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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任的皇帝健在,还未迈入老年,更未驾崩,凤擎绝的这种做法,便是在咒皇上死,祈盼早日登上皇位。
这是大不敬的做法,轻者要被贬去太子之职,重者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凤擎绝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他狠狠的朝着凤擎苍看去,突然明白了凤擎苍将凤淞引到这边来的目的。
显然是趁他不备,命人将这偷偷的塞到了凤城的房间。
凤擎苍依旧闭目,仿佛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更没有察觉到凤擎绝那憎恨的目光。
辛沫儿张了张嘴,又闭拢,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凤擎苍会一副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模样了。
感情,他今日来太子府就没打算让凤擎绝好过啊。
就算今日凤宝贝不会来太子府,也不会有刚刚的一出。恐怕他也会想别的法子,让人搜凤城的房间吧?
辛沫儿相信,凤擎苍若是想让别人进凤城的房间搜查,又不让人看出端倪,一定能想出一百个不同的法子。
辛沫儿以前极不喜欢别人穿黄色的衣服的,尤其是在她面前穿,也不喜欢穿黄色衣服的人出现。
因为这个时空的皇帝出场都是穿黄色的,显得她格外的渺小无力,辛沫儿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现在,辛沫儿只觉得这黄色的龙袍格外养眼,今日在太子府一直处于下风的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辛沫儿嘴角挂着轻笑,直勾勾的与凤擎绝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让你陷害姑奶奶!
现在遭报应了吧?
这叫现世报!
凤淞将侍卫手里的龙袍拿了过来,转过身,冷视着凤擎绝,并将龙袍扔到了地上,气势汹汹,“今日,你最好给个圆满的解释,否则,朕要了你的脑袋!”
凤擎绝近乎绝望的咽了口口水,不过天生股子里不服输的邪魅气魄,驱使他抬起头,回视着凤淞。
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很快想到了说法,“父皇,儿臣这么多年来,是如何孝敬您,如何尊崇您,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辛沫儿摸了摸鼻子,打亲情牌?不过这套貌似在皇家不管用吧?皇家的人,最不将亲情放在眼中。
“哼!”凤淞一脚踹在了凤擎苍的胸膛,“所以,你就可以咒你父皇,巴不得你父皇将皇位早些禅让给你吗?”
柳眉只是淡扫了凤擎绝一眼,和凤擎苍一样,仿佛没有观摩到这边的动静,抱着怀里的小宝贝,摸了又摸,亲了又亲。
凤宝贝一边观察着那边的动态,一边和他的皇奶奶磨和祖孙情。
打翻了一坛子的醋
凤擎绝不敢顶嘴,承了凤淞一脚,身子歪到了一边,然后又直了起来,“父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定是有人栽赃给儿臣的。儿臣就算真的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又怎么会将龙袍放在城城的房间里,惹人非议呢?再说,父皇就是给儿臣一百个胆子,儿臣也断不敢在府里私藏龙袍。”
众人下面议论纷纷,大多是为着凤擎绝的。谁都知道私藏龙袍是死罪,凤擎绝若是藏在凤城的房间里很容易被人发现,定不会将那么重要的罪证放随意的放在凤城的房间。
凤淞听闻后,脸色稍缓和了些。
凤擎宇难得看凤擎绝出一次丑,怎能不好好奚落一番,“说不定,三皇兄你正是觉得皇长孙房间不会有人搜查,所以才将这龙袍放到皇长孙房间里的。若不是出现今天这么一幕,毕竟谁都不会跑到一个小孩子住的房间里搜查。三皇兄也许正是看中这一点也说不定。”
“本太子自认平日没有得罪于九皇弟你,你为何要故意污蔑本太子!”凤擎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凤擎宇一副痞笑的模样,“本小爷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可没有污蔑三皇兄你。再说了,今日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污蔑没污蔑别人可都看着呢,你我说了不算。”
凤淞的目光再次沉了下去,“你还有何话可说?”
凤擎绝对着凤淞跪拜了下去,“儿臣没有做的事,定不会承认的。若是父皇执意不相信儿臣,儿臣无话可说。儿臣认父皇责罚。”
凤淞周身似被寒霜包围。
周围的人全都感觉到一股冷意,全都担心凤擎绝的下场,担心皇上一气之下将太子殿下杀了。
凤淞面色颇为不耐,“既然你解释不清,那朕便削了你太子之位,从今以后,你就安安份份的做你的三皇子!”
“皇上!末将以性命担保,今日之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殿下,求皇上收回成命!”何威急忙的对着凤淞跪拜下去,为凤擎绝求情。
凤淞态度坚决,“朕意已决,说出去的话就不会再收回来了。”然后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官员,“谁若再替三皇子求一句情,视为连罪,削去官职,家族祖祖代代均不得入朝为官!”
何威身形一僵,头俯到地上,半晌都没有直起身子,用行动以示不赞同,但迫于皇上的威压,却是一个大字都不敢出。
那些原本打算为凤擎绝求情的,全都闭了嘴,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祸及自己。
其实,他们也明白,皇上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轻的了,若是别的皇子有这等大逆不道的行为,恐怕早就拉出去砍了。
但凤擎绝不同其他皇子,他母族势力强大,外公位高权重不说,还是整个南昭国的首富。虽是以商起家,但官商基本连同一脉,南昭国每年的税收,几乎有一半是来自凤擎绝母妃华妃容氏一族。
凤擎绝没有反驳,没有别人想像般的有失常行为,态度恭良的磕头谢恩,“儿臣多谢父皇不杀之恩。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淞不再看他,率众离开了太子府,起程返回了皇宫。
柳眉依依不舍的放下了凤宝贝,临走前还嘱咐他一定要去皇宫内看她。
凤宝贝乖巧的点头答应。
刚从柳眉的怀里落地,就又被另一双大手抱了去。
凤擎宇抱着凤宝贝,“叫声叔叔来听。”
凤宝贝嫌弃的推了推他,“不叫。”
凤擎宇不干了,“你娘亲小时候就经常叫我小叔的。你怎么不叫?”
凤宝贝,“……”娘亲,你以前为什么要认父王当爹爹呢,这辈份怎么就乱套了啊!
凤擎宇看凤宝贝失语,愈发的兴致勃勃。完全没有在意某人现在被削了太子之位,正是心情沉痛的时刻。
他这样子,在凤擎绝的眼中,分明就成了幸灾乐祸。
何威怒气冲冲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凤擎宇面前,“九皇子,今日宴席已散,恕不送客。”
凤擎宇本是眉开眼笑的,见到何威这副脸色,立刻拉下了脸,“该说送客的是本小爷吧?你的女儿和外孙都已经见了阎王了,你还当自己是凤擎绝的岳父啊?还不知别人有没将你当作是自己人。”
凤宝贝趁着凤擎宇和何威舌战的时候从凤擎宇的怀里溜了下来,随着凤擎苍和辛沫儿一起离开了太子府。
留下凤擎宇和何威二人唇枪舌战。
凤宝贝回到旭王府中,才发现旭王府中今日来了一位熟客。
凤擎苍面色不好的坐在主座上,看着如画中走出来的南宫云,询问着管家张浩,“谁允许你放他进府的。”
张浩神色紧了紧,恭恭敬敬的回答,“王爷,您忘记了,王妃消失的这几年,您说过,除了祈东皇,谁都不见。”
南宫云守孝期早已过,而且在五年前就已经登位,继承了皇位,现在是祈东国的皇上。
凤擎苍横眉冷对,“本王有说过吗?张管家,你若是年纪大了,可以明说。本王可以放你回乡颐养天年。”
“王爷!我……我……”张管家没想到凤擎苍翻脸这么快,这么多年来,凤擎苍还是很倚重自己的,他也恪守本分,为旭王府效命,誓死追随凤擎苍。
他明明记得六年前凤擎苍说过除了南宫云谁都不允许进府的,那会儿凤擎苍还说兴许只有南宫云会知道王妃的下落。
所以,今日南宫云到访,他才将南宫云迎进府的。
当张浩见到凤宝贝一进来就扑进了南宫云的怀里时,这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看凤宝贝和南宫云这么亲密的态度,显然是早就知道王妃和小世子的下落,却没有直接告诉王爷。再说了,小世子是王爷的种,却对一个外人这么热络,也难怪王爷会生气了。
张浩思量了两下子,低头认错,“属下知错。”
凤宝贝趴在南宫云的双腿上,眉眼都笑成了一条线,“南宫叔叔,你可来了,宝贝想坏你了!”
南宫云低低浅笑,笑容如以前一样,如沐春风,“我还以为你这小机灵鬼将叔叔忘记了呢。”
“怎么会呢!宝贝忘记谁都不会忘记南宫叔叔的!”凤宝贝嘻嘻一笑,接着问道,“南宫叔叔,你怎么知道宝贝和娘亲在这儿?你是来看宝贝的吗?”
南宫云,“叔叔当然知道了,你忘了,叔叔可是神机妙算的。叔叔这次来是受了你外公之命,来带你和你娘亲回无极宫的。”
诱拐娘亲
南宫云,“叔叔当然知道了,你忘了,叔叔可是神机妙算的。叔叔这次来是受了你外公之命,来带你和你娘亲回无极宫的。”
然后用余光打量着辛沫儿,只见她没什么表情的坐在位子上,大口大口的喝着茶。
凤宝贝眨巴了两下眼,朝辛沫儿看了一眼,“这要问娘亲喔,娘亲回去,宝贝就回去,娘亲不回去,宝贝就不回去。”
凤擎苍的脸愈发的黑了。儿子,你就只想着你娘,难道就没顾虑一下你父王我?
辛沫儿将一壶茶全都喝完了,才站了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启程吧。”
凤宝贝歪了歪脑袋,朝一脸不悦的凤擎苍看了眼,“娘亲,难道就这样走了吗?”
辛沫儿在凤宝贝的额头上重重的敲了一枣栗,“你不想走吗?你娘亲我可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了,这才刚来多久?不是遇到刺杀,就是被人陷害。再待个两天,我可不敢保证我能留着自己的小命将你送回无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