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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新绣好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对比翼双飞的金丝鸳鸯,红着脸将荷包递到了凤擎苍的面前,含娇细语的道,“旭王爷,这是小女子的心意,还请收下……”
辛沫儿盯着那荷包上的鸳鸯,心中极为不快,愤怒的盯着她,还真当自己是她后妈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狐臭的味道
辛沫儿盯着那荷包上的鸳鸯,心中极为不快,愤怒的盯着她,还真当自己是她后妈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凤擎苍还没有发话,辛沫儿那粉嘟嘟的小手就立刻伸了出去,一把将那荷包夺了过来,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煞有介事的仔细观看琢磨着。
左婉手顿在了半空腰,表情有些僵硬。
“父王,这荷包上面绣的是小鸡吗?”辛沫儿把玩着手中的物什,天真无比的询问着凤擎苍。
左婉脸乌黑,这只比冀双飞鸳鸯绣可是她辛辛苦苦在家学了一个多月才绣好的,虽没有那些专业的绣娘绣的好,但她自认为不差。然到了辛沫儿的口中却变成了小鸡?
若不是凤擎苍和凤擎宇在场,她甚至有给这小娃一巴掌的冲动了。
她相信小女娃一定是故意的。
“嗯,沫儿说绣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凤擎苍并不否认,反而赞同的点点头。
凤擎宇瞄了眼左婉僵硬的表情,再探了眼辛沫儿的表情,偷偷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一直都知道这丫头本质是恶劣的,可是没想到恶劣到这种地步。
嗯,对他的味。
左婉的双手气的隐隐发抖,她本欲解说这不是小鸡,而是鸳鸯,可是凤擎苍却直接承认了辛沫儿的话,她若再解说,无疑是自讨没趣。
辛沫儿呶了呶小嘴,看了看手中的荷包,竟赞赏的点了点头,“不过这只小鸡还挺漂亮的。”
左婉紧紧攥住的双手缓缓的松开,也许是她想多了,一个四岁的小孩子知道些什么,也许她并不认得什么是鸳鸯。
脸上的表情缓和许多,带了些许牵强的笑意,向前走了两步,友好的伸出手摸了摸辛沫儿的脑袋,看着凤擎苍,不吝啬夸赞,“这位是小郡主吗?好可爱。”
辛沫儿眼中浮现不满,她非常讨厌这个女人的触摸!连忙将脑袋别了过去,手中的荷包脱落,捏住了鼻子,童稚的声音响起,“父王,这里怎么会有狐臭的味道?”
本郡主只尊重死人
辛沫儿眼中浮现不满,她非常讨厌这个女人的触摸!连忙将脑袋别了过去,手中的荷包脱落,捏住了鼻子,童稚的声音响起,“这里怎么会有狐臭的味道?”
左婉的脸彻底凝固到冰点,面容扭曲,饶是她再笨,她也明白了,这小女娃根本就不待见她,甚至是非常的厌弃她,亦如她厌弃这小女娃一样。
凤擎宇眼角抽搐,他自觉他嗅敏度还是极佳的,他都没嗅出左婉身上有狐臭味,她是如何嗅到的?
辛沫儿娟秀的额头,不悦的皱起,从鼻腔里哼出声音,“父王,你闻到了没有?好臭好臭啊!”
小脑袋朝着左婉的方向移靠了两分,迅速的缩了回来,嫌弃的指着左婉,“原来,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狐臭味啊?!你说你长得人模狗样的,身上怎会这般臭!”
左婉眼中浮现一抹阴狠,瞬间掩饰的无影无踪,双目迷离,委屈的看着凤擎苍,低声道,“旭王爷……”
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饶是刘下惠也难坐怀不乱,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恐都会产生怜爱护花之心。
凤擎苍却是头都没抬,双目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沫儿,又淘气了。”
辛沫儿憨憨一笑,她也并不想和丞相之女有什么过节,她只不过想让左婉知难而退,她父王是她一个人的,可不能这么早给她找什么后妈来虐待她的。
这女子虽看上去温和可人,可是她看自己的眼神明显的带着敌视和狠决,若真嫁进旭王府来了,还有她好日子过吗?
不知道为什么,凤擎宇看着他们父女二人温馨的互动,竟觉得格外的刺眼。
“报!王爷,皇上派人传了圣旨,正在大厅守候。”一个侍卫进了花园,恭敬的跪下禀报。
凤擎苍挑了挑眉头,今天早上上朝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还会有什么事值得皇上亲自下旨的?
轻轻的将怀里的人儿放下来,迈着大步朝着前厅而去。
凤擎宇看凤擎苍表情有些凝重,而他又是十分喜欢凑热闹的人,凡是能让他二皇兄纠心的事,他都乐意看到,便紧随着他一道去了前厅。
辛沫儿没有跟过去,圣旨不圣旨的与她无关,她也不爱凑那样的热闹。
左婉刚刚那哀戚的模样瞬时收敛好,眼中浮笑,今天早上爹爹出丞相府前曾说过要向皇上请旨赐婚,难道是成功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整颗心都快欢跳出来了,于是抬首挺胸,趾高气扬的走近辛沫儿,得意的道,“我马上就会是旭王府的女主人了,以后你要尊重我。”
辛沫儿小小的身板笔直,说出的话势气凌人,“本郡主只尊重死人。”
你知道父王尺寸大小吗?
辛沫儿小小的身板笔直,说出的话势气凌人,“本郡主只尊重死人。”
她竟敢咒她死!左婉满咬着牙,凶光毕现,“哼,你这小娃怎么说话的?以后我嫁过来,便是你的长辈,时时都能牵制着你。你最好巴结着我,否则的话,看我怎么好好修理你,到时有你好果子吃!”
看父王不在了,原形毕露了?
辛沫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耍宝了,进门了还不将她活剥着吃了?小小的胸板挺得直直的,不屑的嗤道:“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后妈。”真不要脸。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皇上都已经下旨赐婚了。”左婉自信满满,甚至憧憬着以后的旭王妃生活,也许更多。
辛沫儿没了和她争辩,反问道:“我父王下过聘礼吗?”
“圣旨一下,过几日你父王自会下聘礼的。”
辛沫儿再问,“这就是说没有下过聘礼,那我父王亲过你没有?”
左婉脸上的笑意消失,脸有些僵白,没有答话。脚步钉在原地,凤擎苍别说亲她,连她的手都未牵过。
辛沫儿笑了,问的相当直白,“我父王睡过你没有?”
左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娃,不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一个四岁的小女娃嘴中说出来。
辛沫儿从她脸上的表情判断出来,父王从未对她许过任何的承诺,看刚刚父王在场时的表情就知道了,是这女人一心想当旭王妃罢了,看来一直以来都是左婉单相思。
因此,她下了结论,“既然我父王和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那么皇帝老儿说的话便算不得数,这场婚事作罢,我父王是不会娶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左婉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四岁的孩子奚落,强辩道,“我可是见过你父王的后背,你父王会对我负责的。何况娶不娶还由不得你一个毛头小孩说了算。”其实,那还是两年前,凤擎苍去漓江洗澡,正巧被她看到。
虽只看到他的后背和侧颜,却仍叫她着迷,再加上他是皇上最器重的一个儿子,将来宏图不可限量。于是,一颗芳心便迷失在他的身上,这也是及笄以后,为什么她不答应别的男子求婚的缘故。
后背?
负责?
辛沫儿对于左婉的解说倍显无奈,那父王还给她洗过澡澡呢?父王难不成还得对她负一辈子责啊?
无稽之谈。这人啊脑子不怕进水,就怕没货。
辛沫儿真是懒得再和这花痴多说争辩了。双手插腰,气馅极为嚣张的道,“看个背算得什么!我还知道父王尺寸大小呢,你知道吗?!”
却没发现去而复返的凤擎苍脸色乌黑,嘴角抽搐。
戴绿帽
辛沫儿双手插腰,气馅极为嚣张的道,“看个背算得什么!我还知道父王尺寸大小呢,你知道吗?!”
却没发现去而复返的凤擎苍脸色乌黑,嘴角抽搐。
凤擎宇同样是一副震惊无比的表情,他很怀疑她真的是一个四岁的孩子?
“……”
左婉一时语塞,脸由红变青,由青变紫,由紫变黑,震撼极了。这是一个小孩子该说出的话吗?
辛沫儿看到她这副表情,圆满了,她自认嘴皮阵仗,是没几个人能胜过她的,谁让她痞呢。
目光瞥到了左婉的身后,才发现不知何时凤擎苍和凤擎宇二人已经来到了花园。
身子抖了抖,糟了,父王该不会全都听到了吧?那刚才她的话听到了几分?是没听到呢,还是全听到了?心中唱起了忐忑神曲。
左婉还不知道凤擎苍已经来了,脸上怒态尽显,只要加把火,便能将辛沫儿这小妮子抽打一顿。
辛沫儿灵巧的眼珠飞快的转动,她今天定要让这腥腥作态的女人丑态毕露,太不讨喜了。
“左婉是吧?”辛沫儿突然出口道。
左婉横眉怒挑,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直呼其名顿生烦厌,扳正她的话,“你应该叫我……”突然想起她未进旭王府的门,叫婶婶又显得她太老,便道,“你可以叫我左小姐。”(PS:古时叫阿姨为婶婶。)
辛沫儿用手支着下巴,装作疑惑的道,“你不是和我父王一个辈份的吗?那我应该叫你婶婶吧?父王平时就教导沫儿要尊敬长辈,沫儿不可逾矩的。”
左婉刚刚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婶婶这个称呼,辛沫儿脸上扬起灿烂的笑意,咧嘴一笑,叫道,“大婶。”
“谁允许你叫我大婶的?!我很老吗?!”左婉气的暴跳,肺都快被她气炸了,没想到绕来绕去,在她口中又变成大婶了。
她身后的凤擎苍眉头明显不悦的皱起,她却浑不自知。
辛沫儿突然摆正颜色,“你别忘了,本郡主好歹也是个郡主,你却只是个没有头衔的官家千金,本郡主叫你一声大婶算是看得起你。论理来说,你是该给本郡主下跪的!”
左婉表情一愣,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