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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始终对他无动于衷的理由吗?
凤擎苍嘴角扯起,自嘲和颓废不经意的流露。
南宫云目光锁定在辛沫儿的小脸上,竟是拒绝了凤淞的提议,“现在还不行。”
凤淞双目一凛,脸上的笑意消失,“南宫太子这是何意?”
“婚期之日,你我说了都不算数。”南宫云低下头浅看着辛沫儿,“沫儿说了才算数。”
辛沫儿只觉一股暖意在心间蔓延开,暖暖的,满满的。
凤擎苍立在原地不动,没有阻拦,没有说一句话。
“是啊,父皇,您就别跟着瞎操心了,沫儿什么时候嫁是她自己的事。”凤擎宇不希望沫儿远嫁祈东,赶紧开口。
“你知道什么!你又瞎掺和什么!”凤淞斥了他一句。
“感情的事,人家会有盘算的,哪轮得到您老人家瞎操心啊。”凤擎宇无视他的怒意,然后用身子撞了撞凤擎苍,“你倒说句话啊!小丫头都要远赴他乡了,你难道就不站出来说句话吗?”
“她远赴他乡是好事,本王为什么要拦?成日的只会给本王找麻烦,去掉了这个麻烦,本王高兴都还来不及,还有何话可说?”凤擎苍一反常态的不再阻拦辛沫儿的离去。
“你确定你不阻拦?你确定让小丫头嫁给南宫云?你敢说你以后不会后悔?”凤擎宇怒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辛沫儿要嫁给南宫云,他心里就难受。
他宁愿辛沫儿永远待在凤擎苍身边一辈子,最起码他还能日日都能见着她,无论什么时候想见她的时候,策马出宫,便能见到了。
“她爱嫁给谁是她的事,后不后悔这是本王的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凤擎苍脸上一丝喜怒都没有,竟是出乎意外的平常。然后一拂衣袖,将辛沫儿撇开,独自离开了宴会。
辛沫儿心中一窒,竟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和孤单。
随即摆了摆头,他哪里会孤单,他向来都孤傲惯了,怎会孤单。
他刚刚都还说了,她是个麻烦,她这个麻烦离开了,他只会高兴。
其实,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了,既然九年前,他舍得将自己送去太白山。那么九年后,他也同样会舍得将自己嫁去异国他乡。
合乎情理的很。
辛沫儿抚了抚胸口,将胸口那股烦闷的不郁感散去,朝着他的方向大呼,“那好!既然你将我当作你的麻烦,那么明日我就离开南昭,嫁去祈东,免得两看生厌!”
“你爱使小性子,没人能阻拦得了你,只要你到时候别后悔哭鼻子就行。”凤擎苍没有回头,脚步顿了一秒,迈着流星步离开了。
在辛沫儿的眼中那白色翩翩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朦胧,越来越迷离。慢慢的化作一个白星,最后至无。
辛沫儿最后冲着天空大喊,“谁会哭鼻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生下来就不知道哭鼻子是什么滋味!你个没心没肺的臭狐狸!”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摇了摇头,这样的她,怎堪当祈东国的太子妃啊。
她嫁过去,那便是未来的祈东皇后,任何人都更改不了。因为祈东皇膝下就一个儿子,那么南宫云的太子妃,没有悬疑的便是注定的祈东皇后。
只是她这副大大咧咧的性子,着实不适合做皇后,嫁过去岂不贻笑大方。
其实在场的每个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南宫云放着才色兼得,有着血统纯贵的公主不娶,为什么偏偏就看中这么个会使性子的小丫头。
南宫云见辛沫儿凝视着凤擎苍消失良久的背影发怔,琥珀色的蓝眸暗了暗,染上一抹清忧。
辛沫儿突然转过身,对着南宫云道,“你先回驿站吧,我回府收拾些东西,明日你来接我。我们去祈东。”
“好。”南宫云颌首。
这里的气压太低,辛沫儿不想再在皇宫里久留,无视所有人,临走前连个招呼都懒得和凤淞打,就匆忙离开了。
兰音轻叹了一口气,脚步紧随着她。
南宫云见她离开了皇宫,便也没有了兴致在这里久留,草草的拜了个别,回到了自己的驿馆。
辛沫儿出宫后,却是没有直接回旭王府,直到天黑了还一直在外面瞎转悠,不知不觉间竟走到荒芜人际的林荫小道上。
“小郡主,我们回府吧。”兰音看了看这天色,“再不回去,王爷会担心小郡主的。”
辛沫儿撇了撇嘴,“他担心?我看他是巴不得我出点事。”
“小郡主,其实王爷一直都很关心你的,难道你就没发觉,王爷对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兰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森冷的声音给打断了。
“既然不想回府,那就留下吧。”
辛沫儿一惊,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左忠一人挡在了她们前行的路上,一脸怪笑的看着她。
而左忠的身边还站着一脸得意的左婉。
兰音脸上却是没有半点颜色,左忠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竟然全无察觉。
可见,他是一个隐藏的极深的高手,武功明显在她之上。
兰音悄悄的凑近辛沫儿,将嘴附到她耳边,“小郡主,等一下奴婢拖住他,你趁机先逃。”
“你说的什么胡说,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辛沫儿白了她一眼,警惕的看着左忠,“左丞相,今日的怎这好的闲情逸致,半夜里出来就是为了截我的路?”
致命关头
“你说的什么胡说,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辛沫儿白了她一眼,警惕的看着左忠,“左丞相,今日怎这好的闲情逸致,半夜里出来就是为了截我的路?”
“哈哈!”左婉大笑出声,再不似平日的温柔宛约,而是面露狰狞的看着她,“辛沫儿,你少装蒜了,你会不知我和我爹为什么拦你的路?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你乖乖受刑吧。”
“原来明里斗不过姑奶奶我,就只能暗地里对姑奶奶下手,左婉,你也就这点能耐。”辛沫儿丝毫不畏惧,反唇相讥。
“辛沫儿,十年前,你在凤擎苍的面前扫了本宫的颜面,断了本宫一生的幸福。十年后,你又联合凤擎苍一把大火将本宫烧得遍体鳞伤。这一笔笔仇,本宫可都记着。今日,本宫便送你下黄泉!”左婉双目喷射着浓浓的怒火,好似能将周围所有的生物全都烧着,“爹爹!女儿早就看不惯这贱人了,你还不直接将她杀了!”
左忠没有回答她的话,全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双目阴鸷的看着辛沫儿,“辛沫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让我堂堂一国的丞相对你一个小小的丫头下跪不说,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吐我一脸的口水,这等侮辱,可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解清的。你的确该死,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解我心中的记恨。所以,我不会让你轻易的死去,因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语毕,左忠脚下迅速的移动,辛沫儿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他一个眨眼间便闪到了她的身前,却被兰音给出剑阻住。
不得已,脚步向后飘退三米。
兰音不敢放松警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凝起十分的内力,集聚于剑上,朝着左忠所在的方向一剑划去,所及之处均泛起阵阵的白光。
辛沫儿趁着二人打斗的空隙,从怀中拿起一个白色的瓷药瓶,从打开了瓶塞。趁其不备,迅速的来到了左婉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将瓶里蠕动的红色小虫子放到了她的嘴巴里。
左婉没有想到她没有内力傍身,也没有武功,速度竟还会那么的快,按理来说,她比辛沫儿要稍高些,而且比她大了十岁。在辛沫儿捏住她下巴的瞬间,她可以反击的。
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击力量,甚至是连呼痛都未来得及,辛沫儿就已经卸掉了她的下巴,强制性的将一个红色的虫子喂食到她嘴里。
连吐的时间都不给她,那虫子便顺着她的嘴爬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不知道的是,辛沫儿前世学过散打,所以手劲比普通人要大上许多,对付她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是绰绰有余的。
就在辛沫儿从靴子间抽出匕首刚刚架到左婉脖子上时,那边兰音连三个回合都没有打到,便败在了左忠的手下。
左忠用脚踩在兰音的脖子处,只要他用一成的内力,兰音便会马上去和阎王相会。
兰音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他真的是太强大了,如果不是他一开始就轻视了她,没将她放在眼里。也许根本就用不着三招,一招完全可以打败她。
左忠的武功绝对可以在小五和小六之上,兰音不明白,这样一个危险的人,为什么会隐藏自己的实力,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只做一个丞相。
“住手!”辛沫儿见他下手毫不柔软,又一身的杀气,生怕他杀了兰音,立刻大呼一声,接着道,“左忠,你若再不住手,你宝贝女儿的命可就没了!”
她没想到左忠的武功竟这么厉害,他的武功应该在凤擎宇之上,凤擎苍之下。也许,和凤擎苍持平也说不定。她为自己的这个认知感到害怕,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今日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左忠阴鸷的目光扫向她,眼里带着嗜血的杀气,脚没有半分收回的意思。
“还不放了她!姑奶奶我这匕首可没长眼睛!”辛沫儿见他无动于衷,心中有些焦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左丞相,她不过是我的一个丫环,可是左婉就不同了,左婉是你的掌上爱女,又是南昭的太子妃,更是未来的皇后。用一个丫环的命换一个皇后的命,这么划算的帐,你不会算不出来吧?”
兰音的泪水在眼框中打转,她一直都知道小郡主表面上看上去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又没心没肺的,其实她比谁都要重感情。
她突然好不舍,不舍就这么离开辛沫儿。
“你若动了婉儿,老夫我便让你和你的丫环一同陪葬。”左忠一脸肃杀,脚却依然未移动半分。
辛沫儿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冒出了冷汗,“看来,你是真的不在乎你自己的女儿了。”
手中的匕首迅速的移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