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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离离将小虫复又放到城南额前,低吟:“小绿,去。”
城南觉得额角一麻,太阳穴一紧,眉头紧蹙:“你把这虫子放我脑袋里面去了?”
兰离离点头:“你原本那虫子就在脑袋里面,要取出来要些手段和日子。这段时间你们就拿它当大爷养着,只怕是把它养叼了,轻易不肯出来。我放小绿去咬一咬它,你日后也不必惯着它了。”
城南猜兰离离说的是青汤,一天一碗的青汤,是在养那断笑散?这绿色小虫子,是压制断笑散的?
正想细问,忽而窗户破开,城南几乎是下意识地蹲地,果然她刚刚脑袋的地方,飞过一把短匕首,插到了对面门柱上,城南心中庆幸,好险,还好避开了。 的
兰离离看着从窗户里跳进来的三个黑衣人,张口怒骂声音扯得大极了:“你们这些进门不敲偷鸡摸狗的,半点礼数不知,老娘今天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话还没说完,指间就已经连续发出数十根银光森森的长针!
那三人见长针来势并不凶猛,反倒因为力道不足而有些轻浮,当下心里都轻视起来,没有躲避,而是用手中刀剑开始格挡起来,而且还算好了格挡角度,想把银针都反弹回去。
兰离离见此脸色古怪起来,居然不躲?很有勇气啊。
银针触碰到剑锋上,并没有如黑衣人所愿的反弹回去,而是在撞上剑锋之后直接吸上了剑刃,瞬间就游上了剑柄。有个黑衣人心中直觉不安,当机立断扔了剑。
外面的暗卫在听到兰离离大喊的时候,立马护了上去,自然先是挡在了城南面前,看着三个黑衣人。
令他们目瞪口呆的是,三个黑衣人,一个没了剑没啥危胁不管,而当他们把剑对准另外两个拿着武器的人的时候,那两个人却浑身痉挛,抽搐着把剑都给丢到了地上,人也跪在了地上不停地抖。不过几个瞬息的时间,那两个黑衣人彻底倒地死亡,口吐鲜血。
仅存的那个黑衣人愣住了,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伙伴,还有些呆,发生什么了?他们不是来杀人的吗,怎么连一招都没还使出就反被人杀了!这不合常理啊!
暗卫们上前迅速擒住了那个黑衣人,点了穴,不让他有自杀的机会。
药灵上前吩咐:“把他押回王府去,交给爷审问。”暗卫一闪不见,药灵忙上上下下打量着城南,就生怕她出了什么岔子:“夫人没事儿吧?”
“无事。”城南收起了眼中寒色,扶住药灵的手臂:“我们回府吧。”
走了一步,看着身后的兰离离:“你也来?如果没住处的话。”
兰离离忙摆手:“不不不,我还要去各大酒楼说书呢。”让她回去面对老奸巨猾的司马师苍,算了吧,不如直接承认身份还落个爽快。
城南听得轻笑,知道她是怕司马师苍,又听她说唱戏说书:“蓝采和姑娘,祝你说书唱戏赚大钱!”
城南说完这个话,带了一群人出去,把郑文诗找到了,又等了小会儿才回去。
下山门的路上,又有人喊她了,还是:“镇远王妃。”
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虽然穿着元戎黑袍服饰,但是身上却自有一种自然贵气,有些熟悉,一种类似于天司皇族的贵气,那种气质甚至比大多数的皇族都还天然。
城南行了个礼,斟酌着用词,继续装哑地两三个字往外蹦:“城南,足不,出户,见识浅薄,不知,您是……?”
那男子身边的护卫忙介绍:“这是我们元戎的国师大人。”
那位鼎鼎有名的段大国师。
城南仔细地打量了一眼,确实看上去是个霸气之人。
药灵上前,恭敬地给段国师行礼:“国师大人,我们家夫人嗓子不好,您莫见怪。”
城南一挑眉,药灵这个态度,至少表明了司马师苍是很忌惮这个段国师的。看来这个大国师是个真有手段的人,不然司马师苍不至于如此忌惮。
“久闻城南郡主生得讨喜,通身宝气贵气,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能养出这样水灵的郡主,想来城亲王府也是个宝坻了,本王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想去城亲王府?干嘛给她报备?她这儿又不报销车费的。想去,去就是了,难不成这样尊贵的人,城亲王府还能把他给拦住不给进不成。
城南微微屈身行礼,只回复他:“大国师谬赞了。”
“在下先前往鸿福寺祈福,就不奉陪郡主了。”
城南让道,侧身排在一边,先让了大国师走过去:“您请。”
城南觉得今儿日子不好,不宜出行,才出门一次了,撞见的一个比一个还大神。
只是不知道,兰离离在她身体里面留着小绿虫有没有用,想试试,就在下午回了家用完晚饭,拒绝喝青汤,药灵一脸担心,不停的劝,城南伸出了手让她把脉。
药灵手指一搭,眉头蹙着的,都放松了下来,瞧着脉搏是竟然与正常无异,居然和没中过毒的一样?
可是也要小心为上啊,药灵拗不过城南,端着青汤无措待着一边,没办法,只得悄悄通知人叫了司马师苍回来,她是劝不动了,就看将军的功夫了。
也不知道今天在寺庙里面偶遇的那个女子是谁?她都没听说过夫人有什么故友,难道真是说书唱戏的?
为什么单独和那个女子待了一会儿,夫人的脉搏变得稳了许多?还不想再吃青汤了?
城南摇着手中的美人扇,对着药灵笑:“今天我遇见故友的事情,你不用先给他报备,我会慢慢给他说清楚。听清了?”
原来夫人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跟将军报告她的消息?夫人不生气?药灵点头:“听清了。夫人放心,可是这青汤……”药灵实在后怕,怕又出现那天的情形。
城南摇头:“我自有道理,你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还能胡来不成?”
☆、说服
“相公。”城南瞧着皱着眉头不松开的司马师苍,上前去拉了他的手,到饭桌前坐下:“今儿我亲自下厨,都是相公你爱吃的。”
司马师苍看了饭桌上一眼,眉头蹙得没那么紧了,坐下了听城南的说法。
城南夹了一只虾到司马师苍碗里:“相公,我认识一个异族女子。”城南想了想,言辞间小心翼翼:“我身体里面的断笑散,她识得。”
司马师苍没说话,等着城南继续说重点。城南微微蹙眉,其实她把握也不是很大,但是兰离离是绝对不会害她的:“她说我体内的断笑散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旁边的药灵听了眉头都邹成一团了,不是毒/药还能是什么?补药?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是蛊。”
城南沉静地说出,但是屋里两个人都很不解。
兰离离说过,她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养蛊,定然是多方查过了,没有这方面的纪录在,否则她不会这样说。那现在药灵和司马师苍的反应就说得过去了,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蛊毒。
“所谓的蛊,就是指……虫子,以虫养虫,以药饲虫,久而久之,这虫子就会发生变化,饲药者为药蛊,饲毒者为蛊毒。通常一条蛊虫,是在百条毒虫虫中存活下来的一只,百条虫子没有食物,互相厮杀吞食,体内本就存了多种毒素,最后活下来就用毒或者用药来养着,这样的毒或药,都是按照饲养者的想法长出来的,威力自然不一般。”
城南说着,看向两人变化了的神色,叹了口气:“我身体里面的断笑散,就是这么养出来的。”
司马师苍手颤了颤,抬眼瞧着,谨慎得问:“蛊?娘子这番说法,何处得来?”
城南低了眼眉:“我认识的那位朋友,就是养蛊的,我看见过。”
“既是如此,为何不请到府中?”司马师苍觉得把这个人请到府中来还是比较妥当的,她既然能知道这些,也能对城南的身体有些把握。那个养蛊的女子虽然可疑,但是她娘子看人的精准眼光,他还是知道的,不会敌我不分。既然她娘子都这么信任她了,自己也是可以放心。
“那青汤?”怎么就不喝了,万一……对于这个看见过后果的直接伤害,司马师苍心中的思虑还是放不下来,那天就是因为城南不知情倒了半碗青汤,才会引得毒发头疼,那种疼痛的样子,真的不忍心再看一遍。
药灵也在旁边点头,这青汤原就是压制毒性的,怎么还就要停了呢?夫人那天……不对,既是蛊虫,就不是毒了,那就没有压制毒性一说。
“相公,”城南开始娇嗔了,噘着嘴握住司马师苍捏紧的拳头,:“那青汤啊,根本不是给我喝的,是给那蛊虫喝的!”
司马师苍听到蛊虫二字,内心开始阴郁了。
城南继续解释:“那毒虫就靠这青汤养,我瞧它是喜欢得不行,那天头疼,就是因为它没喝够在闹我!”
药灵忙问:“那现在停了青汤,蛊虫再要闹可怎么办?”
城南摇头,十分自信:“这肯定不会。我那朋友,可不是一般人,正想着着手帮我取出来,如今已经进行了第一步,肯定不能再继续养着这虫子,不然到时候它倒是壮硕了,取不出来。”
“明日派人请那养蛊人到府中。”
城南正想张口拒绝,那边司马师苍就止了她的话头:“不然我不放心。”听了这个城南就说不出阻止的话来了,还想起了兰离离说得,你家那口子护你跟老母鸡护鸡崽子似的。现在看来,好像是有一点哦?
不止一点,所以第二天,城南才起就见到了兰离离。
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她床畔。
城南起身,从床上撑起来,打了个哈欠,撑懒腰。
兰离离撇嘴:“你倒是舒服了,专门连累我!”
城南笑笑,揭了一角的被子:“瞧你那黑眼圈,怎么了?进来一起躺会儿?”卧室这个地儿,是最安全的,暗卫都在外面守着,里面的动静听不见,也看不见。
笑话,夫人的卧室,那个哪随便偷听偷看。
兰离离也不客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