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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
“当耸当,”
两只凤凰一下子就纠缠在一起,嘈杂的鸟鸣声以及兵器交击而叠起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一方小天地,震得周遭兵卒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双耳。怕被这激烈的交击之声震聋双耳。
“当!当!当!!!”
两把长枪连续三次重重地撞在了一起。周围的兵卒仿佛感觉到从两人交手的战场处涌出了一股气浪,使得周围的兵卒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三下交击之后,张任只感觉到自己持枪的双臂已经完全麻木。就算再用力也抬不起手上的长枪。自己方才利用张绣的相让刻意示弱,再猛然爆发的计谋在张绣绝对的实力前根本毫无用处,再看之时就见到张绣的虎头金枪带着一道金色光芒卷起一阵令人窒息的气浪已经刺到,张任见得无奈地闭起双眼,同时心中暗叹道:“不想二十年过去,当年旗鼓相当的对手此时在他全力出手之下,竟然非他三招之敌张绣一开始没有全力出手,想看一下张任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而张任却是捉住这一点,刻意示弱,再趁张绣不备猛然爆发。不过张任的猛然爆发在张绣将实力完全展露之后却是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仅三招过后,张任双臂已经麻木一片,不能再动,张绣手中虎头金枪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直袭张任。张任见到一片金芒袭来,知道大势已去,只能闭目待死。
“砰”
一声闷响传来,只见张绣用虎头金枪的枪柄重重地敲在张任的后颈处,使得张任只感觉到后颈一痛。而后眼前一黑,之后就失去了知觉。张任的身躯在马背上晃了晃,就要一头栽落地上,却是被眼明手快的张绣拦腰一把抄住。同时回头喝道:“取麻绳来!”
后面的兵卒听得,立即上前,在张绣的叮嘱下用麻绳将张任的双手缚好,之后张绣又从衣衫上撕下了一大块布,揉成一团塞到张任的口中,以防他咬舌自尽。而后对那些接住张任的兵卒说道:“看好他,切勿让他自尽士卒们听得自然大声应诺,之后张绣一招手,让士卒们上前收缴那些降卒的兵器。随着最后一名兵卒被制住,张绣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张任加上落凤坡这个地方,就如一条刺一般顶在张绣的咽喉处,虽然对法正的计谋有信心,但大局未定张绣一直都不敢真正放松下来。整个益州之中,真正让张绣在意的也就张任这个人,如今张任被擒,其所部也死的死,降的降,整个益州再无可以阻挡张绣兵锋的力量了。
想到这里,张绣心情一阵大好,对走近来的法正说道:“孝直,此间事了,且随本将一同往摊县。”法正微微一笑,点头称是。
雏县县衙中,张绣和黄忠、太史慈、徐荣、法正四人赫然在列。
主位之上张绣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喜意。环视众人,笑道:“如今维县都被我军攻下,只剩下成都一地。据维县降卒言,刘璋先派了三万精锐让刘循小儿引兵去救江州,之后又派了一万精锐来助刘溃,只不过刘溃无能,连番中我军之计小兵败被杀。如今成都只剩下数千兵卒,而文忧来报,言荆州刘备起大军入蜀,至于其到得何处尚未知晓,不过所谓兵贵神速,成都既我军当井将成都取下,定下爸州六到时就算刘备飘亦无后顾之忧。”
黄忠三人听得,同时点头应道:“主公所言甚是,末将愿为先锋!”
说到最后,无论是黄忠、太史慈还是徐荣,眼神之中都透着热切。攻下成都,就定益州,这可以说是攻略益州一战中最后的功劳了。张绣前后攻益州三次,无论屯兵汉中十年有多的徐荣,还是翻越米仓山入巴西的黄忠,定是来回于南北战场的太史慈,对攻略益州一战贡献都极大,这最后的功劳三人自然都想取到手中。
张绣见得三将争功,也不以为许,张绣军中自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争功是可以,但切勿伤了和气。只见张绣微微一笑,说道:“汝等骁勇,本将心中甚欢!众将听令!”
随着张绣的一声大喝,黄忠、太史慈、徐荣三人同时出列。
只听见张绣大喝道:“黄忠,命汝率本部一万五千人,攻成都东门;徐荣,命汝率本部一万五千人,攻成都西门;太史慈,命汝率一万破锋营攻成都北门,本将自领大军在后接应,汝等三人立即出发,不得有误!”
三人听得大喜,此次三人各领兵卒,要取头功就各凭本事了于是齐声抱拳应的:“诺!”之后接过张绣手中给出的半块虎符,点兵出发去了。
张绣见得三将离开,笑着问法正道:“孝直以为他们此去,谁能取得头功?”
法正笑了笑,说道:“主公心中已有答案,何必问正。”
张绣听得哈哈一笑,说道:“对!孝直且去取棋盘来,与绣一同对弈品茗。”法正听得。眼眉挑了一挑,同时脸尖肌肉抽搐了一下,见到张绣认真的眼神,只得无奈地应道:“诺”声调拖得老长,显然不太乐意。
张绣听得,无辜道:“孝直,绣的棋艺虽然是臭,但你也不用这样子吧,来来来,且和绣杀到天亮。”
法正听得之后却是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同时口中喃的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的棋臭,还要下。唉这边张绣这个臭棋委子拉着法正津津有味地下起棋来,黄忠三人则是急急领兵出发直扑成都。
成都益州刺史府中,只余下刘樟和老母等家人在,其余奴仆却是尽皆遣散,却是张绣连破绵竹、维县,刘溃兵败被杀,从江州来援稚县的张任也兵败被俘。张绣大军兵分三路,由三员大将领兵直扑成都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成都城。
百姓们都躲在家中不出门,益州兵连战连败,就连益州第一大将张任也兵败被俘,张绣大军如同虎狼一般厉害的想法已经弥漫在所有益州百姓的头上。听得张绣大军杀到,成都百姓想也不想就立即躲在家中,而且张绣军并没有杀百姓的恶行,故此益州百姓虽然知道益州就要换主了,但也没有多少惶恐。
无论是刘璋做益州之主还是张绣做益州之主,都是需要百姓的,只要他们安安分分,相信以张绣大军一向良好的军纪,也不会留难他们。
刺史府中,刘璋跪存其母之前,不住叩首道:“娘,璋无能,未能保住父亲留下的基业,请娘亲恕罪。”
堂前,已经年近七十的刘母摸了摸刘障的头,叹道:“季玉啊。你本来性子就柔弱,确实不适合生存在这乱世之中,汝父将基业交托汝手,也是无奈之举。这基业没了就没了吧,只要一家人平安就好。”
刘樟听得,泪流满脸,只是不住向其母叩首。
刘母上前,扶住刘璋说道:“季玉啊。为娘只是一女子,没有什么见识,但也听闻只要在治下没有为恶,大将军对投诚之人还是甚好的,汉中张公棋还有凉州马寿成都得到重用,至不济也应该能保个衣食无忧。汝领益州十年有余,虽然没有大作为,但对治下百姓却是极好,深得百姓拥戴,若是降了大将军应该也能得到善待。”
刘樟边听边叩首,当刘母说完之后,泣道:“娘亲,璋儿明白了。”说完之后刘樟站了起来,陪在其母之旁。
不久后,唯一留下的老管家来到刘樟面前,说道:“老爷,黄从事他们在外求见。”
刘母见到刘璋就要出去,拉住他,说道:“黄公衡他们此来。定是劝我儿勿降,他们为的是要保他们的世家,但我儿若是不降,恐怕我们一家老小都会没命,我儿多想想你那网出身的孩儿,勿忘了方才答允为娘的话。”
刘樟对刘母作了一揖,说道:“娘亲且宽心,璋儿知道当如何。”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到得前厅处,见到黄权、王累、王甫等人都在等着,见到刘樟出来,黄权当先走到刘樟面前。说道:“主公,如今维县虽然告破,但永年他从荆州请的援兵就要来到,请主公坚持一会,成都粮草丰足主公死守之下。定能等到荆州援兵。”黄权说完,后面众人都跟着齐声附和。
刘樟摆了摆手”吾父子在蜀十余年。无恩德以加百姓;叉连年大哉。※于草野,皆我罪也。我心何安?不如投降以安百姓黄权听得,正想再劝之时,就见得人群中转出一人,大声说道:“主公英明,此乃益州百姓之福也。”
黄权等视之,乃是许靖许文休。这许靖此时年已过五十,乃是月旦评创立者许幼的族兄。董卓乱时与许劫避祸江东,后来孙策借袁术兵取江东之时却是逃了出来,刘樟慕其名声,因而将其接进益州中,担任蜀郡太守。
黄权见得,怒道:“主公,此人受主公恩德非但不感恩,反而助外人夺主公基业。此等反复无常之人,但杀之!”
许靖听得,立即反驳,刘樟见得几人嘈成一团,心中烦闷。“砰”一下,一掌拍在桌案之上。大声喝道:“本刺史心意已决。汝等不必再多言!文休,投降之事由汝一力负责,本刺史有些乏了,汝等都退下吧说完当先走入后堂。
黄权等心中虽然不甘,但亦无奈,刘障已无战心,成都内虽然粮草丰足,但兵力缺乏,若是刘樟在,还可令百姓集城助守,但现在刘樟已经要降了,单凭他们,根本没有能力说动百姓上城助守。
无奈之下,黄权等人齐齐叹了口气,拖着落寞的身影回到自己家中,之后闭门不出,成都之事则有许靖来主理。许靖先派人去见张绣,约投降之事,自己则坐镇成都,打击一些趁机作乱的宵小之辈。
黄忠等三路大军还未杀到成都,就接到了许靖派来投降的人,三人都准备打下成都博一个大功,怎知道结果却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感觉就有如用尽全力打出一拳,结果却是打在了空气之中一般憋着。但总的来说,成都肯投降也是好事,于是立即派人将此事禀报后面接应的张绣,之后再安排许靖派来的使者去见张绣。
这边张绣收到成都投降的消息,与法正相视一笑,随即将许靖派来的使者接了进来。
只见那使者年约二十许岁,眉清目秀,眼神灵动,一看就是聪颖之人。只见那使者来到张绣面前,不亢不卑地向着张绣行了一礼,说道:“在下秦毖,卓字子敕见过膘骑大将军张绣听得,心中暗点了点头,对这秦宿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