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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旋夏又继续了,这次却比之前更令人舒服了,按下来的力道适中,却有一股热气贴上酸麻的肌肉,姜清如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她小小声的呻吟着,含糊道:“旋夏……我要是个男的,就……就娶了你……”
身后传来一声闷笑,这闷笑声姜清如近来再熟悉不过了!
她微微一僵,慢慢扭过头来,却看到那偏坐在榻上为她捏腰的人正是让她腰酸的那厮;而旋夏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
姜清如愣一下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皇帝停了手上动作,笑道:“就是你说‘继续’的时候,朕只好遵从爱妃心意了。”
姜清如抓住他的手贴在腰上,半闭了眼睛,低声道:“既然要遵从我的心意,我可还没喊停……”
皇帝无奈摇头,将她横抱在怀中,果然又动起手来,又问道:“今日在母后那里又见了哪些人?”
姜清如想了想,扳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林侍郎家的两个嫡女,尚书府的一个庶女,钱司马家的一个嫡女……”如此,数完了十个指头,姜清如有些头疼得皱起眉头,低声道:“还有好多,除了这十个,还有些其他与太后沾亲带故的娇女,总有四五十个……看得人眼睛都花了,也不知道太后怎么分清楚谁是谁的……”她忽然咯咯一笑,将脑袋歪在皇帝膝盖上,瞅着他曼声道:“要是都迎进宫来,您可要小心铁杵磨成针啊!”她与皇上说话,鲜少用“您”这种尊称,此刻显然是取笑。
皇帝瞪起眼睛,笑斥道:“胡说八道!”
他斥了这一句,便转脸望着窗外,脸上的笑也渐渐消散了,整个人像是石头雕刻出来的一样,沉默而孤寂。
姜清如看在眼里,却也无话可说,她每次回来皇帝都要过来问在太后那里见了什么人,她如实说了之后皇帝就会默然不语……且一次比一次更沉默。
想来也是,哪个儿子被做母亲的“明码标价”,都不会太开心了。只是看太后对显王与她对皇帝的差别,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按道理来说,皇帝也该习惯了――怎么看上去,还是抱有期望的样子呢?
不过这些也不是姜清如要操心的事情,她就安静地卧在皇帝膝头,他沉默伤感一会,总还是会记起前朝事务离去的。
做皇帝不容易啊,连难过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皇帝果然片刻回神,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你哥哥夏侯廷越回来了,这次除赵家他是立了大功的。前几日朝中事务繁多,朕放不得他。今日才得了空闲,朕准了他等下来崇阳殿用晚膳,你且稍作准备。”
姜清如呆了一下,“哦”了一声。
皇帝挑眉道:“你倒是淡然。”
姜清如噎了一下,慢慢道:“淡也好咸也好,总之是会见到的。”
皇帝被她逗得一笑,起身去了。
这边姜清如唤了旋夏进来,要她跪在塌边,温声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你跪着?”
旋夏抬头望了她一眼,细细思量片刻,垂首道:“奴婢愚钝,还望贵仪明示。”
姜清如慢慢道:“你和半夏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情分不同,也与这宫中别的奴才不同。他们可以对我有二心,你二人却不可。”
旋夏吓了一跳,叩头道:“奴婢对您绝无二心!”
姜清如叹了口气,引导道:“那方才皇帝进来,要你悄无声息出去,你便当真一言不发退下了。我不知皇帝来了,只道还是你,若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岂不死得冤屈?”
旋夏更是骇然,急切问道:“贵仪可说了什么?”
姜清如微笑道:“这次万幸,若是果真说了什么,我还能好好坐在这里?”
旋夏松了口气,面色涨红,惭愧道:“贵仪教导得是,旋夏想得浅了。只道是皇上对您疼宠之意!奴婢绝无二心的……”
姜清如点点头,伸手扶她起来,柔声道:“我也不过是点醒你。方才皇上说了,哥哥过会来此用晚膳,你去准备一下。”
旋夏眼中还含着悔恨惊惶的泪,听了这一句,登时笑颜逐开,忙答应着去了。
姜清如趁着空隙又去看了看那青盅,估摸着成熟也就在这一两日了,越发叮嘱了侍弄果木的太监好好照料。
冬日天短,一眨眼已经暮色深沉。
崇阳偏殿侧厅里,暖气融融,三尺宽的方桌上摆了一只景泰蓝大盘,盘中一个火锅正烧得翻花沸滚,嗤嗤冒着白烟。大盘周围又摆了几碟凉菜,色彩鲜亮,煞是好看。
太监来报,说是夏侯将军已经候在重花门外了。
姜清如起身道:“快请进来。”
就听得一阵皮靴踏在金砖上的闷响传来,珠帘半启,由太监引进来一名青年男子。只见来人蚕眉凤目,鼻如悬胆,相貌堂堂;肩阔腿长,威风凛凛――端得是一英武美男子。
姜清如还在打量观赏,身后的旋夏却已经撑不住呜咽出声,低声哽咽着唤道:“小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爬走继续码字ing
叶落姑娘,请手下留情。
哥哥大杀器
“臣夏侯廷越见过贵仪娘娘。”来人走至桌边;屈膝跪地行礼;声音铿锵有力。
姜清如有点不能进入角色,看了眼红泪流的旋夏一眼;也在声音里添了几分激动,“快快起来!”
夏侯廷越便依言起身;默然而立。
姜清如伸手道:“请入席吧。”
夏侯廷越又依言坐下;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姜清如低低咳嗽一声,发觉自己不能进入角色;实在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哥哥”,丝毫没有接戏啊!
“旋夏,为……布菜。”姜清如顿了一顿,不知道该称呼对面的人“哥哥”,还是“夏侯将军”。
旋夏忙上前,从火锅里夹出一块细白如腻脂般的豆腐,轻轻放在夏侯廷越面前的碟子里,细声细气道:“小少爷以前最爱吃这野鸡崽子鱼头豆腐汤了。”说着又舀了一匙汤在他面前的碗里。
夏侯廷越夹起豆腐,一口吞下,端起碗,将汤一口饮尽,也不嫌烫,也不品味,见姜清如与旋夏都盯着他看,沉默半响蹦出一个“好”字来。
噗!谁要你一字千金得点评这汤来着……
姜清如想了想,问道:“你这几年来可好?”
夏侯廷越拧着粗眉,半响又蹦出两个字来,“还好。”
……简直无法沟通了。
姜清如扶额,又进一步问道:“哥哥数年不知所踪,这一次带了五万兵马勤王,怎得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
夏侯廷越闷声道:“臣不密失其身,妹妹不该问此事。”
……姜清如低头吃菜。
夏侯廷越却主动说话了,他瞪着眼睛,干巴巴地问道:“妹妹在宫中数年可好?”
姜清如翻翻眼皮,吐出两个字,“还好。”
夏侯廷越盯着眼前的青瓷碟,仿佛要盯出一朵花来,半响粗声道:“若是有人对妹妹不好,只管告诉我。”
姜清如有些惊讶,抬眼看了他片刻,心中微软,轻声道:“没人对我不好。”
夏侯廷越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加重语气重复道:“若是有人对妹妹不好,只管告诉我。”
姜清如微笑点头。
该受这份亲情的人不是她,莫名的愧疚感令她一时间有些沉默。
一片静默中,夏侯廷越起身告辞。
姜清如望着他,心中有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侯廷越闷声道:“京都九门还要巡检,耽误不得。”顿了顿,又道:“改日请了皇上旨意,再来看妹妹。”这便转身大步去了。
姜清如独自坐在桌边,望着依旧翻滚着的鱼头豆腐汤,愣愣出神。
旋夏在旁边低声道:“小少爷变了好些……”又叹息着自我解释,“他独自在外漂流这些年,性子变冷了也是常情……”
正说着,皇帝来了。
他四处一看,疑惑道:“你哥哥走了?怎么这样快?”
姜清如道:“说是要九门巡检。”
皇帝笑叹一声,“是个实心眼的。”说着坐到姜清如旁边,夹了块豆腐轻轻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哄道:“你哥哥不陪你吃饭,朕来陪你。”
姜清如睨他一眼,不去接那豆腐,而是慢慢道:“哥哥很奇怪。”
皇帝漫不经心的放下筷子,看了她两眼,“哪里奇怪了?”
姜清如细细回想着这个夏侯廷越的一举一动,低声道:“哪里都奇怪。”
皇帝哼了一声,轻声道:“你就是心思多。”一抬头,看到姜清如还拧着眉头在那里寻思,叹了口气,一下子将她横抱起来,笑着往卧房走去。
姜清如正在想事情,被吓得惊叫一声。
皇帝听了,笑得更开怀了。
一室春情,自不必提。
‘
青盅成熟收获了,游戏一下子升到了45级,姜清如很有些小兴奋。取了三颗明珠换了经验,直接到了五十级――可以开始养动物了。然而,这个却很费周折,原因无它,最开始的白鸽是要在幽兰宫养的。
这幽兰宫,乃是先帝兰贵妃的居所,已经封了近十年了,内里荒芜。
怎么进入一处被封起来的宫殿养鸽子,这是个大难题。
数次尝试无果,眨眼已经是冬去春来,大选开始了。
姜清如对大选并不在意,也不留心,只觉得宫中热闹了一阵子,忽然如同一夜春风催开了众花,宫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