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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回神啦?是不是刚才碰见美女了?怎么那么令张歪大人流连忘返啊?”我一边咬下一块鸡肉一边佯装开玩笑地看着他。
看着那张笑脸,脏兮兮的,但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发丝已经被污垢涂染得失去了光泽,但还是那么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好像有这么一个女人爱也是不错的,真好!张不正想着想着,心情大好,突然瞥见那被啃得残缺不齐的鸡,脸色一变,大吼一声:
“不能吃!”
“诶?!”我一惊,连忙将手中的鸡扔得远远地,还一脸惊恐地看着张不正,不会是有毒吧?貌似电视剧里面都是这么演的呀。妈妈咪啊,我好不容易挨过郑灵珊的鞭刑现在又要去鬼门关走一趟啦?
想着想着,伸出手指准备抠喉咙催吐,那刚才吃的那鸡全部吐出来!
“你干什么把我的鸡给扔出去啊?”张不正一脸惋惜地看着被我扔得老远的鸡怒道,“你这黑心的老嬷嬷,拿了鸡就自己吃,一点都不留给我,而且还那么浪费粮食!”
“啥?”我一下子蒙了,“那不是有毒吗?”
“有个屁毒!”张不正立即否认。
“那你干嘛叫我不要吃啊?”这事很蹊跷!
“因为我要吃啊。”张不正很平静的说道。
TMD‘‘‘‘‘‘我悻悻地将手指从口中取出,差点就吐出来了,想我刚才吃得多么辛苦啊,好不容易才吃上一顿饱的,吐出来多可惜呀,么么么,刚才的鸡怎么就给扔出去了捏?好想吃呀,么么么么~~~
“炎倾城!”张不正厉声喝道
“到!”我反应迅速。
“偷东西去!”张不正一挥手向外走去。
“yes;sir!”我条件反射般的向张不正敬了一个礼。
张不正瞄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巴,说了什么。根据他的嘴型,我明显看到他说的三个字: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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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国,北边关,军营中。
段寒殇眉头紧锁,端坐在椅子上,宽大的桌子上是一叠又一叠的奏章。段寒殇的面前平摊着一卷地图。北边境的所有疆土被段寒殇一览无余。
根据密报,元军(亚元国的军队)在天籁军营的不远处扎了营,随时都有可能进攻。对方的官兵数量是自己的两倍,硬碰硬的话自己难免会吃亏,所以这只能靠智慧取胜。真不明白巡国时还好好地凤云霄怎么回天籁的皇宫后连武都不比就回了国,接着便发兵开始侵略天籁的边境。
现在不仅北边境,连南边境都有亚元国的军队。就说过去几年天籁兵马衰弱之时亚元和冰彦怎么都没有把握时机来进攻天籁,原来也是在养精蓄力啊。还好现在冰彦没有半点侵略的意思,不然只会是雪上加霜。
回到正题,天籁经过几年的调整兵马也加强了许多,虽然机率渺小都也不是不可能打败亚元。但究竟是采用以逸待劳的作战方式还是主动出击呢?
段寒殇的眉心又皱紧了一些。
“王爷,你也该休息一下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伟岸的男子,刚毅冰冷的脸上透露着一点关心。
“嗯,简兄,跟我坐坐吧。”段寒殇揉了揉眉心,随意地对男子说道。
“怎样?还有头绪吗?”简彦也并不约束,大大方方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毫无进展。”段寒殇淡淡地说道。
简彦没有再说话,自己是前不久皇上派来支援段寒殇的。亚元国一直把目光放得很高。天籁的北边境是一块相当比较富饶的土地,因此凤云霄在侵略北边关的军队里注入了更多的兵员,段宇轩怕兵力不够,但又实在找不到多余的军队,只好把自己的贴身侍卫简彦和大内阁的几个成员调到了段寒殇身边。
而这两个大男人短短几天就混熟了,段寒殇免了简彦行礼还有“臣”、“在下”等称呼,开始称兄道弟。简彦刚开始还有些犹豫,但他为人就算冰冷,但也不是扭扭捏捏的大男人,所以也欣然接受了。
“那王爷打算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吗?”简彦的语气有疑问,但也有不满。
“不。”段寒殇的眸子骤然变冷,“我会让他们死得很惨。”
简彦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嘴角,笑了。没错,这才是真正的王爷。那个狂妄、不可一世的鬼魅王爷,那个当初内敛了一段时间的鬼魅王爷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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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关。
满天星斗,南方的天气一般都比较暖和,这边的星星也比皇城多得多了。
段玄逸背着双手站在营外,双眼炯炯有神地望着天空,只要明天,明天自己就可以让驻守在南边境的元军覆灭,就可以回皇城了。
“福伯!”段玄逸头也不转地叫道。
“到,王爷!”福伯赶忙从背后跑了出来。自己也是这两天才赶到南边关的,本来是想告诉王爷炎姑娘“去世”的消息,但看到王爷那么费心地在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便不忍心告诉王爷,怕影响王爷打仗。王爷问起时,自己只好支支吾吾地编个理由应付过去。
“该准备好的都准备好了嘛?”段玄逸又问道。
“准备好了,可是——”可是对方的军队并不见得有多么强大,为什么我们要准备得如此充分呢?福伯在心中问道。
仿佛知道福伯心里在想什么,段玄逸淡淡道:“明天我要一举覆灭在这里的那支元军,我要让他们知道轻视我的代价!”
“是。”福伯恭敬地应道。
天空中,星星一闪一闪的,好似一个未知的谜‘‘‘‘‘‘
61。原来我很瘦
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一个星期终于给我混了过去。我和张不正在一地带混得如鱼得水,也知道这个地方是林州,就在皇城的隔壁,也是一个比较富饶的小城。那个破庙是观音庙,因为地理位置太偏僻,所以很少有人来,便渐渐断了香火。传说还闹过鬼,那可恶的郑灵珊竟然把我丢到那个鬼地方,不过也算因祸得福,碰到了一个帅“鬼”。
并且,在这一个礼拜中我做小偷的犯案手法也越来越精炼,简直是突飞猛进,张不正也说过我是做这一行的料,额,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夸我,毕竟是不光彩的事‘‘‘‘‘‘这也是被张不正那厮的魔鬼行径给调教出来的。
如果没达到他所说的目标,那么就一顿饭不能吃。如果偷东西时被人逮到了,就一天不能吃饭。如果偷东西不仅自己被逮到了,顺便把张不正也脱下水,那么一个星期只能自己自力更生了。
而我们偷的也是一些平常作恶多端的人。我终于知道张不正为什么最爱偷阿熊阿旺那些小混混了,因为那些小混混最坏!调戏良家妇女,群殴手无寸铁的小乞丐;挂搜老百姓的钱财、索取保护费等等恶行令人发指,让我和张不正义愤填膺,于是我们就拼命偷啊偷,偷到他们喝西北风,哈哈哈‘‘‘‘‘‘于是自己身上三分之二的钱财都是从那群小混混身上偷来的。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我手忙脚乱地奔进庙中,太囧啦太囧啦!想到刚才自己的窝囊样心里就直冒冷汗。
今天下午在“行窃”过程中,发现一个长得流里流气的二愣子在占一位姑娘的便宜,那双脏手一会儿碰碰人家的翘臂,一会儿碰碰人家的细腰。那位姑娘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不停地扭动身子以示抗议。谁知那二愣子更是得寸进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要强吻人家。于是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啊!站出来痛打了那二愣子一顿,只打得他叫爹叫娘,张不正也教过我一些皮毛功夫,虽然不算厉害,但对付这种二愣子绰绰有余!
当我打完之后,发现那姑娘满脸感激地看着我,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娇声道:
“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当感激不尽!”
我当时就囧了,原来人家把自己当男的了。虽然自己身高一米七,在女子中也算高,但跟那些海拔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相比自己还逊色得多。就比如和张不正站一起吧,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而且自己虽然胖了点,衣服脏了点,身子粗了一点,但还不至于被人看成男的吧?
尽管如此,我还是拱手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声音也刻意弄粗起来。之所以刻意弄粗是因为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嘛,如果当众说自己其实是女人,那还不等于承认自己长得像男的?
我在那站了一会儿还不见那姑娘离开,我就急了,我可是要行窃的呀,你不走我怎么偷呀?我打量起这个女子,锦衣罗裙,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柳眉细腰,样子柔柔弱弱,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嘴,倒也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
她会不会是离家出走了?我正想问那姑娘原因,却瞥见人家姑娘的眼神,秋波那个送啊,媚眼连连。脸蛋上有两朵小红云,嘴角挂着羞涩的笑容。这活脱脱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我咽了咽口水,天啊,这姑娘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结果,如我所料,那姑娘向我靠近了一步,掩嘴笑道:
“公子,奴家姓张,名楚怜。敢问公子‘‘‘‘‘‘”
她话还没说完,我拔腿就跑,张楚怜?还跟张不正一个姓呢!难不成真对上眼了?我可是女的呀,咱不好这一口‘‘‘‘‘‘我只顾自己跑,却忘了后面那个美人儿。
张楚怜泪眼汪汪,摸了摸脸蛋,没什么东西呀,自己怎么把人家给吓跑了?
我气喘吁吁地跑回了破庙。
“回来啦?”张不正坐在佛台上翘着二郎腿,向我伸出手,“偷的东西咧?”
“别、别提了!”我咬牙切齿地一瞪,“他丫的!今天竟然让一女的给看上了,咱是正常人,不好那一口!幸好我跑得快,趁人家小姑娘还没动真情,赶紧摆脱!不然人家都要说我残害一青春貌美的小姑娘了。”
“你就吹吧你,拜托你下次找理由找个正当点的行不?”张不正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好吧,没偷到是吧?今天晚上你不用吃了。”
“喂!”我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