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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
“取出城南头部的蛊虫,难保到时候有个万一,那蛊虫发起疯来怎么办,虽然我准备了麻醉它的东西,可生死之间,难保它要闹出什么个万一来,可劲儿的折腾城南怎么办?”那不就是个死局?
“我做事不会有万一。这蓝莲枝有些像人参的作用,它是个活物,刚好可以在那蛊虫出体的一刻钟,让城南处于假死人的状态,续着命,无论如何不会断气,等它期限一过,蛊虫也取出来,没有危险了。”
司马师苍点头,本该如此,有万一发生他会疯的。
“事成之后,蓝姑娘想要什么?”
听了此问,兰离离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早着呢,到时候再说。”有酬劳不取白不取,那不是她的风格。
城南觉得,虽然有这么多的言语接触,但司马师苍肯定没发现这货就是乌素雅,毕竟容貌变了不算,连行为方式都变了。
司马师苍认真许诺:“届时蓝姑娘尽管开口,本王决不推辞。”
正经地承诺了。
兰离离笑:“其他材料我去准备,要钱。”丝毫没客气。
司马师苍从青木那里接过银票,早准备好了,看也没看一眼直接给了兰离离。
兰离离开心得接过,认真的数。面值两万的银票,一共十张,二十万两。
她觉得,她就给人治个感冒,结果人给她的钱,可以直接盖一个非典研究所。不过她才不会说出来,这是劳动所得!
然后蓝姑娘拿着银票,走出正屋,想着去找个药铺子买些东西。
迎面拍来一掌,劲道不轻,掌风带起来的气流都很强劲。兰离离抬眼,宏王!试探!
这一掌打得是虎虎生威,中途力道丝毫不减。兰离离咬唇,愣是站着不躲。
这一掌,果然打到离她胸口一拳之距时,生生停了下来。
兰离离一头冷汗。
正想开口质问宏王为何唐突,忽然腕上青蛇忽然蹦了出来,蹲在她肩头不善地看着宏王。
卧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一个不留神,这个蠢蛇就出来卖萌。
看到青蛇,宏王原本脸上带着的歉意和疑惑全部变成了坚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狂喜。这女子是兰离离无疑。
他肯定要问要追究了!兰离离脑子一团浆糊,空白一片,这么久以来习惯了跑,只想着跑了。
一句话没说,轻功一运,身子旋起上了屋顶,瞬间人就出了王府。
宏王反应也不慢,跟着兰离离旋起,几个呼吸之间,就和兰离离距离不过三尺,黏上了兰离离的身形,玩起了你跑我追。
越跑越远,山高水远。兰离离渐渐有些力有不逮,气息开始不稳。而身后之人,一直呼吸不乱,大气都没喘一个,稳得不得了,兰离离觉得要是他不饿,可以上天!奔月!
猫捉老鼠。
她是那个鼠。兰离离咬牙,脚步一顿,还是停了下来。
那人出现在眼前,优雅从容淡定无比,笑了:“不跑了?”
兰离离背靠在路边的柳树上,没给人正眼,只喘气,看着不远的湖水:“关你什么事!”
宏王凑近,离她一尺距离,声音拔高:“不关我事?”又带着戏谑地问:“那你见到我,跑什么?”
兰离离头又侧了一个度,就是不看他,和他打口水仗,拖延时间:“那你追我做什么。”
宏王微微直了身子:“我追你做什么,你不知道?”
宏王这口气,难不成是说她应该知道?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啊,什么东西值得他这么追她不放!
兰离离沉默,宏王也不说话。
片刻,还是宏王开口:“想不起来?”宏王凑得她更近了,都能互相感受到呼吸的距离了。
兰离离微微一窒,感受着这个人炙热的呼吸和热辣的目光,敛下眼眉,感觉天大地大无所遁形。
“本王的青石哨,还在你那……”
听了这话,兰离离才想起这茬,整个人一僵,脸上的热度全然冷下来了。
他是为了青石哨!兰离离做了个深呼吸,一下子推开了宏王,推得远远的,从怀里拿出那个青石哨,用力扔到了宏王身上:“滚滚滚!”
很能耐地做了这个举动,兰离离有骨气地转身走了。
宏王接住青石哨,忙两大步上前拉住了兰离离,一脸无奈。
兰离离甩他手,紧得不行,挣脱不掉。终于冷了一张脸:“你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才认真地看他。
☆、雅公主
城亲王府内,药灵在厨房内,守着忙上忙下的城南。
晓风晓雨也回来了,在厨房给城南打下手。
药灵不会做这些,只看着她们转悠来转悠去。
“夫人,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了,药灵还是感到不可思议,食材挑选,切菜,洗菜,烧菜,夫人都是一手招揽的。别人家的夫人说的,给夫君做饭,大都是丫鬟婆子烧好火了,食材全部弄好了,夫人来守着端走的一碗粥。
但是她家夫人,除了最开始的烧火,是真的全是一手包办,其中还有调整火焰大小,都是亲自去调整着的。
而且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丝毫都不差,虽然不说比厨子做得好吃,但是也相比之下差不到哪里去的,还都是些爷喜欢吃的菜。
城南听药灵夸她,嘴角扬起笑来:“我别的也不怎么会。”她可不像药灵,医术好还武功好的。
晓雨听见了,笑笑:“药灵姐姐说得对,郡主的厨艺从来都好。”
药灵瞧着这些菜,问了:“不是说宏王要来?这些菜够吗?要不要让厨房再做一些。”
城南停了手,看着药灵:“我想啊,他可能是有事要办,只怕一时来不了。”护卫都来报告了,人家追着兰离离出去了,兰离离这么会折腾人,短时间解决不了问题。
果然这天兰离离在第二天天亮了,才回到在镇远王府的住处。之后就是说要时间养些药蛊,经常自己瞎鼓捣。
城南也不多管她,每天收收账,唠唠嗑地过了。
很快就到了和亲公主的和亲宴。
几个月来,也足够和亲公主的千里迢迢了,同样也足够城南嗓子“痊愈”了。
听说和亲公主长得不赖,元戎挺上心的应该。
城南也司马师苍一起去的和亲宴,才坐下没会儿就有人来敬酒。
城南都推说嗓子不适,无法饮酒。司马师苍却是来者不拒,一律饮尽。不过还是脸色不变,淡定至极,喝多少都醉不倒似的。
皇上来得挺早,这次也没给元戎摆架子,毕竟耽搁太久,都想赶紧地把这个盟约给缔结了。
“吾皇万岁!”
“众卿家平身。”
“谢万岁。”
没有多久的开场白,公公直接宣了:“宣元戎使者上殿!宣雅公主上殿!”
元戎一行这次人员倒是精简,以段大国师为首的元戎大使团,也就五个人。那位元戎的和亲公主是大臣家挑出来,为了迎合天司,给了封号“雅”,临时来和亲的。
几人上殿,雅公主为首,段大国师只落半步跟了上的。
从这阵仗来看,这段大国师确实是跟元戎皇室平起平坐的。
“参见天司皇帝。”包括公主在内的元戎大使团都行了跪拜礼,只是段大国师,只微微躬了下身子。听说他在元戎都可以不用向皇上行礼,到了天司如果给天司皇上行礼岂不是落了元戎皇帝的面子?所以尽管有些无礼,大家都饶有默契地没有提出来。
“元戎使臣不必多礼,看座。”
一行人谢恩落座。
城南不错眼地瞧着雅公主,人确实长得漂亮,美。
赏心悦目,城南看着就不移眼睛了,岂知人家公主也跟长了探测仪似的,发现了城南在瞧她,当时就回过头来看了她,还对她笑了一下。
城南也回了一个笑过去,公主愣了一下,目光往旁边移了一下,敛了眉低下了头。
城南也收回了眼睛,端起茶杯,小声地开始跟司马师苍嘀咕:“相公,我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啊?我这右边眼皮不停的跳。”
司马师苍大殿四周扫了一圈,最后眼睛落在城南身上:“娘子说说看。”
城南扭眉:“相公,我觉得那个公主好像看上的是你。”
司马师苍嘴角一勾,依旧淡定:“何以见得?”
进殿的时候就看了这边两眼了,那雅公主能没点儿别的心思?看着她笑,对她回笑又低头目光闪烁,没点儿目的才怪了。
“反正等会儿有事我是不想管,你知道的,我最近是被养得懒了。”在王府过着坐吃等死的人生。
司马师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城南的头:“放心,怎么说也是个公主,不会过来做小妾。”
城南瞪了司马师苍一眼:“大庭广众之下,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不过司马师苍说得也是,有道理。城南放下了茶盏,小妾……元戎是不会允许的,堂堂一个公主给人当小妾,岂不是笑掉大牙。
夫妻二人嘀嘀咕咕,那边已经开始直入主题:“天司皇上,雅公主为皇上准备了一只惊鸿舞,请皇上允许公主起舞一支。”
皇上很高兴,笑着点头:“准了。”惊鸿舞是中原这边比较主流的舞蹈,这说明公主和元戎都是想着入乡随俗的。
公主起身,站到中央,先给皇上行礼:“皇上,阿雅听说天司这边流行事前给定个彩头,入乡随俗,不知阿雅是否有这个荣幸,体验一下这个风俗?”
讨要彩头了,不过人家说得是知礼合理的,是要入乡随俗。
黎贵妃笑了一声:“雅公主有所不知,所谓彩头,却是那赌赛的桂冠奖赏,这赛事未定,怎出来个彩头?”
雅公主一脸懵懂地看着黎贵妃,似乎是没有想到。
皇上点头:“正是。”
城南噘嘴嘀咕:“都知道这两字了,却不懂意思,装。”
宁王妃出了声:“既然雅公主都说了,不妨就举个赛事。也让雅公主瞧瞧这般的风俗,也能早日融入我们天司的风物中来。”
“宁王妃这个建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