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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可以涂抹胭指!谁要你多管闲事!”辛沫儿眼中蓄满意了泪水,她好不容易决定让自己做回女人,在他面前表现一番,让他多看看自己,他却是直接将她的胭脂盒子打翻,这不等于是直接拒绝了她的心意吗?
“我……”凤擎苍根本没料到她情绪这么大,会这么伤心,思酌了一下,这般解释道,“这些胭脂时间放久了,你不可以用的,对皮肤有损。”
辛沫儿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再看他,手伸到梳妆台上的红纸所做的口脂上,拿起了红纸,准备抹些到嘴唇上。
这个时代的口脂,也就相当于她前一世的口红。
前一世活到二十好几,连一次口红都没碰过,今儿个,怎么也要尝尝鲜。
凤擎苍立刻出手将她手中的红纸夺了过来,扔到了地上,“你不可以抹口脂的。”
辛沫儿双拳紧紧的捏起,忍无可忍,小宇宙熊熊爆发,“你怎么就像个老妈子一样,这不能,那不能!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会告诉我,这口脂也是劣质的吧?!”那他也就太逊了!
“这口脂的确是劣质的。”凤擎苍身子抖了抖,双手搁到了她两颊的脸蛋上,“其实,你这样就挺美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前几天状态不是很好,若写的有些不妥的地方,还请妹纸们见谅。)
威震手段
“这口脂的确是劣质的。”凤擎苍身子抖了抖,双手搁到了她两颊的脸蛋上,“其实,你这样就挺美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辛沫儿将他的两手拍掉,毫不客气的剜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这人都是劣质的!”
“我的人是不是劣质的,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辛沫儿不自觉的联想到临离燕北的那一晚,脸倏地一下由效瓷白转红,“不是要去前厅吗?再不走,恐怕皇奶奶又要派人来催了吧。”
说完后,带头走出了房间。
凤擎苍没有再继续调侃她,随着她一起去了前厅。
辛沫儿到前厅后,才发现前厅里已经侯满了人,由大厅,一直到旭王府大门口,整整排了三竖排,个个花枝招展,浓装艳抹,嘴里还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各说各的好,各说各的美。
果然够恬臊的,辛沫儿捂了捂耳朵,走到一处安静的坐下,不过是选个暖床的,要不要弄的这么大个排场。
刚坐下,柳眉就起身走向了她,将她拉了起来,拉到了右首上方,最惹人注意的地方坐好,笑道,“今天可少不得你,今天你可是敲盘的。”
辛沫儿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奶奶,今日是父王选亲,怎能是沫儿敲盘。这儿有您和父王在,怎么也轮不到沫儿来决定的。”
“我说是你就是你。”柳眉将她再次摁回到坐位上,低语道,“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这儿来侯选的可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你若一张扬,那未来的一个月,我可就难以安闲喽。你也知道,苍儿那孩子,脸皮薄得很,喜欢上一个女子,又不敢大胆的去追。这么多年了,身边没有一个女子,这若大的旭王府里竟是连个通房的丫环都没有,还指不定外面会怎么传他呢,说他有洁癖是好,说他不举都不为过。”
辛沫儿听的那句不举时,是目瞪口呆,这个时代竟有这样的母亲,这等的女人!
柳眉见她没说话,接着道,“沫儿你看,这若大的旭王府里就你一个女主人,二十多年来如一日,苍儿的身边除了你,再无她人。那么,今天最有说话权力的当然就是你了,对不对?”
女主人?辛沫儿越听她的话,越觉得不对。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其实,确切点来说,她应该算是旭王府里的小主人。
小主人和女主人,这区别可就大了。
“奶奶,其实……”辛沫儿一句话还没说完,凤擎苍就插了进来,“娘亲说的对,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是好让别人看笑话吗?”
辛沫儿视线转向大厅里站着的那些女人,这次来的女子比起上次她发布的寻妻启示,那些来旭王府应聘旭王妃的女子,要强上许多。
至少年龄,五官,身材,都是属上乘的。
不像上次,上至八十老妇,下至八岁幼童,都跑来凑热闹了。
想必,这就是下了圣旨,和没下圣旨的区别吧。
柳眉见她没应声,便算她是默认了,“好了,今日这里就交给你主持了,如果有看得顺眼的,就挑过来。看不顺眼的话,一个也不收,我也是不会怪你的。我这身子骨可不比你们年轻啊,你看,主持了这么一会儿,就累到不行了,看来得回房间休息去,这里就留给你了,你帮我看好了啊。”
辛沫儿还想留住她,毕竟这场活动还是她挑起的,可是她还没张口,柳眉就已经走出了大厅,朝着她住的院落走去了。
凤擎苍搬了张椅子过来,和她同挤一张桌子,挨靠着她坐了下来。
辛沫儿有些恼的瞪了他一眼,“这都是你招的事!”
凤擎苍十分无辜的耸了耸肩,“我也不想这样的。”
那第一排站着的第一个着绿衣的年轻女子,见凤擎苍坐了下来,立刻扭着她的水蛇腰,迈着莲步,走了过来,嗔声道,“王爷万福。”
辛沫儿一个没坐稳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去,她真想给这女子一巴掌,要不要这么嗔啊?不会正常说话吗?
凤擎苍双眸眯起,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染上了寒意,语气冰冷了几次,“将这女子拖下去,割去舌头。”
辛沫儿眼角跳了跳,偏头怒视着凤擎苍,要不要这么血腥?他今日到底是来选配种的,还是来大开杀戒的?纵然她是不喜欢这女子,但她也只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也用不着被割去舌头这么惨吧。
那绿衣女子一听,吓得连忙跪到了地上,声音恢复了正常这,惶恐道,“旭王爷饶命!旭王爷饶命!不知臣女做错何事惹得旭王爷不开心,还请旭王爷不要割了臣女的舌头,臣女还靠它吃饭喝茶说话呢!”
凤擎苍仿佛没有看到辛沫儿射过来如冰刀般的眼神,更没有看到绿衣女子求饶的表情,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拖下去!”
侯在大厅门口的小六立刻走过来,将苦苦挣扎的绿衣女子给拖了下去。
凤擎苍的这一举动,将大厅里其她站着的女子全都给吓到了,全都禁了言,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一个不小心,下一个被割去舌头的就是她们自己。
刚刚乱哄哄的场面,一下子清静了许多,只听到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女子刺耳的哀嚎声,再接着,就没有半点的声音了。
显然,是真的被割了舌头,给扔出了旭王府。
旭王府门外站着侯选的女子见一个满脸都是鲜血,模样凄惨,舌头给割掉的女子被侍卫扔出了旭王府,吓的纷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连忙躲开。
想起了旭王的不近女色,而且又不举的传言,哪里还敢继续侯选,小命要紧,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刚刚旭王府门外还喧闹一片,这会儿彻底的安静了。
这会儿,只剩下了大厅里站着排好队等着侯选的三十多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不敢说一句话,而且谁都不敢再迈出一步,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或是做错了事,触怒了凤擎苍,下场会比刚刚那个绿衣女子更加惨烈。
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凤擎苍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命人端了一些点心放到了席位上,轻捻一块,喂到了辛沫儿的嘴边,“肚子饿了吧。来先吃些点心填填肚子。”
“我不饿,饱得很。”辛沫儿将他递过来的点心推开,“刚刚起床的时候,你不是端了些补汤给我喝吗?”
凤擎苍将点心收了回来,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嗯,倒是我忘了。”
辛沫儿疑狐的看着他,他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老催促着她东西。
站在大厅里的女子见凤擎苍对辛沫儿这么好,不经想起了外界的传闻,都说旭王爷疼爱他的小郡主,看来闻言不假。
于是,有些识趣的,没有再站到凤擎苍的对面,而是走到了辛沫儿的面前。
其中有一个打扮比其她女子稍显素雅的女子最先走了过来,礼仪端庄,面带微笑对着辛沫儿揖了一礼,声音清扬道,“奴婢参见小郡主,素闻旭王府的小郡主博学多才,容颜绝丽。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幸得一见,实属奴婢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若小郡主不嫌弃,恳请小郡主将奴婢留在府中,为奴为婢,任凭小郡主差谴。”
在场的都是官员千金,这衣着素雅,面容清秀的女子一上来就自称奴婢,处处都在恭维着辛沫儿,可见心思敏巧,善于察言观色。
这素雅的女子在这群女子中,长相虽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却能最让人眼前一亮。装扮素净,妆容恬淡。在这郡莺莺燕燕,打扮华丽,涂着粉厚妆容的女子中倒显得格外的出众了。
其她女子见这女子抢了她们的风头,从凤擎苍最宠爱的人身上下手,暗骂她卑鄙。同时,又后悔自己晚了一步,没有在她前面讨好辛沫儿。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辛沫儿怎不知这女子的用意,用手托起下巴,眨巴着那水莹晶亮的双眼看着面前妆容素净的女子,审视了两秒慢悠悠的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父亲身居何位?”
素雅女子身形微顿,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却不敢犹疑道,“回小郡主的话,奴婢姓何,单名一个洁字,家父是当朝的威武大将军何威……”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身后站着的那些女子打断,其中一个着红衣的女子似嫉又似不屑,娇笑出声道,“她父亲的确是当朝的威武大将军。只不过,她只是威武将军府里一个洗脚婢生出来不得何将军宠爱的庶出的女儿罢了。这南昭国的人谁不知道,大户人家出生的庶出的女儿,身份只等同于一个上等的丫环罢了,有的甚至连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