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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校长手里也多了个喇叭:“今日之事到此结束,现在已经到了放学时间,大家就先回家吧。”众学子“切”了一声,纷纷散去了。
听到这话后曾曦送了口气,正起身想飞回那边去就听见校长说到:“曾曦和公子川留下。”
曾曦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是这样。
校长的专用书室内
“你们两个知道自己错了吗?”校长背着手,严肃的问道。
“知道了。”曾曦和公子川低着头小声的回答。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校长又问。
“不该打架斗殴。”曾曦达到。
“很好。”校长点点头,又问公子川,“那你呢?”
公子川此时已经拿回了竹筒,双手捏着竹筒不停的转圈,“夫子,是曾曦先抢了我的功课拿来威胁我我才答应比武的,我。。。。。。”
“夫子明鉴,是公子川先用马撞我的轿子致使我受伤我才抢的,你看这就是证据。”曾曦指着自己早上被撞了个包的头义愤填膺的说到。
校长指着他们两个说到:“你们两个不是第一次来我这训话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然后又指着曾曦说到:“你,身为女子,丝毫不温婉贤淑,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
又指着公子川说到:“你,身为男子,同妇人一般见识,目光短浅,孺子不可教也。”
。。。。。。
曾曦和公子川站在那里听校长教诲,等到出来时已经是日薄西山。
公子川看了看曾曦没有穿鞋的脚,问了句:“男人婆,要不要骑马?”
曾曦像被雷劈了一样莫名其妙,很寒酸的问道:“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听校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知道自己不对了?”
“不骑拉到,那你自己顶着一只光脚走回去吧。”说完,公子川拿着竹筒走了。他不是听校长的话幡然悔悟了,而是他觉得一个男子汉确实不该跟一个粗鲁丫头一般见识,越长大越是觉得没必要了,虽然自己好像从来没把她当成女人看过。
曾曦望了望天,余晖洒到曾曦脸上,这太阳是才升起呢还是落下呢?
曾曦走到了书院门口,小怜已经在那里焦急的等待了。
“小姐,我听说你又出事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魔怔了呢。”
小怜看着曾曦,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才发现小姐一只脚没穿鞋子。小怜想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给曾曦,曾曦却说不用,两个人穿同一双鞋子,怕感染脚气。
“旺财,把你的马给她们。”这时公子川带着他的书童出来了。听见公子说要把马给曾曦,书童木然的问:“那公子,我怎么办。”
“你和我骑一匹。”
“哦,啊。”书童很是惊讶,不过公子吩咐了,他只能照做。
书童将马留给了曾曦,就和公子川共乘一匹离开了书院。
书院本来就在山上,虽然是座小山,不过上山下山的路程还是挺难走的。早上轿夫将曾曦送来就走了,这匹马无疑是救命稻草。曾曦只当是公子川良心发现,骑上马,带着小怜走了。
天已经快黑了,路渐渐的有些看不清。不过马儿的视觉要灵敏多了,而且识得这路,带着曾曦和小怜就下山了。公子川骑的是一匹好马,很快就没影了。
曾曦眼看还剩下两个弯就真正下山了,可是这时候马儿却滑了一跤,曾曦和小怜都向前滚了去。路边有一个水沟,曾曦练过武,向前滚了两下就稳住了身子,可是小怜却没能稳住,直接掉进了前面的水沟。曾曦的头和手都被擦破了皮,马儿这时受了惊,已经跑掉了。曾曦看着地上的铁块才意识到,原来是马蹄铁送了。
曾曦喊着小怜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她走近小怜掉落下去的水沟,顺着边上的草藤爬了下去。水沟有点深,下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曾曦只能在下面用手摸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摸到什么怪东西。不过还好,下面除了浅浅的一点水和一些石头什么都没有。摸了一会,总算是摸到了小怜的衣服。曾曦摸索着抱起小怜的头,她能感受到小怜瑟瑟发抖的身体,可是无论她怎么问小怜,小怜都没法说出话。曾曦摸着小怜的脸,才感觉到小怜嘴角边全是血,她现在才深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曾曦有点手足无措,她在水沟里大喊:“有没有人啊,救命呐。”
可是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回答她。曾曦觉得有些头晕,浑身开始乏力,不过每隔一会,她就会喊救命,不过好在这山因为一直有人来往,没有什么野兽。
曾母见天色已晚,可是女儿还没回来,有些担心,于是就差人出来寻找。
这时曾曦听见有马蹄的声音,于是又开始喊到救命。来人听见了声音,于是停了下来,轻声问到:“是曾曦小姐吗?”
曾曦听到来人呼唤自己的名字,赶紧回答道是,那人赶紧下马,将曾曦拉了上来。曾曦上来看见月亮,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然后就晕了过去。
☆、被表白了
次日
曾曦醒来感觉头痛欲裂,她是和学校犯冲吗?怎么每次去学校都没好事。
曾曦揉着痛痛的脑袋时才发现,此时她的头被包成了一个大粽子,好像阿拉伯人裹着头巾一样,左手也是缠上了绷带,她感觉自己的手此刻肿的跟萝卜一样了。她想起来了,她受伤了,全是那匹马,不对,全是公子川,去他的,我就说他怎么突然那么好心,原来是早有预谋。
曾曦赶紧喊人来,两个丫头拿着梳洗用品进来了,曾曦看了看她们,问道:“小怜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小怜姐姐已经没事了,昨日受了些内伤,不过大夫来看过了,说是修养几日就好了。”
曾曦还是觉得不放心:“我去看看她。”说完就往小怜的房间走去了。
曾曦打开小怜的房门进去,就见小怜浑身被裹得跟粽子一样,床边坐着个小丫鬟正在喂药。
见到曾曦,小怜准备起身,曾曦连忙按住她,示意她躺下。小怜想说话,可就是觉得胸间的气提不上来,发不出声音。
曾曦看得眼里的泪水直打转,她本来就是心软的人,小怜还是因为她才受的伤,她心里就更难受了。不行,曾曦想了想不能就这么算了,她绝对不能放过公子川。
她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房间让丫环给她梳妆整理,这个时候,她可不能当缩头乌龟。
“小姐,这帽子戴不下。”望着小姐的超级大脑袋,两个丫鬟很无奈。
“算了,本姑娘要看上去惨一点,不戴帽子正好,那个,你们再给我的手缠上一圈绷带。”
曾曦站在书院的大门前一动不动,头上包成了超级大粽子,与她的身子极度不成比例,两个丫鬟还早上边打了个蝴蝶结,向两边飞出去,活像个大兔子。胸前挂着受伤的左手,看上去活像一只大白萝卜。过路的学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曾曦童鞋此刻成为了书院招揽游客的吉祥物,成为了一道回头率百分之百的风景线。
日上三杆了,可是迟迟不见公子川的身影,等到门禁时间快到的时候公子川才骑着马缓缓而来。
公子川一眼就看到了包成大白萝卜的曾曦,起初他还不相信,现在才确认这的确是曾曦。
曾曦看着公子川靠近自己,打量了自己半天才乐呵呵的说到:“一晚上不见,你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啊?”
曾曦靠近公子川,巨大的脑袋不小心撞到了公子川,公子川向后弯腰躲了躲。
曾曦一把抓住公子川的胸前的衣襟恶狠狠的说到:“公子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本姑娘今天发誓,血债血偿,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公子川本来就比曾曦高出一个头,全靠自己头上的绷带才能撞到公子川的头,此刻她也是努力的踮起脚尖以求和公子川的视线达到一致,好让他看清自己的眼神。
公子川被曾曦步步紧逼,曾曦的头靠的越近,他的腰就要向后弯一点,终于,公子川的视线和曾曦的达到了一致,然后曾曦放开了手,公子川坐倒在地上。
曾曦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子川:“公子川,我送你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然后甩手走人。
公子川摸了摸自己的头,怎么回事来着?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她了。不过公子川笑了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在曾曦后面大声说道:“好啊,我等你来找我报仇雪恨。”
曾曦回头瞪了公子川一眼,我去,这人还很不要脸的承认了。
今天有节武术课,不过女子的武术课不比男子的,教习武艺的韩夫子,一个凶巴巴的女人,不过她却颇喜欢曾曦,曾曦武功底子好,悟性高,学的很快,深的夫子的赞赏。曾曦请了个假,坐在一旁观摩。
女生们这节课褪下了长衫,取下了帽子,用发带将头发全都绑了上去。手上脚上也是用带子绑好,腰上也系上了腰带,衣服看上去不松松垮垮,把大家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了出来,但看上去又英姿飒爽,非常赏心悦目,难怪隔壁男生老喜欢这时候爬着墙偷看了。
曾曦坐在草场边上的亭子里,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脑袋对着场上练习的同学们微笑,突然,曾曦感觉到自己的汗毛竖了起来,耳朵动了一下:“不好,有暗器。”一只箭飞了过来,曾曦一个闪身,脑袋刚好砸到了柱子上,不过还好绷带缠得多,并不痛。
“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偷袭我。”曾曦大声喊道。
韩夫子眼角跳了跳,这丫头不是受伤了吗,声音挺大的,精神不错嘛?
曾曦一看箭头上有一封信,她一把扯了下来,整个信被扯得乱七八糟,不过打开来还是能勉强看清一些字。
曾曦将信在桌上拼好,只见上面的内容是:XX姑娘,数年不见,甚是想念,xx后小树林,不见不散。由于某些字不小心被扯破了实在是看不清了,而且这字也忒小了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封情书。
曾曦睁大了铜铃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