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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东西很多?
她点头,好吧,虽然自己被卖了,但至少看样子卖了个好价钱。
“晏欷他来是为何?”
这回轮到诗温挑眉了,疑惑问道:“刚没说?”
危淤倾沉默,说了她还会问吗?!
诗温笑啊,笑得好开心,好——欠扁!“提亲”
于是,她蒙了。
神情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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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晚了~~~不小心睡过头了,2点才起——接着睡去~~~~~~
第1卷 第四十二章 自我做主
人说,婚姻乃终身大事。古时虽不提倡什么自由恋爱,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依得紧的。
不过这些到了危淤倾大小姐这儿,全部无效!
在她原谅晏欷之前,她都不会答应这门亲事、成为他的妻子。急了她惹不起躲还不成吗?她并不是想在古代发展什么自由恋爱,只是单纯怀疑无法自己决定的婚姻能幸福吗?若只是为了利益才在一起,那和她记忆中的前世有何分别?!
她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敲击着椅上扶手,此时晏欷正与危淤老爷在正厅商量他们的婚事,作为女主角的危淤倾却毫无所谓的坐于一旁,单手托住脸,往窗外望。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眼眸跳过了这层层框架的阻隔,看到了外面,真正的外面!有鸟语花香,有树木丛荫;是风和日丽,是……有人的地方……
她的孤寂谁能懂?
纵使强迫自己不再为前世的事多加纠缠,但长期下来的习惯,早已被磨得无棱无角的内心,已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快乐,早已无了活力……
“那么,倾儿认为如何?”危淤老爷发话了,似乎他与晏欷谈得很是愉快,不过具体什么内容危淤倾是半句都没听。
她转身,看向危淤老爷,眼眸沉下。
以为她没听清楚危淤老爷再问了一遍:“倾儿同意吗?”
危淤倾扯扯唇角,淡然一笑,没理会危淤老爷的问题,抬眼看向晏欷,“我讨厌你。”
晏欷一愣,他知道会被拒绝,但从没想过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沉下眼若有所思后才发现她这话的意思。一知道答案立刻急急出口,“我愿意带上面具,哪怕是一辈子!”她的话是对晏欷说的,话语的底层压着另一个意思:讨厌晏欷,却爱着银鬼……
很早就发现,危淤倾所爱不是他,准确来说,不是晏欷……是另一个他——银鬼。对银鬼的依赖永远无法转到晏欷身上,对着银鬼可以肆无忌惮的调侃、欢笑,但面对晏欷时却总带上了假感情,哪怕是在得知两人根本就是同一人后也是如此。
“呵呵,哈哈哈哈!!”她听闻突然大笑,嘲讽看向晏欷,幽静眼眸中的伤过分刺眼!她从椅上站起,慢慢往门口退去,面朝着扰乱自己思想、搅浑自己人生的人,“如果你不是晏欷,该多好!”
说完,转身往前,快速出了正厅,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危淤老爷无奈摇头,晏欷只站于原地,不动不语。而早躲在一个角落看戏的诗温则是显了身形,摇着头往危淤倾消失的方向走去。
晏欷与她的亲事是从小就定了的,而且现在对方都带着聘礼上门提亲了,再加男主角态度坚决,危淤老爷也不能因为小儿女闹闹别扭,女主角一句不行就直接驳回啊。于是,这事只得慢慢商讨,开导目前处于反对状态的女主角了。
走进危淤倾的院子危淤老爷也不是第一次,但这样的震撼却是第一次……
花花草草盛开的院子,百草之丛中,一位白衣少女独坐于秋千上,头靠于手,手拉着绳,神情漠然,也自然。少女很美,美得强烈,又和谐。好似完全融入了这自然之中,融入这些花草之中。
这种场景他曾见过,他死去的妻子……摇头苦笑,倾儿真的很像她母亲,都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谁?!”危淤倾突然转头,身子立刻进入警觉状态,危淤老爷似乎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虽只有一瞬,却足以令人在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记!
他已经不止一次感受到了,在这次倾儿出行的途中他也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但照情况似乎是倾儿根本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发现。
倾儿,似乎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危淤老爷从没派人查过她,查到了又如何,总归她都是自己的女儿,这一点永不会改变!
“倾儿,一个人在这儿,玉月呢?”
危淤倾见是自己爹这才慢慢放松神经,不理会危淤老爷的打哈哈的问题,直接转头又看向前方,漠然的面目上无丝毫改变,“爹若是来当说客的,那就不必了,我的答案只有那一个。”晏欷的事她不想在掺合,腻了,烦了。曾经的真心付出被遭到践踏,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她没精力去玩第二次,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爱着的人。
爱银鬼,这她不想为自己做什么狡辩,她承认,甚至可以说她到现在都还记着他!但欺骗了就是欺骗了,就如她无法原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有时她就是一个很揪心的孩子,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明明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却偏偏往“错”行,背“对”走。
危淤老爷知道孩子的心理,应着她的话,不反对也不认同,还老实的当即承认他就是来当说客的。“倾儿,爹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与你娘很像?”叉开话题,不聊惹她烦的事,这个时候多说那些也实在无义。
果然,危淤倾疑惑转头看危淤老爷,摇头表示没有,再眨眼,等着对方继续。
危淤老爷轻叹一笑,望天,任风拂过,勾起回忆……“你娘是我见过最奇的女子。”
“她虽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没有你这淡漠的性子,但……她温婉,明明较弱,却总对不平之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执著;她可提供无数令各路名将都瞪目结舌的兵家计谋,却无法自我运用,事后还理直气壮说打仗乃男儿之事;她不喜欢计较自己的事,却特别爱计较身边朋友的事;她说,男女平等,贫贱、富贵等同;她常常会跟你一样说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词语或句子,她告诉我那是她家乡的文明。不过无论她怎样,在我眼中,她都是这世界最好、最美的女子……”
危淤倾沉眸,隐隐的,她在危淤老爷这段话中抓到几处疑点,几处这个时代的女子都不应有的特质……
“倾儿”危淤老爷又出声,慈爱看她,手掌轻放于她发上,“爹想告诉你,世间的真情并不多,一个人一辈子能遇到一个好的人、对的人更是不易,一旦遇到,就不要放手,不要像爹一样,只能守着曾经的回忆活着。”
危淤倾偏头,对方不知她的经历,也不会知道她的情感,长长缓出一口气,抬眼看向天,很蓝,却不见云,少了天空那份美妙的色彩,“或许,守着美好的回忆才是好……”总比守着一堆会让自己痛苦、不停折磨着自己的回忆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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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晚了~~~不想解释什么了,大家看文吧。困,补觉去~~~~
第1卷 第四十三章 决然出谷
“我不会离开。”
危淤倾冷冷看着面前之人,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只是怒视他,烦他扰了自己的兴子。
不用猜也知道她跟前之人是谁。晏欷目光紧锁她,脸色阴沉,“我对你是不是太过好,太过纵容了……”
她扬眉一笑,微微带有不屑之情,“骗我叫对我太好?很不错的理论。”
此时他们所处地是她宝贝的小小院子,她因为见得诗温从晏欷那儿收刮的东西很不错,难得心情舒畅了不少,正愉悦的与诗温说起音律,畅谈天南地北,谁知专扫人兴子的主跑来了……
一旁的诗温看着直摇头,为了防止两人的气氛再度恶化,她只得建议危淤倾,趁着兴子来演奏一曲。
危淤倾没反驳,她虽跟晏欷闹得不愉快,但也没跟对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皱皱眉也就同意了,跑进屋子拿琴拿萧。
晏欷没走,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诗温望了晏欷一眼,无奈开口:“那丫头软硬不吃,晏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才能打动她。但你现在的做法只是让她更讨厌你,惹急了她会直接离开,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相信她做得出来。”
当然做得出来!
晏欷自言,有些恼怒,也有些无奈。
这时危淤倾已从房中出来,本来脸上挂着笑,但一见晏欷便又垮下,语气不善,“你怎么还没走!”
晏欷退后一步,却没有要走的打算,靠在树干上,“听完了就走。”
呃?
晏欷突然这么配合了,让她一个不适,回头看见诗温温婉带笑的脸就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扯扯唇角,自己拿萧,将琴给了诗温。
霎时,这院子中音律奏响,琴箫合奏出天籁之音。曲目虽短,但觉得称得上“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晏欷很识相、很守诺,她们一演奏完就自觉离开了。危淤倾虽有些疑惑却懒得计较,只要没影响到自己,管别人怎样。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危淤老爷又来串门、劝说,整整三个时辰她都在演绎听众的角色,最后决定,危淤谷呆不下去了,她离开还不行吗?!带上玉月与诗温,商议当晚就出谷。
其实这出谷的计划是她早已安排好的,毕竟晏欷真的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不想每天都看见自己讨厌的人,出谷离开是唯一的路,只是今天她被危淤老爷吓到了,决定提前了而已。
月黑风高不仅是杀人夜,也是最佳的逃跑夜。
东西她们没拿多少,不过钱倒是带了不少。这虽说钱不是万能,但无钱却是万万不能的!缺什么有钱可买,实在没必要带那么无用的来折磨自己的小小身子!
摸着黑,她们对危淤倾的地形都很熟悉,走起来也不是很费劲,只是在危淤府境内不能用内力,因为这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