悠扬看着司徒成,手中的匕首死死的抵在他的脖子里。
她没有过多的力气,但锋利的匕首还是让司徒成的脖子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呼吸还是很急促。
那股刺痛感还在心脏处不停的刺痛着。
只是刚才,不知道哪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