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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前世里,她虽然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但唯一的奶奶对她是极好的,什么事都给她办得妥妥贴贴的。说起来,她平日里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一世,她好不容易头一次做碗药食给别人吃,还这般不受待见。
于是,一颗小小的玻璃心碎裂开,爆发了。
凤擎苍身形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却仍是语气森冷的道,“是我让你做的吗?我有让你做吗?”
“对,是沫儿犯贱,沫儿就不该半夜里爬起来给父王做东西吃。以后,父王娶不娶女人都是父王的事,你就是打一辈子的光棍,沫儿都不会再管了!”辛沫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框中打转,委屈极了。
凤擎苍袖子下的手颤了颤,竟没料到她会这么激动,一改刚才强势的语气,语气稍稍放缓,话里竟夹杂着孩子般的置气,“既然是说给父王做的,那为什么要给他吃。”
“你不吃,沫儿不想浪费才给南宫叔叔吃的!”
“我没说不吃。”凤擎苍语气生硬,他的确没说不吃,他只是不想别人偿到她的手艺。
我要和你一刀两段
“我没说不吃。”凤擎苍语气生硬,他的确没说不吃,他只是不想别人偿到她的手艺。
她第一次下厨房做的吃的可是他的,而且以后也只能是她的。
凤擎苍早就在心里认定了,她是他的私有物,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谁都不许来和他争,和他抢。
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人说,才能将她脑袋里从小形成的意识改变。
他不仅仅是想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内心里就开始抵触父王这个称谓……
“擎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你是沫儿的父亲,但是你也要顾及一下沫儿的感受,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她有她自己的意识感观。”南宫云不忍见辛沫儿委屈的模样,正色道。
“本王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儿指指点点。本王顾不顾及她的感受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本王待她如何与你南宫云也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凤擎苍冷冰冰的话语将南宫云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给挡了回去。
“父王!你不可理喻!”辛沫儿鼻头发涩,几乎是用吼的。
她画男人的画他不悦。
她画女人的裸像他也不悦。
现在她将她做给他不吃的端给别人吃,他还是不悦。
合着,她无论做什么事在他眼里看来都是错的。
难道,父王不喜欢她了吗?或者说父王从来都是讨厌她的,所以,才会在九年前将孤零零的她送去太白山,任她自生自灭。
也是,十年前与父王的第一次见面,都是自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后来跟着他回府,将他内定的老婆也气跑了,招他厌也是很正常的。
辛沫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招他讨厌。
“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不可理喻?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对我发脾气!”凤擎苍也恼怒的看着辛沫儿。
辛沫儿原本粉嫩的小脸,失去了颜色,所有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凤擎苍不再看她,转头冷视着南宫云,语气冷漠道,“南宫先生,想必你还未见过本王的雪狼吧,你若再不离去,本王不介意让雪狼好好招待招待你。”
“你!”南宫云直忿忿的看着他,“凤擎苍,既然你这么不顾以往的情面,那么今日咱俩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以往,我们的情面也不多。”凤擎苍话语依然冷漠。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以前的情面本就不多,他和他的关系早在很久以前就止步了。
“好!很好!”南宫云明白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是咎由自取,何况,人家父女二人拌嘴,他在这中间横插一扛子,只会让凤擎苍的火气更大,深深的看了眼辛沫儿,落寞地离去。
南宫云离去后,辛沫儿倔强的站在凤擎苍的面前,沉默久久都不肯离去。
最后,还是凤擎苍先说话,“好了,去睡吧。”
辛沫儿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决然,“你不是说我不可理喻吗?!你不是早在九年前就已经开始嫌弃我吗?!既然这样,为何还让我留在府里!既然九年前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那么现在,我要和你一刀两断,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也再不是我的父王了!我不认识你这个人!”
注定的劫数
辛沫儿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决然,“你不是说我不可理喻吗?!你不是早在九年前就已经开始嫌弃我吗?!既然这样,为何还让我留在府里!既然九年前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那么现在,我要和你一刀两断,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也再不是我的父王了!我不认识你这个人!”
凤擎苍的身子抖了抖,深色的黑眸看不出喜怒,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记住你今天的话,你不再是我的女儿,我也不再是你的父王。”
辛沫儿积聚在眼框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一滴一滴全都落到了冰凉的地面上。
凤擎苍看着她那娇丽的容颜上,带着的泪水,心尖颤了几下,却是瞥开头,不去看她。
辛沫儿咬了咬唇,将脸上的泪水拂去,她不愿哭,更不愿在他面前哭。虽然她明白哭是弱者的表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凤擎苍对她这般冷淡,她就会心痛,心痛的快不能呼吸。
她想,也许这就是亲情吧,也许在她深层的脑海意识里,凤擎苍已经融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密不可分。
她刚刚只是气恼的一句话,却没想到凤擎苍竟答应的那般爽快,连让她收回的余地都没有。
她和他,就这样完了吗?什么都不是了吗?
心,隐隐作痛。
前世的她虽未谈过恋爱,但无论是对什么事都是很洒脱的,就算是父母离异的那一瞬那,她也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并且还没心没肺的笑了。
那一刻,她只觉得父母的分开也许是一种解脱,而她也不用每天面对父母的争吵。当时,她谁都没有选择,而是选择了和奶奶住在一起,而父母也没有对她挽留。
所以,她很小就学会了自立,性格上的自立,还有在面临困境中时的坚强。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辛沫儿觉得心情很沉重呢?
那种无言能语的沉重。
辛沫儿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抬起头直视着他,“凤擎苍,我讨厌你!”
凤擎苍身子一僵,这是第一次,从她嘴中听她唤自己的名讳,竟是那般的不同。
辛沫儿见他仍没有回过头看她,吸了吸鼻子,用袖子将眼角的残泪拂去,抬头挺胸的出了书房,然后狼狈的逃出了旭王府,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空无人际的大街上。
“王爷!我去将小郡主追回来!”小五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走进了书房。
凤擎苍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不用了,她自己会回来的。你跟在她身后保护好她,若她有任何的闪失,你提头来见。”
小五咂了咂口,不敢反驳,领了命,迅速的出了府。
凤擎苍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轻叹一口气。他知道,气头上,她是不会回来的。不过,她身上没带盘缠……
辛沫儿彷徨在寂静的街道口,天空突然下起了连绵的细雨。
飘着细雨冷风的天,缠绵哀怨。
一个人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心中的某个地方似乎被掏空了。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原来那种痛就叫做爱,只是当时她不懂。
遇上他,注定是她一辈子的劫。
必杀局
小五见辛沫儿孤单的背影在雨夜里漫行,心头叹了口气。
其实早在十年前凤擎苍将他和小六调去当旭王府的门卫,他就明白王爷对小郡主的感情是不同的。
他和小六在小郡主没有被凤擎苍带回旭王府之前,一直都是凤擎苍的贴身隐卫,左膀右臂。
在小郡主四岁时被带王爷回府后,他们便被发配到看守旭王府的大门。
虽说是大材小用,但他们从来都不敢置疑王爷的决策。
这一守就是十年,直到小郡主送去了太白山,再次回到旭王府后,他们才摆脱了看门的命运。
也许,王爷早就期盼着小郡主的回归,只是心里不肯说而已。命他们二人充当门卫,也是为了让小郡主回家能遇到熟人,不被阻隔在自家门外。
这十年间,皇上为王爷相选了不少门当户对的贵族千金,有温婉漂亮的,有才气卓绝的,也有二者兼得的,奈何王爷一个都看不上,全都拒之门外。
若说以前还理不清王爷这般做是为什么,但小郡主回府的这些天,他们也算是清清楚楚的明白了。
小郡主在王爷的心中是无人可取代。
从王爷对小郡主的专横,控制欲来看,王爷是对小郡主动心了。
开始他们也是惊诧的,后来也慢慢的习惯了,小郡主必竟是从外面捡回来的养女,这种感情也不算太突兀。
只是,小郡主却一直都不明白王爷对她的感情,始终迷迷糊糊的。
就在小五思绪的当头,寂静的街道口,两辆马车交错而过,溅起一地的水花。
眨眼间,辛沫儿娇小的身影,便消失在空旷的街道上。
小五心中陡的一紧,动用意念查探到其中一辆马车里的主人气息和小郡主很像,便立刻追逐着这辆马车而去,那辆马车似乎早察觉到他会跟着一般,马夫手中的马鞭使劲的抽打着马背。
马嘶鸣一声,四蹄生风,跑得更欢了,这马竟是比寻常家的马要健快许多。
小五脚下不敢停滞,运起了十成的内力,一盏茶的时间终于追赶上去。
一声厉呵,抽出腰间的长剑对准健马的马腹刺去,健马倒在地上,没几下子,衣鸣一声,断气了,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小五一脚踹开了马夫,然后将车帘撩开,却并没有见到小郡主的身影,只有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女,战战兢兢地蜷缩着身子,惊恐的看着他,不住的磕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