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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沫儿一听,这才记起来重点,抖了抖手中的纸,询问着凤擎苍,“父王,这纸可不是新质,难道父王十年前就已经知道沫儿会画这种画送给父王,所以父王提前预画?”
那么神奇?
辛沫儿可不信这一套。
凤擎苍眉眼不动,神情淡然的道,“这纸是我压箱底的纸,放在书房中已经有数十年了,一直没有用过。上次我去书房正好缺了纸,这便将沉封在箱底的纸给拿了出来。”
南宫云微微敛了敛眼帘,“那这上面的笔墨你怎么说?这笔墨可是旧的。”
“当时墨水里不小心洒了些茶水进去,这字的颜色便成这样了。”凤擎苍不再多言,突然将辛沫儿手中的画纸拿了过来,直接扔到了火堆里,一秒不到,就化为了一堆灰沫。
看似虽是那么随意的一丢,却也是夹杂着暗力的,再加上南宫云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这幅画就这么毁了,半点痕迹都没有。
“你倒能说会道。”南宫云痛惜不已,那幅画他可是珍惜了数十年之久,也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礼物了,现在竟就这么没了……
其实,想要鉴别一幅画的时长的真伪还是有许多法子的,不过凤擎苍却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而是直接将画毁去。
凤擎苍的性子,他早该料到的,早该早做预防。
“呵呵。”凤擎苍轻笑两声,不置可否。
辛沫儿总觉得每次凤擎苍和南宫云说话,都会夹枪带棒的,明明看似很多年的老朋友,偏偏又仿佛敌人一样。
(没有金牌,没有留言,偶好忧桑。乃们都是坏淫,呜呜。。。。。。过会儿还有一更。PS:明日万更喔,以后尽量会将发文的时间提前些,近日有些忙,更新不稳还请见谅,这阵子忙过去了,会将发文的时间固定的,还请妹纸们见谅。)
险象环生
辛沫儿总觉得每次凤擎苍和南宫云说话,都会夹枪带棒的,明明看似很多年的老朋友,偏偏又仿佛敌人一样。
南宫云也沉默下来,安静的坐到一个石壁上倚靠着墙壁休憩。
辛沫儿看着满地的虎尸,以及那流出来的白花花的肠子,胃里忍不住的翻滚了一下,刚刚只顾着找东西去了,竟没察觉到有这么恶心,“小叔,你刚刚就没有觉得这些很恶心吗?”
“……”凤擎宇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句,但仍然老实的点了点头,仿佛吞进了苍蝇一样皱了皱眉,“非常恶心。”
“那你还将所有的老虎都给开膛剖肚了啊?到处都是臭腥味,还怎么休息啊?”辛沫儿面露不满。
“可是,我这不是学你的么。”凤擎宇小声的嘀咕。
辛沫儿剜了他一眼,十分无奈的道,“小叔,你不觉得一只虎尸容易清理得许多吗?现在满洞都是老虎的内脏,怎么清理啊?”
“……”凤擎宇自知做错了事,蹩脚的低下头,“你先去躺着睡吧,这里我清理就是。”
凤擎宇一个人忙活了好久,才将地上的脏污全都仍到了火堆里烧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在火堆前发呆,独自自言自语道,“按照小丫头的意思,那这些老虎便是被人植入了蛊毒,是特意有人要暗杀我们这里的所有人。”
“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暗杀我们呢?暗杀我们还说得过去,毕竟这里仍是南昭国的地盘,也许有人不想我们活着回京。”
“可是,南宫云是祈东国的太子,没道理连他一起杀啊?祈东皇膝下虽子嗣无数,但那全都是公主,只出了南宫云这么一个儿子,立为了太子。”
“谁这么贼大的胆,竟敢做这种事……”
凤擎宇一个人独坐在篝火旁,深思着。越想,越觉得问题不简单。
越想,越觉得这背后之人,神鬼莫测。
“好吵。”辛沫儿趴在凤擎苍的双腿上已经将近睡得半熟,听到他的碎言碎语,不耐烦的咕哝道。
凤擎宇却还没有回复到状态,依然探究着是谁对那些老虎下的蛊。
凤擎苍靠在墙壁上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朝着凤擎宇的方向斜睨了一眼,“再说一句废话,你明日就徒步走回京城。”
脊背突的蹭上一层寒意,凤擎宇这下子终于收回了意识,他的宝马没了,这儿离京城可还有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徒步回去,他还不得去半条命。
愤愤的瞪了眼凤擎苍,这才找了个地安静的躺下。
“悉悉……悉悉”
所有人正待安睡时,洞口处再次出现异常的声响。
凤擎苍和南宫云最先睁开双眸,朝着洞口的方向看去,只见洞外数千只闪着幽光的利箭,朝着洞内飞射而来。
这还不说,竟有上千条的花斑蛇纷纷的摇摆着尾巴,朝着洞内进攻,口中还不时的吐着毒液。
凤擎苍一惊将辛沫儿抱了起来,再一次将她放到了三米高左右的凸石上,然后自己纵身跃下。
南宫云撕下衣摆将露出来的手和脸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动作快迅猛的朝着那些向他发起进攻的毒蛇挥砍过去。
还要时不时的注意毒箭的侵袭。
凤擎苍,凤擎宇,小五还有兰音也一样将露在外面的皮肤用衣衫遮挡住,不敢有一丝停怠,手中的剑迅速的挥绕着,将那淬着毒的利剑阻隔住。
箭势越来越猛,越来越密集,脚下的蛇一步步的向着他们爬进。
凤擎苍和南宫云默契的互望了一眼,凌空而起,奋力朝着洞口奔去,边奔还要边挡击射过来的利箭。
辛沫儿目光落在凤擎苍和南宫云的身上,只觉得心紧紧的揪起,就差一口气顺不过来,晕过去。
由于南宫云和凤擎苍二人在前面将那些箭都给阻隔住了,所以兰音和小五的压力就相对小了些。
但那地上爬着的毒蛇也越来越密集,纷纷不断的从洞口处涌进越来越多的毒蛇。
兰音的手心已经涔涔的冒出冷汗,小心翼翼的退避斩杀着,有些力不能及。
小五的武功要比她强上许多,但也刚刚能够自保。
凤擎宇看着这一地的蛇爬来爬去,额头两侧的青筋突突的跳着,他虽有混世魔王的称号,素来称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小就怕蛇,而且是那种超恐惧型的。
那是源于十五年前,那时候,他才五岁。去河边游玩,结果被一条水蛇给咬了。
虽然水蛇没有剧毒,可是当时他就患上恐蛇后遗症了,以后一旦见着蛇,他就绕道。
这个秘密,他谁也没说,原以为永远都不会被人揪出来的,没想到今日竟遇了这么多的蛇,而且条条都是毒蛇中的极品!
辛沫儿在上面看得心急,真想下去帮忙,可惜自己又不会武功,只能干着急。
凤擎苍没有转头,仿佛长了后视眼儿一样,对着后面道,“凤擎宇,你上去陪沫儿,她交给你了!”
凤擎宇双眼精光一闪,仿佛抓住救命草一般,立刻来了力气,运起轻功,落到了辛沫儿旁边坐下,对着辛沫儿嘿嘿一笑,“沫儿,小叔来保护你!”
然而,额头上冒着的冷汗却彰显出他此刻的后怕与刚刚的惊吓。
辛沫儿点了点头,没有看他,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洞口处的那抹白影,悬着的心久久都放不下。
就在凤擎宇正舒喘气的时候,有几条毒蛇不知不觉中朝着凸起的三米之处的石头疾爬而来。
尖三角形的脑袋上,那双绿色的眼睛闪着寒光,并不时的吐露着蛇杏。
凤擎宇双腿忤在石头上,仿佛被钉住一样,半点都动弱不得。
眼看着那蛇离辛沫儿越来越近,不到一米的距离了。
辛沫儿慌乱的推了推他,不安的叫道,“蛇……”不断的往石壁上靠。
凤擎苍听到了她的声音,但想着有凤擎宇的照应,他的实际能力有几分,他还是很清楚的,几条蛇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便没有回头。
南宫云听到身后那怯弱的声音,忍不住的收了势,立刻朝着辛沫儿的方向而去。
蛇越来越近,辛沫儿担心大家伙分神,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慌乱无措的朝着石壁上靠,就在她摒弃凝神时,头部不小心撞到了墙上的一个凸起的硬石头上,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漆黑深不见底的黑洞。
还没来得及呼救,整个人便跌了进去。
此爱绵绵无绝期
还没来得及呼救,整个人便跌了进去。
黑漆漆的一片,辛沫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漫无止境的往下坠,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样,而且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静谧的可怕。
辛沫儿觉得若持续这么坠下去,自己肯定会摔成一个肉饼。
就在她快要绝望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将自己的腰给揽住,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不要怕,有我。”
辛沫儿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刚刚的不安感全都消失,“南宫叔叔,你怎么也跌下来了?”
“看着你下来了,我便下来了。”南宫云很自然的说着,然后将头搁在她的头上,试图驱散她内心的恐惧。
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紧握手中的长剑,朝着一边的墙壁上插去,发出呲呲的响声,剑与墙壁之间发出点点的白光,减退了下坠的趋势。
辛沫儿心微微一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一时说不清,道不明。
“沫儿!”头顶上方传来凤擎宇声嘶力竭的呼喊声。
辛沫儿朝着头顶看去,能隐隐约约看到上方处那微弱到几乎看不到的白光透射下来。
“小叔。”辛沫儿急急的呼喊了一声,“我父王他们没事吧!”
她很担心父王的处境,想到刚刚那漫天花雨般的利箭还有那一条条长着尖三角形头,吐着红杏子的毒蛇,就一阵寒意由脚底而生。
他们能安然的应付过来吗?
看情势,南宫云从洞口处退了回来,那父王一个人岂不是很危险,他会不会受伤,或是……
想到这个可能,辛沫儿脸色发白。
南宫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不安,不是对自己处境的不安,而是对另一个人的安全不安,瞳孔急剧的收缩,深深的痛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