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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瞪着眼睛恼怒着说:“看货、挑货我们随意,你拿着东西在我家公子身上比划什么。有辱斯文。”
摊主马上会过意了,许是这些富家公子清高看不起走街窜巷的货郎,买他的货低了身价,于是他怏怏的收回手把货放进包里,双手作揖,歉然到:“公子对不起,小的失礼了。”
小梅“哼”了一声,拉着紫薇就想走。
“爹爹,我想吃糖葫芦。”一个5岁的小男孩流着鼻涕,穿着一身陈旧麻布衣服,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小人从人群中钻出来。
摊主中年得子,瞧着赃得鼻子眼睛都分不清的儿子,他掀起打着补丁的衣角把儿子的脸上灰尘擦的干干净净,疲惫的脸上露出笑容低声责备儿子:“又跑到哪里去玩弄得一身的灰,娘亲身体不好,怎么不在家守着娘亲,把你娘做好的发带、腰带拿来,爹爹来卖。”
“卖冰糖葫芦,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一文钱一窜,便宜卖。”一阵阵的叫卖声传到小男孩的耳里,男孩望着糖葫芦流下了口水。
他的手抖了一下,扳过儿子的头用袖子把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擦掉,忍住心里的酸涩:“冉儿乖,等爹爹挣了钱在给你买冰糖葫芦吃,剩下的钱就给你娘买药,听话乖乖的回家,别耽误爹爹做生意。”
小男孩看着卖冰糖葫芦的在沿街叫卖,咬着手指头,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爹爹,娘亲睡觉了,冉儿最乖的,冰糖葫芦不好吃,我不吃冰糖葫芦,银子给娘买药。”
摊主神色凄然,一把将孩子拉过来抱在怀里,默然不语,男孩摇着他的肩膀叫着:“爹爹,爹爹,我不吃冰糖葫芦了,等爹爹赚了钱,给娘买药,娘亲会好的。”
许久他才黯然的哑着嗓子,自言自语的说:“是的,会好的,你娘累了,不要打扰她休息,等你娘的病好了,我们就可以像从前一样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
“公子走啊,前面有个铺子,我们进去看看。”小梅催促着紫薇快走。
紫薇站着没有动,而是转过头吩咐小梅再去买几窜冰糖葫芦,小梅的不解的说:“公子已吃过不少冰糖葫芦了,你说过吃多了食物,对身体不好,还买作甚?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赶路。”
紫薇朝小梅使个眼色,小梅这才明白了郡主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了,她也不多言,连忙转身挤进人群中去了。
她蹲下身子,在摊前挑挑拣拣,买了毛笔,发带。
小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把十串冰糖葫芦递给郡主。
她接过冰糖葫芦柔声说:“小弟弟,姐姐给你冰糖葫芦吃,好吗?”
小男孩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瞧着冰糖葫芦,又撇过脸看着爹爹,爹爹在摇头,他也跟着爹爹摇摇头。
紫薇把冰塘葫芦包好放在摊子上,拿出一串冰糖葫芦塞到男孩的手里:“小弟弟你很有孝心,姐姐很喜欢,姐姐特买来冰糖葫芦送给你的,挺好吃的。”
糖葫芦冒出来的甜香诱得男孩口水直流,他瞅了一眼爹爹,看着爹爹朝他点点头,马上就低下头大口的吃了起来。
摊主轻拍着他的胸口:“慢点吃,别噎着,谢谢公子。”男孩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谢谢哥哥。”
紫薇又从小梅的手里把银袋拿过来,递给摊主:“这里有五十两银子。给你。”
“多谢公子,公子,只需一两银子亦可。”摊主搂着孩子把发带、毛笔包好递给小梅。
紫薇把银袋塞到男孩的怀里,摸着他的小脸:“小弟弟,把银子拿去给你娘亲抓药治病,好吗?”男孩低着头拼命的嚼着冰糖葫芦,他听到大哥哥喊他,忙里偷闲抬起头的,嘴里满满的,腮帮鼓鼓的,眉眼弯弯的朝着大哥哥笑。
摊主把孩子放到一边坐着,他站起来深深的鞠了一躬:“小的今天遇到了贵人,公子的救命之恩。小的没齿难忘。”
紫薇摆摆手:“不必言谢,快回家请郎中给你娘子治病,有病不可耽搁。如果你娘子病好了,就叫你娘子到京城兰陵绣坊去做女红吧,你娘子的女红做的不错。”
摊主千恩万谢的收起摊子,带着孩儿回家了。
“公子你真好,这家人遇到公子是他们的福气。”
“人家有难处应该伸手帮他,与人为善、扶危济困是做人的处世准则,如果是你,你也会这样做的,对不?”紫微执着扇子,慢条斯理随着人流移动着脚步。
小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只是觉得跟着这样的郡主,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三生有幸。
突然,一个身穿黑袍的背影在人群中一闪,紫薇一愣。
是他。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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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看点:紫薇与小梅出府看见了谁?他去干什么?紫薇如何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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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郡主逛青楼{一}
她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搜索着。
一个身穿灰袍的青年从她的身后走到前面,挡住了他的目光,她紧赶了几步,探头追寻着黑袍背影,她停下脚步就问;“公子,今天何事如此热闹。”
青年人扭过头诧异的问:“公子,你难道不知今日是醉香楼的头牌红牡丹挂牌接客的日子?”
紫薇轻轻摇着扇子:“不知。”
青年人疑惑的询问着:“看着公子面生,公子是初次到京城吧?”
紫薇点点头:“是的”
青年人了然的哦了一声:“难怪公子不知,醉香楼的头牌红牡丹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京里许多富家公子为听一曲,一抛千金大有人在,但她只是卖艺不卖身,今日她年满20岁头次挂牌接客,所有京里的仰慕者从之。公子我要走了免得误了听曲。”说完匆匆走了。
小梅忽的拽着郡主的衣袖,指着拐角处闪出的一抹黑衫背影,结结巴巴的唤着:“郡主,你看,那不是……”小梅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瞅着郡主神色不善的脸,吓得不敢吭声。
郡主的大眼紧紧的盯着前面的身影一言不发。
他穿着黑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黑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同色玉带,行走之间宽袍广袖款摆飘动,他没有注意到隐在人群中的紫薇,随着人流缓缓走进了灯笼高高挂起的红漆大门。
这时,成片的花瓣在他消失的地方,纷纷扬扬地飘落。
小梅瞧着消失的背影忿忿不平的小声唠叨:“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时公子就对郡主面不善、心不合,还以为他不近女色,谁知他早已心有所属。污浊之地岂是正经人家能来的,也不怕沾染晦气,有辱斯文。”
“哼”紫薇眼里冒出了一副香艳的情景:
美人穿得妖娆,只以一件红色兜肚裹住玲珑身段。依在他的怀里,他左手抱着美人,右手抱着一个美人,眼里冒星星,喝一口酒,亲一下美人。左拥右抱。口里含着酒度到美人的口里,美人笑得花枝乱颤。
美人甲说:“公子,你好坏哦。”
美人乙说:“公子,你不是说要替奴家赎身娶奴家吗?奴家何时盼到这天?”
原来如此,他对她极为冷谈,就是怪她误了他的好事。八年未见,他早有中意的女子与之耳鬓厮磨,向他这种年龄,在古代早就娶妻生子,子女环绕在膝下绕膝寻欢。
“哼哼”假如她的猜测是对的,那她就成全他,放他出府,赐他一座府邸金屋藏娇。
她迈开步子紧跟在黑袍后面也准备进青楼,小梅一看不对头,脸色吓得惨白,她紧紧的拽着紫薇的袖子朝外扯,声音发颤:“公子,老爷吩咐过,叫你早点回府,不要在外逗留。否则老爷会责罚奴才伺候不周。”
紫薇用扇子拂开她的手:“一切有本公子担着,你为何怕?走进去瞧瞧本公子看他玩何花招?有何说辞糊弄本公子?”
小梅战战兢兢的跟着紫薇的脚步走上前,还未进大门,就有几个浓妆艳抹,穿着花枝招展的姑娘就迎上来朝着紫薇抛着媚眼。小梅吓得躲到郡主的身后不敢抬头。
未等她们近身,一股浓烈的香脂味扑鼻而来,紫薇忙用扇子扇了扇,屏住呼吸迅速的闪身躲开了浓郁的香脂味侵袭。
其中一个穿着大红色的艳丽衣服的姑娘,哆声哆气拉长声音追着素色衣袍,娇滴滴的唤着:“呀,公子好生腼腆,为何不理奴家?奴家对公子一见倾心,到奴家这里来,奴家会好生的伺候公子包公子满意。”
紫薇头也不敢抬,快速绕开这些胭脂俗粉女子的纠缠,扶着楼梯登上二楼。
红衣姑娘仰着头,双眼痴痴呆望着清丽脱俗、孤傲决绝的背影登上二楼闪身不见了,脸上显出黯然神伤的神情,这样清雅的公子永远是青楼女子所不可企及的,与她并肩站在一起的必是有身份的不俗之人,才可与之相匹配。她算什么?怎可痴心妄想?“哎”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红衣姑娘伤感的神情落在了与她并排站在一起的绿衣姑娘的眼里,她翻着白眼,鄙夷的挖苦着:“瞧什么?如玉的公子已走远了,连他的清丽的背影都不曾瞧见了,还在发呆。自己也不瞧瞧自己是啥模样,这样雅俗的公子如何看上你那个俗样儿,哼,如果不是你在这里碍公子的眼,说不定奴家与公子已玉成好事。双宿双栖的在一起把酒言欢、谈诗吟对”
“呸,你也配,恬不知耻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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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也不好生伺候,就只知争风吃醋,让客人见笑,楼里的规矩忘了?”
“妈妈好。女儿这就去好好的伺候公子”,两位姑娘甩着手帕,在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的朱漆门口一边站一个,香肩露背,对着恩客露出勾魂的一笑:“公子好久不见,奴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