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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横了他一眼,对他的说有些不信,他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听着向阳的惨叫,她面上显出不安,心有不忍:“怎可用刑逼供,不可滥用私刑,严刑逼供的找出来的证据如何让人信服?”
“你个龟儿子,滥用私刑,公报私仇,不就是上次打赌赢了你一百两银子,你怀恨在心,这次你与狩琪一起联合起来整治我,你祖上不积德,生出你这个劣根的冷情的东西,哎呀,哎呀!我不服,你有何资格审问我?我要见郡主。郡主,救向阳。”
向阳口不择言的连狩琪和水芝寒一起骂,叫骂声和挨打后的惨叫声远远的从偏房里传过来。
震得凉亭嗡嗡的直响,紫薇面露塭色,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不断闪烁着怀疑的目光:是否真如向阳所言的那样,为了一百两银票,水芝寒公报私仇,被他栽赃嫁祸,而且还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狩琪似笑非笑的望着紫薇,一双黑眸微微眯了一会儿,将紫薇怀疑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侧耳听着“哎呀哎呀”的大叫夹着“你个混蛋”的大骂,微微一笑,起身走出来,温声对紫薇说:“是时候了,郡主你想知道真相,就跟我来吧!”
紫薇刚才的自信这时有些动摇了,从头到尾就只是听见向阳的惨叫和怒骂声,竟没有听见水芝寒的回骂声,按理向阳骂得那么凶,应该会激怒水芝寒的,可是至始至终都只是向阳的怒骂,水芝寒没有跳将起来,与他对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水芝寒性子冷,再怎么冷,也不会许别人对自己的谩骂而无动于衷,容忍向阳的谩骂?水芝寒究竟在干什么?
紫薇紧跟着狩琪来到了偏房,门未关严,她轻手轻脚来到门边,悄悄的趴在门上,眯着眼睛从门缝里往里面瞧,就见向阳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柱子上,张口大骂着。
难怪是被捆绑着,失去了自由,向阳的武功她是见识过的,南宁的几个侍卫围着他都近不了他的身子,如果不是采用蛮方法是无法钳制住他的。
向阳双手双脚被捆绑着,靠在柱子上,披散着头发,破口大骂,水芝寒坐在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个棍子,他骂一声,他就挥棍打一下,向阳死活不认错,倔强的脾气上来了,宁可被他打,也不承认此事就是自己干的,他披散着头发,义正词严的怒骂着:”你个卑鄙的小人,这一辈子我与你相交,是我最大的失误,我瞎了眼,错把你当成正人君子,谁知你却是个卑鄙的小人,如果你看我不顺眼,你就从腰间抽出你的宝刀,一刀捅死我,何苦羞辱我,让我产生恨意,只要你敢放开我,我就会揍死你。你有种,就把我放开,我拼着这一条命不要也要与你斗到底。”
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向阳别过脑袋,扬起被打得像个猪头的脸,只见他的脸上青紫纵横交错,到处被水芝寒打得横一条,竖一条的血痕,脸也肿起来了。
水芝寒这次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只是诚心不让向阳好看,专打露脸的地方,让他羞于见人,向阳也明白水芝寒险恶用心,就是迫使他羞于见人,早一点免受羞辱,快一点招供,水芝寒的做法把向阳的犟脾气也引爆了,他就在哪里破口大骂:“水芝寒你个***,你是诚心想找我的麻烦,与我过意不下去吧?有朝一日如果你落在我的手上,我会让你不得好死,把今日的羞辱加倍的讨回来。你走着瞧。”
紫薇对府里的几位夫侍是了解的,狩琪心机深沉,水芝寒冷情冷面冷心,向阳是好面子的,虽然爱赌,赌技不高。但他每次都是遮遮掩掩的,好面子的说:“小赌怡情,玩玩。”
如果赢了,他的嗓门特别的大,吆三喝四的请人喝酒,十分大方,瞧他的这个模样,水芝寒确实有这个嫌疑是诚心破他的面子,这才把向阳惹恼了,破口大骂。
紫薇不悦的横了水芝寒一眼,殊不知羞辱他,也是不给她面子,说出去不好听的。
向阳扑捉到了紫薇不悦的表情,马上大声呼唤着冤枉:“郡主,他们陷害我侮辱我,我是冤枉的,请你给我做主。还我清白。”
水芝寒寒着一张脸,起身让开道,紫薇踏进来,面带塭色,十分不悦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阳抬起浮肿的脸,右边脸打得三条红痕,左边脸打得三条红痕,红痕最后变成了紫色,十分难看,但不可否认,水芝寒打人很有技巧,只伤皮不伤骨,每一下力道拿捏得比较好,在脸上留下一个印迹就可以了,手上裸露出来的地方,纵横交错留下了几道血红的印迹,力度稍重一些。
水芝寒下手不是很重,但是,每打一次向阳都像杀猪一样叫得很凄惨!
紫薇望着惨叫连连的向阳,眼里闪过一丝疑虑,水芝寒下手不是很凶狠?有必要像杀猪那样叫得那么凄惨吗?
紫薇转过头见到狩琪眼里含着笑意,笑意里透出了不明的意味,哦!她看懂了不明的深意。向阳叫得那么惨,就是想把郡主吸引过来,将他放掉。这一招看来是有些奏效。郡主被他的叫声成功的引过来了。
向阳像看到救星一样,抖着身上捆绑得十分结实的绳子,哭丧着脸,嗓子嘶哑着:“郡主,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水芝寒心狠手辣,把我捆在这里,像审问囚犯似的审问我,我是你的夫侍,他凭什么审问我?我犯了那一条错?触犯了什么王法,他这样对待我,请你为我做主。我即使犯了错也应由你过问,而不是由这个冷面神来折磨我,典型的就是公报私仇,报复我。我有何过错,就是错在不该与他打赌赢了他一百两银子,这个黑心鬼,郡主,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这口冤枉气我可是咽不下去的。”
紫薇哑语,不知该怎么办,她还没有发问,向阳已经把肚子里的苦水都倒得干干净净,听起来也是十分有道理的。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宁死不屈
狩琪背着手,从屋外踏进门槛,看着叫屈的向阳轻笑出声,转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向阳。
向阳接触到了狩琪的目光,口张了张,准备还要发狠话,可是不知怎的,刚才的嚣张气焰给压制住了,话在舌尖上溜了一圈,就咽下去了。
在关键的时刻,他可不愿招惹这个最难惹的人,表面上笑吟吟的,骨子里透着一股煞气,杀人于无形。
他可是见识过狩琪笑眯眯杀人不皱眉的手段,人们往往不知不觉被他的笑容所迷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死去,到死都不相信自己会被眼前,这位笑眯眯的人给杀死。
刚才他在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的在骂水芝寒时,也把这个笑面虎带着一起骂了。
望着这个笑面虎,他恨得直磨牙,水芝寒来审问他,必是在他的授意下进行的,如果没有他点头,水芝寒是不会来找他的茬。
水芝寒的性子冷清清,是个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人,一般很少过问公子的事情,更不会插手公子之间的事情。为难和得罪公子。
也不知笑面虎使了何手段让一向冷情的公子,俯首称臣,以他为马首是瞻,他也不明白,两人从来不来往的,为何现在走动的这样勤。
他们两人走动的这样勤,不知是对自己有利,还是不利,一直以来他都心存疑惑,现在看来,是对自己不利的。
“呸!”这个笑面虎,谁把他当五公子之首,不就是靠讨好女人起家,为这个恶女出头教训了袁野一次,最后这个恶女跑去给王爷说了几句他的好话,被王爷看中尊为五公子之首。
这样的五公子之首,拿着一张笑脸靠贴女人的冷屁股起家,有何值得高兴?有何值得炫耀的?
什么五公子之首,不就是身上经常带着府库的一把钥匙,掌管着府里人们的日常开销和公子们的月银吗?
有何了不起!
这个笑面虎,他可是惹不起躲得起,平时离他远远的,不愿沾染上他,没有想到,自己这样谨慎小心地调为人,他还是来找自己的晦气。
瞧着一张笑吟吟的笑脸,向阳恨得牙痒痒的,他现在势单力孤,如果没有郡主做挡箭牌,自己被这个笑面虎弄死,也不会有人查探真相,即使见了阎王,也是有冤无处伸?
屋檐底下要低头!
没办法!
向阳思考再三,换了一个迂回战术,改变了刚才打死他也不认账的做法,收起了浑身长刺的凶狠模样,抬起猪头脸,可怜兮兮的望着紫薇,等着紫薇的救命。
紫薇心生不忍,也有心替向阳解围,她皱着眉毛责怪着水芝寒:“你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水芝寒听到紫薇责怪,冷哼一声:“妇人之仁,对待不知悔改的人,不采用此种手段,那该采用何种手段?”
向阳一听马上发出了怒骂声:“你个***,就是巴不得我早死,你们好霸占郡主的宝库,在郡主府为所欲为,你的那套把戏我还不知,你就是借着给郡主练习飞刀的机会,接近郡主,就是想取得郡主的信任,最后好欺骗郡主,告诉你,我是郡主的贴身侍卫,我是绝对不许这件事情发生的。”
向阳更加难听的话开始骂出来了。什么啊,他心怀叵测,是个卑鄙的小人……!
向阳骂了几嗓子,也没有人搭理他,他觉得奇怪,抬起头,眯着眼睛往前一瞄,心里渗的发慌,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一般。向阳浮肿的脸上变得苍白,脸上像翻滚的五花肉什么颜色都有,十分难看,他说话的语音微微颤抖着,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骂着卑鄙小人时,就骂不下去,怎么绕来绕去,感觉把自己绕过去,揭发一些心怀叵测的人贪图郡主的财宝。怎么说来说去觉得语言很苍白无力。将水芝寒和狩琪更紧的捆绑在一起,对自己更为不利。
意思到自己说漏了嘴以后,向阳的嘴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