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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众人脸上个个面如土色,心急如焚,忧心着城外的五十万大兵,怕一个恍惚之间就会成为那铁骑之下英勇牺牲的烈士。
似乎只有那么一个人……
谈笑,饮酒,听曲样样不误,一身大红的锦衣委托在地,身子懒懒散散的躺在摇椅上,发条似落不落在半空中摇曳,手举玉杯慢慢倾斜,那透明的液体就这样倒入口中,薄唇一张一合随后发出一声谓叹。
“啧啧……果然是好酒,再来一杯”
神情慵懒,动作率性,面容魅惑,本应该穿在女子身上的颜色,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任何娘气,反而多了点不同寻常的感觉,用两个字形容——妖孽!
众人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默默地低下头收回了视线。妈呀,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要命了!
吴能恨恨的望了望北堂冥,却终究敢怒不敢言,面前的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脸有脸要军队有军队,他一个小小的城主能干些什么!
“大将军,那个……您想好对策了?”
北堂冥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看见下面一群诚惶诚恐的模样,终于发了善心做起了身,后又疑惑的皱了皱眉“吴大人真是好生奇怪,朝廷不是已经派人来了,你不好好做你的监军,巴巴的跑到我这个没权没势的人面前干什么?难道是心疼你窖里的美酒,过来找我算总账来了?”
“大将军饶命,朝廷总共派下来三拨人已经输了三次了,这次……这次没人了啊!”
朝廷派来的那些个人全是酒囊饭袋,要不装病推脱,要不就是临阵脱逃,最好的也没撑过凤铭手下的三招。现在军心大乱,战士们个个惶恐度日,他也是有心无力。
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朝廷只说不让大将军赶上胡人的那场战斗,如今他拖得时间已经够久,朝廷就算怪罪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反之自己这边再不反击,徐城可就要受生灵涂炭了!
“恳请大将军带兵,我等愿誓死追随大将军!”
“恳请大将军带兵,我等愿誓死追随大将军!”
哼……
北堂冥凉凉的扫了下面一眼,这就是大沅的官员!这就是前几日还一味的算计着他,不让他拿帅印的将军!这就是……讽刺的现实!
“哎呀,你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吵的我耳朵疼,那个什么无能啊,我困死了去哪里睡觉?这吗?”
北堂冥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就要进去,吴能只能忍着自己‘无能’,厚着脸皮再次跪到了北堂冥面前“大将军,塞北已被胡人包围可大军……似乎还在徐城困着?”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吴能绝对不会去惹面前的人,可如今他性命难保,有没有以后都说不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大将军似乎只有一条路了”
“威胁我?”北堂冥突然转过了身凑近了吴能“有没有人告诉你……本将军生平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威胁!”
吴能双腿突然失去了力量,‘唰’的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
他是谁啊?堂堂的大沅大将军,怎么会被自己一个小小边远地区的城主威胁,真是……异想天开!
☆、确实挺适合色诱
“喂,你想到办法没有?我们可是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靠你了”
裴烨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苏沫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老兄,我都准备好了。你看看你自己,穿这么帅的军装就要拿出点气势,不然这么英俊的容貌长在了你的脸上还真是浪费!”
苏沫说着就要伸手触摸裴烨的眉毛,她对天发誓,她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可是奇怪……她的手才刚刚触摸到裴烨的皮肤,他怎么瞬间红了半张脸?
怎么有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苏沫立马讪讪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嘿嘿,我今天这身战服怎么样?”
说着,她立马张开了双臂,闭上了眼睛,原地转了一圈。这身衣服可是她偷偷的改良的东方轩的,没办法,谁叫整个军营就那家伙的衣服还能凑合。
十几岁的身材比起想象中的翩翩公子并不怎么好,个头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看起来有点矮小,苏沫没办法只能在鞋店里塞了点东西,又往腰间垫了一层布,这才看起来有点肉。
即是如此,此间的少年也一瞬间闪了众人的眼,白衣翩然,风度卓然,琼林玉树,不杂风尘,鸾章风姿,居然物外……他就像一个跌入世间的世外高人,干净纯洁却又莫名的想和他亲近。
也许第一眼你注意的是他的外貌,可慢慢地你就会发现自己不知道被什么吸引,等回过神来时早已发现自己盯了那人许久,只好尴尬的用眼神乱漂。
此等人才,呃……似乎确实挺适合色诱!
“怎么样?喂……?喂……?喂!我问你话呢!”
“啊?哦,嗯,挺……挺好看的”
“嘻嘻……那是,我就知道!”
裴烨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扭头看了看褚斯年他们几个还没有过来,他不禁有些疑惑,卫木到底让它们干什么去了怎么会这么久?
“褚……”
“小木小木,呼……终于赶上了”
裴烨刚想回头,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裴烨暗道不好,果然鲁免快速的黑着脸走了进来“胡人已经开始进攻,就是不知裴公子准备如何迎敌?”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自己的队伍里竟然出了一个宰相之子,也真是有意思,这些个皇亲国戚好好的京都不待,都一窝蜂赶到他的大营里。
他活了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凭借五个人就能打胜仗的,还夸大海口不费一兵一卒,哼,这小子这么猖狂,也罢,不让他吃亏他就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军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呃……这个……你们不用知道太多,等着吩咐就行”
他哪里知道什么计划,整个一全局都在那人手里掌握着,他……充其量是个跑腿的,还好自己的身份还有点用。
墨黑的城楼上,苏沫清晰的眸光很快锁定某个身影。整齐的队伍前,娄洱光鲜的衣衫格外的耀眼,而此刻她的笑容竟比身上的衣衫还要夺目。
战争一触即发!
“大沅的士兵,赶快打开城门,我知道你们的大将军不在里面。哼,你们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们打开城门,本公主就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们一命,如若不然……”
啧啧……苏沫很鄙视的摇了摇头,这时褚斯年正好来到苏沫的身边,看到他的模样又看了看苏沫“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明白这些人杀人之前干嘛都要先絮叨絮叨?直接一个箭步冲上来,我们也没有还手的余地,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这……”呃,他也不知道。
☆、一曲勾魂
营帐外,任麒看着前面的人足足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孙……孙老,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老头子不能来?”
“不……不是”
孙老冷哼一声进了帐篷,任麒立马进去倒了杯水,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
“难道你不知道外边已经打起来了?”
孙老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只是来说闲话的,可反观任麒却是又激动,又愧疚,又恭敬,两人怎么看怎么都是相熟之人,却又似乎不熟?
“知道”
任麒低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可两人都知道,战役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五年前若不是他任性,明知敌寇莫追的道理还要一味往前,他也不会失去自己最好的兄弟,孙老也不会失去自己唯一的孙子。
那场战役带走了言堔的性命,带走了孙老的孙子,带走了他的右脚,也带走了他拿刀的勇气,他忘不了言堔的鲜血洒在他脸上的感觉,忘不了乌木法畅快的笑容。
是他!是他一剑捅死了自己的兄弟!是他!都是他!
“五年前的事情我没有怨过你,因为我知道你是无心的,言堔他……也不会怪你。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言堔在他一定不希望你这样,胡人的大军已在楼下,若想对得起言堔就该拿起武器而不是躲在帐篷了!”
“五年的时间,惩罚……已经够了!”
自始至终孙老碰过任麒的一件东西,他是不怪任麒,可他怪他自己,若是他能早一点赶到,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
帐内的任麒自孙老走后就在那一动不动的站着,许久之后他走向了自己挂的那把剑,慢慢地他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
“任大哥,你要……活着……好……好活……”
他努力的想抓住那双手,可是那手还是无力地垂下了,再也没有抬起来过,没有抬起来……
‘嘭’的一声,帐内传来一声砸响,似乎什么东西倒地了。
“你们大沅的士兵呢?怎么一个个的都藏起来了?缩头乌龟!”
“哈哈……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
这些个没理念的胡人,难道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喊一声意思意思不就行了,还喊那么多声,吵死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弄这些水缸有什么用?!”
“哎呀,你闪开,褚大哥准备好了没”
“嗯”褚斯年盯着众人异样的眼光,艰难的抱着琴登上了城墙,他现在只祈祷卫木的办法有用,不然他死了就更憋屈了!
“好,开始!”
苏沫猛地打了个响指,战场上突然诡异的响起了琴声,偌大的一个战场竟然清晰可闻,众人心中一楞完全不知怎么回事,打仗的时候谁还带着琴?
胡人更是摸不着头脑,可他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只感觉这里面似乎有陷阱,塔塔木眉头一皱就准备发动攻击,却被娄洱一个胳膊挡住了。
“公主!这些个中原人最是阴险狡诈,我们不能上当啊!”
“哼,他们整个都被我们包围了,能翻出什么浪花,待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