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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关系,常有进贡,可这次连太子都来了,应该不仅仅是进贡那么单纯了。
似乎是为了迎合城南的猜测,司马师苍缓缓道:“和亲,这次的主要目的是和亲。”
太子亲自来和亲?无论如何,听起来还是有点儿怪怪的。
☆、花姑娘
城南拿着那张帖子,接风宴的时间是明天,说明这太子肯定已经到了。
司马师苍拿过那张帖子扔到一边,拉起城南:“先用膳,你还没用早膳吧?”
城南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饭桌上,城南无语地看着司马师苍,要不要给她夹那么多菜啊……虽然她没吃早膳,但是也用不着夹那么多啊,这都堆成一个小山了。
瞧着城南苦着脸,司马师苍继续夹菜,直到那碗再也堆不下时,才用一种无可商量的语气道:“快吃。”商九暮那小子说他娘子的身子弱,多补补是应该的,多吃点好东西不会有坏事。
城南无法,只好往自己嘴里扒拉,慢慢吃,觉得吃不下的时候,想了想,才看着司马师苍:“相公,你也多吃点吧。”说着将自己碗里觉得多余的东西都加到了司马师苍的碗里。
一边是晓风晓雨眼睛都睁大了,皇子妃怎么把自己碗里吃过的菜夹给皇子呢?那不是大不敬吗!
注意到了晓风晓雨的脸色,城南也反应过来这行为有点不妥,正想着将那些菜夹回来的时候,司马师苍就已经动了,城南以为他夹起那些菜要还给自己,忙端起碗低头扒饭,抬起头时,司马师苍筷子上的菜已经送到他自己嘴中了。
“娘子在看什么,可是为夫太过迷人,迷住了娘子?”司马师苍好笑地瞧着盯着他看个不停的城南,忍不住又想开始调戏人了。
瞧着司马师苍勾人的笑,城南暗自咬唇,哼,美男计又使上了。不过,这丫长得真是不赖啊。呃……不对啊,似乎有点花痴过头了,城南点头不看那张脸,岔开话题:“那个……花月坊怎么样了?”
在城南眼里,花月坊就是银子的代名词,银子就是幸福的代名词。无法忽视!
司马师苍见她这样问,以为她是在担心那个王广的事儿,便回道:“王广一直没有动作,花月坊内也暂且没有小动作的人,放心。”
放心,放什么心啊,她只想知道花月坊现在一个月赚多少钱而已,还有……她想起了一些美容药的方子,香料方子,首饰的花纹样式,想投到花月坊生银子,指不定还能赚大钱呢。想着,城南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了城南就立马搁下了碗筷,丢了一句“相公,借我书房一用”就走了。
司马师苍看着城南递给他的几张图纸,眼眸微微一亮,原来他娘子进书房这半个时辰就在鼓捣这个东西,看起来还挺像一回事的。
城南小心地观察着司马师苍的反应,见他面色如常,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司马师苍叠起这几张纸,收好在袖袋里:“这个可以拿去给花姑娘看看。”
花姑娘!?好奇葩啊!花姑娘,花姑娘……城南嘴角微微抽了抽,这是个什么称呼啊?
好奇之下,城南开口问了:“这个花姑娘?”是谁?
司马师苍起了身,往外走:“是花月坊请的能人,专管头面花纹设计,各种礼品盒子的工艺,其所出之品皆应时下风格,大受贵妇小姐的青睐。”
就是说设计总监了……能将东西做得那么出色,想来人的能力是很不错的。
“那花月之主?”传说中这花月之主是一个月一套,店主做的,但现在看来也是她做出来的吧?城南很是怀疑,司马师苍远在边关的店主怎么可能一个月就做得出来一套呢?
司马师苍点头,貌似赞赏地叹了一句:“娘子真聪慧。”
和聪慧有毛线关系?这不是顺理成章的吗?城南翻了翻白眼。
十三岁便镇守边关,司马师苍的将军元帅的身份完全是靠自己努力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没有靠着任何人的关系,保家卫国功不可没,这才靠着军功封了王,那么多皇子里面唯一的王。能大体上顾着这些铺子的生意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可能一个月弄一套首饰出来?
司马师苍脚步一顿,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我离开的时候大家都叫她花姑娘,近八年过去了,如今她已经是三十有二了,过去的时候叫她花姑姑吧。”
这话一出城南就感觉到了不一般,当年司马师苍离开就已经认识这个花姑姑了?那个时候还没有花月坊才对!
“司马师苍携妻前往花月坊!”京都的一家宅子内,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跪在地上,对着主座上的俩位禀报。
主座之上,左边为尊,乃是一个年轻男子,一身明黄色长袍,右边是一位青衫男子——天乾宏王。
那男子眼眸闪了闪,问身边的男子道:“不知道宏王为何对这司马师苍的行踪如此关心?”
宏王放下了手中茶盏,抬了抬手:“殿下不知,这司马师苍一向厉害,本王一向视他为对手,关心他的行踪是想做到知己知彼。”
“只怕宏王没想到他竟然会带着那城南郡主到花月坊去,估计那司马师苍是为了讨好美人吧?”那太子一副不屑的模样,竟然去那种女子才会去的地方。
宏王微微皱了眉,他自然知道这出了名的花月坊是什么地方,不过瞧着那日撞上他们时,那镇远王妃的装扮可并不是特别讲究……不过,女子毕竟是女子,总会喜欢那些东西。只是,怎么司马师苍会陪着她去呢?难道说,这镇远王妃在司马师苍的心中够重要?
☆、谈话
元戎国太子不在意地啜了手中茶盏的茶,他可不会以为司马师苍是真的对那个臭名远扬的刁蛮郡主动了真心,以他看来,司马师苍是个不可多得的对手,智勇双全,深不可测,绝不可能因儿女之情耽搁时间。
但是……元戎国太子放下了茶盏,这次他就想不通透了,陪着女人去买什么胭脂首饰的,那不就是在浪费时间吗?难道是……城南郡主身上有什么宝贝?那到底是什么,值得司马师苍这样算计?
看来,得好好查查了?
一边的宏王瞧着元戎国太子很感兴趣的脸色,微皱眉,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神情,甚至是略带恭逊的问道:“不知道段国师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
元戎国太子眼神中透出浓浓的崇敬:“国师大人一直在闭关修炼,不日将会出关,到时候与宏王的合作就会彻底展开。”
宏王点头:“如此再好不过,此次合作,事关我天乾与元戎的国家大事,若是成功,那就是国之幸事了!”
元戎国太子笑了笑:“那是自然,我朝国师大人亲自出手,定是马到功成,宏王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宏王拱手一笑:“贵国国师亲自出马,小王岂有怀疑之理?今日借太子吉言,小王就以茶代酒,预祝我天乾与元戎两国大事成功,本王就先干为敬了。”这段国师是个能人,有他在那就是如虎添翼,必定势不可挡。
宏王说着,就将重新倒好茶的茶杯捧在手上,看着那元戎国太子,一口喝下了那杯茶。
元戎国太子哈哈一笑:“宏王果真是大气之人,本太子也敬你一杯!”说着也是饮下了茶。
元戎国太子看着宏王,问道:“本太子听说宏王已经游历天司许久了,不知道可掌握了一些关于这天司镇远王司马师苍的具体消息?”
宏王听了这话,故作诧异:“太子是指……”他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无非是司马师苍的缺陷和弱点,可这些他也不知道啊,而且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说给这太子听,他们如今只是短暂的合作伙伴而已,犯不着将那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他。
那元戎太子似乎也知道宏王的想法,便只问:“你觉得,若是我们抓来了那个刁蛮郡主,是否能掣肘司马师苍?”既然司马师苍那么讨好她,肯定是还有利益没有利用干净,就是不知道司马师苍是否能为了那些利益而被他们牵制,若是能就好了。
宏王凝了凝神,司马师苍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受人牵制?但是,这个女子不是普通人,是天司国唯一的铁帽子王的郡主,身份特殊,这事儿还真是不好说。
不过宏王也还是给足了面子地配合元戎国太子,回答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这样做,那个女子身份特殊,受尽城亲王府里的疼爱,城亲王府的护短是出了名凤,若是伤了她,城亲王府不会善罢甘休,那对我们的事会不利,说不准还会因此而受到牵制。所以,小王觉得不到万不得已便不要用这一险招。”
☆、图纸
城南跟着司马师苍走进了花月坊后院,四进的院子,也还算宽敞,跟着司马师苍,径直朝左厢房而去。
一路上倒是不少花花草草,打理得很用心,长得很好。
司马师苍进了其间一间屋子,试探着叫道:“花姑姑?”
城南打量着这屋子,屋子很大,家具不多,只有一张圆木桌,四张椅子。没人。
只是听得司马师苍这声喊,内室传出一点儿动静,片刻帘子就掀开了。
一个女子,一身白色月牙袍,挽着简单利落的发髻,只用了两根木簪子固定住,额边鬓角自然垂着一缕青丝,又给人以柔弱娴熟的印象,说是三十二岁,可在城南看来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而已。
这花姑姑朝着司马师苍和城南行了礼:“花云见过五皇子,五皇子妃。”神情淡然,不卑不亢,仿若不是见陌生人,也不是见上级,而是见熟悉却交往不深的人。这分寸把握得刚刚好。
司马师苍让人起了身,问道:“多年未见,花姑姑近来安好?”语气间不乏尊重。
花姑姑点头,语气依旧淡然:“托五皇子的福,一切都好。”说罢便起身拍了拍衣裳上面的尘,道:“不知五皇子与皇子妃到此,所为何事?”
看了花姑姑拍衣裳的动作,城南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