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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向着大厅这边涌来,辛沫儿连忙趁乱躲进了人群中,准备趁混乱,溜出去。
正在她藏着侥幸心理时,头上的小二帽被不明物体给扯去,落在了地上,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开来。
辛沫儿心中一惊,连忙蹲下身去捡帽子,却听到奥利奥那锐利又带着嘶哑的声音响起,“沫儿!沫儿!”
辛沫儿先是一喜,她没想到在这儿会碰到奥利奥,可是很快心中的喜便被恐怖所取代。
因为奥利奥那突兀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来。
而其中包括老鸨还有她刚刚戏弄的两位主客,他们眼中带着浓抑的狠决。
奥利奥仿佛不知主人会有危险,趴在辛沫儿的脑袋上,一个劲的用它那宽扁的嘴啄她的头发,以显亲昵。
辛沫儿只觉呼吸停顿,有瞬间想掐死奥利奥的冲动。她记得她离开旭王府的时候没有带上这只早就叛变的臭鸟啊,它是怎么跟上自己的?
莫不是它长着狗鼻子?
二楼雅间里一位风神俊朗的白衣男子神色安然的坐在软椅上,他的身后立着两个模样有三分相似的侍卫,其中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跪着的侍卫正是将辛沫儿跟丢的小五,神情不安的俯跪在地上,将头埋得低低的,仿佛做了很严重的错事。
站着的侍卫是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小六,注目着一楼厅堂里被众人团团包围的白衣少女,语气焦急的道,“王爷,真的要这样做吗?”
而那白衣男子正是驱使着奥利奥寻才寻找到辛沫儿踪迹的凤擎苍。
凤擎苍神色没有一点波动,声音冷洌道,“只不过是挨几下板子,让她长长记性,好让她以后半夜不要再随便乱跑出府了。”
大厅里,辛沫儿被众人团团围住,逃不开身,只能嘿嘿的对着一脸怒视她的老鸨赔笑道,“妈妈,我只不过是去解解手,马上就回去。”
“解手!老子看你是要逃跑吧!”长着鸡眼的男子还来不及换身衣服,用一条长长的布巾裹着身子,目光凶恶的看着辛沫儿。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辛沫儿只能干笑。
“怎么不会!你若真是解个手,至于这身打扮吗?!大爷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就是来找气受的吗?!”蒜头鼻男也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凤擎苍在听到蒜头鼻男和鸡眼男的话,还有看到他们二人那湿漉漉的头发,并且只裹着一条布巾时,雾染的黑眸泛出冰冷的杀意。
辛沫儿掰了掰手指,模样好不为难的道,“你知道的,我是刚来这儿,不懂规矩,想去解手,却又对这儿的地方不熟,便跑到大厅来了。刚刚下浴池时全身湿透了,我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丫头,见到陌生人难为情,怎好以那副姿态现人眼,便随便扯了这身装扮来,也实属正常……”
辛沫儿眨巴着十分无辜的大眼睛,继续瞎扯着。
呜呜,她快词穷了……
如果知道今晚出来会是这仗势,打死她都不会半夜出府的,这样也就不会被人贩子卖到窑子里了。
被打小PP
“哼!让你个臭婊子瞎说!”鸡眼男觉得自己花了钱却没得到应有的享受,满腔的怒意没地方撒,气的上前就要给辛沫儿两巴掌。
凤擎苍好看的凤眸一凛,桌上的一支筷子便飞了出去。
鸡眼男的手在离辛沫儿只有五厘米的距离时被迫停住了,因为他伸出去的那只手掌被一只筷子直接给戳穿。
辛沫儿心惊胆颤的看着那离自己面孔只有一毫米带着血丝的筷子,声音都被夹在了喉咙里。
若是……若是这只筷子再深点点,那不改换成她脸被戳穿了吗?
虽然,她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可是,有哪个女生不爱美的?相信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每日顶着个窟窿脸出去见人吧!
鸡眼男嘴中发出痛嚎声,眼泪都飙飞出来了,在场的大多是官二代,富二代,纨绔子弟居多,哪里有什么武功身手傍身的,便不知道这筷子是从何处飞来,看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全都向后退离了辛沫儿三米开外。
倒是那涂着厚粉,打扮花俏的老鸨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了二楼某一雅间处,目光在扫到一白衣男子的绝世容颜时,那恶俗的嘴脸有瞬间的惊愕和不解,目光有一瞬间的清明,仿佛她灵魂深处与她现在的浓艳装扮分离了。
收回了视线,疑惑的看了眼辛沫儿,很快重新换上一副市侩的嘴脸,朗声道,“好了,这姑娘暂先带下去吧,改日个再调/教调/教。”
“今儿个不给大爷我一个交待,她就别想走!”蒜头鼻男冲上前来,一副不给交待不罢休的模样。
老鸨连忙从怀里抽出刚刚他和那个鸡眼男人交给她的银票,全数退还回去,“今日这事,算是张妈妈我的不是了,这姑娘今日暂不接客,你们二位请回吧!”
“怎么个!你是瞧不起这点钱吗?!”蒜头鼻男鼻子哼着气,将银票全都砸到了张妈妈的脸上,怒道,“今儿个,本大爷还非她不可了,而且本大爷还要当着你们这些人的面上了她!”
老鸨本姓张,无人知晓她的全名,于是大多数人都叫她张妈妈。
张妈妈目光不经意瞥向了二楼雅间那位风华绝代却浑身散发着冰寒煞气的白衣男子,几乎已经预料到蒜头鼻男的下场了。
果然,前后不下一分钟,蒜头鼻男便断了气,因为一只断了的筷子从他的心脏横穿而过。
所有围观的人吓的再次向后退了三步,惊恐的看着辛沫儿,莫不是这年纪轻轻,看似无害的少女,会什么妖术不成?
鸡眼男在看到蒜头鼻男断气,连手上的疼痛都忘了,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连忙朝着大门口奔去,岂料还未奔出几步,下场便和那蒜头男一样,断了气。
这下子,人群一下子轰的散开了,醉红楼里的姑娘们一个个全都躲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来这里寻乐子的嫖客也全都离开了醉红楼。
辛沫儿娟秀的眉蹙起,心中起了疑窦,难道有高人在暗中帮她?想到这个可能,刚刚那紧张的心情缓适了许多。
一个年轻的小二奔到了张妈妈的身旁,在她耳边低声附语几句。
只见张妈妈的面部表情由惊恐,到错愕,再到不可置信,几经转变。
深深的看了眼辛沫儿,指着她,发令道,“将她给绑起来,摁到案子上,重打十大板!然后关押起来。”然后匆匆离去。
十大板?
辛沫儿缓了口气,还好不是要她的命。
只是这十大板打下去,她粉嫩的小屁屁恐怕是三天都不能坐椅子了,非得趴在床上静养一个星期,才能不留下疤痕啊……
小郡主,回家吧
最后辛沫儿的小屁股挨了十大板,然后一人一鸟被扔进了后院僻静的草屋。
辛沫儿揉揉不算很疼的小屁股,心里竟然还有丝丝窃喜,还好,张妈妈那些手下打的不是很用力,屁股没有开花。
门外被上了锁,院落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余只声知了的叫声。
辛沫儿将趴在头上的奥利奥给拽了下来,扔到了墙角边,大眼瞪绿豆眼,“臭鸟,我摔死你!”要不是它,她这会儿早就逃出了醉红楼,还至于被打十大板,重新抓回来吗?
奥利奥似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举,翅膀的频率扇动得很快,被扔到半空腰时就重新飞了回来,在她头顶上环绕,然后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几个字,“摔不死!摔不死!”
辛沫儿有些气馁,觉得自己和这只臭鸟说话简直就是浪费唇舌,一晚上都没瞌个眼,也不知天明时会是哪般境况,悻悻的躺在草地上休憩。
奥利奥见她不理自己,哀鸣了几声,绿豆般的双眼似在打量周围,然后瞄了瞄上方,屋顶上有个小小的天窗,那肥硕的小身子向上冲去,从天窗外飞了出去。
辛沫儿睁了睁微眯的眼睛,现在她看到奥利奥就只有生气的份,所以任由它飞走。
半晌,门外传来锁被啄动的声响,很快,便是锁落地的声音,却没有人脚步落地声。
辛沫儿蹭的一下从草地上爬了起来,看向门外,果然,门被奥利奥给撞开,重新飞回到她的脑袋上,使劲的磨蹭示好。
想来,那锁门的小厮虽上了锁,却忘了挂锁吧。
这次,她没再将它给扔出去,看来这只臭鸟也并不全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辛沫儿走出门外,空旷的院子早已没了人声,缩着头,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悄悄的摸进了大厅。
此时大厅早已灯火熄灭,姑娘们全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也许今夜醉红楼里连着死了两个人,将那些客人吓跑了,所以才会这般寂静吧。
辛沫儿窃喜,索性挺起了腰板,大手大脚理直气壮的走出了大厅,离开了醉红楼。
大约还有两三个时辰,天才亮。
幽静的大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天空中的细雨有愈演愈烈之势。
辛沫儿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在雨夜里,艰难的睁了睁有些困倦的双眼,摸了摸有些空腹的肚子,然后瞅了瞅干瘪的荷包。
现在估计店家都已经打烊了吧。
辛沫儿后悔了,十分想念旭王府那温软的大床,还有刘知微那寻遍天下都难寻得的厨艺。
早知道,她今晚就不赶着出来了,打死都不出来。
她好想回家啊!
可是,现在若让她厚着脸皮重新回到旭王府,也得她拉得下面子啊!
辛沫儿身上早被雨水打湿,一个人在空无人际的大街人瞎转悠着。
一个美女加上一只怪异的鸟在这无人的雨夜里,颇有些聊斋的意味。
辛沫儿自嘲的笑了笑。
忽的,一辆马车从对面疾驰而来,辛沫儿如惊弓之鸟,奋力奔跑,她可不想再被抓进马车里,又进一次窑子了。
直到那马车上传来熟悉的声音,辛沫儿才欣喜的转过身。
小五脸上带着歉意的看着她,“小郡主,跟属下回王府吧,王爷在家等着您呢。”
被脱裤子
小五脸上带着歉意的看着她,“小郡主,跟属下回王府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