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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婉仔细打量了她半晌,上前一步,温婉关切的看着她,轻言细语道,“沫儿,越是感冒越得通风,你这样只会越憋越病的。”
“咳!咳!”辛沫儿难受的对着她咳嗽了两声,然后向着左婉靠近了一步,若有所思的一副伤感模样,“也许我这不是简单的感冒……”
“咳!咳!”又咳了两声,“说不定是肺……咳。”
左婉原本端庄秀美的脸倏地一下变了,立刻退离开五米之外,生怕感染到自己身上。想起刚刚离她那么近,辛沫儿还对着自己咳嗽了两下,那污气定传到自己口中了,连忙擦了擦嘴。
尔后,又觉自己的行为太过激烈,不好意思的脸带歉意道,“那个,生病是要看大夫的,看了大夫才能早日好转……你怎么不请大夫?”
南宫云脸上疑云满布,一脸探究,目光温柔的看着辛沫儿。
凤擎宇却是直接抓住了辛沫儿的手,“走!我带你下山找大夫去!”
这个猪脑!
辛沫儿心里暗骂,想挣出来,却被他紧紧的拽住,拽得生疼,怎么也抽不出来。
不但是个猪脑,还是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蛮蠢家伙!
这是辛沫儿对凤擎宇的评价。
凤擎苍见凤擎宇的手握在辛沫儿的手臂上,眼眸转暗,脚下轻移,来到了辛沫儿和凤擎宇的中间,手对准凤擎宇的手臂的麻穴轻轻点了下。
凤擎宇手吃痛倏地就松开了。
“这儿可是南梵寺,不是你家里,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凤擎苍不悦的冷视着他。
凤擎宇的手还未恢复知觉,另一只未受损的手,抚住这只被点了麻穴的手,瞪着他道,“我不过是关心小丫头而已,怎么?有错吗?”
凤擎苍却是转过身不再看他,任由他有气无处发。
“小施主当真是肺咳?”梵音大师那深如枯井的双眼仿佛能洞悉所有人的内心世界,锐利的锁在辛沫儿那双大眼上。
“咳……咳……”辛沫儿有些心虚,担心被他看穿,轻咳两声,道,“应该只是普通的风寒感冒,多谢大师的关心,这南梵寺里满是佛照,相信有大师的照拂,无论再重的病情,一日便会好的。”
“小施主笑话了。”梵音大师婉谢。
凤擎绝一双眼自辛沫儿进来时就未挪开过,审视良久后,得出一个结论,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风寒。
而应该是被某人吻过的吻痕,比如凤擎苍。
前日他可是亲眼见到凤擎苍和她二人深情相拥并相吻。
昨晚上,凤擎苍又是自动请缨由南院搬到了北院,并且还住到了辛沫儿的隔壁,这院子里面可再没有第二个男人了。
谁知道昨晚他们二人是不是性致过度,所以导致辛沫儿今日见不了人。
辛沫儿被凤擎绝那意味莫名的目光打量得浑身如被蚂蚁咬般难受,不喜的转过了身子,直接背对着他。
而她这动作,更让凤擎绝确定她和凤擎苍之间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这是她害羞的表现。
“沫儿当真是风寒?”凤擎绝绕到她的前面,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再看了眼凤擎苍,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最后落到辛沫儿身上,语带关枪道,“还是说,昨晚,沫儿做了什么,所以今天不好意思见人了?”
特权
最后落到辛沫儿身上,语带关枪道,“还是说,昨晚,沫儿做了什么,所以今天不好意思见人了?”
辛沫儿脸色突然一变,她就知道这阴阳太子嘴里吐不出好话。幸好有被套将脸包了起来,别人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兰音突然欠首低声道,“是奴婢的不对,昨夜小郡主回到屋子里后,本来就因为中毒身子骨弱得很,应该好好静躺休息。结果拉着奴婢去屋顶上坐着说话,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耽搁了小郡主的休息,这不,今早起来就感了风寒。”
说完后,竟对着凤擎苍跪下叩首道,“奴婢没有照顾好小郡主,任王爷处罚。”
凤擎绝原本说这翻话原本就是想给凤擎苍和辛沫儿添堵的,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揭发在众人面前。
这样,凤擎苍在人们面前良久树立起来的形象,就会受损。一个父亲恋上自己的女儿,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
那么,不仅仅是名誉问题,关键是他会永远的与皇位无缘……
而自己的皇位就会越坐越稳……
可是,没想到中途却突然有个丫环冲出来,将他的计划全搅乱。
“明知道小郡主的身体不好,还不伺候她好好休息,是该罚。这一过,且记着,回旭王府后,再领罪吧。”凤擎苍虽这么说着,但脸上不见怒气,一派风清云淡。“你先起来吧,小郡主现在还需要你伺候。”
“是。多谢王爷。”兰音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将辛沫儿扶到了床边坐下。
自己则走到众人面前,欠声道,“各位,今日小郡主身体抱恙,众位改日再来吧。”
南宫云深深的看了一眼辛沫儿,没有说客套话,率先离去。
梵音大师也没有久留的打算,打了个佛偈,道,“小施主好好养病,若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寺里的其他小僧,或者直接来找老僧,老僧若是能帮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多谢大师,本郡主身子好后,改日定前去拜访方梵音大师,今日身子实在抱恙,恕不远送了。”辛沫儿客套了几番,便不再多言。
梵音大师再次打了个佛偈,手中的珠子转动了几下,离开了东院。
房间里除了辛沫儿和兰音。
还剩下凤家三兄弟,以及太子妃左婉。
辛沫儿见梵音大师离去,心里松了口气。
凤擎绝没想到今日就这么被她们主仆二人蒙混过关,心有不甘,走了辛沫儿的面前,俯视着她,“沫儿,太子叔叔这趟远行带了御医出来,既然你感染风寒,叔叔这就将御医叫来,替你疹治疹治。也好让你远在京都的皇爷爷放心。”
辛沫儿刚刚松懈下去的心情,又提了上来,这凤擎绝果然厌恶的很,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她出个丑或是得个什么不治之症的,他才开心了不是?
“这儿就不劳三皇弟费心了,本王的医术治疗沫儿的区区风寒,还是不在话下的。”凤擎苍转头对着兰音吩咐道,“小郡主需要静养,兰音,送客。”
辛沫儿这才记起来,凤擎苍医术不错的,传闻旭王不但武功神秘莫测,就连医术也是许多人都望尘莫及的。
非一般的泛泛之辈能及。
“是。”兰音走了到凤擎绝和左婉的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太子殿下,太子妃慢走。”
凤擎绝恼的将衣袖一甩,走出了房门。
左婉举止稳重的走到了辛沫儿的面前,说了些表面话,“既然沫儿身子骨不适,那么今日便不打扰了,本宫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也不再多待一刻,转身便欲离去,却在转身的瞬间,脚踩住了辛沫儿裹在身上那被套掉在地上的一角。
辛沫儿见梵音大师已经离去,所以那被套裹的并不紧,左婉此时这么一踩,直接就将她裹在身上的被套踩掉。
若不是兰音手疾眼快,辛沫儿此时可能都连人带被一起跌落在地上。
虽然摔不到什么人,但必会出丑。
辛沫儿猝不提防左婉竟会来这一招,等她去抓被套重新裹在身上时,众人的视线已全都落在她的身上,打量着她。
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凤擎绝听到身后的动静,便将头转了地来,却看到辛沫儿脸色有些发白的坐在床边,而她的脖子处还有脸上,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吻痕,见她身上没有预料中的开着红梅,凤擎绝一张俊颜瞬时染了几分阴色。
凤擎苍轻轻的瞥着左婉,不疾不慢道,“太子妃怎的这生不小心,吓着本王的沫儿,可不好。”
左婉连忙赔礼笑道,“本宫昨日里坐马车,劳累奔波了一整天,双腿有些虚麻,这一个没留神,才没站稳,差点惊吓到沫儿了,真是本宫的不对。”
虽是在道歉,可话里听不出半点道歉的意思,一翻话说的滴水不漏。
“既然奔劳了一整天,那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不要四处乱跑了,也许哪天,那些刺杀过沫儿的杀手,弄错了人,将太子妃给刺到了,那可不好。”凤擎苍眯着眼,一双如墨曜石般的双眼,深不可测。
左婉只觉脊背一片发凉,还未等她答话,凤擎苍接着道,“当然,这样的几率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看沫儿的样子,应不是染了什么重风寒,只是小病而已。既然这样,本太子和婉儿也就不打扰沫儿的清休了,告辞。”凤擎绝已经没有耐心再在这里听下去了,牵起左婉的手也离开了辛沫儿的房间。
左婉是他的太子妃,那么也就是他的人,怎么他都要罩着她的。
将左婉送回东院与辛沫儿房间相隔百米的另一处房间时,凤擎绝才自行回到了南院的房间。
因为他与梵音大师的交情并不深,所以他没有特例,除了凤擎苍,任何人都没有权力享受待在东院女子居落的特权。
凤擎宇见辛沫儿病情没有他想像般的严重,心里舒了口气,迈着轻快的步伐,也离开了。
凤擎苍走到辛沫儿的床边,挨靠着她坐下,手探到了她光洁的额头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风寒?”
原来父王有恋女情结!
凤擎苍一双比黑曜石还要明亮的眸子似是能洞悉所有的一切,看得她心里发毛。
辛沫儿缩了缩头,将他的手拍掉,索性也不装了,站起来在地上转了一圈道,“好了。身体倍好,无病无痛。”
“你害怕看到梵音大师?”凤擎苍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
辛沫儿耳廓一红,退离了他半米,“一个老秃驴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辛沫儿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因为我不喜欢左婉啊,我看着她就生气,所以干脆将自己包裹起来,免得触眉头。”
凤擎苍身子后仰,双手抱怀,“既然不想看到她,那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