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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笑,转身上前一步,温柔不再,留下的是冷漠与冻结的心灵。扬手,对着那名妇女,“啪”一个耳光抽响!
妇女震惊,脸部扭曲,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之人,怒吼:“你干什么?贱人!”
月儿再一扬眉,扯出微笑,却是又抬手,一个巴掌无情落下。“可以再叫几声。”话语冰冷,不似平时的温柔似水。
“你个……”看向月儿冷漠似冰的神情,妇女突然哑口,从未想过当初被宁家遗弃的贱人之女如今会如此大胆,这真是那个卑贱下人的女儿?
“找死吗?”见妇女被打那青年怎会坐以待毙,当即大喝一声便拔剑上前。
危淤倾舔舔唇,不悦皱眉,一个闪身便到了月儿之前,将手中茶杯抛出,狠狠砸在了那青年的长剑上。内力尽出,掀起一阵尘雾,也同时逼得青年急退两步。
待对方稳住了身子,她已回到凳上,皱眉不悦道:“你赔。”
月儿看着无奈,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空杯,为她倒上水。
青年却好似震撼,看看手中长剑再看向危淤倾,不敢贸然上前。
“宁府的家产我不要,玉也同样,你们可以走了,再呆这里,小姐喝茶的兴子会被你们扫完!”好吧,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妇女青年虽气愤,但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家产,现在目的已达成,对方更有一位高手坐镇,耀武扬威没了气势,狠狠看月儿一眼也就只得作罢走人。
待宁府人走的一个不剩,危淤倾眯眼,神情淡漠,与月儿并不打算回房,反而亲手为月儿倒上一杯水,悠闲而坐。
“公子,躲了这么久,不嫌累吗?”她低头微勾唇,又拿起一个空杯,满上水,轻放于面对的空位。
“呵呵,姑娘好敏锐啊。”一个人影慢慢从暗处走出,脸上是笑也是惊讶。他走至桌边拿起空位上的茶水,一笑。
危淤倾一直低眉,暗暗勾唇,这时对着月儿不动声色挑眼,清冷道:“回房。”语罢便站起,留下一道优雅且冷漠的背影给了身后男子——晨阳。
朔日。
危淤倾抱着睡眼惺惺的神态摇晃到客栈厅堂,晏欷早已在,同在的还有晨阳。
“晏欷哥哥……”她扭扭捏捏走到晏欷面前,低头,十分甜腻的轻唤。
晏欷冷然,不理。晨阳倒是笑看她,“危淤姑娘,睡得可好?”说话彬彬有礼,摆弄折扇,一身温文儒雅。
她不理,月儿却是暗暗撇眉,眼带警告示意晨阳。
“晏欷哥哥,倾儿好累,今天不赶路好吗?”危淤倾扯着晏欷的衣袍央求,但不管怎么看,这种要求都是无理取闹。
果然,晏欷厌恶的看她,上次所看到的那种笑容绝对不是眼前这女子露出!他不点头也不摇头,挥挥手,吩咐下人休息一天。
“哥哥。”
这声音,清雅脱俗,似山间灵泉,温柔贯彻人心。或许绿竹飘过,声音带了一份舒服的清香。
危淤倾转头,见得楼上走下一名女子,青纱起伏荡漾,勾勒出女子的婀娜多姿。
“馨儿,下来。”晨阳也转身看向楼上女子,儒雅一笑,招手,示意女子。
女子微微皱眉,小巧的嘴唇不悦下划,“哥哥,真是……”抱怨后,却是如兄所言乖乖往楼下走。细致、耐心的迈着小莲步,标准,也更是气质极佳。浑然天成透出优雅,这种程度危淤倾自问无法做到。
女子走到了晨阳身边,皱着眉,但看上去却是无奈中显现出笑意,温柔似水,出尘脱俗。
“这是危淤姑娘、晏公子。”晨阳指指危淤倾和晏欷,再指着自己身旁的女子,“我的妹妹,晨馨。”
几人了然,各自礼貌点头。
“正好,我们今天也不赶路了。”晨阳宣布。
女子晨馨又微皱起眉,有些不悦,“哥哥,不用在意我……”她的声音很好听,仿若清澈的净水,与危淤倾的清脆带淡漠完全不同,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轻柔,绵言细语。
晨馨从小身子就不大好,这次参加武林大会是她央求了很久才被允许出门的,女孩从小便被高墙困于狭小的世界,这趟出来自是兴奋,可这幅身子经不起她蹦蹦跳跳的折腾,前些日子又病了,今时才刚好。
“馨儿,半路上病了我可不会医术。”
晨馨不悦,但只得照做,谁叫她是妹妹,谁叫她前些日就是半路上病了的,忍着吧!
“不如今晚去划船赏灯吧,这里的沪江挺有名的。”晨阳提议,折扇一拨,笑看危淤倾与月儿。
晏欷不反对,冷冷答声,“好。”至于危淤大小姐,只要晏欷不反对她绝对不会反对。
晨馨却是一听便眼闪兴奋,脸上的出尘不再,是天真与可爱。
晨阳无奈笑笑,当然明白自己妹妹的心思,她是被困于深院的公主,从不见外面的世界。而这位公主,却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向往与期待。但问题是,“馨儿,夜晚寒,你不宜去江上吹风。”公主的身体太羸弱,外面的世界她无法适应。
“哥哥……”公主哀求,就算外面的世界凶猛过头,她也要出去看看,哪怕会遍体鳞伤都毫无所谓,只要能够刻骨铭心,真真切切经历过了。
“唉,好吧,但不可太晚。”这是晨阳最大的让步。他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就打心眼里疼。并且妹妹很懂事,自小就没过分要求什么,从未出过家宅那堵高墙的孩子,这种要求、希望其实并不算过分。
“谢谢哥哥。”这声谢谢,很甜也很真。
第1卷 第十章 离开晏欷
烟波江上,碧波荡漾,勾人思愁万千,念念安安。
危淤倾眼望静似死水的湖面,神情漠然,道出愁绪。
停泄的大脑定格在前世与父母游湖之时,她记得很清楚,那时的水面波光粼粼,接纳又反射着一切的光芒。那个时候,水是活的。
所以说,越想忘记的事反记得越深刻!
“小姐,容易犯寒。”
说出这话的肯定是月儿,她完全能想象,那丫头见她这样时会有多不满。
“在船上放毒,等毒气扩散了叫晏欷与晨馨进来。”她沉眸,吩咐完又望向船窗外。
几人正如今早所说的,夜来划船赏灯。船还在岸,晏欷与晨阳在猜灯谜,讨个乐子。而作为事事都处于未知的晨馨肯定不容错过,致使包下的船内只剩危淤倾和玉月两丫鬟。
她的意思很明确,这样做只是想逃离晏欷了。如此的每日几场戏,反反复复,她累了。心衰了,力竭了……
“小姐,晨馨的身子很不好!”玉儿反对。她与月儿都学医,只是一个神医,一个毒医。后者是月儿,而她,医者父母心!
危淤倾神情放松几分,更加淡了。她没接话,这种冷漠过头的心态不是极端的凛冷,是连爱恨情仇都无法产生看法的极致。其实,主人只是个连活都不感兴趣的可怜人罢了。
月儿知道,她的性格、她的心态,所以可以将她拉进世俗,拉入有人的世界。“注意用药,事后再找晨阳,玉给她医治。”这样确实对晨馨很不公平,但这已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小姐恐怕早已厌倦了现在吧。
“可是……”
“神医玉月仙。”没有可是,只要倾儿想要做的事,不管是对是错她们都不应该有反对,因为朋友带着信任,“治好她从小带着的病根,算作赔礼。”世俗什么月儿从来不在乎,她的心很小,她只求好好守护倾儿,保护玉儿。虽然没伟大到可以随时自我牺牲,但事事都为所在乎的人着想这点,从未改变。
“……”玉儿还能说什么,乖乖闭嘴,皱眉不自然的看着月儿放毒。
毒气扩散了,危淤倾这才出了船舱,隐在暗处,等待接下来的戏码。
玉儿引晏欷和晨馨,月儿则去拖住晨阳。在暗处的危淤倾冷漠看着,一切都很顺利。
晏欷与晨馨进了船,那种毒是专门针对晨馨的,见效很快——
船舱内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离船很近的晨阳当然能听到,当即往船内跑,到时危淤倾已站于船头。
她的神情是震惊,是扭曲,“晏欷哥哥……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这句话带着颤音。
一切都如她安排,因为晨馨突然倒下,晏欷很自然的将其扶住,脸色瞬间冰冷、阴沉。晨馨的脸色却是很惨白,但由于角度问题,在外的晨阳根本无法看到,反而只看到他们的姿势很是暧昧,所以,这出戏,她注定会赢!
“贱,贱人……你勾引晏欷哥哥!”骄横中又带无理,她的演技,真的很好。这充分说明了,这个人某些时候的虚伪……
晨馨无法说话,这也是中了那毒的一个特征。晏欷冰冷得更是吓人,他没有刻意保护晨馨,但危淤倾一句“勾引”让他很不舒服,凛然看她,不耐烦道:“滚!”
这“滚”字一出,她的计划便算圆满了。扭曲、恶毒的神情更盛,这般,接下来她所要做的事便是理所当然——
跑!
是的,跑!离开这里,离开晏欷!
跟着她离开的还有玉月,紫霞那边她早已安排好,终于离开了晏欷,还这般理所当然!
第1卷 第十一章 审审犯人
“玉儿去联系晨阳,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离开晏欷第二天,因为还要根治晨馨的毒,危淤倾几人并没走多远,找了最近的寺庙借宿。
因为晨馨从小就积起的病根不浅,要避开耳目偷偷医治是不可能,那么便必须与人配合,做好掩护,从现在的形势看,晨阳最为合适。
玉儿去与晨阳说明,而危淤倾所说剩下的事便是前些日子提到的“修罗门之乱”。修罗门,并不是危淤倾所创,是她大师傅当作出师礼物送她的。修罗门素来行事低调,但做事却极其夸张,织起了江湖最大的情报网,门内成员可自行将自己的情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