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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拿着如意锁,上前就到了夜城北面前,道:“城北啊,这把锁是府上传下来的,你拿着,能保你一生平安。”说着,就给夜城北挂到了脖子上。
这下,好多人都瞧见了,城亲王府中传下来的好东西,当时城南郡主都没有呢,现在城亲王妃却是亲自传给了这端亲王世子妃啊,要是她们,非嫡女怎会舍得给?
都说城亲王妃疼爱庶女,好多人都以为是表面功夫呢,又见这庶女要嫁进端亲王府,都以为是端亲王府亏了,现在看来可不一定了。人家虽然说是庶女,可也受宠着呢,以后要借娘家势力也没有借不到的道理。
那边端亲王府也高兴啊,城亲王妃这么重视世子妃,也是给他们端亲王府脸面啊!以后也没人拿他们世子院里的主母身份来说事儿,也是他们院里的好事啊。
城南也是笑得开心,王妃这招高啊,看这以后还有谁敢拿夜城北的身份之事来说事儿。
司马师苍看着笑得开心的城南,莫名也跟着开心笑了起来。
“娘子,你大姐姐就要出王府了,你不是说要送什么东西的吗?”
听着司马师苍这样问,城南颇不好意思地回道:“我见大姐姐也不缺什么东西,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也就没送了。”
司马师苍一笑,从袖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叠子银票:“五千两。”
城南眼睛都亮了,五千两,正好,够俗气,也够贵重,正符合她这身份,也亏得他能想到这个,城南拿过这五千两钱票,就快步走向夜城北:“大姐姐等等……”
夜城北顿了脚步,没有彻底进了轿,站着等着城南。
城南笑着,递上了那五千两银票:“大姐姐,城南也没什么可送你的,这是五千两银票,拿好了。”
众人看见城南拿着那么多票子,还不知道是要干嘛的,这下知道了,她竟然就这样送人了……真是的,拿着五千两银子随意买个物件也比直接送钱要有脸面啊,唉,果真是个啥事都不懂的郡主。
这边众人还在感叹呢,那边城南就又在语出惊人了:“大姐姐,这钱可不是拿给你花的……是这样的,城南本想送你五千两银锭子的,看谁不顺眼咱们就用这钱砸死他,但是嘛,相公说那样会很重你提不动,这才换成银票的,不过不要紧,你可以往后再换成银锭子……”
夜城北听了都止不住笑了,这主意听起来真是不错,不过对她来说也只能想想而已。
众人听了已然绝倒,这主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看来这也城南也将这夜城北看得够重的,这夜城南虽说没什么脑子,但是一般人那也是不敢欺负的,不知为何,从出生以来不仅是被王爷王妃放在手心上疼,还受到皇上皇后的宠爱,后台够硬,所以无论是谁,她都敢死缠烂打……
夜城北又如何不知道城南的用心,将银票收的好好的,笑着回道:“嗯,二妹妹放心,我是城亲王府的女儿,不会给人欺负了去的。”
那边有妈妈拉着小城西,要跟着去端亲王府了。
城南本该也跟着去的,可是司马师苍不由分说就将她拉走了。
城南不解,边挣脱司马师苍的手边问道:“相公你干嘛呢?”
司马师苍放慢了脚步,不过手却是一直拉着她没松,道:“带你去见个人。”
见人?奇怪了,这个日子非要见什么人啊。城南问了出来:“相公,这人什么时候见不行非要现在见呢?”
“咦?”正走着,听见旁边传来略微惊讶的声儿,城南感觉司马师苍停下了脚步,这时抬眼一瞧,一个高高的美男子,年纪看上去与司马师苍差不多……一身黑袍很是惹眼,不过还是没她相公好看。
又听着这美男道:“这不是天司的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吗,怎么,听说今儿是五皇子妃姐姐的大婚啊,俩人不在婚礼上却在这里,呵呵……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吗?”语气好奇,表情却是含着淡淡了然的神情。
城南听得有些奇怪,这人不是天司的?正这样想,司马师苍便为她解惑了
司马师苍也是跟着笑回道:“这倒是不必宏王担心,倒是宏王不在天乾,却来我天司境地,不知是有何贵干?”
天乾……本也是一个与天司实力相差无几的国家,但是自从司马师苍带人打败了天临国以来,两国的平衡也开始被打破。现在出现在天司,还出现在司马师苍的面前,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宏王爽朗回道:“都说这天司景色最是美,本王也是闲散王爷一个,闲着也是闲着,本就是孑然一身,这便来赏赏这好山好水。”
说罢这宏王便看着城南,城南见此礼貌地微微颔首算作打招呼了,又听那宏王问道:“这位就是师苍兄娶的王妃?”语气间还有些些的不屑。
城南听了也不生气,替司马师苍回答道:“正是,我有名有姓,夜城南。”神情淡然,听不出半点不满。
宏王点点头:“城南郡主,早有耳闻。”说着又朝着司马师苍拱手:“本王来晚了点儿,未曾带什么礼物,有机会定会补上,师苍兄见谅。”
城南听了这话,笑了笑,这人说这话的意思是他会补礼……所以,现在也可以向他开口,随便宰,是吗?
想着,城南便伸了只手出去:“买礼物什么的实在太是费心了,宏王实在有心,不如就直接给银票,这样大家都方便……”
宏王嘴角微微一抽,这是被坑了的意思么……还大家都方便,是她方便吧……
城南见宏王没怎么反应,又接着补了一句:“不用太多,随便给个五六千两,一两万两都成。”
宏王眼睛微微有些睁大了,这是打劫吗?便回道:“不巧,今儿本王没有带银子在身上。”
见宏王是这般反应,城南收了手,转头瞧着司马师苍:“相公,看来你为人真不怎样,口口声声与你陈兄道弟的人为了你都舍不得那点银子呢。”
看着司马师苍一副“你继续说,我不拦你”的模样,城南又看着那宏王,围着人转了一圈,道:“穿金戴银,这人真不像个没钱的,还说是来我们天司国玩的,却不知道带着那么多银子要干嘛。”
司马师苍淡淡道:“娘子不要乱说话。”话虽如此,可那神情分明就是你乐意怎么说就怎么说。
城南听了那么句话,显得怯怯地,点了点头:“哦,妾身知道了,妾身以后不会再瞎说实话了。可是相公……他从天乾国一个人来到了这里,怎么可能没带够钱,明明就是骗人的话。”
司马师苍道:“娘子瞎说什么,宏王胸怀广大,为人慷慨,怎会在意一点儿小钱。”
宏王眼角抽抽,看来这俩夫妻就是想讹他银子吧……想着便道:“还是师苍兄看得起本王……银子不日之后定会送到,到时还请两位笑纳。”
城南笑了,即是答应了,那就定会送银子来的,而且少的话那有如何送的出手。见目的达成,城南就站在司马师苍身后,默默地不说话,那淡然的表情,那温婉的神态,似乎刚才大着胆子直接问人要钱的不是她一般。
城南偷笑,叫你瞧不起人!
☆、就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那个唐依月的孩子是谁的,答对有奖~
司马师苍见这宏王的表情,便又道:“今日本王还有事,就不再奉陪了,改日定会略尽地主之谊,邀宏王到府上一叙。”
宏王点头,笑道:“到时候就要承师苍兄的情,叨扰师苍兄和王妃了。”
见宏王将这话应下来,城南也朝着他行了一个退礼,跟在司马师苍身后走了。
宏王瞧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收了脸上的笑,眼神变得深邃。
那边的婚礼依旧在进行,兰离离瞧着堂上,那身着喜袍正在拜堂的端亲王世子,扣紧红绸牵着新娘,笑得愉悦万分,笑至眼底真真切切。兰离离微收了那显得迷离的笑,似乎在想很久远的事情。
那时,他和自己的喜堂也是这般,不,看着比着更加喜气,好话听不尽,他的笑,依旧是带着熟悉的清冷,那时候的她以为,只要成了亲,喜气冲冲,他也会带着愉悦的笑,还以为,她会很幸福,还以为……总会好的。
可最终的洞房,也看不见那个人的笑脸,连人,也变得陌生了。现在想想,觉得那场婚礼处处透着凉意,他的笑,总透着虚冷,是空的,只是那时的她,没有发现而已。
“礼成——送入洞房!”唱礼官一声高喝,众人欢笑,兰离离咬了咬下唇,微抬了头,当时,不过是自己蠢罢了,谁不知道她是被利用的,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见人散去,兰离离轻笑一声,也转了身,是啊,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繁华终落之时,总会剩下一个人啊。不过不巧,剩的那个人是她。
大家都去了厅房中,各处玩耍。兰离离转身,母后念她身子不好,可以早些回去,其实她也早该回去了。
到大门处,刚掀了轿帘,却听见后面一声“留步”,是他。
兰离离停了步子,微回了头:“太子,何事?”
太子微皱了眉,声音清冷:“你过来。”
兰离离愣了愣,回过身看着站在大树下的他,思绪回涌,那个时候她要走,他也是这般,站在不远处,微皱了眉,声音清冷,张了双臂,道:“你过来。”
正想着,步子却是自己迈了过去,站在了他的身前,兰离离又开口问了:“不知,太子何事?”
太子道:“回宫。”
听得这俩字,兰离离笑了,道:“为何?”叫她回去她就回去?凭什么?
太子进一步解释道:“外面很危险,宫里安全。”
兰离离摇头:“妾身有办法照顾好自己,不劳殿下费心。”她现在没那么天真了,会以为他真是在关心自己的安危,呵呵,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啊。
太子眉皱得更深了:“鸿福寺不安全,你必须回宫。”
听了太子重复这话,兰离离看着他,含着嘲讽地笑道:“你放心,就是死,我也不会牵连到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