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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小不熟悉药材的摆放,抓起药来特别的慢。两服药,第一天见红第二天落胎,希望她福大命大摊不上那百分之零点几的倒霉事儿。正准备吩咐她注意的事项,这安若晨从东屋出来,凌小雨的目光看了安若晨就离不开了。凌小小把笔一拍大吼:“安若晨过来”
安若晨听到凌小小叫她立马小跑过来像是讨好的问:“媳妇啥事”
“别给我套近乎”凌小小话语间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又看了凌小雨心里的气是不打一处来,装的真像直接凌小雨不存在一样。
安若晨这才发现凌小雨的存在:“小雨姐也在”
小雨姐?姐你妹啊!这凌小雨才比她大了个把月好不好。这姐姐弟弟姐两好了,有她什么事?“去,给我倒杯水去”
安若晨跟收到军令一样立马答道:“今天还没烧水吧,我去烧水”说完就奔厨房了。
看到安若晨屁颠屁颠的背影,她的心里才有些安慰,等等,她是不是有点过了,她凌小雨有他孩子就有呗,大不了咱离了,可是她心里很酸呢!恨不得捏死安若晨,什么时候在潜移默化中,她改变了自己的心。凌小小用眼角看了眼凌小雨,她竟然望着安若晨的背影出了神。他是你看的么!
凌小小配好药,把装着药的铁簸箕一摔‘咚’的一声,扔在赵天冬的面前说:“包一下”
赵天冬温温的看了眼凌小小,二话没说拿出毛边纸开始包中药,修长的手指迅速的打包,立刻一个四四方方的中药包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眼看着两边的厢房一天天高了起来,凌小雨的孩子也落了,自己偷偷在家里做月子,要是以前她说不定会去村口买些肉去看看她,现在她觉得她给她隐瞒怀孕的事都是不应该的。安若晨自凌小雨的孩子没了,一下都没去瞧一眼,难道是她猜测错了,那那天晚上他两在柳树下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还是这安若晨就是属王八的,能忍!
凌小小把另一坛的乙醇也蒸出来了,再过两天这两坛子的二锅头就要出来了。安若晨去镇上做了块扁回来,他们的医馆取名‘中草堂’
附近这几个村,知道赵老大夫的孙子在这里坐诊,就进都来了这里,但这钱远远跟不上流出去的,所以这个月不用看了,亏大了。这病人开业以来一天划一个。
这往后天渐渐就越来越冷了,凌小小最近看安若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安若晨吧没事还就喜欢在她眼前晃荡,凌小小看了眼正在看医书的赵天冬说:“我们进山去吧,看有什么好的药草”
赵天冬放下医书说:“好,我也打算不少日子了”
因不想看安若晨的缘故,凌小小说走就走,从家里拿出竹篓背着,又去隔壁借了竹篓,起身对安若晨说:“看着医馆,若是有人来,就说我们下午回来”家里没有干粮可以带到时在山里猎些猎物好了,凌小小想到这又带上了匕首,接着又去厨房抓了些盐用纸包着带着。
“小小”安若晨心酸的看着两人的背影,这孤男寡女进山明着是找草药,可看不见他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啊。他怎么有些害怕呢,感觉小小要离他而去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秋日的山间,竟比山下凉上许多,凌小小摸摸身上竖起的鸡皮疙瘩。再往上爬爬出了汗,就不冷了,凌小小在那段深的溪水里捉了几条鱼备着。
往上走的越高,便没了山路,凌小小用树藤扎在树上做记号。他们的竹篓里除了她在山下捉的几条鱼,还一颗药草都没采。凌小小在想安若晨的问题,跟在赵天冬的身后,根本无心思看这一路的花花草草,况且她也不认识几棵。赵天冬蹲下身子,用小锄子挖了一棵草,抖掉根上的泥土。凌小小问:“这是什么药草”
赵天冬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凌小小,他记得她有用过这味药,竟然不认识?把四叶参放进竹篓里平淡的说:“四叶参”
“这就是四叶参啊,原来长成这样啊”凌小小又看了眼,记住四叶参特别之处,以后别与别的药草弄混了。
“你不认识药草?”
“我感觉我认识的蛮多的也,什么蒲公英啊益母草啊大蓟小蓟”
“那些都长在路边”赵天冬背上竹篓继续前行,爷爷怎么让他跟这庸医学习,连四叶参都不认识。
“老子是学医的好不好,不是学中药学的”凌小小跟在赵天冬的身后解释。
拨开山道上的深草,前方有动静,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向左面窜去,凌小小拉开赵天冬,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蛇了,她进山主要找的就是它了,随手撇了根树枝,摸出匕首,蛇游的方向是块巨大的岩石,凌小小跑向蛇出草丛的地方,等它出来。果然是蛇,三角形的头剧毒!褐色的蛇皮,蛇身有她的半个手腕粗,凌小小用树枝剥了下逃窜的蛇,蛇突然有东西触碰,立刻圈缩起来,舌头放在蛇身,吐着蛇信准备攻击,就在这时,凌小小甩出匕首,直直插*进蛇头,蛇身不停翻卷,凌小小弯腰连刀带蛇拎起来,蛇身还在空中翻卷,这蛇养的好肥啊,拎在手上重量感十足。放在赵天冬的竹篓里。
“你捉它做什么?”凌小小一连窜的动作看得他瞠目结舌,这条蛇太毒,捉了它也入不了药。
“当然有用了”站起身对赵天冬说:“走吧”
这个女人医术也没见多高明,倒是胆子很肥,遇到这样这样的蛇避之还来不及,她竟然把它捕了。第一次到了山顶,放眼望去只是连绵的山陵与山坳,此时正是深秋,山坳里的树叶正向五彩斑斓的颜色变换,留恋下山间的美景,凌小小一转头,喔,曼陀罗!多么好的麻醉药。
凌小小用胳膊碰了下赵天冬问:“这个你认识么”此时曼陀罗正是开花结果的时候,各色的花竖在绿叶上,山头的向阳面爬了一大片。
赵天冬摇摇头,这种植物到是没有见过,中药里也没有这味药。
“姐姐告诉你,这叫曼陀罗”我们那乡村的路边也很多啊,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路边没有。凌小小不让赵天冬动手,曼陀罗的毒性很大,凌小小从根处小心的挖了几棵,也一起放进了赵天冬的竹篓里。想不到这次进山有这么大的收获,就想赶快回去。
“咱们吃了鱼在下山吧”他饿了,顺便想休息下。
“不行,曼陀罗有毒,我就做不了给你吃”
赵天冬点点头,她怎么弄些全是剧毒的东西。她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凌小小顺着记号下山,到了山下可能下午两三点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让赵天冬不要碰竹篓,等她吃了饭过来。
厨房与南边连着的两间厢房这边已经盖起来,他们也不用为了吃饭两边跑了,凌小小洗了手,去地窖里搬了那黑酶发酵的酒上来,倒进里锅里,放上罩子让安若晨烧火,自己则跟赵天冬吃午饭。吃了饭她的二锅头也要出来了。
“这是酒?”赵天冬看看凌小小在倒腾什么,厨房里被安若晨烧火烧的烟雾缭绕,满是酒香。
“小小,被我逮着着了吧”老爷子做着事一闻见酒香,就扔了手里的活跑来了。这小小出了门就变得小气起来了,到底是人家的人了,说了几回都没把酒给他尝尝,这次终于被他逮住了。
“知道啦,等会给你留些”真是,五十斤的高粱二十斤的米才酿了三十斤的原浆,很烧钱的好不好。
老爷子要到了酒满意的走了,凌小小心想这老爷子真是一点都沉不住气,给了他一个人,这十几个人都在这边做工,要给多少。凌小小让安若晨拿出个大坛子出来,到进了三四斤白酒,从水缸里舀了四五瓢的水到进去去。
安若晨看到凌小小水加多了连忙说:“小小,水多了”
凌小小白了眼安若晨心想,这哪里是水多,那锅头七八十度才1:1兑水,何况这是五六十度的二锅头。用瓢搅匀对安若晨说:“让做事的晚上回家,拿个碗来,每人舀斤把酒”
“哦”安若晨呆呆的点头。
站在坛子边想想着二锅头要不要兑些水,怕度数太高不爽口,但泡药酒不是度数越高越好么,不兑水了。想通一切就拿出约能存五六斤酒大小的坛子,刷干净擦干水,凌小小把酒倒进小坛子里。去药柜里拿了些当归、川乌头、附子、牛膝等等十几种药材放进酒中。又去院子中把赵天冬的竹篓倒下,蛇还在动,还没死。匕首还插进头里,凌小小拿起匕首,蛇身直直的垂下,小心翼翼的拿去河边洗了下,这蛇很难死的,万一从匕首上滑下来就相当危险的。
凌小小让蛇尾先进酒坛,盖住盖子慢慢抽匕首,凌小小让赵天冬帮她按住坛盖,最后迅速抽掉匕首,轻呼一口气。立刻用泥封住。
凌小小刚才抓的药都是管风湿关节痛的,难道这坛酒就是治风湿关节炎的,赵天冬看凌小小用泥把坛口封好,又转身看放在地上的罩子,拆除厨房的时候,凌小小可是很小心的把它放去她奶奶的屋里的。这卓子是把浑浊的酒,过滤成如山泉般清澈。
“赵天冬,要不要给你爷爷带点”这小子最近都是驾豪车来上班的,等西屋盖好了就是他的私人单间了,就住在这里了。两边的厢房都好了,就剩西屋了过几天就好了。
“好”他也想尝尝她所酿的酒。
凌小小翻出小坛子,大概两斤左右,把酒倒进去,找了块碎布包住酒盖,再紧紧盖住。嘱咐赵天冬放稳了,别撒了。把大坛子让安若晨放在药橱的顶上,这是她的镇馆之宝。处理好酒,凌小小在手上裹上碎布,把曼陀罗的花、果实、茎、叶全部都分开,放在阴凉处风干。
晚上在店铺里睡觉,安若晨拥凌小小在怀中,凌小小浑身一个激灵,他真是那个奸夫,到底是开了窍了。凌小小等安若晨下一步会是怎么,是不是像个老练的熟手一样,对她上下其手。她与安若晨生活了这三四个月以来,一直以为他是个憨直淳朴的少年,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想找个带她一心一意的男人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