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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相亲之前,柳瑟感动的泪流满面的过来医馆上班。她昨晚回家陪堂哥吃饭所以没有听到谢画央说的那些话,但不妨碍第二天在街头巷尾大妈的议论中得知了事实。并且在听到谢画央说了,“是啊没错,还堂是我弟弟,他今年也才十八岁,你可以嫁给他,加油吧,身为姐姐我支持你们。”之后,更是感激涕零。
相亲是在旁边钟韶的酒肆进行的,为了不让李婶失望,谢画央还是稍微打扮了一些才过去跟第一个男人见面。反正她是抱着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心态过去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为难的。只是到了那里,相亲的对象还没来,却来了几个很不让人省心的人。
洛十七,还堂,欢欢,淮烛。
洛十七不必说。还堂是担心她。欢欢是来凑热闹。淮烛则真的是刚巧来找柳瑟,因为好奇就来围观一下。
各种理由之下,全门青镇长得最让女人爱慕男人愤恨的四个男人,全坐在了这里。
这里是钟韶的酒肆,谢画央没权利让他们不要聚在这里看热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相亲对象点了个蜡烛以示哀悼。
第一个相亲对象是城东卖猪肉王家里的儿子小王,年方二十尚未娶妻。要说这些人选的自身条件,这女的不能怪李婶和大妈们。谢画央只是一个大龄的寡妇还带着个儿子,富家公子绝对高攀不上。而与其给别人做妾侍,还不如找个平民级别的普通人过日子。小王跟他爹老王不一样,长得没有那么凶恶也不会带着煞气,反倒有些柔弱,整个人很是木讷。据说,老王就是因为儿子太软弱,才想找个独立能干的儿媳照顾儿子。
虽然相亲的结果已经注定了,与人初见的谢画央还是很有礼貌的先打了招呼,但小王只是傻傻的坐在那儿并没有回应她。她也不在意,主动为他倒了一杯茶,“我姓谢,叫可乐。”
小王仍是没有说话,略有些紧张的看着在她身后坐着的那四个人。
“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别在意。”看出他的拘谨,谢画央连忙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咳。”洛十七非常刻意的咳嗽了一下,蔑视的眼神在小王身上扫过,然后冷笑了一声。
“我。。。我走了。”不幸看到了洛十七目光的小王站起身就跑出了酒肆,头也不回的朝着家里
一路狂奔。
谢画央半张着嘴,安慰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他这样害怕的逃跑了,她也很是尴尬啊。平复了下心情,转身朝着洛十七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你能不能不要坏我的好事!”
“好事?”洛十七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便,“你觉得这是好事?”
即使这真的半点都称不上是好事,为了不让他有什么想法,谢画央还是认真的点点头,“这就是好事,说不定碰到什么好男人我就嫁了呢。”
谁知听她这么一说,洛十七反而不屑的笑了,“是吗?那我就看看你能嫁给谁。”
他的态度恶劣谢画央早就习惯了,倒是听闻了求亲一事的淮烛饶有兴趣的看过来,“我倒觉得谢老板嫁给谁都比嫁给你要好,你说你怎么还有脸坐在这儿。”
“笑话,你不是也刚被柳姑娘拒绝了。”洛十七毫不留情的戳他死穴。
门青镇霸王花又开始进行幼稚的互呛了,谢画央觉得自己要是插嘴就是拉低自己的精神年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淮烛似乎并不在意她和洛十七有什么关系,而且正在努力的追求柳瑟。至于上元节那一晚,他约她出去到底是想说什么事情,现在他似乎已经并不想告诉她了。在那之后反复想了想,谢画央也隐约能察觉到他想说什么,并且感到很欣慰,这辈子,他不会再说出口了。
第一个相亲对象逃跑了,第二个相亲对象没有来,第三个相亲对象到来时已是中午。她本来都要招呼着大家回医馆吃饭了,就见酒肆门口闯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有着浓密的毛发还是赤膊。
“谁是可乐。”壮汉中气十足的一喊。
“我。。。。我是。”谢画央有些底气不足的举起了手。
壮汉大步上前把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个遍,然后大笑出声,“不错不错,就你了,什么时候过门,要不就明天吧。”
“啊?”这么奔放“豪爽”的人,谢画央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后退了几步,“那个,凡事都有合适和不合适。。。。你再考虑考虑,也许我不是那么适合你呢。”
“不用想了!”壮汉大手一挥,“俺觉得你就挺好。”
“可我没觉得你好。。。”小声嘟囔了一句,谢画央往后挪着脚步。“你还是再想想吧。”
“都说了不想了!”壮汉带了些不耐烦,皱着眉想过来拉她,但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呢,就被凌空飞来的一个凳子砸在身上,撞出了足有十几米倒在大街上。
谢画央扭头一看,洛十七已经把自己拉到他怀里了。还堂没来得及出手,那凳子竟是欢欢踹出去的。面对她的目光,欢欢不太好意思的一笑,“我这都是跟老大学的,恶势力都会这些。”
谢画央愣愣的盯了他几秒,然后连忙把目光移了回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害怕。刚刚她第一时间扭过头看他,也就并没有错过他那几乎是带着残忍的眼神。那眼神比还堂当初杀人时还要可怕些,她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他刚刚绝对是能够当场秒杀了那个无辜的壮汉。
不是为了救她,而是借着这个理由,本能的单纯的享受夺取他人性命的乐趣。
“你怎么了。”也许是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抱着她的洛十七轻声问了一句。而在这种情况下,本该推开他的谢画央只是本能的将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一些。待到反应过来欢欢是他这边的人之后,她才慌忙甩开了他的手,“没事。”
“瞧你吓的。”听了这么大动静,钟韶也走过来瞧了一眼,笑了她一句,便去和欢欢耳鬓厮磨的说起话来。以往谢画央看到这场景只会觉得肉麻,现在看看,则是冷汗一身为钟韶所担心。这个近些天才突然出现在门青镇欢欢到底是谁,洛十七又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他伪装的如此天真是为了什么?
吃过晚饭,惊魂未定的她甩开了所有人去了柳府。
柳宜就算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也绝非是她的敌人。他知道她的过去,又身处高位知道很多还堂所不知道的事情,这种事她只能跟他商量。而听了她的话之后,柳宜则皱起了眉,“你说他叫什么?”
“欢欢。可能是个假名,真名不知道。”她本是怀疑欢欢会不会是追杀她的其中一方势力,但却没想到他对欢欢本人更有兴趣。
“欢欢。。。。。。”想了想前几日去医馆都并没有碰到这个人,柳宜心下更是起了疑心,“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个叫做欢欢的人,而且很可能做出这种事。像你说的,觉得轻易夺取他人性命是种乐趣。”
“谁?”她好奇道。
“诏国靖陵公主的男宠,归朝欢。”说着,柳宜自己先摇了摇头,“可是他现在应该已经有二十七岁了才对。”
十七岁和二十七岁的人之间的差距,不是说长得年轻就可以弥补的。欢欢确实有着十七岁的少年人该有的青春年少,不可能已经二十七岁接近而立之年了。但谢画央仍是有些担心,“归朝欢不会是凤箫吟的人吧。”
欢欢叫洛十七为老大,很是亲近的样子。如果欢欢真的是归朝欢,而洛十七又知晓他的身份。她已经不敢深想。
“不。”柳宜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归朝欢自从朝堂之后,都是站在诏国太子凤箫铭那一派的,与煊陵王凤箫吟是死敌。”
“那就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说完,柳宜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你还记得南曲有一个古琴模样的玉坠吗?现在所有人,可能包括他自己都在找那坠子。”
“记得,就是不记得那是做什么用的了。。。。。。”她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已经不像是自
己,大脑一片空白的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南曲有几支昌国最强硬最骁勇善战的军队,为了以防自己有什么不测,下令军队认印不认人。而那个小坠子就是信物,世间只有那一个玉坠能嵌入他留在军队主帅那里的玺印上,合二为一才为军印。全天下各方势力都想要找那玉坠,只是不知他交到了谁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
那玉坠被交到了谁手里?交到了她手里。
谢画央有些困惑自己和南曲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已经闹到不死不休,他却仍是敢将那代表绝对兵权的玉坠交给她。这件事又有多少人知道?如今追杀和搜捕她的人恐怕不仅是为了她带着昌国的太子,还因为她可能知道玉坠的下落?但这些也不是现在要考虑的最严重的事情。
严重的是,她已经把玉坠送人了。
送给了一个她刚刚还在怀疑的人。
“你怎么了?你知道玉坠在哪儿?”看出她脸色不对,柳宜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还是说,你把它弄丢了?”
“它在别人手里。”说出这句话时,谢画央脑子里已经转过一万个念头。柳宜到底能不能被信任,她能不能跟他说实话?
“在别人手里?哪个别人?”柳宜无疑比她更能清楚的意识到哪玉坠的意义。现在昌国国破,三足鼎立被打破,宣,诏之战必然会爆发,而谁能得到昌国残留的兵力和势力帮助,战胜的可能性也就大大的增加。南曲早年为了以防自己发生不测将这信物转交他人,但他到底交给了谁,以至于现在连他自己都在找那坠子?
“我不知道。现在谁在找那个玉坠?”虽然不能完全信任柳宜,但他对她说的事情应该都是真的,她没有把洛十七说出来,却也想知道有几种可能性。
“所有人,你能想到的所有人。”见她对此事还尚是迷茫,柳宜也叹了口气,“无论那东西落在了谁的手里,他都必然不会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