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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入襄城,徐晃感慨良多,特别是看到那已经化成一片废墟并有火烧痕迹的县衙,徐晃内心怒火更盛。
另外一边高顺则指挥士卒到处查探,陈宫也周围巡查,不过找了两个多时辰也没有发现异常之处。
就在徐晃很是放心,准备将众人都叫进城内驻扎的时候,却见到一名小校急急从城外跑了进来。
徐旯离远见到这名小校,却是觉得有些面善,待那名小校走近的时候,徐晃已经变得阴沉无比。旁边的陈宫脸上也露出古怪的神色,就连一向严肃的高顺脸上也出现错愕的表情。那名小校低着头来到徐旯跟前。拱手道:“$!报将军……”徐旯不等他说话,轻哼了一声,说道:“抬起头来!”那名小校听得,还是不敢抬头,只是诺诺道:“禀报将军,小人生得丑一一一一一一还未说完,徐晃就厉声喝道:“逆子!以为抹些火灰为父就认不出你了!”
那名小校打扮的人听得,才抬起头来,露出无辜的神情,诺诺地叫了一声:“爹!”此人正是徐晃之子徐盖。
徐旯也不愿在陈宫和高顺以及一众兵卒面前苛斥徐盖,只是轻哼一声,说道:“不必多言,现在立刻给为父滚回长安!这是战场,不是你小孩子来的地方!”
徐盖一听,却是猛一抬头,大声说道:“禀报将军,盖现在乃是大公子亲卫,只听大公子命令。如若将军要盖回长安,且与大公子分说。盖此来乃是奉大公子之命前来,有重要军情向将军禀报!”
在张绣看来,徐晃确实是一名好将领。不过天性谨慎的徐晃并不是一名好父亲。对于徐盖,其实徐晃是爱护有加,不过却不太懂如何教导徐盖,不然历史上的徐盖也不会默默无闻。也幸好张绣有先见之明,将众小聚集起来一同教导。不过对于徐晃,徐盖一向都是敬畏有加,现在能一口气在徐晃面前大声说话,却是第一次。徐旯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作势铁打。
旁边的高顺见得徐盖表情严肃,知道徐盖应该有要事禀报,就一把拉住徐晃,说道:“公明,且听令公子有何话说。”
陈宫也在一旁劝道:“高将军所言不幕,且听徐公子有何要事禀报。”
徐旯重重地哼了一声,瞪着徐盖说道:“如若不是公台先生和高将军求情,今日定打死你这逆子!”陈宫见得微笑着问徐盖道:“不知大公子有何重要军情通知我等。
徐盖一拱手,答道:“大公子要盖来禀报父亲和先生,小心曹军火攻!”
徐旯、高顺、陈宫三人听得徐盖之言,同时沉就。那边陈宫反应最快,猛然一击掌,也不说话,飞快地冲进了旁边一间民房之中。徐旯和高顺对视一眼,立即跟了进去。
徐盖见得,橄做一笑,自f6道:“大公子果然料事如神!”原本被徐旯责骂而紧张的心情在此时也放松了。回想起方才与徐晃的对话,徐盖已经知道张泉特意安排自己未见徐晃的用意了,心中暗暗感激。
过了片刻,徐盖就见到徐晃当先从房子里出来,手上拿着一些硫磺,脸上一片阴沉。倒是陈宫,微笑看来到徐盖跟前,问道:“不知大公子还有何安
第五百五十二章 兄弟们,一齐上!
徐盖听到陈宫问话,立即回道:“大公子所部现在就在伏牛山上,其想先生设法将曹军引出来,好让大公子伏击曹军。”陈宫听得,点头道:“既然已经看破曹军之计,此倒非难事。”
这时高顺也来到徐盖面前,饶有兴趣地问道:“本将倒想知道,大公子远在伏牛山上如何知道敌人会用火攻?”
徐盖灿灿一笑,答道:“这个其实并非大公子一人所想,其实我们都知道了,这是君恒先生教我们的。”
陈宫一听,皱了皱眉。徐盖见到,连忙解释道:“其实先生说这是大将军教的,当初大将军就说过敌军哪些情况下会用火攻,空城正是其中一种。”
陈宫和高顺一听,脸上同时露出了然的神色,对于张绣那种预知能力,众人已经是见怪不怪。而陈松所学皆为张绣所教授,现在又由陈松等人教授小一辈,不得不说张绣这安排很是妥当。
徐晃却是阴着脸来到徐盖面前,问道:“逆子,你们究竟有多少人随大公子来了?快从实招来!”
徐盖开始时还不肯说,但父咸面前却是没抗多久就全部都招了。徐晃三人听得连八岁的钟会都来了,脸上神情可想而知。
最后徐晃也也决定眼不见为净,不管此事,连带着徐盖回去复命徐晃也不管了。陈宫见得徐盖走后,却是笑道:“恭喜公明,有子如此却是徐家之幸。
徐旯笑了笑,继而叹了口气,说道:“晃长年在外,其实并未教导盖儿太多。而且旯也自知不懂如何教子。幸好主公安排了名师教导,那帮孩子虽然顽劣,但亦总算是有才之人。”
陈宫听得,嘴角轻扯,笑道:“宫倒想看一下,那曹家子见识到这帮小子会有何表情。”
这时一向严肃的高顺忽然开口道:“既然如此,这次我等就不要出手,且让…这帮小子来表现一下。”
陈宫听得,击掌赞道:“好提议,恿怕主公知道之后会比大胜曹军更加高兴吧。”
徐旯听得也点头道:“如此一切就由公台来安排吧,我等这次就配合一下那帮小子。”陈宫听得,拱手笑道:“诺!”这边襄城东面一密林处,曹军退出襄城之后就将大营设在此处。
大帐之内,曹昂正在来回踱步…,忽然外面的典韦走了进来,瓮声瓮气地向曹昂禀报道:“大公子,沮先生在求见。”曹昂听得,连忙道:“快请!”
未几沮授就来到帐中,向着曹昂拱手行了一礼。曹昂不敢生受沮授之礼,连忙回礼。
沮授站定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大公子,授以为此时当立即退兵!”
曹昂听得,呆了一呆,说道:“先生之前不是同意行火烧襄城之计吗?怎么此时要退兵?”沮授听得。叹了口气,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曹昂听得,有写疑惑地自f6道:“此一时彼一时?”继而问道:“先生,莫不是与之前父亲派人来说决黄河以淹中原有关?”
沮授听得,点头道:“正是如此!水淹中原,此牵连甚大,必须趁大水未至立即退兵,不然我军情势堪忧!”
曹昂听得沮授说得严肃,皱眉道:“没有那么严重吧。父亲曾言大水最多淹兖州西部和豫州西北部。其中兖州西部城池大部分都为张绣劫掠一空,所损失的亦仅是豫州。战前已经让豫州做好准备。因此父亲让昂先行进兵,而父亲大军随后就至!”
沮授听得,摇头道:“水淹中原,牵连甚广,而且后患无穷「岂是这般轻易能解决。若是授所料不差,几天之后丞相就会传来退兵之令。中原受水患之灾,中原无力再动刀兵,而且除却中原之外,下游的淮南恐怕也会由于黄河决堤而水量猛增,不少地方也会受灾。此计真不知是好是坏……”说完沮授重重地叹息一声。
曹昂听得,叹了口气。他为人本来就心善,对于曹操决黄河之堤淹中原并不大过赞同。然而此讣乇行,就再无余地。不过这么一来中原战场化为一片泽国,张绣不能再东出,此时南阳这边和河北猛攻,取得胜利好像并无不妥。嗯到这里,曹昂便将所想告诉了沮授。
沮授听得,摇头道:“大公子想得太过好了,若是以技看来,此计一出当不再有胜负。张绣固然无法再攻,然而丞相也无力进取。”
曹昂听得不解道:“无力进取?父亲那里还有十五万大军,怎会元力进取。”
沮授无奈一笑,解释道:“大公子有所不知。大水之后必然引发瘟疫,到时可是尸骸遍地,白骨累累啊!试问丞相又怎能再进取!”
曹昂听得,呆了一呆,身体不自觉地旯了晃,而后喃喃地说道:“如此说来,我曹家岂不是成了天下之罪人乎……”
沮授听得,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话虽如此,然而丞相此策却不可不行。面对张绣兵锋,寻常之法已经破不了张绣。
如若丞相那里再败了,那么天下恐怕就为张绣所有。丞相此计!然是两蛋俱伤,但一场大水,先可退张绣大军,再可保中原数年无忧。放了这场大水,将时间拖延之后丞相重整旗鼓还可与张绣一战,若此时败了就真的败了,故这水不得不放。”曹昂听得,摇头道:“但这f价也太大了……”沮授劝道:“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正是此理!”曹昂听得,喃喃自语道:“这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完径自冷笑不已。
沮授见得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回方才的问题,说道:“大公子,授以为此时当立即退兵为妙。”
曹昂听得,也回过神来,想了想说道:“如此一来那襄城那把火岂不是烧不起来了?”
沮授听得,说道:“授回去又仔细想了一遍,大公子的布置虽妙,然而此计破绽不少,恐怕会被敌军识破。”曹昂听得,皱了皱眉,问道:“但乐将军和于将军他们经验如此老道都发现不了破绽,先生未免想得太多了吧。”沮授听得,皱眉说道:“但是……”
曹昂听得,一摆手,说道:“不须但走了,就算不能让徐晃中计,但将襄城这座被张绣经营了十余年的坚城烧致并非坏事。如若父亲再攻略南阳,就不会被阻在襄城之外了。加上我军要撤退,以一把大火阻了张绣军追击也是好事。”
沮授见到曹昂不耐烦的神色,知道内心正在为水淹中原之事而烦恼,也不多言,只告罪一声就退了出去。
夜幕静静降临,神情已经重新变回坚毅的曹昂领着大军悄悄出了树林,带着一大堆已经泡过火油的利箭向着襄城的方向摸去。
当曹昂引着大军到得襄城城下之时,立即下令道:“准备,点火!”“呼呼呼一一一一一一”
曹昂一身令下,周围曹军士牛一下子就将手上已经浸泡过火油的利箭点燃。黑暗之中升起点点火光,显得格外明亮,附近几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放箭!!”曹昂脸上露出厉色,猛然大喝。“咻咻咻一一一一一一”
一狠狠利箭拖着长长的尾巴,犹如黑暗之中明亮的流星一般向着襄城城内袭去!“噗咬咬一一一一一