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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凕渊回握住他的手,轻轻笑着“有时候伤害一个人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他已经错失了十六年补偿我的机会,现在就算他将江山拱手相让,我也不会多看一眼,更何况,你也见过他啊,还记得那三个人吗,那个说可以请巫牙的就是皇帝,另外两个是三皇子和五皇子”
白延风瞪大了眼睛“啊?那为什么他好像不认识你,还是他故意装作不认识你的?”
“他是真的不认识,以前师傅用药物隐去了我七分容貌,可是师傅还是觉得我的样子活在宫里太危险了,所以在宫里我易容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不过也无所谓了,他没有自己过来应该就是尊重了我的意愿,不会勉强我的”
白延风心疼的把冷凕渊抱在怀里,双手环着他细瘦的腰身,以前从未如此抱过他,如今才发现居然瘦到双手盈盈一握的地步。
坠红尘 一、前世今生
将手放进被子里,轻轻的覆盖在他的腹部。
以前就算与他同处数月,可是因心中那点遐想而顾忌,并非如今这样时时刻刻伴在身侧。
以前见他少食虽劝慰过,但毕竟食多食少每人的饭量不同,也并未太过在意。
在崖底也是忧心于他心痛而忽略其他,如今这除了夜里未与他同塌而眠几乎是贴身相伴,才得知以前每次饭前他总要先吃一颗药再吃饭。
但药性相斥,所以这段日子以来常常用过餐后便见他恹恹的躺在床上,看他手捂胸腹间还担心他是心痛,却不知他脾胃早已积疾多年。
询问原因才得知他气郁伤肝,肝失条达,横逆犯胃。
白延风又想到曾经的江湖郎中说他心思过重,至于究竟为何却无人知其原因。
“沧澜,如今你已出宫,再也不用生活在那种尔虞我诈之中,沧澜,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再也没有束缚,再也不用担心害怕,不管有什么事,都有我和你一起面对,所以不要把心事闷在心里好不好”
冷凕渊笑了笑“嗯,好”
伸出手,捧着他的脸,轻轻覆盖在他的唇上。
微微张开嘴,将舌头送入对方嘴里。
白延风脑袋顿时一哄的血气翻涌,然后就是彻底的空白。
冷凕渊慢慢的用舌尖描绘轻添着,勾起僵着不敢乱动的滑软,带动着一起纠缠。
接吻是一种本能,是人类最原始的表达感情的方式。
最直接,也最有效。
白延风顺应着本能,学着冷凕渊的方法,轻轻咬着,吮吸着。
滋滋水声在浅黄色纱帐里响起,顿时一室旖旎缠绕。
冷凕渊毕竟气虚体弱,片刻后便有些气息不稳。
白延风眷恋不舍的松开,慢慢揉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沧澜,我喜欢这种感觉,感觉好满足,却又不满足,但是好幸福,心里好像被什么塞满了,恨不得狠狠的想发泄出来一样”
冷凕渊靠在他胸口平复着呼吸,与白延风接吻居然是那么自然的感觉,一点都不会尴尬,嘴角不自觉的挂着浅浅笑意。
东方鸢丢下一瓶药给白延风,给了幼蓝一张药方
“以后没事别来找我!你要是哪天又活腻了,等你丧礼的那天再派人通知我!哼!劣徒!白延风,这药每日早晚各服一粒,方子里是两幅药,一副是心痛太过剧烈的时候应急的,一副是平日服用的,早上服用一粒,还有,那个什么止疼药不要给他吃,对心脏不好,真是破事一大堆!我怎么收了个你这样的徒弟!不好好孝敬我还让我为你操心,劣徒!”
东方鸢骂完了,爽了,甩袖子走了。
冷凕渊失笑的摇头“这辈子大概也就被他骂过吧”
“东方师傅也是为你好!”
凌霄跑进来,然后在冷凕渊和白延风两人那么近的距离之间扫来扫去,穆烨将他拉到一边
“我们也要准备上路了,从这里到淮南也要十多天”
宋廷宇叹了口气“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这段时间东方前辈也教了我们不少东西,武功也提高了不少,希望这次能真的救到人”
冷凕渊朝白延风看去“你不跟他们一起去吗?你也是放心不下的吧,别担心我,有幼蓝他们在,而且这里是雾都,不会出什么事的”
白延风为难的看了眼他们,不去就太不够兄弟了,可是要他去他还真不想离开冷凕渊。
凌霄嫌弃的啧了两声“他还是算了吧,还没踏出大门估计就想回来了,唉,我们就当是交友不慎的”
穆烨揉了揉他的脑袋“别瞎说,延风,你就安心留在这里陪沧澜养身子,要是有什么变动,我们可是指望着你们的啊,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宋廷宇有些不舍“那我们先走了,沧澜,我的房间你可得给我留着,我可是把这里当我第二个家了,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要长好一点”
冷凕渊笑了笑,看了幼蓝一眼,幼蓝会意的将一旁桌子上的盒子拿给他们
“那药是很好的伤药,有备无患,红色瓶子里的是解毒的,只要不是很奇怪的毒都能解,另外还有个锦囊,如果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可以看看”
穆烨接过盒子“沧澜,谢谢”
“一路平安”
三人点点头,看了眼白延风
“那我们走了,你们俩要好好的”
白延风给冷凕渊盖紧了被子“我去送送他们”
屋子里只剩幼蓝少贞了,安静的有点冷清。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习惯了他们围在这里吵吵闹闹。
偶尔斗嘴,为了一步棋子争论不休,想着法子来给自己解闷,就这么走了,还真有些不适应。
少贞跪在床边为冷凕渊按摩腿部,虽然早已能够下床了,但是除了房间都不愿意让他出去。
脚部的血液不畅通也会导致心气不稳,所以平日会按摩缓解一下
“少主是不是不习惯了,这段日子少主开心多了,情绪变化也多了,这些大概都是白少的功劳吧”
冷凕渊笑着看她“少贞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嘴巴也越来越利索了”
“每天都听着凌霄公子和宋公子斗嘴,她能不利索吗?这不,都利索到少主身上了”
少贞瞪了一眼幼蓝“胡说什么呀!幼蓝,你不是不爱说话么,怎么连你也多话了?”
幼蓝挑眉一笑“那要看对谁了”
冷凕渊轻笑“好了,只是突然有些不适应,犯不着你们俩这么逗我开心,都去忙吧,我看会儿书”
少贞和幼蓝退下了。
冷凕渊微微叹了口气。
白延风进来,刚好听到他叹气“怎么了?是担心他们吗?凌霄虽然粗心了点,但穆烨宋廷宇会看着他的,更何况这次去的还有一些前辈,有事也轮不到他们的”
看着白延风站在火炉边,每次他从外面进来都会先把身子弄暖了,看到他脱下的外袍上面还有雪
“外面下雪了吗?是不是很冷?”
看身上暖的差不多了,白延风坐到床上
“下了很大的雪,风也很大,估计还要下一个多月吧,是不是闷坏了?那等你再好一些,我陪你出去走走”
冷凕渊笑了笑“我是怕闷的人吗?延风,你一直在我这里,白家堡怎么办,一直不回去没关系吗?”
“沧澜,你今天怎么尽想赶我走啊,刚刚要我跟廷宇他们走,现在又催着我回白家堡,是不是想着赶我走了你就没人管着了,你别想!”
冷凕渊笑着“我这不是担心你的白家堡吗,怎么就变成我赶你走了,再说了,我赶你你会走吗?”
“当然不会,你想都不要想!我白家堡少了我难道他们就不会吃饭不会睡觉了?每个月都有人将事物送过来给我处理,反正离的近,骑快马一天一夜也就到了,我养的人总不至于找不出一两个顶事的吧,你呀,就别瞎操心了,躺累了吧,我扶你下床走走好不好?”
冷凕渊点点头,白延风连忙拿起衣服一件件慢慢的给他穿着,都是极为保暖的,就算屋里本就暖和,但还是怕他凉着。
白延风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他的手,就这么半搂着来回在房里活动。
走着走着冷凕渊就忍不住笑出来,白延风也跟着笑了
“笑什么啊,又想到什么了,这么好笑”
冷凕渊眼睛晶亮的看着他“你觉不觉得真的应了你的话,从走路慢慢学起,我刚刚想到幼儿蹒跚四个字,就觉得好笑”
白延风就这么醉在了冷凕渊那充满了笑意的眸子里,清冷的他,温柔的他,浅笑的他都美的那么不可思议,那么吸引着自己。
可是当那些围绕着他的雾气慢慢散去,这般真实清晰的看着才发现,原来洗尽铅华的绝代风情,才是最美的样子。
冷凕渊看这般呆愣的白延风,笑意更深了,慢慢贴近,将温热的小舌送入他的嘴里。
一触即发的热情被点燃,白延风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无法自拔的陷得更深,更深。
白延风抱着冷凕渊一脸满足,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两片胸膛紧紧的贴服,传递着温暖。
外面的风雪呼啸的吹着,屋里的两人却是从心底蔓延着暖意。
银装素裹的纯色,阳光洒在上面泛着晶莹的光点,但若是贪心的凝视,便会一片白目。
冷凕渊一层层的衣服穿着,内里更是穿了两件轻暖的棉衣,外披着一件狐白裘。
狐裘分很多种,白狐腋下的狐毛最为轻薄保暖,但白狐就那么小小的一只,腋下的狐毛更是不及手掌大,因此狐白裘最为珍贵。
一件狐白裘是千金难求,哪怕是天朝皇帝也仅一件,更喻为无双珍品。
如此轻薄之物穿着没有半分厚重的压迫感,明明穿的厚实,但看上去竟然没有一点臃肿的感觉。
白延风看到冷凕渊远远的走来,配着一片雪白的景色,那人更是一身纯白。
墨色的发丝柔顺而服贴的系于脑后,脖上围着狐毛围领,将本就不及巴掌大的小脸更是遮去了一半。
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优雅从容的步子,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灼若芙蕖出渌波,一时间令人雌雄莫辨。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