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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匕首迅速的移到左婉的胸口,朝着她胸口就是一刀,穿了个血窟窿,然后迅速的重新架回到左婉纤白的脖子上,威胁道,“这一刀,只是她的胸口,下一刀,便是她的心脏。”
左婉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心里上的恐惧,已将她压得神智错乱,她只觉得自己的一只脚仿佛已经踏入了阎王殿,连忙出声哭喊道,“爹爹!你快放了你脚下的丫环吧!她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贱婢,而我却是您的女儿啊!您不是一直以来都余愿未了吗?女儿可以帮你的啊!女儿一定乖乖的帮你!你别忘了,我手上可掌握着你大料的资料,我若死了,那些东西肯定会马上被呈传到皇上的面前……”
左忠一双苍老却尽显凌厉的眸子一片暗沉,冲着她厉呵一声,“住口!”
左婉吓的连忙闭了嘴,身体却是不住的颤抖。
辛沫儿的耳朵如兔子般立的老高,心里思忖,原来,这对父女也只不过是表面看上去父慈女孝罢了。
左忠将脚从兰音的身上收回,兰音不敢迟疑,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伤跑到了辛沫儿的身边,手上的长剑仍紧持着,小心翼翼,保持高度注意力的看着左忠。
身陷漠西
“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血涓涓的顺着左婉的胸口往下流,她几乎痛的直不起腰来,若不是辛沫儿将她拖着,她现在都已经伏到地上去了。
最可怕的是,刚刚她吃下去的那只虫子在她的肚子里钻来钻去,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一点一点的啃噬,如被万蚁钻心一样的疼痛。
“这可就要看你的丞相爹爹配不配合了。”辛沫儿带着左婉向后退了几步,冷视着左忠,“向后退一百米!立在原地不许动!”
左忠果然很听话的按照她的要求后退了一百米,辛沫儿扯着左婉,准备向着城中心跑去。
就在这时,空中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笛子声,辛沫儿还来不及思虑其它,只剩半口气,气息虚弱的左婉突然整个人银光焕发,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身上的力气一下子暴涨了数百倍,未等辛沫儿反应过来,就直接将她的身子给撞到了地上,然后朝着笛声的方向飞速的跑去,那速度竟快的惊人。
兰音连忙拨剑就欲追。
辛沫儿心倏地一紧,原本她给左婉喂食蛊虫,是准备让她痛七七四十九天而死的,
可是没想到那驱蛊之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这可不是什么妙事。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刻唤住了她,“不用追了!快,我们快走!离开这儿!”
兰音察觉出她的异样,立刻顿住了脚步,不敢停滞,带着辛沫儿朝着前方奔去。
二人却是连十步都没跑到,左忠就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将她们的去路拦住。
此时,他的手中多了一只笛子。
兰音横在辛沫儿面前。
辛沫儿瞳孔一缩,“原来,上次驱虎的背后人是你。”
“你还不笨。”左忠没有否认。
“你好大的胆子!连当朝的王爷还有祈东的太子都敢刺杀,你安的什么心?!”辛沫儿直觉这个人没有那么简单。
刺杀凤擎宇还有凤擎苍二人,这还有理可寻。
可以理解为他和华妃是同盟,他的女儿又是太子妃,只要将凤擎苍还有凤擎宇都除去,那凤擎绝的太子之位只会坐的更稳。
可是他若是连南宫云一起杀了,这点她就想不通了。
左忠是南昭国的丞相,若是为了顾全大局,是不该在南昭国对南宫云也痛下杀手的。
南梵山虽地处偏僻,但到底是属于南昭国的管辖范围,南宫云若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南昭的领土上,祈东国势必和南宫势不两立,有一大半的可能会立刻挥军直上,掀起战争之波。
这对左忠又有什么好处?
“你的问题太多了。”就在辛沫儿正思忖着怎么逃跑时,迎面突然飘来一阵清香。
兰音迅速的拉起辛沫儿向后撤,却是浑身无力,双腿一软,连着辛沫儿一起跌倒在地。
左忠脚下微动,瞬间就移到了辛沫儿身边,弯下身来,捏住她的嘴巴,扔了粒药丸到她嘴中。
辛沫儿气虚软弱,拼命的摇头,也敌不过他大手的力道。药丸入口即化,连吐的机会都不给她。
辛沫儿愤怒的瞪着他。
左忠无视她的怒意,松开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应该感谢我,还能让你安安稳稳的在这世上好好活上一年。”然后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辛沫儿一时陷入了无止境的昏暗中。
“快将解药交出来!”兰音剑撑在地上,勉力站了起来。
左忠轻瞥了一下她,一脚朝着她的腹部踢去,兰音的身体再次倒地,顺着地面滑出了十多米才停下。
“噗。”兰音一大口血喷了出来,眼冒金星,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
“今日便暂且饶了你的狗命,回去告诉凤擎苍还有南宫云,你家小主子七日之后,便是燕北的皇后。让他们二人准备上聘礼,前去参加漠西皇的婚礼吧。”左忠的声音越来越远,兰音只模模糊糊听到漠西皇后婚礼等字样,便陷入了昏迷中。
左忠的那一脚,虽不至于要了她的命,但却让她受了很重的内伤,重创了她的五脏内腑。
天,布满了阴云,似有下雨的征兆。
辛沫儿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华丽的宫殿内,躺在宽敞的大床上。
身边除了一个陌生的宫女,再无旁人。
“这是哪儿?”辛沫儿询问着面色拘谨的橙衣宫女。记得左忠说过要将她送到漠西,那么这里应该是漠西的皇宫了?
宫女面无表情的答到,“公主,您忘了,这里是漠西的皇宫,昨晚上我们刚刚从燕北赶到漠西的。”
“公主?”燕北?辛沫儿越听越糊涂,她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
“公主您忘了?你的身份是燕北的三公主龙葵,这回是燕北皇上派您来和亲的。奴婢是您的贴身侍女小桃。”橙衣宫女机械化的禀报着,虽是个侍女,声音却听不出半分的尊敬。
“你们弄错人了,我不是你们什么燕北的公主龙葵!我要见漠西皇!”她要离开这儿!辛沫儿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了彩色镶金边靴,下了床。
实在是太可笑了,这种身份也是能随便任人捏造的吗?
小桃脸上没有波动,站在原地不动,声音冰冷一片,“三公主大可以去漠西皇那儿自述身份。不过有侍婢的证词,想来,是没有人会相信公主的话的,因为侍婢服侍了公主您十六载,对公主您所有的习性了如指掌,对整个漠西皇室的秘事也是无所不晓。您此番前去漠西皇那儿解说,只会让漠西皇认为公主您嫌弃漠西地处西境,大漠荒凉,没有咱们燕北繁荣强盛。到时候,惹恼了漠西皇,公主以后在这漠西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辛沫儿身子一抖,漠西……
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望无际的黄沙,常年胡乱刮着的大风,还时不时备受风暴的侵袭。
她竟然到了这么偏僻的漠西!那不是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辛沫儿没有理会小桃,提起脚就要踏出殿门。
小桃双目一阴,“三公主若是执迷不悟,硬要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那么您原来的贴身丫环兰音可就性命堪忧了。”
(二更在八点半,三更在十点,四更在十一点半。)
牢狱之灾
辛沫儿脚步停住,她这一刻彻底顿悟,小桃实则是左忠留下来监视她的。
左忠真正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南昭国的丞相,他的真实身份应是燕北的奸细。
更明确一点说,左忠是替燕北皇龙澈办事情的。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辛沫儿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层层的迷雾之中走不出来。
“我要见兰音。”辛沫儿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只要三公主乖乖听话,您的丫环自是不会出什么事,倘若三公主您不听劝,硬是将自己的身份抖露出去,奴婢可不敢保证您的丫环是不是安全的了。”
辛沫儿眯了眯眼,“记住,如果我的兰音有任何的闪失,我便拉你去给她陪葬。”
“奴婢不敢。”小桃随意的福了个身。
“太后娘娘传三公主前去养慈殿觐见!”一个上角眼的太监连宫殿的门都未进,站在宫门口宣旨,分明没将漠西的公主放在眼里。
“望公公向太后娘娘回报一下,几日的旅途奔波,本公主身子骨不适,需待休息。”辛沫儿见这太监的举止不恭,猜想那太后娘娘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躲躲才好。
上角眼的太监瞥了她一眼,连个告别礼都没行,离开了这里。
辛沫儿看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气发呆。
半个时辰后,殿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辛沫儿回过神来,立刻退去了靴子,迅速的躺回到床上,放下了珠帘,捻好了被角。
门外传来了庄严低沉的声音,“哼!一个公主而已,好大的架子,哀家都过来她的清凉殿了,竟不知道出门迎接吗?!”
能够自称哀家的除了当朝的太后,旁人是没有这个资历的。
清凉殿……
这名字倒挺适合她目前的处境的,一个公主,只有一个丫环,还是个不称手,心怀叵测的丫环。不叫清凉叫什么。
“小桃,还不出去迎接?!”辛沫儿轻斥了一声。
小桃得了令后,才慢吞吞的走到清凉殿门口,微福了个身,“恭迎太后娘娘大驾。”
接着从殿门口走进一个鲜服打扮,衣着鲜华的中年女子,十指上戴着尖锐的银色指套,“你的主子呢!她怎么不出来迎接!”
“回禀太后娘娘的话,主子她身体不适,正卧床休息。”小桃没有揭穿辛沫儿,因为若辛沫儿得罪了漠西的太后,以后的日子定不好过。
做主子的日子不好过,那她做奴婢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身体不适?!哀家倒要看看她怎个身体不适法!”太后一把将小桃给撞开,径自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