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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晓风晓雨见青言退了出来,心中高兴,看来有戏!白嬷嬷教的东西还真是靠谱,只是,在书房,会不会有些不妥?不管了,能圆房就是好事!
“唔……”城南呆了好一会儿,才挣扎起来,脸更红了,这个,的确是很能让人脸红心跳……眼前男子很美,还是自家男人,亲亲不会犯法……但这个是占人便宜的事儿,做了不好……吧?
见城南不安地乱动,司马师苍伸手抬了她的头,大手覆在她的后颈上,一片陌生的触感让城南身子颤了颤,抓着城南师苍衣襟的手紧了紧,呼吸更是急乱了起来,不再乱动。
司马师苍眼中笑意更甚,覆在后颈上的手游移,看似无意,手到了耳旁,轻轻抚着耳下后面娇柔的肌肤,感到那粗糙的揉弄,城南身子更是颤得厉害了,呼吸都深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是沉了。
看着城南渐进状态,司马师苍加深了这个吻,用了一种让人沉迷的力度。城南的眼睛闭得更紧了,呼吸气息也越加的紊乱,不自觉,开始随着司马师苍的脚步,回应起来,迷乱了心神。
唇齿交缠间,司马师苍见城南已经失神,便将城南打横抱起,开了书房门,运起轻功,一瞬间,便到了卧房,两人缠着滚到了床上。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城南还闭着眼眼,伸了个懒腰,手刚伸起,就是“嘶”的一声,腰疼。随即城南就是一声哀嚎:“嗷……”司马师苍笑着瞧着城南的反应,见她醒了,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眼中尽是/宠/溺。
司马师苍有些歉意地瞧着床上地下的衣裳碎片,唤道:“晓风晓雨,来服侍……”
话没说完,城南就麻利地捂住了他的嘴,还叫道:“没事没事,不用进来。”
听这门外应“是”,城南才松了手,洁白如藕的手臂缩进了被子里。水灵的大眼睛看着司马师苍,撅着嘴,让晓风晓雨来看到她这模样,多丢人啊。
司马师苍看着城南不满地盯着他瞧,又凑上去轻轻地给了一个吻,印在额头。
城南推开他:“你出去。”司马师苍抓住城南推他的手:“我没穿衣裳怎么出去?”“你不是穿有亵/衣的吗?”“我不是也给你穿了吗?”
城南瞧着自己身上薄薄的亵/衣,这也太薄……昨天某人在这身上留的这些印子……清晰可见。
城南恼羞,看着司马师苍:“流/氓!谁让你给我穿这个的!”
司马师苍挑眉:“难道娘子喜欢什么都不穿?那为夫下次一定注意,完事儿以后就只给娘子洗浴,什么都不给穿……”城南脸红了,看着司马师苍:“你给我洗浴的?”“娘子以为呢?”
城南仔细看着,床单,被子也都换了,城南不可置信:“这些也是你换的?”司马师苍摇头:“这些是晓风晓雨换的。”
“什么时候?”“我带你去洗浴的时候。”“……”
无语地看着淡定无比的司马师苍,城南抬头望天,天已大亮。
天已大亮!城南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翻着就要下床,今儿是她的回门之日,她怎么就给忘了,还和这流/氓废话那么多!下了床,城南才觉脚软……不防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床上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城南,语带训斥:“急什么!”
城南回头,接着大手的力扶着床沿站起了身,哭丧着脸看着司马师苍:“还不都是你!今儿是我的回门之日,晚了,母妃会担心的。”司马师苍皱眉:“那你想怎么样?你站得起来么?”
看着司马师苍鄙视的眼神,听着那鄙夷的口气,城南忍着不适,放了撑着床沿的手,站起了身,看着司马师苍:“你快起来了!快点儿!一会儿真该晚了。”司马师苍却是翻了身,语气淡淡:“你要急就自己去,本王累了,不去。”
城南直接无语瞪眼了,他什么意思啊!这人怎么这样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到了就不重要?城南看着那人的后脑勺,半晌无话。
司马师苍躺得安心,见身后无声有些疑惑,可是不一会儿,就有细细的抽泣声传来了,司马师苍躺不住了,立马翻起身来,看着坐在桌旁边的城南,下了床走了过去:“怎么了?”城南不理他,自己低着头哭自己的。
司马师苍抬起她的头,柔声道:“怎么就哭了?父王母妃那里我已经派人去说过了,晚点儿没关系。”城南一哽,抬头道:“真的?”司马师苍点头:“自然是真的。”“那,你怎么说的?”司马师苍一看城南那样就知道她是装的,道:“我说,因为圆房……你起不了身。”
城南无语,这是什么奇葩理由?她不敢确定他们听到这理由会是什么表情。也顾不得哭了,直道:“你疯了,快把那通知的人叫回来啊!”“你不装哭了?”“……不装了。”“我只说了你身子不适,没有说圆房的事。”
“司马师苍!我跟你没完!”城南开吼了。司马师苍依旧淡定:“我还怕你跟我完了呢。”
城南索性不跟他说话了,直接去了衣柜,步履那个蹒跚……司马师苍直接就越过她,去选了一件大红衣裳,扔给城南。城南接过,一瞧,这领子,不够高,根本就遮不住某人留下的痕迹。
城南把那衣裳扔到一边,自己挑。
一切准备停当,在俩丫鬟的偷笑中,城南别扭着和司马师苍上了马车,回门。
刚到了城亲王府门口,司马师苍先下了车,见城南行动不便,就一把抱着她就下来了。下了马车就看见了夜城寒,城南不好意思,忙悄声道:“你快放我下来。”司马师苍质疑:“你能走路?” 城南道:“为什么不能?你快放我下来!”说着晃了晃腿,想着要挣扎下来,可是腿一扭,就疼得扭眉了。
司马师苍冷哼一声,就这样还想着自己走,成了心地怕别人认不出来呢!城南没挣扎了,她算是服了,这人战斗力太强,她压根没有还击之力。
司马师苍抱着城南继续走,夜城寒夜城昭上前,看着这奇怪的出场姿势,问:“这是怎么了?”司马师苍开口便道:“她累……”司马师苍话还没说完,城南就抢过:“我脚扭了!”声音大得让人无法忽视,就让夜城寒俩兄弟直接忽视了司马师苍的回答。
夜城寒皱眉:“脚怎么扭了。”“不小心,就扭了。”夜城昭看着城南那不好意思的模样,无奈摇头:“都出嫁了,还那么调皮……得多多辛苦五皇子了。”司马师苍点头:“这是应该的。”
城南看着这无耻之人,催道:“快点儿,父王母妃该等急了。”司马师苍瞧着笑笑,道:“娘子之命,为夫莫敢不从。”城南脸更红了,嗔道:“油嘴滑舌。”
瞧着这小俩口的这样,夜城寒和夜城昭放心了,迎着两人进了门。
见了王爷王妃,城南的头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都缩在司马师苍怀里了。王爷王妃也是奇怪,夜城昭解释:“南南把脚扭了。”王妃担心了:“这是怎么扭的啊?严不严重?”
城南红着脸,也忙劝:“母妃别担心,就是走路不小心,绊了,两天就好,不严重。”王妃点头:“那就好。”顿了顿,又道:“坐吧。”
司马师苍笑笑:“先敬茶。”
那边王妃身边的嬷嬷拿来两个蒲团,放在司马师苍和城南的面前,又有两个丫鬟,端来了两盏茶。
司马师苍暂时将城南放下,城南别扭着跟着司马师苍跪下了,磕了三个响头,两人端起了茶盏:“请父王母妃喝茶。”
王爷王妃眼中都有欣慰,五皇子可以不必给他们跪的,看来还是把南南看得够重。王妃下了座,城南满心满意地以为王妃是来扶自己,可是现实……
王妃直接扶起了司马师苍:“师苍不必多礼,快起来。”城南撅嘴,自己就站起来了,司马师苍见此就立马把她抱起来了。
接下来的一天,无论是吃饭还是喝水,城南都是窝在司马师苍怀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圆房!扣子我严格按照脖子以下的要求!我是良民!
☆、第 40 章
就是中途王爷叫了司马师苍去书房。
城南坐在椅子上,听着王妃教诲,无非都是些什么叫自己要容人,不要太过刁蛮,万事都顺着司马师苍,还叫自己不要像做姑娘时那样,半点儿不稳重,还有什么不要毛毛躁躁,还有管家能力之类。
王妃建议自己立即掌回大权,但是不要换掉手底下真正操作的人,那些事原来楚书姿的心腹,换掉了自己也没有要顶替的人,也暂时不要敲打,这样就能先稳住楚书姿和她下面的那些人。
以自己这身份,楚书姿是不敢大意得罪的,要是她真敢挑着手底下的人闹事,趁机打杀换了也未尝不可,杀鸡儆猴。这时,就不会有人和着楚书姿闹事儿了,毕竟这些奴才都是些有眼色的人,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注定失势的人把自己搭上去的,时间久了,皇子府的掌家大权自然就是自己的。
说到这些,王妃的眼神那是沉沉的,没有半分慈和,都不像平日里的那个人了。毕竟是在大宅院里呆过的人,没多纯真吧。想起自家王府里这些蹦达不起来的姨娘,城南都有些怀疑了,王妃会不会是宅斗高手啊?
城南想起王妃的那些语重心长:“南南,你一向纯真不懂事,长此以往,只怕按照我那个法子管家,也会发生奴大欺主的事,也可能会因为师苍的变心而自讨苦吃,南南,母妃真的不希望能发生这种事,有些事,该做就不要手软,你可以来问问母妃的想法,该教的,母妃都会交给你,以往,总想着将你加入低门,没人敢怎么你,可是……终究是母妃一厢情愿的想法。”
城南摇摇头:“别这样母妃,您说的这些,南南会学的。您别担心了。”
王妃点点头:“至于管家,以前教你的,还有出嫁前强调的,只要你照做,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希望,你不要像母妃一般……”话音渐低,尽是失落。
而后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