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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丝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那精致的面庞因激情而泛起的桃花,那微张樱唇,那一不小心轻吟出声的低吟,都表明了她是如何享受这一过程。
这一夜的抵死缠绵,让两颗年轻的心得到了最激烈的碰撞,那激出的火花,在屋内四处张扬,久久不能停下。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向对方索取了多少回,直到精疲力竭,困意□□,两个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当晨曦来临,太阳慢慢升上天空,将刺眼的光芒洒进屋中时,两个人才一起醒来,睁开眼来看向对方,将彼此映在心中,南相宇的唇边是一抹满足欣慰的笑,叶珊珊则一脸羞涩,因为她发现他们俩竟然还是坦呈相见的,这让从未在别人面前裸过身的女子感到无所适从。
“在想什么,小傻瓜,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我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他甚至伸出手来在她的娇臀上狠捏一把,惹得叶珊珊直想拿大白眼蔑视他,可是在看到他的坏笑时,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珊儿,我的好珊儿,以后都要一直在我身边,再也不要离开,过去对你的坏,以后我都会用爱来弥补你,可好。”南相宇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在她耳边道,声音透着无比的幸福和甜蜜。
☆、三天255
“珊儿,我的好珊儿,以后都要一直在我身边,再也不要离开,过去对你的坏,以后我都会用爱来弥补你,可好。”南相宇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在她耳边道,声音透着无比的幸福和甜蜜。
“我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你。”叶珊珊回抱住他,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还有那温暖的臂膀,他的怀抱真的好令人留恋,想就这样与他拥抱到天荒地老。
末了,两个人还谈到了洞房认新娘的事,叶珊珊很好奇他是怎么认出她来的,南相宇却不答话,只是把鼻子凑到她的颈间使劲嗅闻,然后才抬起头来对她道:“你有特殊的香味,你不知道吗?”
原来是这样,看来还真是难不倒他呢,叶珊珊笑。
这时,外面响起扰人的敲门声,南相宇才哑着嗓子道:“何事?”
“族长,都快午时,两位要不要吃了午饭再继续睡啊?”这声音竟然是金花的。
一听说都已到午时了,叶珊珊赶紧要起身,却被南相宇一个长臂一捞,又捞回了怀中,然后便听到他对外面的人道:“不必了,夫人还在睡,一会儿直接吃晚饭。”
外面的人听了南相宇的话,不再多话,便听到细碎的脚步声离开。
叶珊珊简直觉得南相宇是疯了,哪有新婚第一天在床上躺一天的,她才不要这样,所以她挣扎着要起身。
但南相宇却坏笑着将她拦腰抱回了床上,不顾她的哀求将她再一次压在了床上。
“珊儿,我们这一路走得如此辛苦,你为什么不能多陪陪我呢?”
“南相宇,你太赖了,哪有躺一天的道理,我浑身都疼得要命,你是不是想直接把我结果在床上啊?”
“你不觉得这样的死法很甜蜜吗?”南相宇在她身上,无耻地挑挑眉道。
“不要,我要起床。”叶珊珊开始反抗,刚要起身,却直接被南相宇给重重压在了床上,再想动弹,根本动不了。
他还用可怜兮兮的星星眼望着她,对她乞求道:“好珊儿,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不,要死人的,不来了,不来了。”叶珊珊是真受不了他的如狼似虎,这晚上就已经不知道要过多少回,白天还来,他还真不知道羞字怎么写的呢。
“就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他把头埋在她胸间,使劲儿摇着她的身体道。
可她就是不松口,没奈何,南相宇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将他和叶珊珊蒙在被中,然后手脚嘴三者并用,再一次将叶珊珊征服在床上,将她的破碎的低吟声阻挡在了被子里,直接让她化成了一滩水,再也无力挣扎。
激情过后,倦意□□,叶珊珊便睡了过去,始作俑者则一遍遍抚过她的精致的脸庞,目光深情而专注,然后重新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转。
于是叶珊珊和南相宇的洞房花烛夜直到第三天才结束。
整整三日不休的缠绵,让叶珊珊根本下不了床,她实在是后悔,为什么就答应了那只豺狼了呢?为什么就那么容易被他骗了呢?
☆、化身为狼
她就是被压迫,被欺负的命,她也只能咬牙认了。
第三日后,南相宇神清气爽地起身,全身通泰,没有一丝不适应,那一张俊美不凡的脸,因为爱情的滋润越发的飘逸出尘,再反观叶珊珊,整个霜打的茄子一般,实在被摧残地厉害。
两个人一对比,连南相宇都有些不忍了,只好亲自给她穿衣,把她收拾妥当,扶着她坐到了饭桌上。
这样还不够,南相宇甚至端着饭菜一口一口喂着饿了好几天的叶珊珊,看着她吃,还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一旁见新郎喂新娘,连金花也羡慕地什么似的。
本想自己拿过来吃的,可那手都抬不起来,叶珊珊也只好作罢,一边感受着一旁的侍候他们的下人们艳羡的目光,一边还要被南相宇充满爱意的眼光挑逗,叶珊珊只感觉自己的心里也是忽冷忽热,就像要生重病一样。
等到饭喂完了,喝下小碗大补的人参鸡汤,南相宇又凑在她耳朵旁道:“我们这样日夜奋战,指不定明年就有小东西可以出来玩耍了,你说好不好?”
他说得极认真,声音还极低沉,叶珊珊便直接喷了,那鸡汤顺着南相宇的俊脸滴下,完全失了美感,一旁的下人们想笑不敢笑,憋笑都快憋出内伤。
而叶珊珊是始作俑者,更是不敢笑,怕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珊儿,为夫这张脸不需要你用鸡汤来洗的,你是活腻味了吗?”他咬牙切齿说完,便让那些下人们全部退了出去。
这下,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南相宇一双黑眸瞬间迸出惊人亮光,让叶珊珊误以为他是狼人化身,当然她就是可怜的小羊,狼被羊吃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使她想反抗也不能。
就在那张饭桌上,叶珊珊成了真正被吃干抹净的羊,南相宇的花样百出令叶珊珊连求饶的话也省了,她知道,这就是他对她那一口鸡汤的惩罚,她也只能承受,不能反抗,否则,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幸福而甜蜜的日子转瞬即逝,不知不觉,叶珊珊以为,她就这样和南相宇可以相爱着永远在这里生活下去,永远不要分离。
南夷村人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家家户户种田织布,生活闲适而舒服,叶珊珊和南相宇作为他们的族长和族长夫人,偶尔为各家各户解决一些基本矛盾,并没有太多事要做。
这里远离尘世,真可谓是世外桃源,青山环绕,绿水长流,叶珊珊越看越喜欢这个朴实无华的小村落,即使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这一天,村里的孩子阿星出去玩耍时,竟然被毒蛇给咬伤了,被人发现送到家时,生命都有了衰竭现象,长老一见,面色凝重,全村人都陷入哀痛之中,为这个小孩儿感到惋惜,孩子的母亲更是哭得死去活来,跪在地上求长老想办法:“长老,求你救救阿星,救救他,他才五岁啊,这么小的孩子要是没了,可叫我们怎么活?呜呜呜……”
☆、跳舞草
一串呜咽之声从那位南夷妇人的嘴里发出,在场的人都被她的哭声感染,也有人开始悄悄抹泪。
一旁的南相宇也站了出来对长老道:“可有办法救治?”
那长老看了一眼众人,再看看南相宇,最后才叹息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可就是没人能办得到。“
“到底什么办法,说出来,大家再一起想办法。”南相宇眼中一片急色,叶珊珊站在他身边,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悲痛气息,他也是爱这里的人们的,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家人,所以他不能让他们有闪失。
“跳舞草,这种草生在老鹰崖上,开白色像小绒球一样的花,传说那跳舞草的根砸碎后可治百病,只有它可以……”
长老的话未毕,南相宇已冲出了房门,叶珊珊也跟着他的脚步出了门。
“你要去老鹰崖吗?”
叶珊珊站在他的身后,出声道。
“我不能看着阿星就这么没了,无论如何都要弄来一试。”
“那我陪你。”叶珊珊赶紧紧走几步,从那石梯上走下。
“你还是在家等我吧,我会很快回来的。”南相宇转身,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却不打算带她一起去。
“不,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们两个人可以互相照应。”叶珊珊坚持,红唇微嘟。
不想和她分开,只希望和她时时刻刻在一起,更何况她现在也有武功傍身,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以南相宇最终点头同意,两个人不再耽搁,迅速朝后山去。
很快便离南夷村很远了,几乎看不到村落。
那老鹰崖完全就是悬崖峭壁,长老说的那种跳舞草,其实很像现代人口中的蒲公英,听说那种草也有消肿止痛,清火败毒的作用,可就是不知道对蛇毒有没有作用。
当两个人来到老鹰崖,抬起头来仰望那足有上百米的高崖,若是不能借助轻功,一鼓作气攀到最高处,将那在风中如同舞蹈,开着白色绒球小花的跳舞草给连根拔下来,想来就不太容易将之带回去。
南相宇和叶珊珊手搭凉篷找了一会儿那种草,凭二人的目力,这自然不是什么问题,接下来就是怎么爬上那峭壁去拔草了。
南相宇提了提真气,还行,体力充沛,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投给叶珊珊一个坚定的眼神:“珊儿,我上去摘,你就在下面等着。”
“好,你要小心,不行就赶紧下来,不可以逞能。”她叮嘱。
他点头微笑,不忘在她光洁的额上留下一吻,表示对她的爱恋。
叶珊珊感觉他的人倏然从自己身边离开,几个纵跃,踩着峭臂上的石头缝开始往上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