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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沫儿怒!
凤擎苍不管不顾,攻势不减。
辛沫儿恼,张开嘴,用她那引以为傲的白牙对着他的薄唇就咬去。
凤擎苍迫不得已,松开了她,叹惜了一声,“唉,这世上所有的女人,只怕就只有你一个,不知道什么叫煽情了。”
辛沫儿恼怒的剜了他一眼,不敢在床上继续待下去,免得被他再揩油,迅速的下了床,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这世上所有的男人,只怕就只有你一个,亲个吻像小狗一样!”
小……小狗?
凤擎苍额头上的黑线直掉,他的技术就那么的不堪?将被所有人视为神供奉起来的他,比作小狗?
这比喻也太……太不贴切了吧。
末了,辛沫儿似不解气,边穿衣,边补了句,“狗都比你强!”
凤擎苍忍无可忍,凤目染上几许星寒,“你再说一遍?”
辛沫儿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重复了一遍,“狗都比你强!”
倏尔,凤擎苍收起脸上的阴色,轻笑道,“狗能给你性福吗?也不知那晚是谁对我上下齐手的。”
……
欠揍的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辛沫儿不与他争辩,她已经深深的领教过他嘴皮功夫的厉害,甘败下风,继续说下去,她会被气个半死,懒懒的洗漱完,凤擎苍已经穿戴洗漱完毕了。
凤擎苍在辛沫儿身上比划了一番,点了点头,对着守候在门外面的小六吩咐道,“让兰音将沫儿的衣服拿来。”
小六应声后,很快,兰音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嫩芽色华服,走进来,“主子,衣服来了。”
自回到南昭国后,兰音便改口了,不再叫辛沫儿为小郡主,而是唤她主子。
而旭王府里其他的人皆和她一样,全都改口,唤辛沫儿为主子。
不过是一个称谓,辛沫儿也倒没有在意。
辛沫儿将衣服抖开,这套服饰不是很繁杂,辛沫儿一眼看去,只觉得很宽,很大。
但没有逶迤地面的长摆,裙摆与鞋面齐平。
“这是我穿的?”辛沫儿挑了挑眉,这明显大了几个码好不好?
凤擎苍不动声色的坐到一边,浅尝茗香,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兰音偷偷的朝着凤擎苍看了一眼,见他并不打算开话,只能硬着头皮道,“王爷说,这衣服穿着舒适……”
辛沫儿匝了匝嘴,这不是舒不舒适的问题,这套衣服看上去就像是现代版的孕妇装有木有?
腰间一点装饰物品都没有不说,半点缩腰的版型都没有,穿上去不成水桶腰了?
“换一套。”辛沫儿将衣服扔到了床上,不满的道。
兰音心中苦叹连连,朝着凤擎苍看去,他似是半点都没开话的意思,只能道,“主子,这套衣服,是王爷特意为您准备的。”
赴宴
凤擎苍给她准备的?
那就更不能穿了!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辛沫儿有些恼的看着凤擎苍,“这衣服谁爱穿,谁穿去。反正我是不会穿的。”她又不是大肚婆!
凤擎苍气定神闲的走到床边,将辛沫儿扔到床上的衣服拿起来,再走到辛沫儿的身边,“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给你脱?”
“我说了不穿就是不穿,你耳聋了吗?!”辛沫儿冷哼一声,别开头。
兰音早在凤擎苍拿起衣服时就悄悄的退了下去,这差使可不好当啊,还是早走为妙。
凤擎苍不管不顾,好似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怒意,伸手就朝着她的领口拨去。
辛沫儿一个闪身,躲开他的咸猪手,有些气恼的道,“我自己换!”
凤擎苍摊了摊手,将衣服放到了衣架上,重新走到了桌边怡然的坐下。
辛沫儿紧咬住下牙,忍住要揍他的冲动,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套就穿好了。
这衣服穿起来倒是方便,和现代的孕妇连衣裙一样,只是领口要长些,不露胳膊腿而已。
辛沫儿走到梳妆镜前照了一下,嘴角高高噙起,其实还不错,只是腰那块钱粗了些,抽开梳妆桌上的第一层抽屉,从里面拿了根淡蓝色的发带,系在了自己的腰间,转了个圈,满意的笑了笑。
这衣服倒是有个好处,比起以前凤擎苍给她准备的繁杂到她不会穿,要让他帮她穿的那些衣服。这衣服腰间绑个腰带后,简直算是太合她心意了。
凤擎苍轻瞥了眼她腰间系着的腰带,以及她盈盈一握的腰,没有反驳。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走吧!”辛沫儿的第一想法是,此次要去皇宫海吃一顿。
凤擎苍没有像往日一样早早的便命人为她炖了汤,而是让她空腹去的皇宫。
二人出了府,柳眉和辛沫儿各自单独乘坐一辆马车。
凤擎苍没有半点犹疑的挤进了辛沫儿的马车内。
“外面那么多马,你不骑,为什么非得和我挤一辆马车啊!”辛沫儿不平的抱怨。甚至觉得,他是成心给自己添堵的。
凤擎苍淡扫了她一眼,只答了三个字,“我愿意。”
然后将珠帘拉上,靠在了车壁上,闭目养神。
辛沫儿也不再和他说话,自动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也靠在车壁上假寐。
“过来。”凤擎苍闭着眼,面无表情的吐了两个字。
辛沫儿假装没听见,依旧假寐。
凤擎苍睁开墨染的凤眸,“看来,你是想我当着这满大街人的面吻你了。”
“你一天不色,你心里就不痛快是吧!”辛沫儿迫不得已的睁开了眼,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凤擎苍意外的没有反驳,反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露出十分无辜的模样,“你知道的,我没有色别人,我只对你色。你难道不该嘉奖一下我吗?”
辛沫儿眨了眨眼,心里诽腹道,姑娘我亲也被你亲了无数回,又睡了你,还有什么不能的,索性大大咧咧的靠了过去,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了他的身上,让他给自己当人肉铺垫。
凤擎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无奈的笑了笑,命小五驱马,朝着皇宫行去。
因为车帘不是用布遮的,而是用珠帘遮的,凤擎苍和辛沫儿二人的姿势从别人的角度来看,是十分暖昧的。
辛沫儿眯着眼,所以没有注意到。
凤擎苍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看,那不是旭王爷吗?!”
“是啊,他怀里的人不是小郡主吗?怎么看上去倒不像是他的养女。”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据说旭王爷一直对小郡主有意,为了小郡主连王位都可以不要呢。”
“看小郡主的样子,应该也是十分喜欢旭王爷的,那他们二人这算不算是父女恋?”
“嘘!这样的话还是别乱说的好,小心惹来杀生之祸,皇家的事,谁说的清呢。再说了,他们也只是养父女,又没有真血缘的关系,这也没什么。”
人群中嘈杂一片,目光全都追逐着凤擎苍和辛沫儿。
辛沫儿睡得香甜,没有注意到凤擎苍的手在她的腰间轻轻的动了动,她腰间系腰的淡蓝色丝带瞬时断成了几截,落在了白色的狐狸毯地上。
街道两边围观的百姓,有眼尖的注意到辛沫儿身上的穿着,在下面窃窃私语道,“小郡主怎么穿着孕妇的着装?莫不是怀孕了?”
“不会是旭王爷的吧?”
“有可能……”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锁在辛沫儿那张安睡的小脸上,虽然她脸上挂着轻纱,见不到她的真容。但隐约可见她应该是一副悠然自得,无比惬意的,心中的猜测落了九分。
众人的目光太过灼眼,辛沫儿大脑意识自动起了戒备,睁开了双眸,朝着四周看去,这才发现街道两边的老百姓全都盯着她看,虽然她面上是遮着轻纱的,可她还是感觉得到那些目光的灼热。
有羡慕的,有崇拜的,还有……鄙视唾弃的。
柳眉的车帘是用厚锦纱遮住的,所以别人看不到她的真容,只是猜测,她那马车里坐的是谁。
为何会在凤擎苍马车的前面而行。
以凤擎苍在南昭国的地位,除了南昭国的皇帝凤淞外,其他人几乎都要在他后面而行的。
然而,今日却出乎意料的,有一辆马车在他前面不缓不慢的行着,因此,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探究与兴趣。
但众人见不到她的真容,又探听不到什么线索,便只能住嘴,目光再次落到了辛沫儿和凤擎苍二人身上,款款而谈。
仿佛他们二人身上有说不完的故事。
辛沫儿从凤擎苍的身上端坐好,偏头看向凤擎苍,“你做了什么坏事?”
凤擎苍无意的摊了摊双手,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我能做什么坏事,你不是一直和我在同一辆马车里坐着吗?我做什么坏事,能不被你发现?”
辛沫儿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就没有深究,朝着前面看去,才发现离宫门口不远了,宫外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竟比上次南宫云来南昭皇宫那一次的人还要多。
交出凤印
宫外的是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因为今天南昭国即将发生两件举国欢庆的大事。
其一,据说今天燕北的皇上亲自来南昭,看中了皇室一族的一位千金,要将那位姑娘带回去做皇贵妃,后宫之位,仅限皇后之下。
其实,历来两国联姻的事情并不见少,只是像现在这样,祈东太子和燕北皇帝轮番亲自前来要求和亲的,却不见多。
而且听说燕北皇龙澈钟爱某位姑娘,这次不是单枪匹马前来南昭,而是汇合了三十万大军,驻守在南昭和燕北的交境处。
大有助威之势。
其二,据说早已仙逝长达将近三十年的先皇后柳氏突然活了过来,重新执掌凤印。
所有人刚开始听到这一消息时,无不是惊悚的,试想,一个已经死了快三十年的人,突然活过来,不是让人有种阴风测测的感觉?
不过,尔后想想,当时凤淞并没有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宣布先皇后柳氏仙逝,便猜想到这其中必是有蹊跷。皇室之间的事情,向来复杂错结。
他们只是很想目堵一下这位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