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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反悔!”
辛沫儿也不磨蹭,将下半句说了出来,“木子李,李子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
完整的便是:
弓长张,张长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子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
她的话一落,满堂瞬时悄无声息,过了好久,众人才从震惊中收回神,站了起来,拍着双掌。
张妈妈愣了半晌,不吝啬赞赏道,“好!果然是千古绝对!没想到今日竟真让公子对出来了!公子果然是好才华啊!”
辛沫儿面上扬起灿烂的笑意,心中却有些虚,什么叫好才华,这可真是夸大她了,她不过是将古人的翻出来而已。
而她不知,醉红楼一雅间里,两个有着仙人之姿的男子对立而坐,原本是走着棋,正在对弈的。当听到辛沫儿对出那千百年来都无人能对得出的对联时,两人的眼中纷纷出现惊艳。
“你这宝贝郡主当真是个奇才啊,每见一次面,都能让人惊叹。”一派温和的青衣男子淡笑道,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美。
“本王的沫儿再怎么奇才,那也是本王的,与南宫太子可沾不到一丁点的边。”
你哭了VS我没哭
“你这宝贝郡主当真是个奇才啊,每见一次面,都能让人惊叹。”一派温和的青衣男子淡笑道,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美。
“本王的沫儿再怎么奇才,那也是本王的,与南宫太子可沾不到一丁点的边。”
一身白衣的凤擎苍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沫儿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她又不可能被你看护一辈子。”和凤擎苍对弈棋局的男子正是祈东国的太子南宫云,此时一身青衣,有着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她嫁不嫁人都由本王说了算。本王不答应,谁都娶不到她。”凤擎苍意有所指的道。
南宫云心里想些什么,他早就猜透了,不过,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永远都不会。
任何人都不会。
“你这是顽固。难道你就没有替沫儿的幸福着想过吗?她已经及笄了,都到了恋爱的年纪了,你还这么束缚着她,只会让她痛苦罢了。”南宫云正色道。他其实有时候很不理解凤擎苍对辛沫儿的感情,他和她明明就是两个矛盾的重合体。
“她的未来,本王自有安排,就不劳南宫太子你一个不相干的人说道了。”凤擎苍边说手中的黑子边重重的落下,“车五平一。”
下一步便是直捣黄龙了。
南宫云手中的白子顿在空中,良久缓缓的落到了棋局外,叹道,“我输了。”
“你的心根本就不在棋局上。”凤擎苍说出了重点。
“你的心又何止在?”南宫云还击回去。
凤擎苍沉默。
南宫云却是没有答话,口中默念着,“弓长张,张长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木子李,李子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呵呵,有意思。”
……
“本公子既然已经对出了兰音姑娘题的对联,那么张妈妈可否兑现刚刚的承诺呢?”辛沫儿毫不客气的追问着。
张妈妈干咳了两声,还未答话。一个用薄纱遮着面颊,只露出一双好看杏眸的年轻女子从二楼楼梯上款款而下。
气质闲淡雅静,步履轻盈,“公子有何要求,尽管开口,小女子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辞。”
辛沫儿盯着她看,舍不得挪开目光,只觉得她自身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恬淡气质。
这样的女子似乎本不该属于这个地方。
于是,心生一念。辛沫儿决定将兰音要到自己身边来,兰间是醉红楼的头牌,若是能将她挖走,这醉红楼的生意定会冷清一些,那张妈妈便得少赚许多银子。
能让张妈妈少银子的事,便是她的乐事,谁让她得罪过她呢。
“兰音姑娘,这话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辛沫儿直视着她的双眼。
“决不反悔。”兰音目光坚定的回视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洞悉人的心理。
辛沫儿微微闪了闪神,很快收回意识,“那好,今日你便随本公子一起离开这儿吧。”
说完就要去拉兰音的手。
张妈妈连忙阻住了她,一脸的为难之色道,“这位公子,兰音可是我们醉红楼的头牌啊!醉红楼还指望着她吸金呢,你就这么带走了,妈妈我再从哪里去找第二个兰音来?”
辛沫儿眸色转深,眼中浮现不悦,质问她,“刚刚可是张妈妈你自己说了,只要能答对兰音姑娘提的联,无论对方提任何要求,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您都必须答应的。张妈妈莫不是岁数大了,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所说过的话?”
“……”张妈妈失语。
“张妈妈,既然这位公子对出了对联,那我们便不能失信于人。何况当初我入醉红楼时并未签卖身契,所以还是有自由行使权的。”
辛沫儿见张妈妈没有答话,也就不理她,大摇大摆的牵着兰音从她的身边经过,然后迈出了醉红楼的大门,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命小五和小六将兰音先带回了旭王府。
自己则钻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绕到了醉红楼的后门,蹲侯在墙角,静静的注视着后门。
一刻钟后,后院的门被打开,一白一青两道修长的身影,从后门相继而出。
最后出来的是一身浓妆打扮,平日里看上去一脸市侩样的张妈妈。
此时的张妈妈腰板笔直,摒去了市侩样,目光透着精明,完全不似一副久战红楼的老将,那气质竟不输大户人家掌家的。
“王爷慢走。”张妈妈恭恭敬敬的恭送着凤擎苍,却并未对南宫云行礼。
直到二人离开良久,张妈妈才反手将后院的门给重新关上。
辛沫儿看着凤擎苍离去的方向,这一瞬间,似乎一切都清明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进醉红楼时,张妈妈看自己的眼光带着讶异还有三分小心。
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身陷醉红楼的那日,会有神秘人出手相救。
终于明白,为什么将意图对她行不轨的两个男人杀死后,张妈妈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无端的挨那十板子,而不是一百板子。
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守卫森严的后院,她能那么轻易的逃离醉红楼。
终于明白,为什么张妈妈的目光不经意间会扫向二楼的雅间。
因为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凤擎苍。
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
因为他是一直隐身在背后的醉红楼的幕后老板。
一行清泪顺着辛沫儿的脸颊流了下来。
原来她一直都像一个跳梁小丑在他面前瞎捣腾着。
这种被欺骗戏耍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你在这儿做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带着低沉磁性的嗓声。
辛沫儿身子一怔,没料到他竟会发现自己,而且又折了回来。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拭去,淡定的转过头,“没做什么,看风景而已。”
凤擎苍心中一颤,看个风景能看哭?而且还这般偷偷摸摸的。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脸上的泪痕拂去,“你哭了。”这是肯定句。
“我没哭。”辛沫儿否认。
“你明明就是哭了。”凤擎苍陈述一个事实。
“我说没有哭就没有哭,难道你非要看着我哭你才高兴吗?!”
沫儿的人工呼吸
辛沫儿推开了他的手,撞开了他的身子,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夜,清凉无边。
辛沫儿出去了一下午,一直都没有回旭王府。
静静的坐在漓江边,任晚风吹拂过她的脸庞。
辛沫儿想起了前世的奶奶,奶奶从来都是将她当成心肝捧在手里的,舍不得她吃一丁点苦,从来都不会欺骗她,更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然尔来到了这里,四岁便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没有记忆的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亲生父母是谁,便好死赖脸的跟了凤擎苍。
原以为他待自己是不同的,原以为他是因为关系自己,所以这么多年才一直都没有给她找过后妈。
有时候,她心里不禁会沾沾自喜,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父亲。
可是有时候,这个父亲却经常闹小脾气,经常戏弄她,还喜欢板着脸对她。
于是,她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父王根本不是因为怕她被后妈欺负才没有找女人,而是他没有遇到心爱的人。
也许,她真的惹父王生厌了吧。不然,他也不会在她只有五岁时就将她送到太白山。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不会这般狠心对待自己子女的。
不远处,凤擎苍站在树枝上,目光一直落在一脸失意的辛沫儿身上,眼中带着些许怜惜还有自责。
他知道,她,看似大大咧咧,其实有时候心思比他还缜密。一个细微的漏洞都会引起她的敏觉。
她应该是猜出他是醉红楼的幕后老板了吧。
他,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份了?
凤擎苍叹了口,从树枝上飞了下来,绕到了辛沫儿的面前,牵起她娇嫩的小手,声音不似往日冷峻,“沫儿,夜深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
多温馨的字眼儿啊,可是此刻辛沫儿只会觉得这两个字对她是一种讽刺。
辛沫儿抬起头,静静的仰视着他,无论她再怎么长,都达不到他的高度,她永远都只能仰视着他。
凤擎苍心一紧,轻唤了一声,“沫儿……”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辛沫儿不甘的质问道。
“我对你怎么了。”凤擎苍问的小心翼翼。
“你明知道我被坏人抓进了青楼,却不是在第一时间来救我,而是躲在二楼观望,若不是我机警点,我是不是就该自认倒霉,毁在那两个混蛋的手里,你就高兴了?”辛沫儿眼框开始泛红。
“……”凤擎苍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看着她这副模样,他不该如何作答,他能说他不是故意的吗?
“你既然找到我了,为什么不将我接走,反而还让张妈妈重打了我十大板?”辛沫儿继续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