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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硬拿着蛇吓宝贝。宝贝没办法,便只能应了他。结果,很不幸,长孙哥哥接连几次猜拳都输掉了。”
凤擎苍出马,一个顶俩
玩游戏?
猜拳?
众人风中凌乱了。
那是小孩子玩的游戏好不好?
可是朝着凤宝贝那万分童稚的面孔,勉强接收了他的说法。
是啊,他们怎么忘了,小世子还只是一个五岁都未满的孩子,皇长孙也要过几天才满五岁。他们怎能以大人的思维护来论断小孩子呢?
辛沫儿盯着凤宝贝十分天真无邪童稚的小脸,默叹,儿子,娘亲竟不知道你演戏的水平如此之高。
娘亲甘败下风啊。
如果宝贝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辛沫儿相信,他绝对是童星的主力骨。
凤淞和柳眉显然没有料到他们没来之前,凤城和凤宝贝还有那么和谐的一出。
柳眉眉头皱得紧紧的,心中忧伤不已,她怎么就没早些来呢?错过了那么精彩的一幕啊!
凤擎绝这会儿全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冷郁的气息。
他半点都不相信凤宝贝的话,他知道这孩子不同于其他的孩子,比其他的孩子早熟。
凤宝贝见凤擎绝不作声,再接再励,指着不远处凤城的尸体道,“宝贝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喔,太子殿下若是不相信宝贝的话,可以去问长孙哥哥,长孙哥哥可以告诉太子殿下宝贝有没有说谎的!”
众人,“……”这种话也只有小孩子说得出来,这么丁丁点大的小娃娃怕是什么是死都不知道吧。
人都死了还怎么问?那还不是由着他说?辛沫儿强力的憋住自己的笑意,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场。
凤擎苍,“……”默。这一个多月来,他每天都有陪着宝贝的,当然知道他自家的儿子有多‘纯良’。
一直沉默观战的凤淞扫了眼凤擎绝然后再扫了眼同样沉默良久的凤擎苍,终于开口了,“好了,今日之事纯属意外,没必要为一场意外伤了你们兄弟间的和睦。来人,将太子侧妃还有皇长孙好好的安葬。”
立刻有几个侍卫将何洁还有凤城的尸体抬了下去。
策划了这么久,却是连凤擎苍的毛发都未伤到。
凤擎绝心中很不甘,但脸上没有表露出来,恭敬的应道,“是,父皇。儿臣刚刚只是丧子心切,忧伤过度,是以没有多加思考斟酌,差点冤枉了二皇嫂,是儿臣的不对。”
凤淞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很好。城城的死,朕也很伤心。逝者已故,好生让他们下土为安吧。相信他们在地下,也希望你过的好。”
凤擎绝点头应声,“是,父皇。”
凤淞拍了拍没有灰尘的下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朕先回宫了。”
正准备离开,久未开言的凤擎苍慢悠悠的道,“父皇,事情还没解决完呢。”
凤淞欲离的脚步顿住,转过身来,看着凤擎苍,“苍儿还有何话要说?”
凤擎苍不咸不淡,脸上表情平静无波,“父皇还没有替皇长孙报仇。”
凤淞,“此话何讲?朕刚刚不是说了,不过是一场意外吗?”
凤擎苍,“那并不是意外。明显是有人蓄意杀害皇长孙还有何侧妃。”然后陷害他的沫儿。
罪无可恕。
凤淞,“苍儿怎么知道?”
凤擎苍,“父皇当时不在场,所以没有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其实那些蛇是带有目的性的攻击人的,而不是攻击每个人。”
凤淞,“此话怎讲?”
凤擎苍,“蛇数量虽众多,但在场的却只有皇长孙还有何侧妃丧命,其他的人是连头发都没有少一根,父皇难道不觉得蹊跷吗?有这么蹊跷的意外?”
凤淞凝了凝眉,沉思半晌,“苍儿有何主见?”
凤擎绝眸色微微变了变,站到了凤擎苍和凤淞的中间,声音似有些焦急,“不知二皇兄有何主见?若是能找到杀害城城还有小洁的凶手,皇弟定当以死相报!”
凤擎苍淡淡的看着凤擎绝,“三皇弟不用急,大批的蛇进京,却没有被人发现,那幕后之人,定是权力浩大。在这京城内能避得过众多巡卫没有被查到的,那背后指使人定是有非凡的能力,非凡人所能达到的。而且,那凶手此刻定是还在太子府中。但是在场的,有能力做到这些的,为数不多。兴许是本王,当然,兴许也可能是三皇弟你……”
凤擎苍的话一出,人群中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的热闹。他们中间有些聪明点的,自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心中不敢妄加猜测,可是凤擎苍这么明着说出来,他们心中便惊疑不定了,纷纷朝着凤擎绝看去。
凤擎绝手心沁出了汗渍,面色不改,“本太子怎么可能做那等丧尽天良的事?二皇兄不要说笑了。”
“你做的还少吗?”凤擎苍反问一句,然后优雅一笑,“再说了,本王只是说兴许,也没说一定是你,二皇弟这么急着辩解是做什么?”
凤擎绝捏了捏拳头,“那照二皇兄的意思,应该是有线索了。本太子洗耳恭听。”
凤擎苍没有再看凤擎绝,越过了他,走到凤淞的面前,站定,“父皇,既然沫儿那条蛇是凤城给的,而且凤天(宝贝的大名,担心菇凉们忘了,备注一下。)是在凤城房间里拿来的,那凤城的房间里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辛沫儿和凤宝贝对视了一眼。这个男人不安好心!若是凤城的蛇真是凤擎绝给的,那凤擎绝肯定在事发后,便命人马上清理了凤城的屋子,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凤淞深觉凤擎苍的话有道理,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重点,“走,去城城的房间看看!”
凤擎宇是最喜欢凑热闹的,现在见辛沫儿脱了险,当然更乐意看热闹了,兴冲冲的没有半点规矩的冲到凤淞的前面,一路领先带着众人朝着凤城所住的院子走去。
凤淞已经习惯了凤擎宇的‘不拘小节’,并没有责骂他。
凤擎绝目光不经意的朝着太子府中的一个下人扫了眼。当看到那下人对着他比划了一下后,凤擎绝才放心的收回目光。
凤擎苍目力通透,和凤擎绝是平行而走的,却状似没看到一般,步履稳健,不疾不慢。
形势逆转
凤擎苍目力通透,和凤擎绝是平行而走的,却状似没看到一般,步履稳健,不疾不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再次来到了凤城的院子里,停了下来。这次,众人的心情显然沉重了许多,谁都没有想到不过是一场辰宴,竟会惹出两条人命,变成了丧宴。
“搜!若发现任何可疑的物证全都呈上来!”凤淞冷声下令。
为了以示公平,凤擎苍的人还有太子府的人全都原地不动,由凤淞的身边的几名带刀侍卫进去搜。
凤擎苍带着辛沫儿走到了大树底下避晒,懒懒的靠在树背上,闭目养神。
辛沫儿立刻闻到了有人要遭殃的味道,这狐狸只要闭目养神,绝对会有人会倒大霉。
“报,禀报皇上,没有发现可疑物迹!”
“报,禀报皇上,没有发现可疑物迹!”
“报,禀报皇上,没有发现可疑物迹!”
侍卫接连着从凤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上全是空的。
凤擎绝闲定的站在凤淞的身后,似这是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凤擎苍神情闲淡,仿若没听到,继续闭目养神。
“报!,禀报皇上,从皇太孙的房间里发现这个东西!”
终于,在最后一个侍卫从凤城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捧了一个黑色的包袱,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凤擎绝闲定的神情,立即紧绷,他明明已经吩咐了府中的下人将凤城藏在衣柜底下的蛊虫全都拿了出去,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个东西?
由于心虚作祟,凤擎绝立刻走到了凤淞的身边,出声否决,“父皇,这一定不是城城房间里的东西,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凤淞原本是不相信凤城的房间里能搜出什么来的,可是见凤擎绝这般突兀,当下心生不悦,并起了狐疑,他甚至猜想凤城是不是真的是凤擎绝设计所杀,然后欲转嫁给辛沫儿。
凤淞知道辛沫儿对凤擎苍的杀伤力有多大,看辛沫儿消失的这几年,凤擎苍的境状,就知道,凤擎苍是缺少不了她的。
辛沫儿若是不在,那凤擎苍极有和前几年一样,萎靡不振,那朝中的大小事务,凤淞便只能让凤擎绝来分散了。
凤淞毕竟年事已高,不可能再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彻夜点亮批揍折,理事务。
凤擎绝察觉到凤淞的脸部表情变化,惊觉自己行动太过唐突了,立刻退到了后面,缄口不语。
众人很好奇,那黑布底下放着的是什么东西。
“打开。”凤淞威俨的下令。
侍卫立刻将上面的一层黑布掀开,只见一套明黄鲜亮,不带一点褶皱的华服静静的躺在托盘里。
凤擎绝脸色倏地变白,这不是凤城房间里的东西!
“撑开!”凤淞再次命令。
侍卫领命两手捏住两边的肩头,将衣服撑开。
凤淞的脸彻底黑成了一团,脸上布满了浓浓的冻霜。
凤擎绝看到侍卫将衣服撑开后,双腿直接发软,若不是有武功傍身,兴许他已经成了一滩烂泥,声音有些颤抖,“父皇,这绝对不是儿臣的!”
凤淞身后的官员全都散开,朝着前方看去,个个脸上也都变了色。
龙袍!
居然是龙袍!
太子府中竟然搜出了龙袍!
个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大罪啊,不管谁在家里私藏龙袍都是可以灭九族的!
就算是太子,下一任的储君都不可以私藏龙袍的!
因为这是大忌,如果太子真在自己的府中私藏龙袍,便说明他已经起了当皇帝的心思
可是现任的皇帝健在,还未迈入老年,更未驾崩,凤擎绝的这种做法,便是在咒皇上死,祈盼早日登上皇位。
这是大不敬的做法,轻者要被贬去太子之职,重者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凤擎绝现在的表情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