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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都不重要。”他摇摇头,“你该想的是,谁指使了这件事。”
她自然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目前来看,追杀她的对她不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昌国的叛徒宣国的探子。。。。她本就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势力纠纷,又何从推测?
许是看她的表情太过迷茫,柳宜的心神也是一晃,“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人总会变。”谢画央不由想到世人对明睿皇后的评价,想来要是遇到这种境况,那位皇后娘娘决不至于沦落到她这番境地。
“岂止是人,很多事都变了。”不知被她这句话勾起了什么回忆,柳宜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可能指使那件事的,只有南曲或是凤箫吟。”
作者有话要说: 宣布一个重大的消息【误】,在最近几天,我会开一个新文,是讲真正的谢画央,也就是明睿皇后的故事,书名叫《一世荣华》。在那个前传里会写清楚全部前尘往事,但是相对的,涉及到了严重的剧透!!!
【但还是希望大家都去看一看,因为你们也许会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玛丽苏的故事(又剧透了)】
等文开了,我会给大家链接哦=w=
☆、过去
凤箫吟和南曲。南曲她是知道的,凤箫吟又是谁?
“连这都忘了?”柳宜更是诧异,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似是想看出到底有哪里不对。可是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女子都是他所认识的谢画央。
人真的会忘记所有事情?还是,只是不愿想起。
半响,他还是为其解释道,“凤箫吟是诏国皇子,因在宫外长大又不受宠,连诏国皇族都鲜少有人知其身份。直到他拥有了自己的一派势力涉足朝政,才有了封号煊陵,世人皆称其为煊陵王。”
“煊陵王?”谢画央想到了前些日子洛十七在嘲讽她的时候无意间提起过这个人。“原来他就是煊陵王?”
“你最近对他有所耳闻?”柳宜不禁好奇,“是从乐瀛那里听来的还是南曲说的?”
她又何曾见过南曲。听到他这么说,只能摇摇头表示都不是,“就是偶然从不相干的人那里听到的而已。”
“我还当是谁告诉了你事实。”尽管她的目光里并没有多少好奇,柳宜还是说道,“你与凤箫吟是否相识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他作为幕后的主帅排兵布阵,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让诏国的军队顺利的攻下了你们昌国。再怎样生灵涂炭,尸横遍野,都是他造成的。如今昌国已破,诏国却坚持所有战功都是煊陵王一人所有,不甘心与宣国平分战果。且凤箫吟为了在凤家出头尽快掌握实权,不仅派人一路追踪你至此,据说还要抓活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可能指使凶手的人还有南曲?”昌国到底是被谁打下来的,谢画央现在再去关心已经没有用了,而且她坚信自己跟那个能一路追杀自己的煊陵王绝对没有关系。倒是南曲这个曾经的丞相让她很是在意,如果他跟她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过去,现在又为什么要指使凶手杀害那个暗卫?想帮她的话倒是说得通。但若是像乐施所说的那样,死了的那个才是好人。。。。简直无法深想。
“南曲?”说起这个名字,柳宜竟是笑了起来,“这世上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你与南曲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你进宫后百般折辱他这堂堂一国相爷,致使他辞官远走。你还问我为什么?”
“这么严重。。。”谢画央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身上之前随身佩戴的小玉坠还像是南曲相赠,本以为南曲就是那个男二,为什么现在竟说他们二人是彼此仇视的关系?而且柳宜说话都很是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若是实在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环顾了一圈这个小院子,柳宜不由带了几分感慨,“你现在。。。。。过的也很好。”
怎么也没想到他能这么说,谢画央心底倒徒生了些感激,“谢谢。”
“谢什么?”他不解。
“谢谢你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昨晚她还是严阵以待,今日这样交谈了一番后,谢画央才发现他确实毫无破坏她平静生活的意思,如他所说,是顺道过来看看故人,而非特意寻来。明明发家致富奔小康之路才刚刚有了点眉目,他能让她继续这样过下去,她已经很是感恩。
“你不会忘了我和你并没有。。。。。”话说了一半,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说,“算了,都过去了。”
往事,无论多么让人留恋,都仅仅是回不去的过去,无须再提。
“我还会在这里住几日,你万事小心,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柳府找我就行了。”谈了这么久,两人再不出去难免让人多想。柳宜到前面医馆招呼了柳瑟一声,告诉她今日可以留在这儿帮忙后,就自己一个人回了柳家。
作为少数几个知道柳宜身份的人之一,即使是有外人在,县太爷都几乎是卑躬屈膝的送走了这位侍郎大人。然后看谢画央的眼神都变了些,好奇道,“那柳。。。。柳公子与你谈的是什么生意?”
“柳公子怎么会跟妾身这种市井小民谈生意,”谢画央指了指一旁的柳瑟,“还不是柳小姐在这儿,柳公子吩咐妾身看护着些而已。”说着,在店里看了一圈的她还在心里纳闷,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来凑热闹的洛十七和欢欢都不见了?
“洛十七呢?谁看到洛十七了,叫他和欢欢晚上来吃饭。”待送走了县太爷后,她四处找了一圈。
“想他就自己去找。”钟韶从隔壁探过个头来,脸上还带着狡黠的笑。
眼看着店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谢画央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就往对门走了过去。正大光明的总比刻意避着要好。
上了二楼,洛十七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客栈的,还在原来那间房间里摆弄着那架古琴。听她说了晚上吃饭的事情很快就露出了嫌弃的神情,“庸俗。”
只是跟他说个吃晚饭的事情就被说成庸俗。谢画央觉得莫名其妙,深吸了一口气朝他摆摆手,示意他来示范一下什么叫做高雅。洛十七也不含糊,甩了甩胳膊就把手放在了琴上,抚了一下琴弦,然后像模像样的弹了起来。
从他拨出第一个音开始,谢画央就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明明上次听他还是在乱弹,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而听了一会后,她就渐渐皱起了眉。虽然在现代时,她也不见得是很有音乐素养,但曲子的基本调子还是能分辨的出来。他弹得像是一首入阵曲,曲调激昂归激昂,却并未着重意境,反倒一味追求速度。弹古琴不同于弹古筝,古筝是带着假指甲拨弄,古琴用的是自己的手指。眼见着他弹奏的速度已经快到可以看清手的残影了。不懂他是激动抑或是想炫耀自己手快,她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心伤到手。”
“你懂什么。”话虽如此,他还是停了下来,揉了揉手的关节处,说道,“这可是南曲写的第一首曲子。”
南曲。。。又是南曲。刚刚才听说自己和南曲不死不休的谢画央已经快对这个名字麻木了,“那又怎样?”
“叫做《凤求凰》,弹给一个姑娘,用来表达爱意的。”
“庸俗。”这回终于轮到谢画央说这两个字了。凤求凰她还没听过?再不济也知道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吧。虽然这个时代并没有这两个人,她也因此能炫耀一番,“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这才是凤求凰,知道吗?”
说罢,骄傲的一甩头,留下一句,“晚上过来吃饭”,就转身下楼回了自己的医馆。
只是。。。。。。。。。
“你说,洛十七给你弹了一首叫《凤求凰》的曲子?”下午闲来无事,过来帮着做晚饭的钟韶听她讲完后,迅速整理出了清晰的思路。“那曲子是弹来向姑娘求爱的。”
“是啊是啊。”她看钟韶也是一副纠结与嫌弃的表情,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知音,“你说他是不是莫名其妙,庸俗。”
钟韶的目光中流露出了名为悲哀的情绪,捂着胸口一连呼了好几口气,然后又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没再说话就捂着胸口走了出去。如果眼神会说话,那钟韶这个眼神绝对是在说,“天哪,这里有个白痴。”
谢画央切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重新回忆了一下她刚刚说的话,琢磨了其中的意思。
“咣。”菜刀砸在菜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没错,她真的是个白痴。
※
吃晚饭时,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连几个小孩子和轻微话唠的欢欢都不说话了,很是诡异。
“我要说件事。”更诡异的是,这句话是洛十七和李婶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您先说。”洛十七一向对长者和外人都很绅士懂礼,对李婶笑了笑就住了口。
若是在平时的时候,李婶还会客气一下说些客套话。但今日很显然是不同的,听了洛十七这话,她就直接将目光转向了谢画央,“婶子平时待你如何。”
“胜似亲人。”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谢画央还是诚实的答道。
“那你明明与还堂并非夫妻却瞒着婶子,是拿婶子当外人防着吗?”说着,李婶就有些激动。而还堂和谢画央都在同一刻愣在那里,正不知说什么或解释什么好,就听洛十七突然插了一句,“现在让我说我要说的吧。”
所有人都看着他。
“祝谢老板生意兴隆。”他先说了句恭喜开业的话,然后话锋突然一转,“可以答应我的求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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