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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弯腰端起那盆洗脚水,走到门口,对着窗子那边就泼了过去。
黑影中的人影哆嗦了一下,躲闪不及,一盆带着血腥味儿的洗脚水迎面而来,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房门哐当一声关上,暗中的影子像个木头一样,一时间竟然没了反应。
等到屋内的灯熄了以后,这人才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连蹦带跳的翻墙跑出了周家。
在黑乎乎的山脚下,黑衣人如同是乱蹿的老鼠,钻进了树林。
暗中一个声音幽幽地传了出来,“得手了?”
声音冷冽,带着些疑问。
那个黑衣人停住脚步,走到一棵大树前,大树前面的一块大青石上,坐着一个男人,他低着头在石头上画着棋盘,微弱的月光还能依稀可以辨认出棋盘的纹路。
一缕头发挡在了他的脸颊,光线微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头儿,这活儿不能接。”那黑衣人说了一声,竟然快要哭了,他一边使劲儿的嗅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委屈的抽泣起来。
“怎么了?你被发现了?”
那个坐在青石上的男子依然没抬头,对于自己手下那帮无用的兄弟,有这样的反应,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没被发现,可是他们欺负人,竟然拿洗脚水来泼我。还有一股血腥味儿,泼在我的头上脸上不说,就连您刚给我做的衣服都弄脏了。”
那个黑衣人说着,竟呜呜的抽泣起来。
“乖,不要哭了。”
那个男子依旧没抬头,声音一成不变的冷漠,虽然说着安慰的话,可是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和关心。
“衣服脏了可以洗,可以换,可是脸丢了就得想办法找回来了。”他突然站起身来,扬手就打了那个黑衣人几个耳光,就连他脸上蒙着的黑布都掉了。
微弱的月光下,那是一张稚嫩的脸,杀手竟然也是个不大的孩子。
怪不得动不动就哭。
他伸手捂着脸颊,一双眼睛中充满委屈,刚喝了洗脚水,又被抽耳光,他泪眼汪汪地看着那个男人,“头儿您怎么打我?”
“打你?”那个男子半张脸终于显露了出来,削瘦的脸颊高凸的颧骨,脸上最明显的是一个长的如同鹰嘴般的鹰勾鼻子,两只微吊的眼睛正充满凶光。
“你这个废物,亏我供你吃还供你穿,让你做点儿小事儿你都做不好。不就杀个人嘛!”
“你竟然连个失忆的男人都杀不掉,你还能干什么?”
他一拳头打在树上,树叶子被震的哗啦啦直响。
那个男孩圆圆的脸,小小的鼻子,山根凹陷,两只眼睛也憨憨呆呆,完全没有一点儿气势,他伸手捂着被打痛的脸颊,小声嘀咕着,“人家……人家怕血嘛!”
“怕血?”
鹰勾鼻男子转过身来,一把拉起了男孩的手,一把小小的匕首还没有手掌大,“就这连只鸡都杀不死的刀子,你就是要自杀都费劲,要放血有那么容易么!”
他有些气愤的摔了摔手,“算了!既然他已经失忆了,这件事情我就不打算自己动手。过来!”
他手摸进了腰间,沉声对那男孩说道。
男孩有些胆怯的看了看他,“头儿我错了,您手下留情……”
他的腿打着哆嗦,以为又要挨打,怎么也不肯往前走。
鹰钩鼻的男子生气的转过身去,走到他面前,“瞧你这点儿出息,拿着!”
他从腰间摸出两个纸包,塞到了男孩的手里,“我不想事情闹大,别的不相干的人,能不死就不死,如果没办也不要手下留情。这包是泻药,这包是**。”
“头儿,我……”男孩还是有点儿懵。
“我什么我,听我把话说完!”那个鹰钩鼻子的男人,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男孩才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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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私情
河水汩汩流淌,似是山间的泉水发出响亮的声音,鸟儿在枝头吟唱,预示着新的一天貌似不错的天气。
岸上的一堆篝火已经渐渐熄灭,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一阵微风吹过,阿福打了个哆嗦,微微张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河边,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儿似乎有些淡忘。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却发现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的玲玲正娇羞的看着他。
一丝慌乱拂过心弦,还真有女人。
睡梦中似乎是有个女子跟他**的,那个时候他还以为一切只是梦。
“玲玲,你……你怎么在这里。”阿福不敢确定,如果那个女子是玲玲的话,他可是犯下大错了,这要是被她爹娘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昨天晚上令人心跳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闪现,他顿时觉得有些慌乱。
伸手抓了抓身上的衣服,衣服是干的。
玲玲娇羞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你醒了,你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说着她又垂下了头,两只手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裙角,脸颊红的像是天边的彩霞,“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
提亲?!!!这两个字对阿福来说,简直如同是晴天霹雳,看来他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了。
可是他们两家根本不可能的,他们两家除了他们两个人,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可是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就算是走出门,碰到也会相互白一眼,谁也不理谁的。
这要是去她家提亲,别说她爹娘不会同意,就连自己的爹娘也不会同意的啊。
老早他娘还骂玲玲,是个寡妇命就算是有人要,也过不好。
这可如何是好,他一下子慌乱起来,梦里那个人明明是平安的,怎么好端端的变成了玲玲。
他懊恼的抓起一粒石子,扔进了河里,石子只在水面溅起几滴浪花,然后就沉入了水底。
“阿福哥,我等你去我家提亲啊。”
玲玲说着起身就要走,天已经大亮了,如果不是怕阿福出事儿,她也早就回去了。
现在再不回去,担心被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
“玲玲!”阿福站起身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可是又瞬间松了手。
“我……你爹娘是不会同意的,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我不知道……”他的话没说完,一双柔软的小手就堵住了他的唇,玲玲多情的看着他,满眼的温柔,“你别说了,我知道。只要你去提亲,不管爹娘答不答应,我都会嫁给你。”
她说完转身就走,根本就没有理解到阿福的意思。
阿福张了张嘴,她已经远远的消失在拐角处了。
“咳……咳……啊呸!”
林俊每日都会在村子里转上一圈儿,他正准备出来看看,今天有没有人在河边打渔,却看到玲玲红着脸匆匆忙忙的从河边回来。
这大清早的,她那么早到河边做什么,也没见她洗衣服。林俊担心错过机会,于是假装不经意间走到路中间,拦住了正想要躲开人回家的玲玲,“玲玲啊,这么早干什么去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谁不好,偏偏来了个最能够传播是非的人,玲玲看了林俊一眼,按辈分她也该叫他一声伯伯,可是瞅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不想理他,只是敷衍的回了一句,“出来找鸡仔了,小鸡仔走丢了几只。”
“哦,找到了没有啊。”
林俊看着她慌张的模样,一点儿都不相信她的话,要说鸡仔走丢了,也不可能走到河边吧。
他一双小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看,脸上的神情也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找了,回家看看。”
玲玲说着从他身边擦过,像躲瘟神一样躲过去了。
林俊看着她神色匆匆的样子,越发的觉得她在撒谎,加上她的衣服竟然还皱皱的,好像过过水。
他正准备去河边看个究竟,就看到阿福阴着脸从那边走了来,他嘿嘿一笑,远远的喊了一声,“阿福啊,这么早不会也去找鸡仔去了吧。”
阿福正为怎么跟玲玲交代着急,一听到有人叫他,吓了一跳,这么早还能是谁,一定是村子里人见人厌的狗腿子。
“林叔,这么早啊。”
“这还早啊,这不是还比你和玲儿都晚么。刚才看她急匆匆的回去了,该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吧。”林俊咳嗽了一声,“啊呸!”
“不知道啊,没看到她。”阿福没有办法只能撒谎,然后走到林俊身边的时候,加快了步伐,他不能被他拖住,到时候会问一堆的话。
“你这么早干什么去了?”林俊不死心,继续追问。
“天儿热,我洗澡去了。对了我爹该找我了,我得赶紧回去。”说着阿福擦着林俊的身子,一步不敢停留的溜了过去。
林俊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满脸的坏笑,“哼,想瞒着我,没那么容易。肯定你们两个人有事儿,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林俊咳嗽了几声,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去了村里的媒婆家。
王媒婆正在家里煮早饭,老公死的早,也没有个孩子,她就一个人过日子,平日里,村子里的男人也都不来她家串门儿。
不过林俊倒是常客,如果不是王媒婆一把年纪了,估计也得有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出来。
“啊呸!”
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林俊站在院子里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痰。
王媒婆也没放下手中的活儿,只是笑着说道,“喝茶?桌子上有自己泡啊。”
“不是喝茶啊,有好事儿告诉你,你要是能说成了,好处少不了啊。”林俊走进屋子,坐在桌前,伸手自己拿了茶壶,放了茶叶,真的自己冲泡起茶来,动作娴熟的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
王媒婆一笑,却又叹息着,“别提了,上次也以为能捞点儿大的,就算周家不也才给了几颗破珍珠。”
她脸上挂满了鄙夷,“啧啧!现在还有谁啊能有大手笔啊,顶多也就是给几吊钱罢了。周家给的,还不够我跑碎了几双鞋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