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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忙着收拾说道:“大小姐,我好不容易进一次宫,宫里的姐姐们给了我好多好东西呢,你这个蜜饯就是厨房的周尚宫送给我了,可甜了,你尝尝。”玉珍拿着一个蜜饯子塞进了方如画的嘴里。
方如画吃着蜜饯当真是齿颊留香说道:“确实不错呢。”
“如画喜欢吃,朕就把那尚宫拨给你如何?”江世乾款款走进翊坤宫。
方如画见到江世乾走了进来连忙要下跪,江世乾连忙扶住方如画:“如画私下里不用给朕行大礼。”
方如画笑着说道:“如画还想着待会要去找皇上辞行呢。”
江世乾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这方如画的模样,江世乾说道:“朕还真不舍你离开呢,你可愿意留下来陪朕?”
方如画面上十分尴尬不知道如何的拒绝:“皇上,如画。。。。”
哈哈。。。江世乾笑了起来:“朕是和你开玩笑呢。”方如画心中松了一口气。
江世乾问道:“朕很奇怪那列文刚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呢?”
方如画笑着说道:“那还有感谢皇上送给我的那些史书啊,我看到当今巴勒国女帝还是公主的时候狩猎的时候遭遇过刺客,是我师傅墨阳救了她,所以如画那日出宫找师傅帮我解了一劫。”
“哦,竟然是这样啊,那等墨阳师傅回来的时候,朕要好好的感谢他一番。”江世乾说道。
前天夜晚
方如画在海棠里练习胡旋舞,方如画甩着长袖转的自己晕头转向,跌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起来,头顶上响起了悠悠的声音:“你这样就是把自己转死了也不会赢了那个胡比娅的。”墨阳一身月牙白的儒士长衫飘然落在方如画的身边。
墨阳慵懒的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方如画说道:“别练了,练了也白练,干脆嫁给列文得了,那个列文虽然脾气坏点但是心眼不坏,不如你嫁给他,我以前也和那个巴勒的女帝有些交情,我和她说一说让她封给个太子妃坐坐怎么样?”
方如画笑着说道:“师傅和那个女帝岂是有些交情,听说那个女帝年少时也发过誓非师傅莫嫁呢,听说现在那个女帝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呢,不如师傅去巴勒国带那个女帝散散心如何?”
墨阳使劲的打了一下方如画:“你这个不孝的徒弟歪主意打到师傅我身上了啊。”
方如画摸着头说道:“只是让师傅带着那个女帝出去散散心吗,美人在怀还能解了徒弟一时之困何乐而不为呢。”
墨阳眉眼轻笑的说道:“这样也好,为师也好久没有去看看她了。”说完飞离凉亭,方如画看着渐渐消失的白色,心中感叹着有机会也要和师傅学学武功。
江世乾说道:“如画,朕想替一个人求个情,如画可否卖我一个人情。”
方如画问道:“皇上请说。”
江世乾说道:“是,世安。”方如画听到江世安的名字心里霍地沉了下来,对于江世安,方如画真的不知道如何整理他,方如画对江世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江世乾看着方如画说道:“世安心里很苦,他装成痴傻的样子也是朕让他伪装的,如果他不装成痴傻的模样可能这辈子都要呆在那个寒窑寺了,他不是故意而为之的,如画可否原谅了他,朕在这里也给你陪个不是。”方如画低下头轻轻咬着红唇默不作声,心里有一个地方的提防开始倒塌。
德顺跌跌撞撞的跑了翊坤宫满脸惊慌的说道:“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太后抓了世安王正在御花园治罪,世安王在受板子,皇上快去看看吧”
江世乾猛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快去御花园。”方如画也急忙跟了出去。
江世安的背上已经血肉模糊,身上水蓝色的褂子已经被血水浸透粘合在身上,江世安咬着牙不让痛昏过去,板子无情的在江世安的身上起落着,每一次起落都像生生在江世安的身上剜下一块肉去。
皇上驾到。。。
江世乾看着江世安的模样大声的呵斥着:“不要再打了。”板子停落,江世安疼的浑身都在发抖,方如画跑到江世安的身边轻轻唤着江世安。
江世安心中一动,如此这般狼狈污秽怎么能让如画看见,江世安闭着眼睛不愿看方如画一眼,汗水顺着江世安散落的头发上滴落着,落在地上化成水滴。
江世乾走到凉亭中看着闭目养神的太后生气的说道:“太后这是做什么?世安做错什么了,让太后如此责罚他?”
太后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江世乾:“他欺骗先皇装成痴傻逃过寒窑寺苦修,这是欺君之罪,难道不该罚吗?”
江世乾冷声说道:“这件事是朕让世安扮成痴傻的模样。”
太后笑着说道:“不管是谁,江世安毕竟犯下了欺君之罪,江世安你说哀家该不该罚你。”
沉默了良久,江世安艰难地说道:“是,儿臣有罪,儿臣该罚。”太后得意的看着江世乾。
太后拿起刚刚拟好的懿旨说道:“皇上,这是哀家拟好的旨意,可以让栖贵妃回宫了,哀家准备把永寿宫拨给栖贵妃住,皇上看哀家安排的可好?”
江世乾看着太后冷冷的说道:“那多谢母后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哀家累了,这毒日头真是厉害,把江世安拉到太庙思过吧。”太后缓缓走到江世案的面前说道:“世安啊别忘了你给哀家的承诺。”太后转身离开,方如画看着太后的背影心中一寒,心好狠的女人。【求收藏,咖啡】
分别
方如画捧着江世安的脸用从怀里掏出方巾为他擦去嘴角上的血迹,江世安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悲伤的绝望,方如画心里沉了一下,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江世安这样的眼神。
江世安看着方如画如水一般的眸子倒影着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痛苦的闭上眼睛,两个内监把江世安架了起来,江世安痛苦的呜咽了一声刚才那顿板子几乎将他的骨头拆毁一般。
御花园干净的青石路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印蜿蜿蜒蜒伸向远方,江世乾说道:“去太医院找最好的御医给世安王看病。丫”
方如画呆呆的看着地上蜿蜒的鲜血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这才是江世安生活的世界,冰冷而又残忍,方如画慢慢的说道:“是我错怪他了。”江世乾看着方如画眼中的木然他多想用双手为她挡去眼前的这一切,他多想让她永永远远的生活在快乐无忧的世界里。
江世乾慢慢的说道:“对,你看到了,世安如果不伪装自己他根本活不到现在。”方如画在也抑制不住的泪水如绝堤的洪水一般,方如画哭倒在江世安受罚的地方。
方如画魂不守舍的回到了翊坤宫里,玉珍跑了过来焦急地问道:“大小姐,世安王怎么样了?”
方如画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方如画木然的躺在床上盯着上方的床梁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一会是江世安满脸笑意的跑到她的面前叫他娘子的声音,一会是江世安浑身是血的模样,还有那双绝望的眼神。
方如画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玉珍看到方如画醒了:“大小姐你醒了啊,刚才皇上来过了,守了你好半天呢。”
方如画木讷的点着头说道:“玉珍我要去太庙一趟。媲”
江世安的这个王爷当得很清苦,身边根本没有什么伺候的人可用,只有一个福伯近身伺候他,太庙人烟稀少又是太后的惩罚宫里的人能躲得多远就多远,福伯手脚又不灵便。
方如画刚到太庙就看到福伯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手中托盘也飞了出去,方如画连忙跑了过去扶起福伯,福伯抬头看了看:“是如画姑娘啊。”
方如画看着福伯说道:“世安怎么样了?”
福伯叹了一口气:“三魂丢了七魄,御医是给他诊治了,可是现在不吃又不喝的,世安这孩子心思重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面,我真怕他这样就倒下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他倒了。。。。”福伯鼻子一酸,喉咙中间哽咽了一下。
方如画看着撒在地上的粥说道:“我在去给他熬碗粥。”
太庙宗祠里烛光昏暗,齐国的历朝皇帝的挂像挂着墙上,每一位都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好像浮现在眼前,江世安身上缠满了布条趴在蒲团上,头发凌乱,如果不是身体上下的起伏方如画根本以为他是个死人。
方如画慢慢的走到江世安的身边,用手将江世安的头发陇起然后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头发,这样的动作在世安装傻的时候方如画做过很多遍。
方如画从刚刚推门而进的时候,江世安就知道是她,悠悠的叹气,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还有那些岁月里她为他绾发,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江世安身体颤抖着,方如画轻轻的说道:“世安要不要吃一点东西。”江世安默不作声。
方如画说道:“世安你不出声就当你答应了。”方如画吃力的把江世安扶起抱着怀里,方如画将粥吹了一吹放到江世安得嘴边。
江世安好贪恋这个怀抱,眼角慢慢的浸出泪水,却没有张开嘴巴,方如画说道:“世安吃一点,吃一点你才好有力气把母亲接过来不是吗?”
方如画明显感到江世安身体一动,世安慢慢的张开嘴边,方如画一点一点的将粥喂给江世安,喂完了粥方如画要起身去给世安到一点水来。
方如画刚要起身,江世安拉着方如画的手说道:“如画,你别走。”
方如画轻声的说道:“我不走,我去给你倒点水来。”
江世安执拗的拉着方如画说道:“别走,别走,我求你,就这一晚。”
方如画坐到一旁任由江世安拉着手说道:“好,我不走。”
江世安又在夜里发了热,嘴里念叨着如画的名字,方如画只当他是烧糊涂了,没有多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