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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小子,脑袋里面天天都在想什么!”
“爷爷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您要打我骂我还是留着您好了的时候再打吧,不然现在动气了多疼啊”
“油嘴滑舌”
“嘿嘿,我只对爷爷一个人油嘴滑舌,别人求我我还不说呢”
“下不为例”
苏沫嘴角抽了抽,突然想起了昨天的那个人,或许是受他的影响,现在她一听见四个字就浑身不舒服!
东方轩暗暗的打量着苏沫,孙老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怎么现在反倒一副很受用的样子?难道是因为那家伙长得好看?
不对啊,他长得也不错,怎么就没见那老家伙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样子?
真是不公平!
☆、发疯的任麒
刚松口气的人还没来的急喘口气,就听外边士兵说伙头找她,苏沫瞬间打了个激灵,然后开始反思——她没做什么错事吧?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家伙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回头给恶狠狠的威胁东方轩好照顾孙爷爷,她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伙头营。
“啧啧……说说看,你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有了个孙?难道是年轻的时候遗留在外边的私生子的私生子?看不出来孙老还这么风流?”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孙老作势就要起身打东方轩,被他手忙脚乱的制止了“您老可省点心吧,先别说北堂和任麒若是知道我没有照顾好,你会不会暗地里给我使绊子,就那个小家伙我都吃不消!您老现在不能惹,不对是一直都不能惹啊!”
“臭小子少给老子油腔滑调的!”
“哎,说来你和任麒也算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两个人了,一个身怀武艺偏偏去了伙头营,一个满腹经纶当了打更老头,啧啧……北堂为啥不弄个养马的?”
帐篷里的气氛突然下降了几度,东方轩似乎也已经习惯,似乎每次提到这个话题他们……都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哎,身上的疾病好治,可是这心里的疾病……就不那么简单了!
苏沫一路不敢耽误,快速的跑到了任麒的面前,毕竟那个人看起来脾气可不怎么好,可是这个身体的素质还真的不怎么样,就这么两步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伙头……什么……什么事?”
任麒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意他的速度,苏沫撇了撇嘴只当没看见,她已经尽力了还想怎么样!
“孙……孙老病的很严重?”
之前他只是远远的听见他咳嗽了两声,可是早上竟然有士兵给他汇报孙老脸色惨白的进了军医所,他……想去却又不敢!
“啊……!”苏沫没有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突然间关心起一个老人?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这个脑袋瓜能想到的,只好据实回答。
“哦,放心啦东方轩那家伙说了,爷爷只是受了点风寒没事的”
“你说什么!”任麒突然发难一把掐住了苏沫的脖子“再说一遍!”
苏沫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这家伙怎么回事,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这么暴力!
“松……松手……咳……咳咳……你……说……说……什么……”
少年能不能好好的交流!
苏沫脸色已经憋的通红,她甚至都能感觉鼻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这是……要亡的节奏?老天爷,能不能让她死痛快点,非要每回都这么憋屈?
“哼,好好弄清楚你的身份,不要乱叫!”
任麒嫌恶的看了一眼苏沫就把她扔在了地上,重获生机的某人立马大口大口的吸收新鲜口气,奶奶的又活了?这日子过得还真是刺激啊!
歇了好一会苏沫这才就地坐了起来,那家伙刚才发什么疯?他……似乎不喜欢自己叫孙老爷爷?丫的她这顿挨得也太冤了吧,骚年能不能赏个脸说个原因?
“喂,休息好没?休息好了伙头让你赶快去干活”
苏沫揉了揉脑袋,烦躁的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去!”
这个家伙真是无聊,还挟私报怨,这待有多小气啊?哼,回去的时候一定要问问爷爷到底怎么一回事,不然她画圈都没有原因!
果然……看着比人还高的柴,苏沫……真的很想笑!
☆、不按常理出牌的小木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军营里有什么事情大都藏不住,于是刚刚不知什么原因被伙头掐脖子的人,要来劈柴的消息瞬间就传开了,苏沫就在众人疑惑、惊喜、审视、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坦然的笑开了。
众人:……
傻眼,这是什么套路?
“大家好我叫卫木,你们可以叫我小木,初来乍到请各位多多关照”
众人再次被愣了一下,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被迫退下来的,许久没见过这么灿烂的笑容还真是……很扎眼呢!
刚刚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可要好好的和这些可爱的伙伴人相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瘸子、瞎子、断胳膊、少腿……还真是够壮烈的!
于是……无形之中她瞬间被排斥了——毋庸置疑!
“不知道这位……小木,是因为什么原因到了这里?”
她……她能说是因为不用上战场还能管饱饭吗?当然不能!她又不傻!
“哈哈……小弟天生有隐疾这……嗯……那啥……额……嘿嘿……就……哈哈……你们懂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似乎就隐疾两个字飘到了他们耳中还是完整的词,其余的全是什么嗯哼哈哈,绕的脑袋疼。不过苏沫的目的显然达到了,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疾一瞬间拉进了他们的距离。
“那你又怎么惹着伙头了?”
我怎么知道!苏沫很想大吼一声,不过还好忍住了!
“他……他说我长了一副小白脸的面孔……丢大沅的人”
此刻的苏沫脸深深地埋在了颈窝了,就算这样那剩下的半张脸也是绝代倾城,只充满着稚嫩,众人了然——这确实看着有点丢人!
瞬间苏沫已经收获了满满的同情心,埋在颈窝里的某人勾唇一笑,似乎时机正好呢?
“各位哥哥,你们怎么都受伤了?胳膊都没了,肯定很疼吧?”
此言一出,瞬间场面就静了下来,自卑、懊恼、气氛、羞怒……弥漫了整个空间,苏沫仍旧一副傻傻的表情似乎看不出来正处在尴尬地步的人们。
“你这小子是不是想挨揍,没端的提这些糟心事干什么!还不快干你的活!”
苏沫扭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传说中的二狗,人如其名长的黑黑瘦瘦的,咋一看起来还真有点像哮天犬……额,就是少了点仙气,一身脏兮兮的比较接地气!
“二狗哥哥你怎么这么凶?我刚才还在想这里的哥哥怎么都这么厉害,没胳膊没腿还能坦然的在军营里待着,你一说话吓得我都忘记要说啥了”
苏沫的话音一落气氛就更加低沉了,一双双眼睛盯着苏沫恨不得活吞了她,要说刚才还能解释为不是故意的,那现在这话又怎么解释?说她是年少无知?还真是……牵强呢?
“你是瞧不起我们?”
不知谁一带头,场面瞬间就躁动了起来,失去零件的他们本来心里就不好受,拼死拼活的尊严就这样被践踏在一个无名小子的身上,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苏沫要不说清楚,那这关还真不好过。
站在高处的两人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哄闹,竟统一的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半晌之后还是北堂冥率先开了口“为什么对他动手,你知道他本是无意的”
“那又如何!”任麒淡淡的撇开了视线,目光掠向了远处“言堔的位置谁也不能替代”
北堂冥再没了言语,只静静地盯着下面,倒是任麒冷哼了一声“你带回来的麻烦准备怎么解决?”
“为何要我解决?谁惹的麻烦谁收拾!”
北堂冥虽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但凭直觉他相信这人绝对不会这么鲁莽的树敌,那双眼睛一闪而逝的精光可代表着他不是乱吃亏的人!
任麒:……
他这是要袖手旁观的意思?
反观当事人苏沫脸色仍旧一派淡然,似乎自己说的是在正常不过的话,丝毫没有伤到那些残疾人的自觉,更别说有道歉的意思。
☆、全凭一张嘴
接近中午正是太阳最辣的时候,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头的火一点也不比上面的阳光弱,久经沙场磨砺的眼睛闪着嗜血的微光,似蜷伏的猎豹正窥视着自己的食物,专注而暴力!
当然,除了依旧好心情的苏沫。
“当年听说那些故事还都以为是我娘骗我的,如今一看倒是全信了”
苏沫似乎在自言自语,还不住的频频点头,一群人听得晕乎乎的,什么故事?是不是和他们有关?好的还是坏的?各种问题一股脑的萦绕在人们心头。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二狗下意识的就感觉眼前的人不是那种会嫌弃他们的人,要不然昨天也不会看他困就主动帮他收拾灶台,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众人虽然没有出声,但眼光已经全都变成询问的味道,苏沫眼睛一眯……似乎已经差不多了?
“嗯……就是被挖了双膝的孙膑、还有叱咤风云的金毛狮王、风流倜傥的杨过……之前我都不相信这些人身上零件少了还能这么厉害,这下看到这么多哥哥倒是不得不信了”
苏沫说的煞有其事,可惜……他们都没听过!贸然碰上苏沫发光的眼神,他们瞬间更加尴尬,原来刚才是误会这位小兄弟了?
“那什么故事给我们讲讲呗?”
知道苏沫没有看不起他们,之前的隔阂瞬间就消失殆尽,反倒是众人一股脑的凑近了苏沫的身边,人与人相处的空间距离瞬间缩小。
苏沫……贼贼的笑了。
“嘿嘿……各位好哥哥,你们可饶了我吧!就算你们不嫌弃弟弟讲的晦涩,可……小弟也要有时间呐”
众人顺着苏沫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去,就看见堆积如山的柴,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