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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已经中招,城南极速从那人的臂弯中退出来,怕那根针制服不了他,忙拿出身上的药粉,洒向那人:“哼!本王妃也让你尝尝这药粉的滋味儿。”
本就被银针定住,这会儿又是药粉,那人便即刻倒地了。
还在打斗中的人见此一变,脸色都变了。
青木等人自然高兴,可对战的这些人脸色就差了。
“撤!”
不知道从哪里喊出了一声撤,那些人都打算退了。
想退?哪来的道理!不再有后顾之忧,青木等人招式越发凌厉,主子说过,砸场子的人不必客气,既然来都来了,不妨留下!
刹时间,青木等人的刀下都倒了人,二十来人,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足五人。
青木急忙奔向城南:“皇子妃,没事儿吧?”今天还好皇子妃机灵,不然他们就算能够救回皇子妃,也断断不会这般轻松。
城南摇头,瞧着一院子的血,脸色极差,转了头,听了青木的话,摇摇头,指着地上躺着的人:“快将这人绑起来,指不定能够问出些什么来。”说了便直接进了屋子里面。
青木跟着进了屋子,朝着剩下的暗卫打了个手势,又朝着掌柜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将院子清理干净。那掌柜的也明白,急忙行动了。
司马师苍进了屋子,看见的便是青木一脸严肃地站在城南身后,而城南,一脸郁闷地脸色苍白着像是在思考问题。
“怎么了?”司马师苍进了门看着他娘子这副心神不定的模样,便直接开口问了青木。
青木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主子,王妃遇袭。在与歹徒的打斗中发现了这个。”
司马师苍接过那个牌子,城南也好奇的起了身看。
见城南除了脸色苍白点身上都没什么异样,料想是被吓着了。
城南见了司马师苍打量的眼光,忙道:“我没事。”说着直接看向了那腰牌:“聂?”这腰牌上只有一个聂字。
司马师苍眼露讽意,就这样的做工还想骗人?
瞧着他的小娘子那眼神,司马师苍解释道:“这很像聂家军的腰牌。”
嫁祸……城南鉴定完毕,便直接开口道:“今日袭击我的人不应该是聂家,应该是元戎国的。”
司马师苍感兴趣地疑惑了:“何以见得?”
☆、不合作
青木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主子,夫人遇袭。在与歹徒的打斗中发现了这个。”
司马师苍接过那个牌子,城南也好奇的起了身看。
见城南除了脸色苍白点身上都没什么异样,料想是被吓着了。
城南见了司马师苍打量的眼光,忙道:“我没事。”说着直接看向了那腰牌:“聂?”这腰牌上只有一个聂字。
司马师苍眼露讽意,就这样的做工还想骗人?
瞧着他的小娘子那眼神,司马师苍解释道:“这很像聂家军的腰牌。”
嫁祸……城南鉴定完毕,便直接开口道:“今日袭击我的人不应该是聂家,应该是元戎国的。”
司马师苍眼神中不见惊讶,感兴趣问道:“何以见得?”
城南不屑地道:“毕竟是外国人,皮换了骨还在。他们有一处的头发都有着压痕,那是长期带着帽子才会有的痕迹,短期内消不掉,而且他们的脚都很特别,虽然说不出那里特别,但就是和我们的不一样。还有耳朵……在我们国家男子很少会打耳洞,可这些人……很奇怪,虽然没带耳环,都打了耳洞。”应该是临时取了下来。
司马师苍点头赞赏道:“娘子聪慧。”
城南脸色恢复了一些血色,得意道:“那是自然,而且我还抓了个活的呢。”
司马师苍打了个手势让青木退下了:“嗯,娘子这英勇劲儿快赶上为夫了。”
见司马师苍这般拍马屁,嗔道:“夸别人还不忘了带上自己一起夸,你这人还真是……”
不过她这次确实是取巧耍诈的,不然哪有可能逃过一劫?
“相公,我觉得他们原本不是冲我来的,他们是盯着演兵场的。”
司马师苍眼神中依旧是了然:“哦?何以见得?”
城南只道:“他们的准备简陋得不忍直视。”而且没人知道司马师苍会带着她出来,这些人只怕是看自己落了单,才会如此这般着急着出来。
司马师苍点头,还是是那句话:“娘子聪慧。”说罢却是抱起了城南:“我们该回家了。”以后怕是不能随意放她出来了,真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娘子身上,简直是找死。
城南害羞,他要抱她出去,可是外面那么多人呢,让人看见怎么得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司马师苍耍无赖:“为夫喜欢抱着,舒服。”
听着司马师苍这痞里痞气的调调,知道他不会放自己下去,就安心地窝在他身上了,免费人肉轿子,为啥不要,她又不吃亏。
刚跨出客栈门,就听见了一声:“将军。”
喊谁呢这是,城南探了头出来,聂紫。聂紫叫她相公将军?
聂紫大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城南,在将军怀里……
司马师苍点头:“出了军营不必叫我将军,有事吗。”
聂紫微皱了眉:“听说皇子妃遇袭,就来看看,没事吧,脚受伤了吗?”
“……”城南无话了。
司马师苍淡定:“没受伤,无事,你去忙你的吧。”
说完举步就离开了。
京都一处内巷宅子内,那元戎国太子眼神狠辣:“废物!都是废物,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弄不回来,本太子养你们还有何用!何用!”
下面的三个人瑟瑟发抖:“太子饶命!不是小的们不尽力,实在是那些个暗卫太厉害了,小的们不是对手啊!”
那元戎国太子冷了脸,谁会想到,那司马师苍会将数十个暗卫放在那个刁蛮郡主身边,他本来的计划是让这些还算谨慎的侍卫去试探一下那演兵场的兵力的,岂料会看到那个刁蛮郡主也会被司马师苍带去,于是觉得时机正好,掳了他的夫人,就算得不到什么东西,也能让他颜面扫地。
预算了他带的人,兵力还够,他以为她身边最多不过三两个暗卫,不过为谨慎起见,他还让一个小女孩去接近她,下药。一个动不了的人会让任务的难度下降许多,不料……那个女子根本就没有晕倒!还被算计,抓了个活口。这个刁蛮郡主,似乎也不像是传言般的草包。
“国师大人,”元戎国太子对着自己右手边的面具人恭敬道:“此次刺杀以失败告终,不知国师大人可有下一步安排?”
那面具人抓了抓座椅扶手:“司马师苍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要和这件事划清界限,消除证据。”说罢便一伸手,坐下跪着的那三个人皆死于一掌之下,眼神震惊恐慌。
“这些人也不能再出现。”元戎国太子看了看地上的三个人,眼神微起波澜,不过也只问了句:“然后呢?”
“然后?”那国师笑了一声:“自然是杀了那夜世元,让天司国皇室失去一个强大的依仗。”
太子不解:“怎么可能?夜世元武功很强,不可能会我们抓住的。”
那国师道:“本尊胜不了他,难道连他那最疼爱的郡主女儿也抓不到不成?”
太子笑笑,点头:“本太子知道了。”不能武斗,那就智取。国师出手,还怕拿不下一个女子?
“那司马师苍武艺高强,可比起本尊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但那镇远王府的防卫着实惊人,就比城亲王府差那么一点儿,所以,你需要将那夜城南引出来。”那面具人算计着,看着元戎国太子,简单地交代着。
太子笑着点头:“知道了,本太子一定会办到的。”不就是引一个弱女子出门,有什么难的,随意安插一个女婢进去骗她出来不就成了。
面具人瞧着那太子,眼神中尽是轻蔑:“要知道,通过这次司马师苍肯定会加强防备,这事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有,那个夜城南也不要小瞧,不要再上人家的当了。”
听了这话,那太子咬了咬唇:沉沉地道了一个:“是。”哼,要不是看在你是支持本太子的份上,本太子会忍你到现在!
那面具人沉沉地道:“知道便好,你最好不要坏本尊的事,否则……”话到此处为止,其中威胁意味显而易见。
“报——”门外有人通报。
那太子收敛了自身气势,道:“进来。”
那人进来后,便跪在了地上,瞧着地上那三具尸体,眼角跳了跳,依旧是冷静报道:“有来信。”
“呈上来。”
元戎太子瞧了瞧信封,无字,拆了信封,看了信,脸色黑了。
“国师大人,司马师时不合作。”居然不合作,他们承诺帮他登帝位,他居然还不同意!
面具人轻轻嗤笑了一声,这元戎太子那表情,难成大气!
元戎国太子抿了唇,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事,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司马师时嫌他们提的条件太多了?
这几天他就一直在等着这天司国大皇子的消息,没想到……各种暗示,他都无动于衷!这番还写信暗示他不会与自己合作!
面具人看他那表情,轻视的意味越发明显:“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难成大气!”这司马师时是心中有丘壑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答应?
☆、流言
这边紫慧宫中,黎贵妃手中拿着一张字条,眸中神色闪烁不明。片刻,走到烛台前,燃了那纸条,看着那跳跃地火苗,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元戎国,也不瞧瞧他们的国力身份就敢提着不知所谓的要求,还想着不自量力地参加太子与大皇儿的储位之争中。
只是,毕竟还是一个国家,向来民风剽悍战力强盛,只可惜,地小民寡。也许用起来还算顺手,不过,时儿拒绝也肯定有他的考虑,暂且看看吧。
看着那火苗已灭,黎贵妃嘴角的笑也深了,吩咐到贵妃宫的大皇子的贴身丫鬟道“玲云,给大皇子带消息过去,做好准备,等着娶水语郡主便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