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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原地跺脚,真够气人的,随即又有不安,那家伙不像是来开玩笑的,不会真的吧?想到这儿,城南都想咬舌头了。本来她就是唯一的铁帽子王最疼爱的郡主,政治联姻什么的都是正常的啊。城南想抽自己嘴巴,乱答应什么啊!
“郡主郡主,您没事儿吧?”晓雨从一旁的桃花树后钻出来,紧张地问城南。方才一个男的一把抓住她就上了树,还点穴了,不然,她一定会大叫的,不过刚才她已经扯下了那歹人身上的一个荷包,估计可以帮助追查那人。都闯到城亲王府来了,不要命了!
城南一抬眼,就瞧见晓雨头上顶着几朵桃花,发髻都有些乱了,手里还攒着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城南好奇,她方才手上可没这东西。
晓雨奉上,城南接过,一个荷包,好奇地打开,这是。。。。。。手镯?晶莹通透的黄玉镯子,看上去就价值不菲,城南瞧着同样好奇的晓雨,挑眉问道:“哪儿来的?”
晓雨老实交代:“方才有个男子把我拐到桃花树上,还点了穴,我动不了,出不了声,听不见也看不见,在后他就放我下树解了我的穴,我就顺手扯下了他的荷包。郡主,能查出是谁吧?”
城南摇头,这哪还用得着查?左右不过是他身边那些个人,又看了看荷包,这女红做得还不错。
咦?这里边还有东西?城南取出一瞧,霎时就睁大了眼“圣花娘娘,愿以此镯引得良缘。”这好像都是由母亲在圣花节前亲自为儿女准备着以求姻缘的信物,看上了谁就把信物给对方,若对方接受了,就可以直接以此物为凭证提亲了。
没想到,晓雨直接抓了人家男子的这个东西,她还真会抓。城南笑着将晓雨头上的桃花捻下来,调笑道:“说是桃花临头,果真桃花就上门来了。”又将那荷包塞回去,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不成想你竟要变成人家的媳妇儿了,晓雨,这可是圣花礼,你自己看着办吧,等着圣花节后嫁人好了。”
看着晓雨欲哭无泪的逗趣儿表情,心中的郁闷稍稍舒了一点,笑笑:“对了,你可别想着扔,那男子可是五皇子的人,扔了这镯子,就算是一百个你,也赔不起。”说着,便悠悠地回了回了屋子,今儿夜里,不是自己一个人睡不着了。
晓雨在原地站着欲哭无泪了,瞪着手中的荷包,恨不得把它瞪飞了才好。早知道是圣花礼,她干嘛把它扯下来啊?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好了,又不能丢。郡主可说了,丢了这镯子,一百个自己都赔不起啊。算了算了,即是五皇子的人,总是有机会再见的,下次见到再还给他就是了。晓雨红着脸,跑进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城南就盯着熊猫眼起了床,昨儿一晚上她就在想,要是司马师苍来真的,可如何是好,逃婚?嫁人?就这个问题,她想了一晚上。一大早就起了,显得萎靡不振。梳妆时,只得拼命的抹粉掩饰。
今儿宁王妃和三位公主还要来呢,若让她们看到她这样子也就太失礼了。说到底,都怪司马师苍,闹得她一夜没睡。可晓雨出来时,才把她和晓风吓了一跳,也是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啊。八成也是一夜没睡,想到这里,城南心里已经有愧疚的小泡不停地冒了,早知道就不那么狠的地吓她了。
城南一直忐忑呢,就连一早一午的补汤都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也没见什么聘书,心下才稍安。聘书一般是成亲前一个月才会由男方送到女方家,他一定不会莫名其妙就送来的。这样想着,城南就安心了。
早上给王妃请过安,王妃倒是见了她,看上去倒也正常。只是有些担心自己,嘱咐自己好好调养身子,见自己乖乖喝了药汤,也稍放了心。王爷也早不在王妃屋顶了,昨夜被夜城寒以公务之名叫走了。
二哥哥夜城昭倒还在,,也来瞧了王妃,不过谁也不敢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两人一起出了王妃屋子。送夜城昭出府之时,城南将那支惹事儿的发簪交给了他,说是他的妾室沈画云给的,当即夜城昭的脸就黑了,城南还将林素玉身上有麝香味的事儿说了,夜城昭,是青着脸回府的,清理内院去了。
城南午时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小睡了一会儿。醒了不久就听说宁王妃和三位公主登门拜访,赶紧的整理好了起身相迎,永宁公主的脸色最为好看,笑嘻嘻的,还带了大批的赏赐呢,救公主的赏赐。
而宁王妃和永宜永乐的脸色就精彩了,白黑红相间。王妃也在场,两位公主先给王妃行过了礼,才给城南说,今儿带了礼来给她“压惊”。道歉的话,半个字没有。宁王妃就更是了,和自己扯了一会儿,在和王妃聊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连“压惊”两字都没说。不过没什么,也不指望她能真道歉,带着礼上门已经是变相的低头了,大伙都瞧着呢。不过半个时辰,几人就走了,留了一堆礼。
城南吃了晚饭,看着天色,才叹息,司马师苍果然是开玩笑的,白害她担心了一天。入睡时都比昨晚快多了,安稳多了。明儿是太后生辰,她还是得去的,还得送礼。早些睡了明儿也好早些起。
可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了就说有太后懿旨,指定了得她去接,城南忐忑,太后下旨?下了什么,还指定得自己去接?
立马进了正屋,王妃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不知会是什么旨。南南朝着王妃笑了一下,示意她别担心,就跪下领旨了。宣旨的公公却是皇上身边的人,此人此刻脸上一片喜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什么东西?不是说是懿旨吗,怎么是圣旨?“。。。。。。朕钦奉润德太后懿旨,兹闻城亲王夜世元之女夜城南,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甚悦。今皇五子年过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夜城南待字闺中,与皇五子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皇五子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城南咬牙,说一堆完全不是形容她的形容词,是要闹哪样?城南懵了。
见城南愣着没动静,那宣旨公公以为她欢喜坏了,提醒道:“城南郡主,谢恩吧。”城南咬牙,声音跟从冰窖里冻过似的:“臣女,领旨谢恩。”除了谢恩,她没有别的选择,抗旨是会杀头的。城南拿着圣旨,看向了王妃,王妃也看着她,神色复杂。城南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王妃心情本就不好,身子也差,哪能让她担心。
宣旨的公公走了,王妃忙叫娇杏追了上去,给那公公递了个玉佩。城南就要做皇子妃了,跟皇宫里的人都要相处的。这公公才走,镇远王府的聘书就下来了,聘书一接,又是礼书,接着是四十八抬纳彩礼。城南站在原地半步没动,有点承受不住打击了。什么皇家,半点礼数都没有!哪有人送彩礼送得那么猴急的!一转眼,她就成了待嫁的人了。司马师苍这架势,纳彩礼都送来了,要后悔还真没半点机会了。纳彩礼都送了,他成她的未婚夫了。。。。。。
现在,皇宫里的宴会什么的也完全和她没关了呢,待嫁女子,不能乱走动,就像城北一样,还有,据说端亲王妃的女儿端静郡主也是这个原因没出现在皇宫,她议了亲,右相的大公子,六礼都过了两,正在家里绣嫁衣呢。
从今儿开始,她也得过这种日子了。前几日她还笑夜城北给未来相公做衣服,从今儿起,她也得做了。她也得涂红红的指甲,穿红红的衣裳。。。。。。红衣裳。。。。。司马师苍,可恶极了!还男子汉大丈夫呢,不就是一本孙子兵法吗!也值得他这样做!
那边晓风一一封了荷包,脸上的笑都浓了,四十八抬纳彩礼呢,足够丰富了,地契都有好多好多,总管唱礼单的时候她都听着记着呢,单单是南海红珍珠都有好几盒呢。关键是,未来姑爷是五皇子呢!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呢!郡主聪颖貌美,就如圣旨所说,与王爷是天照地设的一对!来王府的镇远王府的人都一一地收了荷包,脸上都是讨喜的笑。
王妃瞧着城南定在地上半步不动,表情僵硬。心中暗想:嫁给师苍也还不错师苍这孩子也只有两个妾室,内院争斗很弱,而且皇后和自己是很好的手帕交,也能帮村着南南一点儿。自己以前是不太情愿这婚事的,强扭的瓜不甜。可现在下的是圣旨,听说是师苍亲自去求了太后做主的,太后央着皇上下的旨 ,如此隆重,不算是强扭的吧?而且,还是选的太后生辰这日,连纳彩礼都下了,难不成师苍这孩子真瞧上了南南?
☆、定下
城南失魂落魄,拿着圣旨一脚高一脚低地晃回自个儿院子,刚进了屋关了门,就撞上了人,城南抬头,一张俊脸映入眼帘,又来了!
“司马师苍,”城南看着他来了气,咬牙切齿:“这是你闺房还是我闺房?想进就进!”说着,一把推开了堵在身前的司马师苍,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将手中的圣旨扔到司马师苍身上:“拿着你爹的圣旨,马上给我圆润地走开,爱给谁给谁,姐姐我不奉陪了!”说罢转头就走,霸气侧漏。
司马师苍接着圣旨,摇摇头,她居然敢扔圣旨,这可是藐视圣恩啊。淡淡开口:“你不是说你绝不后悔吗,要知道,为这圣旨,本王可是求了昨儿一整天,才让皇奶奶求父皇下了旨。”
城南坐在椅子上,大口灌茶,消火气。
司马师苍也坐了下来,把玩着手中圣旨,瞧着火大的城南,又开口了:“八抬大轿会有的,正妻之位会有的。”
城南呲牙,谁稀罕啊。但想想两天前,这话不就是自己说的么?
城南放下茶杯,对着司马师苍笑,讨好道:“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不是要兵法吗?我马上给你写,你悔婚吧。”
司马师苍眼神深邃,含了笑意,低头敛眉,像是在考虑城南的要求。城南希冀地看着他,圣旨是他求的,他说下错人就行了。城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