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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宁王妃有些心疼地瞧着水语,这孩子从来就对五皇子有情,这三日的庆功宴就是这五皇子的选妃宴,水语费心寻了一件天蚕丝战衣,原以为可以拨得头筹,谁知夜城南却是不动声色地寻了一本兵书。
整个司马王朝,谁不知道五皇子酷爱兵法,以致夜城南才压了水语一头,再后夜城南救了永宁公主,那可是五皇子的亲妹妹,如此一来,夜城南就更得五皇子的心了,再往后,就是那红珍珠发簪的事儿,那事儿水语看起来无辜,可夜城南更无辜。
今儿在皇宫里给太后拜寿,就听那些侯夫人说,赐婚的圣旨早就下到城亲王府了,水语还不信,还一直要拉着自己来城亲王府印证。这下,恐怕才信了。
水语郡主定定地瞧着城南,半晌,才开口道:“城南,好久没去城亲王府的园子逛了,咱们去逛逛吧。”城南听得愣愣,逛园子?就她们两?以水语郡主现在的心情,还有兴致逛园子?可她都提出来了,以客为尊,自己还不得不答应。
城南站起了身,陪着水语,去逛园子。
水语郡主由丫鬟扶着,头低着,看上去郁闷极了。城南在一旁陪着走,关心安慰的话一句没有。刚走完一条小径,水语郡主就抬了头:“恭喜你了,这么多年,终是如愿以偿。”城南无语,叫她怎么回答?说谢谢?那还不把水语郡主刺激死。想着,也只是点了点头。
水语郡主见城南不接话,又接着道:“你也不必同情我,我是比你强的,你不过侥幸找了本兵法罢了。”城南还是只点了点头,水语郡主在发泄,她自然不必太理会。
城南淡定,可身后的晓风晓雨就淡定不住了,小嘴都撅着,水语郡主那就比郡主强了!那兵法还是郡主熬夜写出来的呢,什么叫侥幸找了本?那是那么好找的吗?既然那么好找,她水语郡主怎么就不找一本来?就凭郡主现在这气度,是她水语郡主能比的吗!
水语郡主见城南一直就是点头不说话,又接着道:“他不过是为了那本兵法而已。”城南叹息着摇头,要是真只为了那兵法就好了,她双手奉上,只要他取消婚事就好。可人家早就把那东西记下来了,压根不稀罕。
见水语郡主摇头就是不说话,水语郡主有些恼怒,就自己一个人说话,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独台戏的小丑:“你怎么不说话?你信不信,只要我有那本兵法,他娶的人,会是我。”城南依旧点了点头,这水语郡主还真挺有信心的,这种话都敢说。
晓风晓雨没差点气爆了,五皇子看上郡主完全是因为郡主这个人,怎么就是为了兵法了!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水语又说了:“你,可敢与我赌上一赌,你把那兵法给我,他,定会选我。”城南嘴角抽了抽,水语郡主这话,越来越奇葩了。别说她这话完全没意思,就算她这话是真的,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将兵法给她呢。无奈只得回道:“你也看见了,那兵法我早就给他了,那可是孤本。
水语郡主听了冷笑一声:“那兵法你是从王舅那里得来的吧,你会不事先誊写一份?”说完便又冷着声:“你是不敢吧?你怕他会因此抛弃你。”城南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确实很有杀伤力,不过不是对她。如果是以前那个小郡主,不知会被这句话伤成什么样儿。
城南正打算开口驳斥,才说了句:“我为何……”话没说完,就见水语郡主一下子就倒在地上,眼圈泛红,口中还哽咽:“城南,我都说不怪……”城南见此,“啪”的一下,一耳光就抡在自己脸上了,吓得水语郡主话都说不出了。
城南冷笑,瞧着水语郡主这把戏,又是装柔弱又是陷害的,就没点儿新招了么?她演戏给谁看?她敢赌,不出三秒钟就会有人来目睹这一幕,可是,水语她真的以为她会让她如愿吗?这次不下点儿狠手她还真当她夜城南好欺负呢。于是,城南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水语郡主吓傻了,夜城南,她在干嘛?
城南捂着脸,下手重了点儿,好疼的感觉。
城南眼眶真红了,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把握不住度。
当真不过一瞬,身后就传来声音了,一声惊呼“水语!”是宁王妃,城南还未及转身,就觉得身后一阵风刮来,宁王妃也跑得太快了吧?
不仅如此,宁王妃居然还特意地推开她?这路虽窄,可再通一个人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宁王妃再急着扶女儿,也不至于推她吧?
“郡主!”晓风急忙上前扶了扶城南,心中稳了稳,还好自己扶得及时,不然郡主一定会摔,这宁王妃也真是的,路那么宽,她怎么非要推郡主一下呢!还有,郡主刚才那一巴掌是什么意思?自己完全都被郡主弄糊涂了!
城南冷着脸,酝酿了一下情绪,才把眼泪重新逼了出来。
转过身,放下捂着脸的手:“母妃。”声音弱弱的。城南才转身呢,就看见了王妃一行人。是的,不止王妃,要只有王妃,水语郡主就不会作戏了。
来的人都是大牌,皇后,太子,司马师苍,永宁公主,她们一家子都来了。
王妃见城南转了身,本想让她给水语道个歉的。毕竟皇后都在呢,怎么会刚巧撞着这事儿?可当她瞧着女儿脸上的大红掌印时,就愣了,随即迈步向前,着急地问:“南南,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城南拉住王妃探向她的脸的手,低声道:“母妃,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呢,那边宁王妃就开始咆哮了:“墨花倾,你也太过偏私了吧?现在有事儿的是水语!”正好皇后娘娘在,可以让她瞧瞧夜城南的嚣张跋扈。
皇后最先看到水语倒在地上时,也是皱了皱眉,可当她看到城南脸上的掌印时,才松了眉,不过,眉头立马就皱得更深了,水语也太不懂事儿了,且不说南南是唯一的铁帽子王的郡主,身份原就比她高一分,现在更是和苍儿订了亲,哪是她说打就能打的?别说把她推倒在地,就是回上那一耳光也是可以的。现在听到宁王妃这么说,心头更是不悦了。
城南转过身,方才宁王妃没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现在就让她瞧个清楚。“表姑,我不是故意推水语的,只是一时心急失了手。”城南遮了半个巴掌印,声音娇弱。
宁王妃愣了,那么大一个巴掌印顶着,她能说什么,水语这丫头,也太心急了。
城南这样子,看起来最为可怜。王妃就心疼了,质问:“宁王妃,你可得看清楚了再说话。我的南南哪里得罪你们了?先是拿水语中毒来污蔑南南,如今又无缘无故的打了她。宁王妃,别以为你是王爷的表姐本王妃就怕了你,任你为所欲为。今儿这事儿要是说不清楚,本妃会将此事上报刑部,由我天司国的律法定夺。”
城南猛眨眼,王妃这话也太重了些,这不是要真的抓水语坐牢,而是要毁人闺誉,去刑部备过案的,哪家会娶回去?而且,王妃一直温温婉婉,原来脾气也能这么大,不过也正常,夜城南市她的心头肉,谁也碰不得,就算是王爷,王妃也得跟他摆脸色,更不用说是一个看不顺眼的宁王妃了。
前些天王妃一直没提簪子的事,她还以为她不在意呢,原来也记在了心里啊。
☆、问名礼
皇后听见王妃的话,兀自轻叹了一口气,花倾这不管不顾的本性,已经藏了许多年了,城南是她的宝,自己都不舍得说她一句,何况今儿是被人打了。前日的事定是因为是太后做主,花倾才没有跳起来。现在,谁劝得住她?况且,将表姐的女儿送进刑部,毁人闺誉,不是什么好事儿。
想着,皇后看向永宁,使眼色。花倾一向疼爱永宁,永宁劝的话,可能会有些效果。前几日本就与宁王妃闹了不开心,现在可不能将关系闹僵了
。
永宁见了皇后的眼神,永宁把头一撇,她才不劝呢,这事儿原就是水语的错。要是被打的人不是城南而是她,她就不只是把她推倒地上那么简单了她会回一耳光的!现在母妃还想让她去劝,她才不呢。城南郡主都快成她亲嫂嫂了,她会去找这个晦气么?会么?
皇后见永宁撇头不理她,就把目光投向了司马师苍,司马师苍抬头望天,当作完全没有看见皇后给他的眼神。那小丫头今儿早上才跟他说正妻与小妾势不两立,他现在去开口,还让不让他娶媳妇儿了?
皇后嘴角抽了抽,女儿不理她,儿子也不理她。
最后,太子站了出来,开口劝道:“倾姨,上报刑部有些严重了。城南这不是还没什么大问题吗?”皇后听了点头,趁机附和:“阿倾,先静一静再想这事儿。莫莽撞了。”
王妃听了眼波荡了荡,皇后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南南要嫁进皇家,卖给皇后太子一个面子也无妨,树敌太多,对南南也不是好事儿。只是,水语打了南南,这口气她也难得咽下去。
一边的城南把皇后给三人递眼色的一幕收入眼中,见到永宁撇头,司马师苍抬头望天,就忍不住乐了。司马师苍表现还算良好,勉强让人满意。
见皇后开口了,王妃一副考虑的模样,城南才打算接口,不出意外的话皇后可就是她婆婆了,给她个好印象,很重要。想着就开口劝了:“母妃,我没事儿的,我脸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与水语郡主无关。”瞧她多老实,她可没冤枉谁,说的可是一等一的大实话。
皇后微微笑着看向城南,不错,是个大度的。
王妃正想开口说话呢,那边水语就立马接了口:“对,与我无关,是她自己打的自己,不关我的事。”
城南见王妃刚缓下来脸色瞬间又冷了,心中暗道,这水语郡主可真是不上道,给她递了个台阶她反倒给推了。自己说不关她事,她不应该连着道歉又道谢吗,可是她却说不关她的事,她以为在场谁会信啊,哦,只有晓风晓雨和她身后那丫鬟才会信吧。
正说着那丫鬟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