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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缠了胤禛一晚上依旧没有满足自己好奇心的舒敏有些不开心了,她决定,如果胤禛还不能满足她的好奇心,那就要使大招了。最近舒敏因为想要减肥,经常找人习武喂招,虽说这种事情从来没有用在胤禛身上过,可舒敏一点儿都不介意今天晚上与胤禛对招。
沐浴出来,舒敏晃着脚坐在床边,“爷,就给妾身讲讲呗,妾身可不记得爷曾经与九弟关系那般亲密的呢!”
胤禛打着哈哈,在桌边沏了一壶新的安神茶。“夫人就莫要多问了,咱们早些歇息吧。”
“夫君,好夫君,你就给我讲讲吧!”很少有的撒娇状态的舒敏出现了,或许真的是因为家庭生活太过安逸,自己与胤禛之间的关系太过和谐,现在的自己甚至比当时还是一个少女的自己,在胤禛面前都多了几分孩子气。
“夫人,你就别追问了,只需知道现如今九弟与我关系甚好就好了。”将安神茶斟在茶杯里,胤禛这位堂堂一品王爷,十分殷勤地把杯子端到了自家夫人面前。
舒敏扁扁嘴,“阿祯,你真的不讲吗?”
“呃,虽然觉得夫人这话颇有些威胁的意味,我还是决定不讲。”
“夫君,那,你要是不满足敏敏的好奇心,就陪敏敏对招吧!我们彻夜对招好不好?”因为好奇心而熊熊燃起的精神头把舒敏的两只眼睛都烧地极亮。
胤禛知道,自家媳妇儿最近一直在习武,好像是为了维持身材,因为夫人曾经也是习武之人,所以雍王爷倒从未阻拦过自家王妃。只是,看着舒敏现在明显就是不听故事誓不罢休的样子,胤禛还是将手中自己的茶杯放到了床边的小几上,把想要给舒敏的茶杯硬塞到了她的手里,打手胡撸了一把舒敏的头顶,“好好好,夫人想听为夫就说给夫人听吧。”
原来,在老九娶了嫡福晋之后,曾有一次约了他的四哥一道去京城醉湘楼,想要说些兄弟间的话题,也是在那次推心置腹的谈话中,胤禟说自己是真的佩服自己这个四哥的,他居然能够真真正正的只对舒敏这一个嫡福晋好,甚至连自己纳娶妾侍的想法都没有,对这个,他是极为佩服的。至于后来两人之间关系越来越近,倒是很多政见上的观点有了相似之处,也正因此,和胤禩产生了分歧的胤禟渐渐与胤禛关系亲近了起来。至于从来都没什么大志向,只想着能做个闲散王爷的老十,是因为从小听惯了九哥的话,三个人的关系也就这般好了起来。
舒敏听完,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来,拍着胤禛的胳膊,舒敏笑得格外开心,“哈哈哈哈,夫君,哈哈哈哈,阿祯阿祯,笑死人了!”
胤禛有些迷茫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舒敏,“敏敏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我是觉得,胤禟他就是个大写的怂啊!”
“嗯?大写的怂?”被称作杀伐决断,在银钱上很有天赋的九阿哥居然被他的四嫂称之为怂?
“没错,就是怂!亏他当初还信誓旦旦想要和我在一起,连只对自己喜欢的那个女子好这种简单容易的事情都做不到,还拍着胸脯在那里山盟海誓!不只怂,还天真。哈哈哈哈哈……”舒敏觉得胤禟简直能让自己笑出眼泪,也还真是一个盲目而冲动的小孩子,自己当初对他的定位还真是准确!
越发张狂的太子终于把手伸向了八阿哥胤禩。其实,即便太子并不是万岁爷所想象的那个天生聪慧,能堪大用的人,也能凭着这种皇家血缘的天赋猜到谁会是威胁到自己位子的人。胤禩的野心太明显了,皇帝尚在位,太子也有人选,两人看着都身体康健,可朝中却有一个百官称颂的“八贤王”,这本来就是一件十分令人忌讳的事情。
“八贤王”是谁,舒敏不知道那些野史的记载是否属实,可就算那些故事神乎其神,八贤王也有一个绝对的身份,那便是,本来应该成为皇帝的,有免死金牌的为民做主的人。或许百官称颂的胤禩,是从所谓的贤良,体恤百姓,胸怀天下上讲的,可胤禩自己,想要的却是“八贤王”的第一个真正身份,那就是,“本来应该成为皇帝的人”,这样的野心勃勃,和这样的官场经营,不得不让人交口称赞,八皇子胤禩还真是一个合格的阴谋家。
只是最近,八皇子胤禩显然是被太子盯上了,记载中被大皇子那个过于愚蠢的人捅出去的道士张明德,这次反而是让成天盯着胤禩的太子发现了。
太子发现这个张狂的道士,便马上跑到自己阿玛那里痛哭流涕,说什么他刚知道,原来八弟才是有富贵之命的人,也怨不得大臣们都觉得八弟才是那个命中能堪大任的人,说当初的大哥肖想着他的位子也还是虚的,可如今八弟在群臣中的这般威信才是他真正怕的。倒不如早早把这个位子推了,让八弟去做好了。
康熙本就是一个执掌大局的人,他自然不会听太子的一面之词,最起码,太子排除异己扶持党羽倒行逆施的很多事情,身为皇帝的他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但即便是这样,对太子所说的胤禩一事,也还是要整治一番。
本朝本就严禁巫蛊,像那个张道士的事情更是上位者的忌讳。不管他说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对于现如今还是皇上的康熙来说,这就是一件会令他感到有些厌恶的事情。把哭哭啼啼的太子劝出了养心殿,康熙坐在火炕上静静地喝了一盏茶,叫来了身边的德全公公低声吩咐了些事情。
当夜,道士张明德便在皇命之下被投进了刑部大牢,原本已经回府的雍王爷也因为皇上密令赴刑部大狱亲审妖道。而包庇妖道的八贝勒,也同时被皇上一纸手谕召进了乾清宫。
刑部的大狱里,胤禛的面色很不好看,宫里来人说是皇上密令,实际上却带了一张皇阿玛亲手写的手谕,那手谕并不算短,长长的一段看完了,却让胤禛心中颇有些不适。虽说胤禛对外很有些铁面无私,薄情寡义的评价,可对于这些兄弟之间,却更多了几分情谊。他终归还是不舍得对他们动手的,这也是为何他向来不愿与大臣们交游的原因。
可看了皇阿玛的手谕,胤禛却有些愤意,这些愤意都被他发泄在了那个被自己审问的妖道身上,可这妖道的话,却让心存兄弟情谊,兄友弟恭思想的雍王爷越发愤怒。
“无耻妖道张明德,你老实交代,你那句所谓的‘八皇子此后必为大贵’究竟是什么意思?!”压着怒气的胤禛的声音,在有些阴森的牢狱中回响着,吓得被绑缚在地上跪着的张明德浑身一抖。
“大……大人,这,这小人就是……就是那么胡乱一掐的……这,这富贵人家……不都是……”浑身颤抖着的张明德已经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旁边陪着胤禛一同审问的刑部官员听了这话,却是狠狠一拍桌案,“大胆狂徒,你这狗眼睁大了看清楚!这可是雍王爷!满嘴在那胡沁什么?!”
雍王爷?张明德混迹在京城也有二十余年,虽说一直就是个江湖骗子,但却走街串巷,消息灵通。虽说在这京城里,几个皇子阿哥众人都不陌生,但这位年轻王爷却是很有些名气的。都说八贝勒贤名,九皇子富贵,诚亲王文思斐然,可无论是对大江南北的官员,还是京中小偷小摸鸡鸣狗盗之人,最为惧怕的还是这位雍亲王。
雍亲王铁面无私,坐镇刑部审案之时一丝不苟,让一众贪官污吏闻之如鼠畏猫,堪称是全京城最公正公断的人。张明德不是蠢人,因为他若真是个蠢的,也不会从一个小小的走街串巷的江湖骗子成为了八贝勒府上的“贵客”。
“王……王爷……这,小人当初真的之时随口一说……这,……”这皇子们,不都很喜欢听这样的说法吗?这种心知肚明的事情,一向敢于满嘴跑马的张明德却有些不敢说了。
胤禛冷笑一声,“随口一说?用不用本王把你不敢说的话都替你说了呢?”无非是觉得老八喜欢听这话,将这话说出来哄老八开心而已。
旁边一同审问的官员们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他们浸淫官场多年,早都是看人说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张明德这话里的门道。说是八皇子喜欢听这话不假,很多皇子都爱听这话也不假,可这话若真不是八皇子暗中属意或是就此默许了,这张明德哪还有活路。不说别人,便是此等大胆妖道真敢去了雍王府,只怕说出第一句话来便让雍亲王叫来侍卫直接扔给京兆尹了。只是这话,就算他们想的再明白,也还是要三缄其口,毕竟现如今雍亲王就是一门心思觉得,错全在这妖道,他那八弟只是被此等妖道蛊惑,那他们就得由着这位王爷。
至于乾清宫里,胤禩已经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了。自他接了万岁爷的手谕进宫,就听德全公公说皇上已经歇下了,临入寝前吩咐说,八阿哥来了便让跪在外殿。听着更漏滴答着,胤禩却因为双膝的疼痛而没法睡去。自从他出宫开牙建府,已经再没有过如此长时间的跪在地上过了。
小十四接到了八嫂托人带到京郊大营的消息,便从军中骑了快马急急忙忙往宫里赶。八嫂虽是忌妒心重了一些,可对八哥却是情深意重的,若不是有什么大事,八嫂绝不会托人给他带消息的。
自西北前线回来,十四没在宫里呆几日便直扑京郊大营而来。宫中的气氛太沉闷了,虽说他这次回来能在京城呆近一年,可果然还是军队的感觉更适合自己。本想在京郊一直呆到回前线的时候,却没想到接到了八嫂递来的“速入宫,救禩”的字条。
不知道更漏滴到多少下的时候,胤禩终于听到乾清宫的内殿似乎有了些轻微的动静。过了有一阵子,才听到了万岁爷的脚步声。万岁爷似乎穿着便鞋,比起平日,脚步拖沓了许多。
“胤禩,你可知道,朕今日为何要你这般?”
胤禩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却还是回了一句,“回皇阿玛,儿臣不知。”今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