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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如何会惹恼郡主,莫不是其中有何误会?你应帮我解释,为何如此询问?”
“薇儿,你醒了。”一声喜极而泣的声音打断了紫薇的话,一个中年美妇提着拽地长裙的裙摆,冲到了床前,挤开其他几位公子,一把抱起了恐吓中的粉嫩瓷娃娃,眼泪鼻涕亲到了她的脸上:“我的儿,我的儿,你醒了!别怕,有母妃在,别怕,谁敢伤害你,我就叫你父王灭他九族,为你陪葬。”
紫薇的情绪躁动不安,不安的在她的怀里扭动着:“不,他想害死我,我怕,我怕,我要他走,我要他走。”
王妃紧紧的抱着大叫不止的紫薇,轻轻哄着:“我可怜的儿,害你的人,你父王已经把他杖毙了,现在没有人敢害你,乖,别怕。”
王爷的眼底一片浓郁的戾气和阴霾之色,一双杀人的眼光狠狠射向水芝寒,两个暗卫悄然闪现,只等王爷一声令下,就擒住他,水芝寒吓的打了个哆嗦,不禁后退几步隐在袁野的身后。几位公子往前挪动了几步,挡住了紫薇的视线。
紫薇看不见水芝寒的身影,窝在王妃的怀抱里,在王妃轻拍柔哄中渐渐的安静下来了。
感觉到怀里的薇儿的躁动慢慢的平复了,王妃喜的亲吻着怀里的娇小人儿,巴掌大的小脸亲的变了形,一滴眼泪顺着嘴角流进口里,咸涩的滋味在口里划开了。心里反而觉得有一丝暖意,这位母亲与我在世的母亲一样和蔼可亲、母爱泛滥。
不由得拽住她的衣袖,把粉妆玉琢的小脸埋入她的胸前,在她怀里拱着:“妈妈。”
顿时,脊背之上落下两道灼人的泪光:“傻孩子睡糊涂了,要叫母妃,见到王爷要叫父王。”
“薇儿,让父王看看。”一个颀长伟岸的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一股威严和尊贵的气势压迫的几位公子自动地朝后退了几步。伟岸的身躯把几位公子挡在身后,王爷痛爱的摸摸紫薇的小脸:“天佑我儿,我的薇儿好了,薇儿好了!”
王爷瞧着紫薇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明亮的大眼忽闪着,焦虑的黑眸露出喜色,郁结瞬间释然,眼里闪过慈爱之光。
紫薇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在异时空找到了家的感觉,找到了痛爱她的王爷母妃。
王妃握着她的小手,摸出一手的汗,连忙对贴身婢女翠儿吩咐:“翠儿,郡主出了一身的汗,快去给她准备洗漱换衣服,免得感冒发烧。”急忙抱着郡主到了内室给郡主洗漱换衣服。
福伯行了礼,高兴的说:“恭喜王爷,王爷大喜!”
王爷唇边含着一抹尊贵的笑意,对福伯说:“今晚安排酒宴款待几位公子,另外在偏厅赐两桌酒席给今天在场的家丁、丫鬟食用,让她们也乐乐。”
福伯抱拳作揖:“王爷放心,老奴一定尽力办好,老奴告退。”就带着公子离开了喜堂。
瞅着郡主莫名其妙的醒过来,又莫名其妙的在他们面前闹了一场就走了,阳光少年愣了半天,悄声询问狩琪:“这是怎么回事,郡主就这样醒了,又这样的走了,算怎么回事”,
狩琪摊开双手,摇摇头:“不知道。”
袁野斜了水芝寒一眼:“人家巴巴的跑来做夫侍,以为飞上枝头攀上高枝,谁知惹了一身膻,差点命都玩没了,何苦?”
水芝寒无暇理睬袁野的冷嘲热讥,只是定定的盯着郡主消失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五位公子望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心理碾过万般念头,有喜、有怪,有不解,怔忡了半晌也没有品出个中滋味,直到福伯带他们去歇息,他们才反应过来失态了,连忙上前向王爷行了礼,就随福伯去休息。
福伯把他们安排到后面的院落,乐颠颠去张罗晚上的酒宴去了。
家丁、丫鬟个个喜上眉梢,一场莫名其妙的婚礼竟出现了奇迹。郡主不仅病好了,还看到了千年不化的冰山俊颜露出了笑脸。托郡主的福,王爷赏赐他们吃到了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上好的酒宴。真是快哉!下人的惶恐不安被突来的喜悦荡得灰飞烟灭。
后来人们越传越玄,郡主长得明艳动人,很喜欢同俊逸少年玩拜堂游戏。一次与五位俊美少年玩拜堂游戏时起死回生,真是神奇!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场冲喜的仪式在喜剧的气氛中匆匆收场,人们以为这五位公子与郡主的未来没有人生交集,没有想到她们的命运却像拧麻花似的红绳纠缠不清。
正文 第九章 丫鬟小梅
太阳从窗外爬进来,暖暖的照在紫薇身上,她揉揉眼,白嫩的小手捂住嘴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微微睁开一双迷糊的睡眼。下意识地朝四周望望,咦?我在哪里睡觉,这不是我的房间啊?
华丽的屋子,华丽的床榻,被褥上绣着绚烂的紫薇花。
望着这座华丽奢侈的寝宫,典雅雍容的古色古香的摆设。她怔了一下,才想起来了,原来这就是她的房间,好奢华啊,与现代差不多。
紫色帐幔外人影闪动,一个身着淡桃色长裙,梳着丫鬟鬓的少女跪倒在床榻之下,低着头低声说:“奴婢伺候郡主穿衣起床。”
“现在是什么时间?我又睡了多久?你叫什么名字?“紫薇望着帘外的丫鬟,疑惑的问。
帘外的丫鬟一听紫薇说这话,一下子慌了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给紫薇磕着头,嘴里不停地忏悔着:“奴婢叫小梅,是郡主给奴婢起的名字,奴婢没有照顾好郡主,不该丢下郡主到寝宫去拿披风,应照顾郡主随陈公子去捡石头玩。谁知公子有歹意,竟哄郡主取下缘生石,导致郡主犯病昏睡了五个多月,望郡主赎罪,饶了奴婢一命吧!奴婢定当为郡主做牛做马来报答郡主……”
丫鬟原本清秀的小脸吓得惨白,拼命的磕头求饶。等着鞭子、杯子、古董砸在她的身上,等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心里更恐怖了,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更稀奇古怪的责罚?
使劲的把头磕得“咚咚”响,“郡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额头磕出了一大块紫色的淤青。
“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起来。”紫薇被一阵阵的磕头声吓愣了,小梅没有听到郡主的责罚声,心里忐忑不安。偷瞅着郡主赤着脚,吓的浑身筛糠:“奴婢该死,没有伺候好郡主,请郡主责罚。”
紫薇见小梅只有十岁的年龄,不敢起来,恐惧的一味叩头求饶,心生怜惜。
她忙赤着脚,跳下床,俯下身,扶小梅起来。
不停磕头的小梅惊诧不已,停止了磕头。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胆战心惊的
顺着郡主的意起身,哈着腰对着紫薇毕恭毕敬道:“奴婢伺候郡主穿衣起床吧!”
“好的,请你为我洗漱打扮。”紫薇对着一直低眉顺眼的小梅浅浅一笑。
“小梅见郡主态度友好,心理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于是她快手快脚用铜盘打来清水,轻柔地为其洗脸洗手,然后再为她更衣。更好衣服,小梅就抱着紫薇坐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缩小版的自己,紫薇不由的惊得下巴脱臼。郡主与自己小时候的长相一样的,无可挑剔的五官,肤若凝脂,皓齿明眸,粉腮红唇,貌若桃花……活脱脱一个小美人,将来长大了不知道如何倾国倾城。
寝宫一片安静,紫薇呆呆的瞧着自己,思绪不知道飞到了何处:“太不可思议了,世上竟有如此奇事。”
周围的寂寥揪扯着小梅脆弱的心,小梅的心颤了一下,手一抖。
“哎呀!”郡主呼痛的声音吓得小梅直哆嗦。
“啪”的一声,梳子夹着郡主的几根青丝掉在地上了。正在为郡主梳头的小梅又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给郡主磕头:“奴婢罪该万死,请郡主饶命,奴婢不是有意冒犯郡主的。”
紫薇小手捂着头发,一张小脸挤成一团,瞪着一双漂亮大眼斜视小梅,看到小梅吓得魂飞魄散,责备小梅的话在舌头上转了一圈咽了下去:“也没有说你,你怎么吓成这样,快起来!”
小梅赶紧爬起来,低着头,等着郡主的吩咐。
“你继续帮我梳头吧!”
小梅换了一把干净的梳子,轻轻的、一根根的聚精会神梳理着郡主柔顺的头发,生怕弄痛了郡主的头发惹郡主不高兴。象这样温柔的郡主,小梅还没有见过,她更加喜欢与这样的郡主相处。
紫薇若有所思轻轻的问:“如果是以前你弄痛了我,我会怎么对待你?”
小梅下意识的又要跪下来叩头请罪,紫薇拉着小梅的手示意她不要怕,她犹豫着:“奴婢……奴婢……”
“吞吞吐吐干什么,说错了我不会责罚你,你不说实话我就会不高兴!”紫薇连哄带咋、软硬兼施的诱哄小梅说出实话,更好地了解过去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梅害怕的道出实情:“奴婢没有伺候好郡主,郡主会责罚奴婢,鞭打二十或面壁思过,罚奴婢三天不吃饭……还说如果我们不听话就把我们卖到青楼,永世不得翻身。”小梅手一抖,不知不觉的没有意识到又把紫薇的头发扯痛了。
紫薇忍着痛没吭声,生怕吓坏了小梅,一股怜悯涌上心头,哀叹着“天啊!她都做了什么啊!原来郡主刁蛮任性,不是个好惹的主子!”她盯着镜子,对着镜子中的小梅诚恳的低语:“小梅,你放心,以后我再不会责罚你了。”
小梅诧异的抬起头,望着镜子中含笑的郡主,感动的想哭,陈公子叫他去拿郡主披风,郡主不知怎么中邪,昏睡五个多月,公子因此受罚致死。王妃狠狠的责骂她要赶她出府,她苦苦的哀求王妃给她一个机会,留在王府当牛做马赎罪!她向王妃哭诉着:“奴婢是个孤儿,离开了王府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最后管家替她求情,才没有把她赶出府。她赌咒发誓以后用自己的命来保护郡主的周全,王妃才允许她继续留在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