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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准备,等着娶水语郡主便可。还有,正妃之位的人选,左相的千金黎可玥,或是国公府的二姑娘郑文瑶。或是其他的,让他想好了赶快报上来。”
这两个,一个是左相府的姑娘,是自己大哥的女儿,亲侄女儿,还有一个,是自己亲姑姑的嫡孙女儿,这两家倒是不用拉拢都是自己这边的。亲上加亲倒是有些锦上添花了,想着便加道:“让他好好考虑。”最好是那些还保持中立的。
那玲云点了点头:“是,奴婢明白。”只怕的是爷不想娶,他想娶的始终只有一个。只是……身不由己。想着,那玲云又接着道:“娘娘,大皇子说元戎国太子来是和亲的,让您想主意让永宁公主掺和进来。”
黎贵妃听了,手中的茶盏顿了下来,点了点头:“这容易。还有事儿吗?”
玲云道:“大皇子嘱咐两个公主最近最好少露脸,少出门。”
黎贵妃笑笑:“元戎来者不善,本宫自是知道。”说着放下了茶盏,站起了身:“你回去吧,注意些。”
玲云行了退礼:“奴婢省得了。”
镇远王府,城南看着账本,写写算算,认真得很。
司马师苍走过来,站着看了一会儿,微皱起了眉,这演算方式还真有些奇怪,没见过。
感觉到投在账本上的身影,城南抬了头,露出一个暖心的笑容:“相公,你的事都处理完了么?我还有一点点,一会就好。”说罢就又低了头,继续埋头苦干。
司马师苍换了个位置站,不挡她的光,认真地瞧着她的运算方式,眼中光芒闪烁。
一炷香后——
“三万零两千六百七十八两”
城南抬头瞧着说出答案的司马师苍,又低头瞧着自己排出来的一个阿拉伯数字的式子,有些不信,低着头,半分钟后,算出的确是与他说出的数字无异,三万零两千六百七十八,这下城南就有些震惊了,抬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懂这些阿拉伯数字?”
司马师苍微皱了眉,眼中含了一丝疑惑:“这些个叫阿拉伯数字?还有这些奇怪的演算方式你哪学来的?”
城南震惊更甚:“你没见过?我不信!”若说司马师苍在这里看了二十分钟就弄懂了她是怎么都不会信的,虽然她列的式子很整齐,步骤什么的都很齐备,但是……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啊。
见城南怀疑中夹杂着嫉妒的眼神,司马师苍兀自好笑,不过也正正经经地回答道:“为夫的确是第一次见。”
见城南咬唇,那眼中的疑虑褪去,强烈的嫉妒压都压不去,司马师苍的大手落在了她的头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儿。
城南看在眼里,那完全就是司马师苍的炫耀得瑟啊,嘴撅了起来,这老天爷还真是会厚此薄彼。
“娘子,你在羡慕为夫吗?”
羡慕?城南眉扭得没边,是嫉妒!!!但也不能说啊,说了他不就更得瑟啊:“少得瑟,我的都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你能力那么高,都是我自己的,有什么可羡慕的?”
瞧着司马师苍若有所思的神情,城南又加了句:“再说了,相公能力那么强,这处理账务的事儿……妾身就轻松多了,妾身高兴啊。”
看着城南丢了笔一副要撂挑子的姿态,摇了摇头,上前去拉了她起来,拥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娘子高兴,为夫也就高兴了。”
城南心中的抑郁不平全被慢慢安抚了下来,心境也顺了。微微推开了司马师苍,城南脸微红:“都老夫老妻了……”还抱来抱去的,真是……
老夫老妻?司马师苍眉头挑了挑,这才成亲不过一月……
城南转过身,拿起花月坊的账本:“看来那人也没有再伸手了?可能是被你吓着了。还有,我那些东西好像也卖得出去,收益还不错。”
司马师苍执起城南的手,走出书房:“用膳时间到了。”
城南问:“上次说的元戎国的太子,他的接风宴是什么时候?”
“两天后。”司马师苍眸子闪了闪。
城南又问了:“那天乾的宏王呢?”
“宏王来天司只是打着游历的旗号,并没有递上国书。”那就是说,宏王是代表他个人,所以还不够格给他单独开接风宴。
只是,他都来了京都,大张旗鼓的,不可能不进宫拜见天司的皇上。那就是这次的元戎国接风宴了,兴许他会来凑凑热闹。
城南微皱了眉,大型接风宴,那太子定会出席,不知道兰离离……好歹也好知会她一下,有时间定要去问问她的打算,若她真的决定要走,定会干扰到太子和司马师苍布的局,那就得先想好退路才是。
想着,城南便朝着司马师苍道:“对了,我想去鸿福寺找找太子妃嫂嫂。”
司马师苍黑眸闪了闪:“嗯,永宁那丫头也想着要去的,你们可以一起。”
永宁?她去干嘛?城南不解,却也道:“嗯,知道了。”左右也不会碍事儿。
“永宁明日会来找你的。”
明日,时间也还好。“嗯。”
“相公,元戎是小国,他此次觐见除了和亲……目的是什么?”
司马师苍牵着城南坐在了饭桌旁,听此问,道:“元戎虽是小国,却胜在战马强壮,民风剽悍。他的悍马,各国都争相抢购。此次,也是因为马匹的买卖事宜,以及邦交。”
城南点了点头。买马也是要钱的,可听说天司国南边的显南城遭了洪涝,又才打了仗,莫不是钱不够了?
这边才吃上饭呢,那边青言就上来了。
司马师苍筷子顿了顿,又继续给城南夹菜,一边问:“何事?”
青言瞧了城南一眼:“现在外面的谣言都在传,皇子妃遇袭是聂紫将军下的手。”
城南听了微皱了眉,抬头见青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咦,有什么是不便当着她的面说的吗?想着,给晓雨使了个眼色。
晓雨点了下头,悄悄退下去了。
城南看了司马师苍一眼:“相公,你怎么看?”
司马师苍摇摇头:“见不得为夫好呗,见不得为夫享齐人之福。”
齐人之福,城南想想,这话是说有人见不得聂家和城亲王府站在一起帮他帮太子。
可这话怎么想就怎么不对味儿呢?城南扭眉了:“相公,你是在说妾身吗?妾身祝相公早日享得齐人之福。”
司马师苍连忙加了菜到城南碗里:“为夫只是就事论事。”怕城南趁机胡搅蛮缠,连忙转移注意力:“你想啊,这流言传的,这不是在逼为夫与聂家交恶吗?以传闻中你那刁蛮的性格,会怎么做?”
城南倒真开始想了,以那种传闻中的性格,她定会回王府告状,找王爷王妃做主。那时候她相公只怕要给个交代了,不处置聂紫就只能得罪王爷王妃……真怀疑了聂紫那就和聂家有嫌隙了。这一步,算计的是她的性格。
“那相公,咱们是要辟谣,还是……?”——将计就计。
司马师苍一笑:“人家辛苦地布了这个局,咱们总不能让人失望吧。”
城南笑笑:“这倒是。可是相公,我遇袭,然后捡到聂家腰牌的这个事儿,只有袭击我的那些刺客和我们知道。这流言传的……”按猜测,刺客背后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元戎人才对,可是这流言传起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司马师苍放下了碗:“若是娘子没那么聪慧,看出那些刺客不是聂家人,那么传流言的,就会……”
“就会被怀疑是我。”城南也放下了碗,点了点头:“就算不是我一个人,也会多我一个。”就会让司马师苍开始厌弃她?城南嘴角抽了抽:“这流言是谁传的啊,奇了怪了。”
司马师苍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这时候我们天司内出现内讧……”
“那就会对这时候出现在天司的元戎有好处。”城南立即接了口,转念又道:“那我现在要不要回一趟王府呢?”
司马师苍摇摇头:“不用,借流言传一下就好。”
城南点头,现在盯着司马师苍这镇远王府的人不少,按理儿司马师苍不会放自己回王府。若这当口儿司马师苍真的送自己回王府,倒让暗处的人起疑。
见城南点头理解了,司马师苍才起了身:“为夫现在有事儿要做,可能要晚些回府,娘子不必等我。”
城南也起了身,答了一句:“知道了,万事小心。”说罢便送了司马师苍出门。
见司马师苍出了门,城南回身,上了楼,拿起一个绣篓子,开始给司马师苍做衣裳。
看着这红色的料子,想起那威国公府的大舅舅,叹了口气,便丢下了绣篓子,走到了书桌旁坐下,拿好笔纸,开始写一些自己还记得的药方子。
连连谢了二十余张,晓雨才回来。
城南放下了笔纸,走回了床边,看着满脸不忿之色的晓雨,笑道:“怎么是这样的模样,听见什么了?”
晓风帮着整理收拾了那些药方子,也瞧着晓雨。
晓雨面带怒色道:“哼,外面传得乱七八杂的,全是些胡言乱语!郡主不听也罢!”
城南摇摇头:“说罢。”看来外面传得似乎有些不像话,晓雨气得连郡主都叫出来了。
晓雨知道在城南这里也不能瞒着,老实说了:“奴婢在府里面就听见了,就有两个说法,一是郡主和聂紫将军要争这正妻之位,聂紫将军不想与郡主共事一夫,想刺杀郡主。还有一个是……”晓雨咬了咬唇,看了城南一眼。
晓风见她这副模样,忙催道:“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晓雨叹了口气:“是说这是郡主为了争宠耍的手段。”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呢,说如果真是聂紫将军真要派人刺杀郡主,郡主还能活着回来,抓着这点不放,说这根本是郡主耍出来的,就为了不让聂紫将军进这个门。
城南听了倒是笑了,要真是那刁蛮不经事的性子,被这般说道,那委屈就大了去了,不回家去告状都不行了。
看城南笑,晓雨倒是松了口气,没被气着就好。
晓风正走过来,脸上也染了怒意:“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