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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掌柜的眼睛都笑眯了,接着又见她竟拿起了那唯一的一对镯子,嘴角更是咧到耳根去了。
这对镯子可以说是店里最大件的祖母绿首饰了,价格及其昂贵,若今天真的把这个给卖了出去……
秦晚秋倒是很爽快,看上了也不废话,直接拿着自己挑中的三件首饰对掌柜道:“这三件给我包起来。”
云掌柜这下是真的要乐疯了,当即叫伙计去取了最好的锦盒来,自己亲自一件一件小心翼翼的将首饰放进去,包装好。
“耳坠是一千两,吊坠三千两,镯子一万二千两,共计一万六千两。”云掌柜又取来一支累丝镶紫水晶蝶恋花金簪,“这是小店送给小姐的赠品。”
即使是赠品,但从那精巧的做工来看就知道,这必是一等一的精品,卖个几百两不在话下。
秦晚秋眉梢微挑,果然不能小瞧古人的智慧,瞧这做生意的手段,出手大方可是半点没犹豫。
将银票递给云掌柜,秦晚秋微翘着嘴角,笑道:“这金簪我看着倒是喜欢得很,如此可就多谢云掌柜了。”
郑*此时已经完全傻眼了,亲眼看到她所以为的“乡巴佬”眼睛眨也不眨的就掏出一万多两银票来,那震撼可不是一丁半点,她堂堂郑家嫡出大小姐身上都从没有过这么多钱,更别提随随便便砸出这么一大把来买首饰了!
想到这儿,郑*心里就嫉妒不已,莫名的,竟将眼前这女人的模样和她那京城本家的“姐姐”的模样重叠到了一起。
明明都是郑家的女儿,只因郑婉柔比她会投胎,所以郑婉柔是本家嫡系小姐,而她郑*只是个旁支小姐。自出生起郑婉柔便受无数人追捧,坐拥无数珍宝华服,无论想要什么,只要流露出一点意思,就立即有人双手捧到她的跟前,甚至她可以随随便便拿出一万两银票来施舍叫花子,而她郑*想要一件几千两的首饰都要对爹娘把嘴皮子磨干,最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每次去京城,她的爹娘还都会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要她收敛收敛脾气,好好伺候讨好郑婉柔!
凭什么?明明都是郑家小姐,凭什么她就要比郑婉柔矮一截?凭什么她要像个卑贱的奴仆一样去伺候讨好郑婉柔!
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嫉恨不满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样,郑*看着秦晚秋的目光就跟淬了毒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呢。
秦晚秋只觉实在莫名其妙,不由的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秦沐阳也是被那眼神给惊到了,一头雾水不说,下意识侧身挡在秦晚秋跟前,就怕这看起来似乎有毛病的女子忽然发疯对他家小妹不利。
正在这时,一群人忽然涌进了店里,领头的是一名身穿一袭蓝色华服,相貌颇为俊俏的男子,只是看他脚步虚浮,眼底隐隐青黑,神情举止轻佻,一看便是个沉迷酒色外强中干的货色。
而在他身后一步紧跟着的丫鬟打扮的少女,赫然正是方才被郑*遣回去叫人的丫鬟,显然,那男子就是郑*口中的“二哥”了。
果然,一见到来人,郑*立即像见到了靠山一样扑了过去,一脸委屈道:“二哥你可来了,妹妹都快被人给欺负死了!你看我的手,都是那贱人害的,二哥你可一定要替妹妹报仇啊!”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郑曜棠的妹妹?*你放心,待二哥将她抓回去,定叫你好好出口恶气!”郑曜棠轻轻拍了拍郑*的肩以示安慰,口中说得好听,好像真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只是脸上却不见丝毫心疼之色。
“二哥就是那个女人!你赶紧叫人把她抓回去,我一定要狠狠教训她一顿!”说着,还带着些许稚嫩的俏脸上竟露出了丝毒辣,看着便知心里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因着秦沐阳挡在秦晚秋的面前,郑曜棠并未曾看到她,只是看到了一片衣角罢了,倒是身形修长高挑,相貌清俊儒雅的秦沐阳入了他的眼,心情顿时不那么美妙了。
这郑家二少爷和郑家小姐两兄妹有个共同点,就是见不得长得比自己好的同性,若哪个无权无势相貌极好,偏又不幸被这俩兄妹撞见了,那必是一场灾难,若为同性,轻则毁容,重则伤残,甚至可能莫名其妙就丢了小命,若为异性,便只得沦为禁脔。
没错,不止郑曜棠好色,郑*也不遑多让,不然为何郑家那么多兄弟姐妹,偏这二人感情“极好”?正是因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哥哥沉迷女色不可自拔,家里圈养了好几十个美人,妹妹也有样学样,见着美男子便两腿发软走不动路,十二岁时便同家中一俊秀小厮厮混破了身子,打那以后就跟上瘾了似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她自己的院子里或买或抢来的年轻美男子已是将那院子都填满了,终日除了逛街买首饰买衣裳便是扎在美男堆里放纵作乐,甚至兴致来了还会叫几名美男子一同伺候她。
不得不说,在这男尊女卑,极看重女子贞洁,讲究女子从一而终的封建时代,郑*这样的作为,真可谓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若被告发,骑木驴点天灯都是轻的,只可惜,纵是旁支也到底是姓郑的,而郑家虽是商贾之家,却是连寻常朝廷命官都不敢轻易招惹的。
郑*自己和她那二哥就是一个德性,自然很清楚他那表情代表着什么意思,当即就不高兴的撅嘴了,“二哥,那人可是我看上的,你不许动他。”
说着,眼神露骨的上下打量着秦沐阳,明明还略显稚嫩的小脸上竟透露出了一丝与之年龄不相符的娇媚风情。
郑曜棠轻佻浪荡的笑了,“行,二哥不动他,将他留给你。”
秦沐阳又不是傻子,哪里能不知道这对兄妹话里的意思,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放荡的女子,当即又惊又怒,素来对女子风度翩翩的他此时都恨不得将这女子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了,那眼神实在令人作呕!
“好个没羞没臊放荡成性的女人,郑家当真是好教养。”
冷冰冰的,透着浓厚讥讽鄙夷的声音,却实在该死的好听!
郑曜棠的眼睛当即就亮了,当看到一直站在那男子身后的女子的容貌时,登时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游戏花丛数年,玩过的女人不下数百,却还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美人!
但见其肌肤莹白仿若还透着淡淡的柔光,琼鼻挺翘秀美可人,小嘴儿嫣红仿若熟透的樱桃,泛着诱人的光泽,真不知一亲芳泽该是何等*。眸光清冷泛着慑人的寒意,却因那明亮黝黑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挑而又平添了几分娇媚,仿若会勾魂儿般勾得人心痒难耐,真真是一挑眉一眨眼俱是风情万种。又观其身段妖娆,体态风流,那纤细的小柳腰,似乎轻轻一折便会断了般,叫人心生怜惜却又忍不住有种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
郑曜棠忍不住舔了舔唇,心里猛地窜起一股邪火越烧越旺,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晚秋,目光邪佞下流。
空谷幽兰?天山雪莲?
呵呵,有意思,真想看看,这样一个清冷高傲的美人在他的身下会绽放出何等诱人的风情。
一见他这般露骨神情,郑*立时就不乐意了,刚欲张嘴说些什么,却转念一想,这女人落到她二哥手里日子可不见得就好过了,看那清高的模样,清白身子被毁了一定会叫她生不如死吧?待二哥玩腻了,她再将她要来,到时候想怎么折磨还不是随她?
想到这儿,郑*也不说话了,只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秦沐阳当即暴怒,虎虎生威的一拳直冲郑曜棠的面门而去。
郑曜棠也是会些功夫的,只是沉迷酒色并不勤于练武不说,那副身子也早已经被掏空了,猝不及防一拳挨了个正着,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鼻梁骨都被打断了,疼得他嗷一声惨叫。
“二哥!”
“公子!”
一群狗腿子连忙扑过去手忙脚乱的将他扶起,郑曜棠一摸鼻子,一片湿润粘滑,入眼手上那一片殷红,将他的眼睛都给刺红了。
“都给我上!爷要他死!”
“二哥!”
“你给爷滚一边去!”暴怒之下,郑曜棠哪里还顾得上妹妹那点儿龌蹉心思。
见他一脸阴郁,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跺跺脚,老老实实站在一边了。
此时珍宝斋里的人早就跑光了,只剩伙计们缩在角落胆战心惊,那云掌柜眉头紧拧,一脸忧色。
这一开打,还不得把这店都给砸咯?这么多价值不菲的首饰要是被毁了,届时他该如何向东家交代?怕是连饭碗都不保了!
秦晚秋无意瞥了眼他惶恐不安的表情,看了眼珍宝斋门口,发现不对劲门外面百姓早就绕道而行了,倒是不会误伤无辜,便开口道:“大哥,上外边。”
闻言,秦沐阳几脚将那些扑上来的狗腿子踹出门外,缩在后面的郑曜棠也挨了重重一脚,就连郑*也没能讨着好,腹部挨了一脚整个人狼狈的飞了出去。
一群人“砰砰砰”接二连三砸在外面街道上,激起了一片尘土,哀嚎惨叫连连,叫躲在稍远处看热闹的百姓是又怕又兴奋。
云掌柜冲秦晚秋感激的笑笑,秦晚秋轻笑着点点头,手里捧着锦盒,扭头朝门外走去,脸上浅笑已被一片寒霜笼罩。
此时大门外已是打作了一团,素来好脾气的秦沐阳被郑曜棠那明目张胆显露无遗的肮脏心思给气坏了,逮着他就是一顿猛揍,郑家那些狗腿子扑上来想要救他们家公子,只那三脚猫的功夫又哪里是秦沐阳的对手,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打趴在地上打滚哀嚎不断,完全没了力气也没那胆子再扑上来,于是郑曜棠悲剧了,一张俊脸生生被揍成了猪头,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儿,身上也是挨了不知多少拳脚,没有一处不疼。
又是一拳打在胸口,郑曜棠再度飞了出去,正巧落在秦晚秋买的那赤兔宝马眼前,原本淡定的看戏的马儿见这家伙飞来,猛地打了个响鼻,一蹄子踏在他的胸口,本已内伤严重吐了几口血的郑曜棠再度一口血喷出,接着马儿蹄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