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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聂越喝下了安迪给他的汤药,身体好了很多,聂越从床上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灵符生气的扯了下来,然后将灵符揉着一团扔在地上。
聂越生气的走出屋子大步走向楚凌的房间,聂越生气的踢开楚凌的房间大叫着:“楚凌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聂越走进屋子,屋子里一股腥臭的味道让聂越不禁捏住鼻子,聂越走进屋子惊恐的大叫着:“啊,鬼,鬼啊。”
只看见楚凌盘坐在地上,正在一点一点的抠着自己的脸,脸上和手上全是黑色的污血,楚凌一大早就觉得自己的脸痒的难受,不觉得挠了起来,可这一挠,却发现自己脸上的肉不住的脱落。
聂越被楚凌的样子吓的浑身发抖,刚刚好的身体突然瘫坐在地上,裤子下又是一片湿,楚凌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聂越的样子不禁了冷笑了一下,可是这一笑不要紧,脸上的白骨也就露了出来,好像一个骷髅在说话。
聂越好像又看到了聂风的样子不禁大叫着:“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楚凌伸出手指形状如鹰爪一样放在聂越的头上狠狠地抠了下去。
咔嚓。。。
楚凌的手指陷进了聂越的头骨之中,楚凌冷冷的说道:“本想留你一条性命,但是你现在实在碍我的眼。”聂越犹如烂泥一样躺在地上。
楚凌扯下一处薄纱的床帐,然后将自己的脸围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慢慢的走出屋子扬声的说道:“来人,有没有人。”
一个婢女看着楚凌乌黑空洞的眼睛,楚凌的眼皮已经变成黑色开始萎缩,婢女吓的连忙后退,楚凌回头看着婢女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楚凌的手又慢慢摆出鹰爪的模样,心里想着如果那个婢女要是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她不介意在杀了她,婢女连忙说道:“没,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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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兰之死
楚凌说道:“城主饿了,你快带去弄点吃的来。“
婢女害怕的点了点头连忙转身离开,楚凌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已经没有起的聂越,连拖带拉的将聂越的尸体放在床底下。
楚凌现在知道唯今之计只有借着聂越来让自己得到吃的喝的,还有用最快的方法将调息自己的内力。
咚咚咚。。。
楚凌听到有人在敲门,楚凌警觉的说道:“谁?”
聂兰端着新鲜的紫河车说道:“我啊,我给你送紫河车来了。媲”
楚凌连忙放下心来说道:“进来吧。”
聂兰端着紫河车走进来,一股浓重的血腥的味道还有腐臭的味道让聂兰站在门口处,她看到前面有一摊屎尿的痕迹还有一块玉佩,聂兰知道那是大哥的玉佩,聂兰知道聂越先走凶多吉少。
聂兰小心翼翼的将托盘放在地上说道:“楚凌啊,这紫河车我给你弄到了,我先走了。”
楚凌看着聂兰说道:“你等等,我给你拿金子。”
聂兰连忙摆手的说道:“不,不用了,明天我们一起算,我,我,我先走了啊。”聂兰连忙转身离开楚凌的屋子。
楚凌看着聂兰惊慌的样子然后大步的走上前,拿起地上的托盘看着托盘上的血肉连眼睛都不眨巴一新,抓起来就往自己的嘴里送。
楚凌尖利的牙齿咬着那摊血肉嘎吱嘎吱的作响,嘴角还有很多的污血,楚凌却浑然不觉,好像吃到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一样。
接下来的两天,楚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尽管屋子里已经有腐烂的尸体的味道,可是楚凌的脸上的五官已经被腐蚀的什么都没有了,所有她根本就闻不出来。
这两天里婢女都把东西放在门口处然后转身离开那个房间,楚凌今天一大早就站在屋子门口处,已经两天了,聂兰的紫河车却没有送过来,最奇怪的事情是这两天她不吃紫河车心中好像有千只蚂蚁一样在啃咬她的血肉。
楚凌把自己的脑袋用纱巾围上大步的走向聂兰的府邸,楚凌大步的走在大街上,虽然头用纱巾围着,可是还是掩不住身上传来的腐臭的味道。
大街上的人看着楚凌的模样皆都用袖子捂着自己的口鼻,然后对着楚凌指指点点,楚凌看着街上的人对她唏嘘不已的样子,连忙低下头掩着自己的面容大步向聂兰的方向走去。
安迪这些日子对聂兰异常的殷勤,这几日连医馆都不经常去了,聂兰躺在软榻上看着坐在一旁看医书的安迪说道:“安迪你最近好像对我很好。”
安迪放下医书斜眼看了一眼聂兰说道:“怎么?你嫌弃我碍眼了?”安迪站了起来说道:“好,既然你不喜欢我陪着你,我现在就去医馆。”安迪作势要走。
聂兰连忙站起来惊慌的拉着安迪的手说道:“哎,你这个死没有良心的,以前看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是冷脸的人,现在倒是觉得你啊脸冷,心也是冷的。”
安迪说道:“以前你要把我带进府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家娘子刚刚生下冬儿,娘子有心疾生下孩子本来就是九死一生,可是你却不顾我娘子的身体竟然要我娘子离开我,后来知道我娘子知道孩子也得了心疾,她便悄悄的离开了我,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痛吗。”安迪说道此处不觉得浑身颤抖。
聂兰看着安迪的模样靠着安迪的身上说道:“安迪你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就是因为你这副痴情的模样,敢问我这府里有几个你这样痴情的男儿,安迪你放心,冬儿今后就是我的孩儿,我一定把你的冬儿治好。”
安迪却没有说,他的娘子根本就没有拿聂兰给她的钱离开,而是到了安家的祖坟里自尽了,身边只留下几个字,生是安家人,死是安家鬼。
安迪看着聂兰的样子,好恨,如果不是她逼着她的娘子离开,也许她的娘子根本就不会死掉。
“姑姑,外面有个奇怪的人求见。”门外有个小厮说道。
“奇怪的人?什么奇怪的人?”聂兰问道。
小厮答道:“那个人浑身好臭,她说自己是楚凌。”
“哦?”聂兰眼中放出了精光之色,聂兰松开安迪的胳膊说道:“看来楚凌的药瘾发作了。”
安迪点着头说道:“我躲一躲。”聂兰点头,安迪转身躲到一道屏风的后面。
聂兰回到紫檀木的软榻上端庄的坐下沉声的说道:“让她进来。”
楚凌风风火火的走进聂兰的房间,一股恶臭的味道差点没有把聂兰吃下去的东西熏了出来,聂兰连忙用袖子捂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哎呀,楚凌你怎么这么臭啊?”
楚凌现在已经药瘾发作扑到聂兰的脚下说道:“你在我的紫河车里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这样的难受?”
聂兰洋洋得意的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逍遥散而已。”
“什么?你说什么?”楚凌厉声的说道,楚凌刚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浑身已经冷汗涔涔。
楚凌指着聂兰说道:“你,你好卑鄙。”
聂兰冷笑着说道:“我卑鄙,楚凌这两个字在你的口中说出是不是很滑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大哥,那日我看到我大哥身上的玉佩掉在你的屋子里我就知道我大哥已经死在你的屋子里了。”
楚凌扬起头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聂兰说道:“我要你手里的神族令牌。”
楚凌看着聂兰说道:“你做梦,我不会给你的。”
聂兰冷哼一声:“好啊,你不给我,那我也不给你逍遥散和紫河车。”
楚凌现在身上好像有万只蚂蚁在趴,楚凌从怀里掏出神族的令牌扔到聂兰的脚下:“给。”
聂兰连忙拿起神族的令牌大声的说道:“来人啊,把紫河车还有逍遥散拿出来。”
一个小厮端着紫河车还有逍遥散放到楚凌的面前,楚凌连忙拿起紫河车还有逍遥散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下逍遥散以后,楚凌的身上突然轻松了不少,而且浑身也不再那么疼痛难忍了。
这逍遥散有镇痛的作用,还有让人忘记痛苦的幻觉,楚凌吃下去以后突然浑身轻松了不少,这些时日的痛苦竟然化成了过眼云烟,变成了噩梦一场。
楚凌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及笄的时候,那时候日子虽然清苦但却有母亲和父亲对她百般呵护,可是自己却不愿意这样的生活,所有用尽心机走进宫里,可是皇宫里哪里是人呆的地方,这里根本不把她这种低等的人当人对待。
如果当初听了墨阳的话好好的嫁人,现在也是儿孙满堂的日子吧。
楚凌躺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的,让聂兰看的好不害怕。
安迪慢慢的从屏风里走了出来,聂兰害怕的跑到安迪的面前说道:“她这是怎么了?”
安迪看着楚凌的样子说道:“她在行散呢,没事的,一会就会好的。”
安迪看着聂兰手中的令牌然后又问道:“你准备拿着这个令牌如何?”
聂兰看着令牌说道:“当然要去神族了,然后把那里的宝藏打开。”聂兰想起那个宝藏眼里放着闪烁的光芒。
安迪看着躺在地上苦笑不止的楚凌说道:“你以为她会这样放过那块令牌吗,别忘了逍遥散有止痛修复的作用。”聂兰看着楚凌的模样说道:“那我就找一个让她死的方法。”
行完散的楚凌身体异常的轻盈,走在大街上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飞了起来,楚凌暗自催动内力,竟然发现自己手中慢慢升腾起一簇红色的火苗,虽然火苗不大但是却证明自己的内力恢复好了。
楚凌慢慢的走会府邸看到府邸前面聂兰还有聂阳站在大门的面前,聂兰厉声的指着楚凌说道:“就是她,就是她杀了大哥聂越。”
聂阳说道:“来人啊,把她拿下。”
兵勇蜂拥而至将楚凌围堵起来,楚凌倒退着,聂兰大声的说道:“把这个妖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