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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洛十七的脸色越来越差,嘴角微微一咧像是想自嘲的笑笑,但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只是拿走了她手里的黄瓜,真的吃了下去,即使那眼神已经了无生气。
又误会了。。。。。。。
虽然两人现在是分手状态,她也一度觉得自己要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可是现实永远不像人们所想象的那般理智。她曾嘲笑过无数虚构作品中的痴男怨女不会痛定思痛,被爱人伤害后仍不知悔改 ,但如今她又何尝不是那个样子的。在以为他可能会死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改不掉对他的喜欢了,甚至是爱。被他骗了又能怎么样呢,他爱的不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爱他啊。既然如此,那只要他能好好的活着,就足够了。这才是包括她在内,一些没长脑子的傻女人们内心真正的想法。即使有点蠢,不过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
只不过,现在总被他误会她期盼着他死这一点,真是让人懊恼。
在她想出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一行人已经进了宫。宫中的规矩之多,此前在昌国的时候她已然见识过,但这一次由于是跟着易和楚前来,可以算是一路畅行无阻。宫人们守卫们对待易和楚的态度早已超越了一个王爷该有的待遇。挟天子以令诸侯,传闻确实不是说着玩的。
因为伪装的身份,谢画央是跟着柳宜的。为了掩人耳目,两人坐在宴席最不起眼的位置。当然,她不忘小声的问了一句,“瑟瑟还好吗?”礼部侍郎大人坐在这个位置并不符合身份,周围好几个官员都投来了困惑的眼神,只是无人敢来多嘴一问。而幸好她长得一点也不突出,并没有人用怀疑的眼神看她。
“没事。”坐在她前面的柳宜打量了一下四周,才低声回答,“花家与柳家是私怨,不会影响大局,你小心自己就好。”
话虽如此,那个阴阳怪气的花七杀还是太危险。一想到那人看自己的时候玩味的眼神,谢画央就觉得自己紧张的可以冒出一身的冷汗。怪不得没人想去惹这种家族的人,的确是怎样看都有些邪门。
而这种莫名的紧张情绪一直延续到了晚宴开始,凤箫吟出现。
这个人是在她的面前走过的,只带着一个面无表情气质与还堂如出一辙的护卫。据说煊陵王
手下培养了许多这种六亲不认残忍无情的杀手,毫无人性这一点好似粘贴复制没有哪个是特殊的。一想到这一点,她不由想起还堂之前无辜的神情,难道那些都是装的?
一直以来最痛恨的人终于出现,她却轻易就走神到了别处哀伤起了别的事情。等反应过来时,刚一抬眸,便见凤箫吟也回身朝这边望来。两人的目光碰巧相交,不等她垂眸,他已经露出了一个笑。月光下,公子颜如玉。突然就想起了洛十七的那句“看得过去”,如果这叫仅仅看得过去,那天下男人岂不是没有一个能看得了。
只这一笑,他已经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像是真的并不认识她一般。
席间,凤箫吟和易和楚在离她这里很远的地方说着事情,她自然是很难听到对话内容的,也无心去听。但目光扫过整个场地后,却发现了一件事情。
易青绾不在。
对于这个时代那几个强悍的公主来说,并不存在没有权利来国宴的问题,而且在场不明身份的女子也有很多名。易青绾不出现,只能说明她并不想来。凤箫吟劫持了她的亲生儿子,她那种个性竟然不想来会一会仇家?怎么可能?虽然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可能无关紧要,但谢画央总有一种感觉,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陷入沉思中的她并没有发现远处的凤箫吟与南曲似乎有了一些争执,而争执过后,凤箫吟没有顾忌众人的目光,便站起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直到走到她面前才微微颌首,“久闻皇后娘娘之名,今日终于得见,在下凤箫吟。”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
☆、瞩目
她曾无数次的设想,如果有一天真的见到了凤箫吟,那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呢?
结果,当真正实现的这一天,她说的却是,“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能说什么呢?说他百般算计她?说他害她的生活一团糟?说他怎么可以抓走乐施?现在说这些又有何意义?
凤箫吟也算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人了,对于她这句话只是报以一笑并不在意,“娘娘与我无话可说没有关系,在下有事要与娘娘相商便足够了。”
看来,他此前与她真的素昧平生。至于怎样认出来的,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与她的初遇就将她推向了万众瞩目的中心,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不想引人注目不想引人注目,到底还是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往往只有在这种不好的事情方面,谢画央才会惊觉自己是有自带的玛丽苏体质的。凤箫吟与易和楚及洛十七他们相商了什么国家大事,她一概不知,只知道他离席过来找她又回去后,在场的人已经没有几个再去关心政事了,而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她这里。
是啊,她是明睿皇后啊,历史上最传奇又惹人非议的女人。跟她相比,这世上任何一个身份尊贵的女子都不值一提。看着在场诸人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忍不住窃窃私语的样子,她只觉得好笑。自己好笑,他们也好笑。
“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这是柳宜给她的忠告,而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的神情也显得相当的复杂。
不过她还是会记住这句忠告,因为迄今为止的现实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不一定所有的人都在骗她,但她现在想不出有哪个人是没有骗过她的。
眼看着洛十七坐在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显然有些有气无力。直到宴会结束,她都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并没有逃走。
这场匆匆忙忙开始又匆匆忙忙结束的晚宴并没有谈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其实与其说这是场声势浩大的国宴,不如说是私人会谈。虽然出席的都是国家要臣,但从始至终所有人除了成功见到凤箫吟之外,并没有听到有关政事的任何内容,只得到了一个答案——凤箫吟还会再留几日。
一个国家重要的王爷兼将军竟然在开战之际留在敌国?谢画央不禁怀疑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还是所有人的脑子都出了问题。凤箫吟是不怕死还是不怕输?易和楚他们又是疯了吗?恕她没见识真的看不懂政治。
宴席一结束,她就抓紧机会溜到了前面重要人物专座那里,偷偷拉了下洛十七的衣袖示意他跟自己走。洛十七愣了一下,但还是配合的起身想跟她离去,只可惜两人刚刚转身就被一个小孩子挡在了面前。虽然这孩子胖墩墩的又不过十岁左右,身上穿着的明晃晃的黄色衣服却昭示着他的身份。
“皇上,你怎么跑下来了。”注意到这边动静的易和楚瞥见这孩子,不禁皱了皱眉。
“二皇叔。。。。。”宣国的小皇帝一见自家二叔,立刻低下了头,很是畏惧的样子,“我。。。。朕就是想看看谢姐姐,好久好久都没看到谢姐姐了。”
一听这话,谢画央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胸口。不会吧,这玛丽苏的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而且还是个皇帝?
“谢姐姐,”小皇帝迈动着小胖腿几乎是扑进了她的怀里,将脑袋在她身前蹭来蹭去,“你还好吗?”
“。。。。。。。好。”被他这样紧紧抱着,谢画央也只能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在前些日子还对着小小县令卑躬屈膝,今天就能摸皇帝的头了,生活真奇妙啊。
“那乐哥哥呢?”
乐哥哥?她的第一反应是乐施,不过很快就想到乐施今年才年方七岁,不可能会被十岁的小皇帝称为哥哥。而且既然是叫哥哥,那自然是与她同一辈分的。
“乐瀛吗?”并没有想过这个小孩子身为一国君主,竟然对天下所有事情毫不知情,她轻声问道。
小皇帝点点头,然后抬眸看向她,眼神满是纯真与关切 ,着实让她无法说出乐瀛已死这个事实。幸好易和楚很快为她解了围,板着脸把侄子从她怀里拉出来,“微臣说过什么来着,陛下您无需与这些人多言。”
“可是。。。。”小皇帝还想争取一下,但一看二叔的神色,还是乖乖的被太监带走了,边走还边向这边看来。
“别跟他说一些不该说的,”警告的瞥了她一眼后,易和楚指了指另一边的凤箫吟,“煊陵王爷与你有事相商。”,不等她回答,又加了一句,“单独。”
谢画央不由自主的与洛十七对视了一眼,本想着能不能合理的拒绝一下,就听那边凤箫吟已经先开口道,“娘娘可想知道小皇子的消息?”
一切拒绝的理由都不存在了。
※
凤箫吟并不想去端王府与她交谈,两人便在宫中的一处园子里“单独相处”。想了想“身患重病”的洛十七现在的心情,以及这一天都没有找到机会解除的误会,谢画央只想着这场谈话越快结束越好。
“乐施现在在哪儿?”她开门见山。
“煊陵王府。”他回答的倒也爽快,只是答完后不忘说一句,“可惜你不知道煊陵王府在哪里。”
“那你会把他还给我吗?”
“不会。”
如果谢画央这时能仔细看看他,就会发现他是努力憋着笑的。不过她没有,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她就不耐烦的与他道别,“那我跟你没别的可说了。”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现在天下间的形势吗?不想知道易和楚刚刚与我相商何事。。。。。。。”他郑重的说着这些严肃的话题,但一转眼就发现她已经走出很远了。“喂。。。。。。。你听我说完啊。”
“不想知道,不想听。”谢画央觉得自己简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小说里将军王爷什么的都是酷炫狂霸拽,要么出尘若谪仙,要么冷血残暴似魔王,再不济也是个霸道总裁型。怎么偏偏她遇到的这些人,无论是王爷将军丞相,任名头再吓人,自身都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