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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让你等等!”
见着公子川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曾曦奔上前拉住了他。如果再不拉住他,恐怕她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曾曦拉着他的胳膊转到了前面拦住了公子川,踮起脚尖就在公子川的下巴处落下了一吻,公子川当场愣住。
“那个我,我其实是没胆子承认而已,我喜欢你!”
公子川脑子有些懵,她不是说不喜欢自己吗?怎么一会儿又变卦了?
“曾曦,这不是闹着玩的!”
“她可没闹着玩,只是某人有贼心没贼胆,一直不敢承认罢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循声望去,公子岩凤不知何时站在了一堵墙前,颇有兴致的看向这边。
“花凤凰!”公子川和曾曦异口同声的喊道。
“啧啧,曾曦,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呀!喜欢就直说好了,非得扭扭捏捏的掩饰什么?差一点你们两个都得后悔终身了!”
“关你屁事!”曾曦和公子川再次异口同声的说到。
公子岩凤用着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二人:“啧啧,都说这夫妻同心,齐力断金,从今往后我可不敢随便跟你们抬杠了,双拳难敌四手啊!”
曾曦抬腿就是一脚:“我让你阴阳怪气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岩凤揉着被踢到的腿“我不和你们说了,我喝烫酒去了!这天真冷啊!”
说完,身影便消失在了巷子中。
公子川望着曾曦问到:“你冷吗?”
曾曦点了点头,公子川拉着她的手,欢欢喜喜的带着曾曦进屋去了。
尚书夫人揉着自己的头,正在为搞砸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发愁呢,就看着公子川拉着曾曦的手兴高采烈的进了屋。顿时就瞪大了眼睛,这前一秒不是还在悲春伤秋吗,怎么下一秒就手拉着手了。这年轻人的世界她真是不懂了。
曾曦站在尚书夫人面前,乖巧的叫着伯母好,话说这真的是见着准婆婆了,自然而然的就遍了一个人似的。
尚书夫人听着曾曦向自己问好,再看着二人拉着的手,感动的都快要落泪了,刚刚可愁死她了!
“坐,快坐,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去让下人晚饭多加几个菜,吃了晚饭再走,听见没有。”
说完,也不等曾曦回答,就抹着眼角激动的泪水出去了,出门还不忘带上门,毕竟这外面太冷了!
曾曦有些尴尬的坐在火炉旁,微微抿了下唇才发现,嘴唇上的伤口又破了。伸手抹了一下,将血迹递到公子川的面前娇嗔的说到:“你干的好事,血到现在都没止住,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属狗的!”
曾曦的脸被火炉映的通红,公子川伸手擦着曾曦的红唇。指腹摩擦着她软软的红唇,忍不住的又想起了双唇相接时的柔软,忍不住又将头凑了过去。
曾曦看着眼前渐渐放大的面孔有些心跳加速:“你要干嘛?”
公子川抬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道:“我听人说口水对治伤口挺有用的,所以。。。。。。”
所以曾曦还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嘴唇就被封住了。
公子川伸着舌头一点点的舔着曾曦嘴唇上的伤口,曾曦依旧是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着感受着嘴唇上的温暖,闻着公子川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已经开始有点晕了。
舌头只是在曾曦的嘴唇周围打着转儿,感觉到曾曦屏住呼吸老半天了,公子川睁开眼抬起头来看着曾曦的大眼睛和被自己添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笑了。
曾曦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伸手抹了抹唇上的口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啊这是,不过自己的嘴唇好像真的没流血了。
而且对着公子川亲密的举止她也并不反感,看来在自己的心底是真的喜欢他的!
公子川止了笑,曾曦拉着他胸襟上的衣服凑近自己:“刚刚这个就算是盖章了,以后你可都不许背叛我!”
公子川举着手认真的说到:“我发誓,绝对不会!”
曾曦瘪瘪嘴,她不知道男人的话可不可靠,不过发誓这种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那你发个毒誓给我看看!”
公子川眼角抽了抽:“你还真狠呀!”
曾曦撩了一下鬂角的头发:“无毒非女子!”
公子川无奈,只能苦笑着发誓,他也曾经暗暗发过誓,绝对不找一个像自己老娘那样的母老虎,好像今天就打破誓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经要狗带了,整篇文已经要狗带了,祝我安好吧!再写两章之后就全面发糖,然后我就可以高高兴兴的跟这篇文说掰掰了!
☆、第三十四章
公子岩凤一个人在外喝着闷酒,他最好的哥们都有人要了,他该高兴才是,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了,实在是寂寞呀!
端着一杯热酒,公子岩凤叹了口气:“寂寞呀!寂寞呀!”
“乔公子看起来好像无聊的紧啊!”
“谁在说话?”循着声音望去,看着靠窗的位置做了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公子岩凤淡淡的道:“原来是你呀!来,喝酒。”
姚言端起酒杯,隔着老远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公子岩凤一个人喝的没意思,干脆端着酒壶坐到了姚言的对面去了,毫不客气的夹着姚言桌上的菜吃着。
姚言笑了笑:“乔公子不愧为曾师妹的好友,这行事作风都和她如出一辙。”
公子岩凤也不反驳,举着酒杯又道:“好说,好说,她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
姚言不置可否,甭管他俩谁带的谁,都是不打紧的,半斤八两而已。
“姚夫子在这里干嘛?一个人喝闷酒,有心事?”
姚言望着窗外的雪景说道:“非也,这寒冷的天气还不如在家里喝闷酒来的爽快。”
“家里不能喝,我会被我爹打的!”然后又疑惑的问到:“你不是喝闷酒坐在这个地方干嘛?”
姚言顿时无语了,这坐在这里就一定要喝闷酒吗?他只吃饭行不行?又望向窗外,看着逐渐被黑夜笼罩的街市,心中暗道:也该来了吧!
公子岩凤见他不答,也顺着姚言的目光望向窗外,只见外面灯火亮起,寒风吹来,更添悲凉,心中更是忧伤了。
我的另一半怎么还不回来?公子岩凤心中如是想着。
姚言依旧不停的向窗外看去,这边的公子岩凤不知不觉已经喝的酩酊大醉,爬在桌上呼呼睡去了。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望向窗外的时候,姚言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拿起桌上的折扇追了出去。最重要的是他留了公子岩凤一个人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结账!
公子子明是病号,病人就需要清静,喝了药正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忽然,门咯吱一声开了,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依稀可以见着门口站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姬云儿轻轻的关上门,走近了公子子明,只是光太暗了,她看的不真切,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触到的皮肤冰冰凉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药味,姬云儿皱了眉头。
眼泪不知不觉的滑下脸颊,轻声呼喊着“子明!”
公子子明似是听到了,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睛,太黑了,他看的不是很真切,不过还是沙哑着嗓子问到:“云儿,是你吗?”
云儿点头:“是我。”
公子怎么开心的起身来,忍着头痛,将云儿一把抱在怀里。姬云儿在他怀中不停的哭泣着,这恐怕真的是二人今生见的最后一面了吧。
姬云儿捧着公子子明的脸,张嘴咬向了自己的手腕,公子怎么一惊:“云儿,你这是干嘛?”
云儿的嘴上,手腕上都是血,摸着公子子明的嘴唇,倾身吻了上去,将口中的鲜血渡到了公子子明的口中。
公子子明顿感身上的寒气散了一些,顿时也有些疑惑,也有些心疼:“云儿,你这是?”
“子明,对不起,我是个骗子,一直在骗人,可是我最不想骗的就是你,对不起!”
公子子明心痛的将云儿又拥入怀中:“我听我爹说过了,可是我不敢相信,你怎么会。。。怎么会是反贼呢?”
姬云儿泣不成声“我也希望我不是,那样,我就可以永运和你在一起了。可是我不是什么姬云儿,我只是个孤儿,我的命由不得我做主!”
公子子明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没关系,云儿,你是亲犯,我是个病的一塌糊涂的笨蛋,生不能在一起,那么等死后,我们就可以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姬云儿一听,心中更不好受了,想到心爱的人死去,她就觉得十分的惶恐,她这一辈子碰到过最暖心的阳光就是公子子明,他若死了,黄泉路上她都不得心安。
“不,子明,我不会让你死的。”
公子子明凄凄然的笑了:“你看见外面有多少老人,有多少孩子因为熬不过这寒冬而丧命了吗?大夫说我是心病,只有几天的命了,我们只有来生再见了!”
姬云儿血的药效一会儿就过了,公子子明顿时觉得寒冷非常,身子都有些发抖了起来。姬云儿扶他躺下,她也知道,只因自己从小就吃御寒的药物将身子养的可以抵御寒气的侵袭,可是她的血液并不能维持很久,常人喝下也只能抵御一会儿。
“我不会让你死的,即便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转身,姬云儿推开门跑了出去公子子明虚弱的声音在身后消失。姬云儿站在院子里对着周围喊道:“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出来吧!这是个圈套,你们以为不不知道吗?”
姬云儿说完,四周都亮起了火把,无数的官兵涌了出来。曾曦站在中间蹙着眉头:“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主意,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看出来了?没劲!”
公子川站在曾曦身后,十分狗腿的说着:“我觉得你听聪明的,这请君入瓮的主意真是高啊!”
曾曦翻了个白眼,连公子川都看的出来,看来真不是什么高明的主意了。
姬云儿不理曾曦,看着长孙清风说到:“我知道夜雀在哪里,我带你们去。”
长孙清风怀疑的看着姬云儿,她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