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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重用了她,现在,别说一个没有实权的少主了,就算是族里其他的重要人物,也不得不让她三分。
此时的蛇姑,已经不是那个纯真的蛇姑了,她爱上了这种被人敬畏的感觉!
而今天,那个从来没被她放在眼里的少主,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她两巴掌。
蛇姑直接就去寻了族长,前来为她……以及为蝶谦先知主持公道。
几百年来的放逐规矩,少主居然说废就要废。这还拿族长当人看,拿先知当人看吗?
蛇姑越想越气,自然也就加快了脚步,没多时就到了族长雕月的居所。
“族长?!你可以要替我做主啊!”蛇姑狂奔到族长的住所门口,就差没有爬进去了。
雕月这时正坐在居所中,对着一盆清水发呆,听到蛇姑的声音,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身为这岛上的人,雕月自然也是长得极美的,只不过已经生儿育女,自然没办法跟族里年轻的花冠少女们相比,这也是她整天都不开心的原因,美貌对于她来说,简直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族里的收获,或者谁被放逐,她其实哪里有在意过?那个被称为少主的小丫头的美貌,才是她的心头刺!
“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起来好好说话!”
“是的族长,那个少族长,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海滩上说您的坏话,我阻止了她,被她狠狠的扇了两巴掌,对了,她还打了先知蝶谦!”
“……”雕月将面前的清水一拂,慢慢的站起了身来。
少主?好吧,如果还有人认为她真的是少主的话……
雕月连她的母亲都能害死,还会怕了一个小姑娘不成?笑话!
看来这小丫头是该管教管教了……
带着一行人,雕月族长就浩浩荡荡地赶到了海滩,看到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人,以及站在中央对峙的苏拉和蝶谦,她唇边换上了一副慈母的柔和笑容,快步走了过去。
“我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哟,蝶谦先知,你的脸……”雕月一开口就冲着蝶谦脸上的伤而去,先把苏拉冒犯先知的罪名给坐实了。
“不……不关少主的事,是我……”羚音想也不想,冲出来就想要说事情是她做的。
苏拉为此多看了羚音一眼,拦下她道:“不用说,今天海滩上这么多人看着,哪是你一张嘴巴能说的清楚的?”
“可是……”羚音急的脑门冒汗,冒犯先知,这在岛上可是不小的罪名。
雕月族长也是这么想的,虽然眼睛里布满了慈母般的温柔,心里却是笑开了花,本来还担心人言可畏,想多留着小丫头两年,没想到她自己倒是早早地把除掉她的机会送上来了。
“没事,”蝶谦是何等聪明的人,看着雕月族长的话头,自然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立刻就掐灭了她接下去的话,“刚才在海滩上,我脸上飞了小虫,少主只是出手帮忙而已,或许是被某些有心人误会了。”
蝶谦没有点名,但是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朝着雕月身边的蛇姑扫了过去。
刚才他被苏拉的话震惊到了,一时没有注意,没想到蛇姑竟是去请了族长,势要把事情闹大才罢休了。
苏拉唇边泛起了笑意,蛇姑不会想,这又何尝不是她苏拉的愿望?
沉寂下去,只能是自取灭亡。
族长来了是好事,因为,苏拉只有跟族长斗上一个回合,才能最大限度地让人信服!
这岛上也实在太不像话了些,一个数千人口的大部落,拥有着如此辽阔美丽的海岸,居然还过着这么乱七八糟的生活……
既然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苏拉就要改变这一切,改变自己的生活环境。
“那……虫子呢?”没想到,在苏拉思考接下来如何应付的时候,雕月却很认真地问了蝶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差点让苏拉笑喷出来。
然而最可笑的是,蝶谦居然同样很认真地伸开掌心,里面托着的,正是一个已经被拍死了的小虫……
苏拉要崩溃了。
可是,看雕月和蝶谦都非常认真的表情,她连崩溃的力气都没有了。
沉默了很久,雕月才转向苏拉,她同样也是非常美的美人,只不过看向苏拉的笑容,看起来像一只会笑的金鱼……
雕月就这么笑着,朝苏拉道:“你最近身体不好,不在屋子里呆着,跑来海滩跟先知打什么虫子玩?真不懂事,就知道给人添麻烦,你看,我这跑过来一趟,结果什么事都没有……”
苏拉知道雕月是要给自己个台阶下。
但是,自从第一眼看到她对自己敌意的目光,她就根本不准备给她这个台阶了。
于是,苏拉耸了耸肩,道:“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啊,又不是我去让人请你过来的,不知道是谁,没事找事了。”
嘶……海滩上的所有人,都是满面错愕与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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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个都不能被放逐!
以前的少族长可是天真无邪加诚实善良的乖宝宝的。
可是今天不但气场全开,连扇数人,而且还直面族长与她争锋相对。
更让大家惊诧的是,这位小祖宗睁眼说瞎话的工夫,什么时候炼的这么高了?
这不是族长那一派系的人专精的技能么,难道少族长终于明白了再这个部族里,无腹黑,不掌权的真理么?
总之,今天这短短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让所有的族人都觉得有些脑子不太转的过来。
先是苏拉突然发难,一巴掌把先知扇愣住了,接着还因为仅仅想“解气”就打了族长的忠犬蛇姑。
现在居然当着全族人的面就跟族长雕月说,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而且语气前所未有的理直气壮,完全是一副你自己没事找事的样子。
雕月也是被苏拉的反应弄的十分讶然,不过城府颇深的她,也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知道这个台阶是下不去了。
便索性岔开话题,抓准苏拉今天所做的另一件事情道:“我听说,你在这里逼迫先知想办法,不对今年确定的人进行放逐?”
蛇姑只跟雕月说了鹿草和鹿果的事,雕月此时为了表明她不是随随便便跑来一趟,自然是想把事态往大了说。
没想到,苏拉居然点头了,答道:“没错,我就是要取消今年的夏逐!”
雕月头都大了,只觉得今天这丫头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
放逐是这么多年来的规矩,更是族长权威的体现,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
“这不可能!你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先知?可知道,这是对神明不敬!”雕月道。
“怎么会呢?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要救他们,怎么会是会对神明不敬?神明要是知道了,感谢我还来不及。”当然,前提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什么神明的话。
雕月还没明白苏拉的意思:“你这样逼迫先知……”
苏拉看了蝶谦一眼,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刚刚因为他的维护而升起的一股好感,又灭了下去,她安静开口,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道:“我要他们活,老人,孩子,病人,伤者……每一个人,都不能被放逐!”
雕月脸上的慈母假象掩了下去:“我说过,这不可能!”
苏拉笑了:“如果我能找到食物,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有人去送死?”
还没等雕月答话,蝶谦就开了口,回答道:“当然!”
“好,既然你是先知,那你说的话该是算数的,希望不要反悔!”苏拉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丛林的方向走去。
蝶谦眼底闪过一丝异样,虽然困惑,但还是压住了直接询问的意图,紧紧跟了过去。
看到蝶谦抢着同意了,雕月身为族长,虽然心里不悦,但也不能明着反驳蝶谦,只能带了她的人都跟了上去。
越来越多的人从屋子里出来,跟在苏拉的身后。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着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丛林外缘,苏拉没有继续往里面走,就安静地停在了一棵椰子树下。
这么高的树……少主想干什么?
所有人心里都在疑问。
苏拉再三确定了这棵树的品种,然后轻轻扬起了头,朝着上面看了过去。
雕月冷哼了一声:“如果你告诉我,这棕榈树上的果子能吃,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族人也都一脸狐疑,这树上掉下来过很多果子,但干干瘪瘪根本没办法食用,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没人理会过这种树木。
羚音也拉了拉苏拉,小声道:“不要啊,好高,没有人能爬上这么高的树啊……”
蝶谦则是不说话,他看着每天都会看到的高大树干,心里转开了。
刚才在海边,少主一遍遍问他,是不是因为误会什么了……
蝶谦想起苏拉坚决的眼神,若有所思。
苏拉今天来找他,是临时起意,这一点蝶谦绝不会看错。
可是,这位少主今天在跟他冲突之后,所走的每一步,都完美无缺,他看不出差错来。
“少族长,您干什么?”
“快下来啊,危险……”
“不要这样……您会掉下来的!”
看到苏拉熟练地爬上了高高的树木,整个族群都发出了一阵阵惊呼,只有雕月心里在诅咒,掉下来吧,摔死了更省事……
蝶谦沉默。
那张俊美的脸庞上一贯冷静的目光,随着苏拉越爬越高,渐渐变得有些迷茫了。
身为先知,他与生俱来有着跟常人不一样的天赋,少族长虽然有时候跟他意见不一致,但也还算尊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正面冲突。
“该不会,昨天晚上真的……”蝶谦想起昨天晚上无意看到的一幕,又想起早上少主房间里的惊叫,以及熟悉的少女惊恐迷茫的表情……
突然,沉浸在自己思考中的蝶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对于这种味道,他尤为敏感,因为在丛林之中,他必须最快速度找到和营救受伤的族人,但是这一次,血的味道是从树干上传来的。
怎么回事,难道她受伤了吗?
蝶谦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地方突然一下被牵动起来,看向苏拉的目光,自然也不复往日的平静温和。
爬到了一半的苏拉,其实也很无奈。
这是椰子树不是棕榈树,苏拉很清楚,听到羚音她们劝告的时候,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是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可能错怪蝶谦了……
所以,她脑袋乱了一下,结果忘记了一点,非常重要的一点——这幅身体实在是太养尊处优,或者说太病弱无力了。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